「天煞邪劍世人懼,孤星妙計收神兵。」
祥和、繁榮、美麗的度假島嶼。
一直以來布因給人的印象都是如此,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有紛爭的地方就會有事件。
今天是個清爽微冷的秋季早晨,但一大早我便被迫離開了舒服的被窩。
今天是個清爽微冷的秋季早晨,但一大早我便被迫離開了舒服的被窩。
大約是凌晨2~3點時,市街上某戶人家發生了命案。
似乎是老公外遇而引起了老婆的殺機,因此案情十分明確,而老婆也很快就承認了罪行,所以偵辦過程算是相當順利…即便如此,犯罪現場的勘驗還是必須的,畢竟辦案總不能草率,尤其還是命案。
這戶人家在地方上算是滿有錢的人家,有趣的是前幾天他們才參加了一場拍賣會,而凶器正是在拍賣會上買下的一把劍。
「真有趣…雖然我想把它當成巧合,但是這個時代了兇殺居然選擇這麼古典的武器也真是罕見…若是隨手拿起的也就算了,但根據犯人自白,她當初興起念頭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把劍,所以是"蓄意"而不是"偶然"…等等來查查這把劍的資料好了。」
我獨自看著命案現場和報告自言自語著,身旁的鑑識官則是認真的驗屍中。
「提督大人,屍體的檢驗完成了。
死者總計被砍了17劍,致命傷研判是脖子上那道長約3公分的傷口,奇妙的是傷口精準的劃在動脈上,幾乎沒誤差…不只如此,我們檢驗了死者身上所有的傷口,每一劍都是砍在要害上而且不深不淺,都是剛好能致命的程度,簡直就像——」
「簡直就像長年用劍的高手……是嗎?然而根據犯人的口供,她並沒有拿過劍,更別提練劍了。」
「果然這案子還有隱情沒有查出來吧?兇手說不定另有他人。」
「但是不合理啊…劍上只有死者和兇手的指紋,這附近密不透風的監視器又沒拍到人,附近居民的口供也說那個時間沒有人經過這裡,報告書禮的資料總不至於出錯吧?」
鑑識官聽了我的話後也陷入了疑惑,我蹲下來研究著死者的大體。
太熟練了,老翁身上的傷口足足能殺17人,一劍就能取走一人的性命,更別提砍了整整17劍。
太熟練了,老翁身上的傷口足足能殺17人,一劍就能取走一人的性命,更別提砍了整整17劍。
根據血液的狀況來看,恐怕第一劍就已經送他歸西了……對,就是頸動脈那一劍。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但到底哪裡不對……
我拿起作為凶器的那把劍端詳一番。
不知怎麼的,一股異樣的氣息從我的前腳傳來。
那不是血氣,而是窮凶惡極的殺意。
那不是血氣,而是窮凶惡極的殺意。
(原因出在你身上嗎……?)
「這兩天繼續審問兇嫌,至於這凶器我先帶回去研究一下,說不定能看出一點什麼。」
我迅速的吩咐了現場的人員後,離開了命案現場。
仔細看後,這真是一把挺不錯的劍。
仔細看後,這真是一把挺不錯的劍。
亮銀色的劍身有著漂亮的紋飾,相較於其他劍要稍微寬上一點,鋒利的劍刃沒發出寒光倒是多了幾絲寒氣…很難想像它才剛砍過人,而且還是17劍這樣嚇人的數字,它一道缺口也沒有,彷彿就像嶄新的一樣。
轉眼間我已經回到了鎮守府,事不宜遲便立刻展開了調查。
我調出拍賣會的資料並且一路往上追蹤,逐漸的這把劍的"故事"一點一點的翻出來在我的眼前。
「邪劍《孤鸞》——持有者必定孤身終老,親友必定死於此劍,無一倖免。」
聽起來還真的挺邪門的,而且根據資料,它的歷代持有者確實都發生了家人朋友死於這把劍的事情,因此那傳說恐怕真不是唬人的。
正當我投入的查著資料時,時雨端著茶來到了我身旁。
「提督休息一下吧!嗯?這就是今天早上帶回來的凶器吧?」
時雨隨手拿起孤鸞看了看,我一邊用前爪拿起茶杯,一邊看著時雨。
這時poi正好也來了。
「啊!那個就是提督桑帶回來的東西嗎?借我看借我看~」
poi從時雨手中接下了孤鸞後隨手拔了出來,沒想到卻突然劃傷了時雨!
「呀!」
「po…poi!」poi嚇的直接將孤鸞扔在地上。「對不起poi!時雨姐妳沒事嗎?」
「沒事…只是劃傷而已。」
我看著時雨的傷口,不禁鎖緊眉頭。
雖然確實只是劃傷,但傷口位置相當不得了…手腕,還很精準的在動脈上,傷口只要再深一點,一點點就好,那可就不妙了。
果真邪劍…看來不能不小心一點才行。
果真邪劍…看來不能不小心一點才行。
「poi,劍我來收拾就好,妳先帶時雨去處裡傷口。」
「喔、喔喔!」poi牽起時雨的手,著急的跑向醫護室。
我將劍收入劍鞘後仔細端詳它。
這劍有問題是確定的了,根據查到的資料來看,恐怕使用者會不會劍術並不影響詛咒的結果,會劍術還可能更糟。
不過通過時雨被傷這件事來看,被害者夠幸運的話是能夠一定程度上減免的。
有趣,既然能被運氣影響,那或許也能被其他東西影響也說不定?
不過…要實驗那個的話不能由我來,我身上的內力偏向妖魔系的,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要找內力正派的人才行…我的鎮守府也只有她適合了吧。
我把孤鸞背在背上後,出發去找那個"適合的人"。
———————
豪華且寬敞的日式大宅座落在鎮守府市區郊外的山上。
寧靜且典雅的環境,很難想像這裡居然也屬於鎮守府的範圍之一。
背著孤鸞,我走到了這豪華宅邸的大門前。
兩位黑衣人伸手攔住了我。
「走開走開!哪來的畜生?竟然連這裡都敢闖,不知道這裡是陽炎家的大宅嗎!」
(提督)
我靠,我是你們主子的主子你們竟然不認得我!?「我有事要找你們老大,借過一下。」
「你要找我們就讓你找?滾開!我們老大哪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嘖…這可麻煩了,雖然是能硬闖但那樣會造成更大的誤會,到時候莫名吃了什麼光炮都可能,再說我也不好意思傷了陽炎的手下……
怎麼辦呢?
就在我苦惱該怎麼進去時,一位少女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怎麼啦怎麼啦?吵吵鬧鬧的。」
亮褐色頭髮的雙馬尾少女打開大門探頭出來。
「九姊!這隻毛絨絨的畜牲說要見老大!」黑衣人指著我。
救星來了。「阿九,好久不見了。」
「這不是毛絨絨提督嗎!快進來快進來~陽炎小姐等你好久啦!」少女將大門完全打開,一把抱住我,接著空出一隻手敲了門外那兩位黑衣人的腦袋。「你們這兩個豬頭!(敲)豬頭!(敲)豬頭!(敲)你們剛剛說的畜生可是陽炎小姐的老闆!連牠都不認得你們兩個早晚要被輾出去,敬禮道歉!」
「……提督大人,抱歉。」
「沒關係,畢竟我也不常出現在這,不認識我挺正常的,別在意。」
阿九將我放下來。「毛絨絨提督我們快進去吧,陽炎小姐知道你要來可是做好了準備呢。」
「準備?」
「你到了就知道了,陽炎小姐有吩咐我不能說。」阿九神秘的呵呵笑了起來。
她領著我來到了一扇拉門前面。
「那先這樣瞜!我還要去處理事情,就先失陪啦~」阿九用很快的速度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什麼阿,這麼神秘……我拉開大門。
拉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十二名少女整齊的排成兩排正坐,而最前方的正是這棟大宅的家主與正坐在一旁的么妹。
在那最裡面的牆上,掛著家主的名號,同時也是我布因橫跨黑白兩道,象徵全布因非政府武裝集團(其實就是黑道)的一方強權——陽炎家。
「唷!司令官我這排場搞的還不錯吧?一聽說你要來我可是特定安排了一下呢!」
「妳也太閒了…」
我看著陽炎與她的姊妹們。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就像江湖上需要個武林至尊,黑道也是需要一個有分量和地位的存在來維持各勢力之間的平衡。
當初掃蕩布因的黑道時我就有想過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黑道是不可能完全除淨的,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能有個控制他們的存在,而就是這個時候,我發現了最棒的人選。
艦娘是不允許對百姓開火的,當她們開火時就表示是以政府的身分鎮壓。
但這樣不能解決問題,我需要一個能與黑道們對等競爭,不是鎮壓而是統合的存在,於是我找上了陽炎。
為何會找上同樣是艦娘的陽炎型?
那是因為陽炎型幾乎都有著一般艦娘做不到的能力。
如同前面所說,艦娘不能對百姓開火,因此理論上讓艦娘出面是沒有意義的…但她們不同,她們不需要儀裝就能制服黑幫們。
最初發現這件事時我也很意外,起源似乎是來自雪風。
要知道,雪風有著引渡到我的故鄉的過去,因此她其實是會武術的。
而正是她起的頭,搞的全陽炎型都學會了不需要儀裝,純粹的戰鬥技巧。
再加上磯風懂騎士戰技,導致全陽炎型各自有著自己的"陸上作戰風格"。
其中,陽炎精通各種戰技與強大的統帥力,因此她是最好的人選。
而她也不負所望的成功的統合了大部份在地的幫派分子,只剩一些比較頑強的還在抗爭了。
「對了 司令官你來是為了什麼?」
「我想和妳借一下雪風,有點事想讓她做…只有她能做到的事。」
「只有我能做到的事?」雪風走到我身邊。
我將孤鸞拿下來擺到她面前,陽炎和她的姐妹們也因為好奇靠過來。「雪風,妳現在拿著它,灌內力進去試試看。」
「奇怪的要求…」雪風拿起孤鸞正要抽劍,被我阻止了下來。
我舉起前腳要她等等。「等等,以防萬一陽炎妳們先退後,至少退個三尺的距離。」
「不過是拔劍而已,不會多危險吧?我們也沒這麼容易被傷到。」
「這把劍剛剛才把時雨送去見醫生,妳們確定不退開?」
「這把劍剛剛才把時雨送去見醫生,妳們確定不退開?」
「哎!?」以陽炎為首的那13位少女通通向後退開將近五尺。
……反應也太大。「妳們很誇張啊。」
「拜託!時雨耶!我們全鎮守府數一數二少受傷的時雨耶!能傷到她那表示這把劍有多恐怖你知道嗎!?」
幸運艦的名子到底被妳們誇大到什麼地步……說起來,你這八妹還更扯更破格!算了算了,正事要緊。
「雪風,可以了。劍出鞘吧。」
「司令…陽炎姐她們要退開,你就可以不用嗎?」
「不用,我在作用範圍之外。」我悠然自得的在她面前坐下。「正巧,我來說一下這把劍的事吧。這劍名叫孤鸞,是把邪劍,持劍者會受它詛咒一輩子孤老終身,而且還是由自己親手造成,它上剋父母、下剋子女、前剋摯友、後剋伴侶,基本上就是來殺自己人的。」
「這什麼破劍…」
「哎,別看它這樣,撇開它的詛咒不談的話它還真是把寶劍,不但劍刃鋒利而且還很輕盈好使,重點是它怎麼砍都不會出現崩口,簡直就像吸收了血裡的鐵質來修復自己一樣。」
「哎,別看它這樣,撇開它的詛咒不談的話它還真是把寶劍,不但劍刃鋒利而且還很輕盈好使,重點是它怎麼砍都不會出現崩口,簡直就像吸收了血裡的鐵質來修復自己一樣。」
「這也太邪門…所以呢?司令你還是沒解釋到為什麼你在作用範圍外啊。」
「好問題,我是妳父母嗎?」
「不是。」
「是妳子女嗎?」
「那當然更不可能…」
「是妳伴侶嗎?」
「不是,老實說司令你如果要給我戒指我還要考慮一下,而且通常會拒絕。」
「妳這話說的真夠不給面子的…那最後,我是妳摯友嗎?」
「不是,充其量就是個好上司。」
我攤攤前腳。
「好吧…還真在範圍外,那我拔劍了喔。」雪風緩緩把孤鸞拔出來,然後運起內力。
孤鸞閃了一下淡藍色的光後,就什麼也沒發生了。
倉鼠少女疑惑的將孤鸞插在地面。「司令,這樣算不算有成功啊?」
倉鼠少女疑惑的將孤鸞插在地面。「司令,這樣算不算有成功啊?」
「我哪知道…陽炎妳過來把孤鸞拔起來試試。」
「我!?好啦…」陽炎慎重的走過來拔起孤鸞,輕盈的揮動幾下。「感覺不到什麼—」
咻!孤鸞劃過雪風面前,若不是雪風機警的一個後仰,她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哎!!?」
「嗯,失敗了呢。」
「能成功反而奇怪吧,司令?」
「雪妳稍微緊張一下,別這麼淡定好不好!沒事吧?別亂動讓我看看!……好像只有瀏海被削掉了一點,好險沒受傷。」陽炎把孤鸞隨手一丟就去看雪風了,我拿起劍鞘也丟上半空準確的將它收進鞘內,收進鞘的孤鸞不偏不倚的落在秋雲手上,嚇的她一身冷汗。
讓陽炎確認完自己沒受傷後,雪風從秋雲手裡再次拿起了孤鸞。
「真可惜了,這樣一把好劍卻只能拿來砍自己人…我就偏不信這個邪!」
雪風拿著孤鸞向著屋外走去。
「慢著雪風,妳打算怎麼做?」
「去找能幫我研究如何解除這劍詛咒的人,司令想來的話就一起吧。」
我一頭霧水的跟著雪風一路走,就這樣回到了鎮守府,然後抵達了驅逐寮。
我們經過了各型的宿舍,最後停在曉型的房門前。
「響~妳在嗎?」
我們經過了各型的宿舍,最後停在曉型的房門前。
「響~妳在嗎?」
雪風敲了敲房門,然而出來應門的卻是電。
「司令官,早安的說!」
我朝房內望了望,除了電以外沒看到其他人。「嗯?是電啊,其他人呢?都不在房內嗎?」
「響姐姐一早就出去自我練習了,曉姐姐還在睡覺,雷姐姐去幫間宮小姐,現在只剩我喔!」
「這樣啊…我知道了,謝嚕!」
告別了電,我和雪風離開了驅逐寮,奇怪的是雪風並不是走向演習場,而是向著海灘走去。
「嗯?電不是說響去自我練習嗎?難道她不在演習場?」
「一般來說是應該在演習場,但是響她在演習場沒辦法放開手練習,所以你是找不到她的…」
就在雪風話說完的同時,海灘也映入我們眼簾,而在那裡響獨自一人平舉著船錨。
突然,響迅速的揮動船錨向著沙灘一劈,沿著那道斬擊沙灘應聲被劈開,但緊接著響又劈下第二道斬擊,兩道斬擊匯聚之後威力竟大到將海面也劈開了。
「……我想我懂為什麼響沒辦法在演習場練習了。」
「那招"絕返"不管看幾次都不會膩呢……」
響深呼吸收回内力,接著就和我們打了個招呼。
「司令官、雪風,你們難得會一起行動呢…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司令今早弄了把邪劍回來,我和司令現在正研究如何解除劍上的詛咒,我想請妳幫忙。」
雪風率先開口,簡單的解釋了我們來的目的。
「沒問題,那具體來說該怎麼幫?」
「這把劍會自發性的傷害持有者的親友,我有一些方法想試試看有沒有效,妳就只要站著就好。」
「意思是如果我被妳傷到了就表示方法失敗了,也就是說讓我來驗證效果對吧?」
響很快就理解了雪風的想法,但我卻是大大的不同意。
「等等,雪風妳就不怕失手殺了響嗎?就算響沒意見我也不會同意的!」
「司令官放心,我身上有"那個",誰都沒辦法殺死我,就算是雪風也不例外。」
「"那個"……妳是說那個"十二道試煉"?那個你到現在都沒試過吧?太不安全了!」
「"那個"……妳是說那個"十二道試煉"?那個你到現在都沒試過吧?太不安全了!」
「司令官…我連狂化都有繼承到了,十二道試煉不會沒有的,我可是有"不死鳥"這個適性補正。」
…好吧,其實這樣想來也滿有道理的,畢竟響有著不死鳥的稱號,在歷史補正上和那位確實很合。
「好啦!解釋完了我就開始啦!首先是這個!」
雪風突如其然的朝自己掌心劃了一刀。
「既然這劍專殺持有者周遭的人,那就反向思考,我用它劃傷自己後,說不定它就失效了!響妳別動,我現在閉上眼睛揮劍,如果成功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但若失敗了這劍應該會朝著妳去,妳可要小心喔!」
「雖說我不會死,但是能躲的話我還是盡量躲,沒問題吧?」
「那當然!前提是妳要能躲開。」
雪風笑著回答後,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雪風握著孤鸞開始揮舞,然而如同先前一樣,孤鸞彷彿像有生命似的不斷向著響揮去。
靠著反應和判斷,響接連躲過了數劍,然而仍舊沒能全部避開吃了一劍,脖子被孤鸞劃了一道相當深的傷口。
但只見響輕輕的摸了一下傷口,那道傷竟憑空消失了。
但只見響輕輕的摸了一下傷口,那道傷竟憑空消失了。
老實說,這樣直接看響把傷口復原還真挺嚇人的,雖說我本身就是怪異的存在,但這麼扯蛋的恢復能力還是令我不寒而慄。
「嗯…看來是失敗了,果然沒那麼簡單就能搞定。」
「嗯…看來是失敗了,果然沒那麼簡單就能搞定。」
感受到孤鸞砍中響的手感,雪風張開眼睛並停下動作,雖然表現的滿不在乎,但實際砍傷響之後雪風還是露出了擔心的神情。
「你們別露出那種表情嘛!我這不是沒事嗎?」
「雖然說不會死,但還是會痛吧?果然還是再想其他辦法好了。」
「不,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若是我們能成功這世上就又少一把邪劍了…縱使我們不使用它,也難保它不會被哪些有心人盜走,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我們多努力點…我已經有頭緒了。」
響從雪風手裡接下孤鸞,將它抽出鞘之後插入地面。
「你們說過,這劍專殺自己人卻不會傷害持有者對吧?這樣聽起來豈不是很像雪風的"天煞孤星"嗎?」
「……對阿!我的命格《天煞孤星》就是殺害同伴和親友,讓宿主持續活下去的存在,所以說……」
「所以若是我們將天煞孤星轉移到孤鸞上,或許可以令它們相殺!!」
我立刻反應了過來,響和雪風與我相互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不過具體來說該怎麼做妳們知道嗎?」
「那是當然~不然司令你當我們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天煞孤星"的?」
「看來妳們還真的學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沒辦法啊!除了大型作戰期間,我們幾乎都在鎮守府裡什麼也不做,雖然很輕鬆但也很無聊啊!!」
「好了,聊天就到這裡,開始辦正事吧。」
「嗯,那我開始了。」雪風將右手放在孤鸞的劍柄上,左手則是放在胸口。
不久,雪風的左手便從胸口拉出一股黑氣,接著將黑氣按入孤鸞內。
然而在這之後什麼都沒發生,比起注入内力時還要糟糕,連閃光都沒有。
「嗯…怪了,是我們猜錯了嗎?還是因為雪風的天煞孤星是沉睡的狀態,所以沒辦法發揮作用呢……?」
響狐疑的看著孤鸞,但話才剛說完孤鸞便出現了反應。
插在地上的孤鸞突然開始劇烈震動,同時還噴發出強勁的黑氣,大約數分鐘後從劍刃上傳出了彷彿斷裂的刺耳音波後終於停止了震動。
「看…看來應該是成功了?」
「看…看來應該是成功了?」
我試圖將它拔起來揮揮看,卻發現怎樣都拔不起來。
「嗯?司令官怎麼了?我應該沒插的很深呀。」
響見我拔不起來,也上前嘗試。
但奇怪的是響才剛碰到劍柄就被一股震波擊退,別說拔了連握住都沒辦法。
「怪事…我來!」
雪風見我和響相繼失敗,便上前嘗試。
然而彷彿剛剛的阻礙都是幻覺似的,雪風一拔就起來,就像在拿蛋糕上的蠟燭一樣。
「很輕鬆啊…倒不如說輕鬆過頭了,簡直就像它自己主動鑽進我的手裡——難道這孩子會認主人?」
雪風拿著孤鸞端詳了一下,將孤鸞遞給響。
「響,我現在把孤鸞"借妳"。」
雪風對響眨了眨眼,響也彷彿弄懂了雪風的意圖後,上前接下孤鸞。
這次就什麼都沒發生了,甚至響還拿起來隨便揮了一下。
就像普通的劍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的配合著響的動作,不再出現危險的斬擊了。
「看來是不必擔心這孩子被盜走了…沒有主人允許碰都碰不了。」
「可是司令剛剛有好好的握住呀…只是拔不起來。」
「也許是因為我的内力偏妖魔系,它一時之間也不知怎麼反應吧…反正還是不給用。」
雪風聳了聳肩,從響的手上接回孤鸞後將它收回了劍鞘中。
「這樣,就算是解決了吧?但是接下來怎辦?作為凶器的這把劍總不能一直讓我拿著吧?」
「應該不難吧?妳把它送出去不就好了?」
「嗯…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啊。」
雪風拿起孤鸞將它遞給我。「司令,孤鸞送你啦!」
然而就在我準備接下孤鸞時,一股強勁的衝擊將我彈了開來,甚至連雪風自己都被震的跌倒了。
「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這孩子看來是生氣了。」雪風拍掉身上的沙,將孤鸞撿起來。
「唉…好吧,我會去處理的,這劍只好讓妳留下了。」
我用前爪搔搔耳朵,無奈的接受狀況。
「可是我們不是有禁令說不能持有私人兵器嗎?就是我們"陽炎家"所擁有的槍械武器也都是政府默許的……」
「別小看我,我有辦法讓妳們默許擁有槍械,就也有辦法讓妳合法持有孤鸞。」
「好吧…那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咱們回去吧!」雪風將孤鸞收入鞘內掛在腰間。「司令出來也好段時間了,等等要是時雨問起要解釋起來也挺麻煩,再說秘書艦和提督都不在,處理公文的工作全落到大淀姐身上,再不回去她肯定要發飆的!」
「說的也是,響也一起回去吧!妳不在光靠電一個人根本拿曉沒辦法,算算時間她也該醒了,她會需要妳幫忙打理的。」
「嗯…說的也是,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姐姐呢。」
我們三人就醬結伴走回了鎮守府,然而在路上時,我注意到了走在後頭的響一直看著手上的船錨。
「武器啊…好像挺不錯的,稍微有點羨慕呢……」
響凝視著船錨自言自語著。
「武器啊…好像挺不錯的,稍微有點羨慕呢……」
響凝視著船錨自言自語著。
—————
回到鎮守府後,我們先送響回到六驅宿舍,果不其然曉正懶洋洋的趴在桌上看電視,而電則是忙著給曉弄午餐和整理宿舍。
而此時的曉看起來糟到不行,雜亂的頭髮和凌亂的衣服,帽子戴歪就算了衣服上的領帶還沒綁,裙子甚至扣錯鈕扣,襪子也少了一隻。
「我的天啊…說好的lady 呢?這簡直就是依靠能幹妹妹的廢材姐姐嘛!」
「啊…司令官……歡迎~你坐一下,我讓電去給你上茶……電~~~」
臥槽,連想成為lady的屬性都罷工了嗎!?這也太慵懶了吧!
響無奈的走到曉的身後,雙手環繞曉的肚子將她拉離桌子,接著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梳子開始整理她的頭髮。
臥槽,連想成為lady的屬性都罷工了嗎!?這也太慵懶了吧!
響無奈的走到曉的身後,雙手環繞曉的肚子將她拉離桌子,接著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梳子開始整理她的頭髮。
頭髮梳好帽子也戴好了之後,響來到曉的面前開始整理她的衣服。
「等…等一下啦!好癢、響不要…妳手好冰喔!呀!別戳我肚子啦!妳…妳別趁機亂摸啦!」
「那是因為姐姐妳一直扭來扭去的亂動,我也沒辦法。」
響倒是面無表情的繼續她的"暴行",過程我一度想要從毛裡拿出手機錄下來,但是由於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引來各種方面的麻煩,再加上雪風似乎有看出我的想法,一直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看我。
經過一番折騰後,響總算將曉的衣服整理好了,裙子也好好的扣上鈕扣,連襪子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並穿上了。
「獨當一面的lady 完成了!嗯哼!」
「原來獨當一面的lady是做出來的嗎!而且還是響做的!?」
「司令,這個內幕可別隨意去公開呀!不然曉醬如果完全放棄"成為lady"的屬性,那就完全變成廢材大姐了。」
「看來這個鎮守府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司…司令官,茶來了…」
電端著茶和點心來到桌前,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心裡頭不禁揪了一下。
「嗯,電妳辛苦了,其實妳這茶可以不用上的。」
「不會辛苦的,何況就算姐姐不喊我,我也還是會給司令官上茶的,所以司令官不要介意。」
雖然看起來有些累,但電仍然掛著開心的笑容,也許對她而言照顧曉也是一種樂趣吧!真不愧是天使。
「好啦!既然已經把曉醬打理完了,接下來咱們回辦公室吧!」
「慢著雪風,"咱們"是什麼意思?妳不打算回家?」
「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姐姐也已經很習慣我四處跑了,再說我有預感跟著司令會遇上有趣的事情!」
「妳口中的"有趣"向來都不是好事…好吧,反正我也阻止不了妳。那響妳呢?我記得今天並沒有安排出擊任務,已經完成晨練的妳應該也沒什麼事吧?若是真如雪風所說,那我身邊多點人肯定安全些。」
「嗯,那就一起行動吧,至於姐姐妳乖乖把午餐吃完,下午別忘了去和大家跑跑步,不然真的會胖的!」
「我…我知道啦!」
響簡單的交代完之後,便和我們一起出發了。
我們三人回到辦公室後,果然看到了大淀手忙腳亂的處理著公文和事情。
「真是的!身為司令官卻這樣四處跑,你不知道這樣會造成很多困擾嗎?而且還是挑秘書艦受傷不在的時候!」
「欸嘿嘿…抱歉啦!我這不就回來了嗎?總之辛苦妳了。」
「欸嘿嘿個頭啊!就算你回來了我也還是沒辦法休息呀,靠你的小短爪這些公文要弄到什麼時候啊?」
大淀嘆了口氣,站起身將我抱到辦公桌上。
「這些是需要你按爪印的,我已經幫你整理好了,你先把它按完,剩下的我處理。」
我無奈的舉起前爪就開始一張張按爪印,雪風這時似乎想開溜但卻被響抓住了。
我無奈的舉起前爪就開始一張張按爪印,雪風這時似乎想開溜但卻被響抓住了。
「既然都來了,就順便幫一下司令官吧~雪•風。」
「好…好啦……」
雪風只好默默的來到辦公桌前開始整理公文,響則是去幫大淀。
大約數十分鐘後,堆積如山的公文終於通通弄完了,大淀宛如無限周回3—2—1似的變成了紅臉疲勞狀態。
「我…去休息啦…誰都……不准打擾我!!」
大淀的火氣看起來頗大,看來短時間內最好別去煩她的好。
處理完公文後我開始著手讓雪風合理持有孤鸞的手續,不出多久便弄好了。
「政府的走狗最大的便利果然就是能官官相護呢~」
「司令你這可是危險發言,被聽到就糟糕了喔。」雪風看著我,用"你做出這種發言沒問題嗎?"的眼神。
「放心吧,這裡沒人可以監聽,任何監聽或監視設備在這個房間裡都會失效,每位提督們的辦公室都有這樣的功能,所以才會有很多在辦公室的本……」
「「夠了我不想知道!」」
雪風和響兩人同時大喊,阻止了我的問題發言。
「總之妳們知道就好…既然現在已經把手續弄好了,咱們來出發去相關單位拿許可證明書吧!」
「慢著司令!我們就這樣拍拍屁屁走人那辦公室這裡怎辦?我可不要再整理一次文件喔!」
「嗯…說的也是,那我找一個人來坐鎮好了。」
「可是秘書艦耳環不是在時雨身上嗎?」
「時雨身上那個是"正式秘書艦",我身上還有"臨時秘書艦"的耳環。」
「時雨身上那個是"正式秘書艦",我身上還有"臨時秘書艦"的耳環。」
我從毛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耳環,不同於正式的耳環,臨時的不是菊花紋而是櫻花紋,而且是戴在右耳的。
「常時秘書艦便是將"菊花紋"與"櫻花紋"的耳環都戴上來表示的。」
「原來還有這種東西……」雪風拿著櫻花耳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司令,你打算讓誰來坐這裡?」
「說到處理事務和管理,果然就是她了吧?」
我拿起廣播,喊了她的名字。
「綾波~綾波來喔~~」
沒幾分鐘我們可愛的鬼神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司令官找我嗎?有什麼需要綾波幫忙的嗎?」
「沒事,只是我想出去一下,要麻煩妳在辦公室處理一下勤務,」
「這樣啊…交給我吧司令官!」
「嗯,那就麻煩妳了。」
我將櫻花紋的耳環戴在綾波的右耳上,並將體型變大到大約是灰熊站起來的大小。
「抱一下當謝禮吧!妳總是配合我的隨興,真是辛苦妳了。」
我將綾波抱了起來,用臉蹭了幾下。
等我把綾波放下來時,她看起來變的很有精神…應該說變的閃亮亮的。
「嗯!綾波會努力的!」
確定綾波的狀態絕佳後,我和響以及雪風三人離開了鎮守府。
「司令官的"特殊刷閃"對驅逐們真是奇效呢…果然跟體型有關係嗎?」
響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的毛說道。
「部份原因是如此吧…不過我想"艦種"的因素要更大些,比起其他艦種,毛絨絨對驅逐特別有效。」
正當我解說的同時,雪風和響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臉埋進了我的毛裡。
「確實是很舒服呢…而且暖暖的。」
「果然對我們這些驅逐而言,毛絨絨無法抗拒呢。」
我默默的將她們倆拉了出來。
「最近天氣開始變冷了,妳們抱我要開始節制些,我的毛在天氣冷的時候有類似暖爐的效果,鑽進去很容易不想出來的。」
然而現在才說似乎已經晚了。
響和雪風兩人一臉茫然的抱著我的肚子不放,簡直就像黏住了一樣。
響和雪風兩人一臉茫然的抱著我的肚子不放,簡直就像黏住了一樣。
無可奈何下,我只好任憑她們鑽進我的毛裡。
這邊要提一下,其實關於我的毛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焰魔大人簽下契約的關係,我的毛有著類似我焰的盾牌那樣的效果,拿到東西就可以往毛裡塞來做收納,因此經常可以看到我從毛裡拿出東西來使用。
帶著躲在毛裡的響和雪風,我們即將抵達許可證的發放所,然而就在這時一群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黑衣人圍住了我。
帶著躲在毛裡的響和雪風,我們即將抵達許可證的發放所,然而就在這時一群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黑衣人圍住了我。
「哈囉~鎮守府的提督大人,今天過的如何呀?」
「別在那邊噁心的噓寒問暖,有何貴幹就直說吧。」
「別在那邊噁心的噓寒問暖,有何貴幹就直說吧。」
「啊~提督大人真是豪氣,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孤鸞你現在正帶在身上吧?可以請你將它交給我們嗎?」
「嗯……原來你們的目的是孤鸞啊?你們可知道這孤鸞現在是凶器,不是你們想要拿走就能拿走的?」
「提督大人你說這話可就不夠意思了…凶器只要完成作為"證據"的使命,接著就是銷毀、處理掉而已,既然如此我們理所當然的可以"回收"它吧?我們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呢。」
「回收?原來如此……怪不得孤鸞會這麼頻繁的不斷轉手易主,你們這拍賣公司還搞這種勾當?」
「看來提督大人做了不少調查呢…那麼可否請您配合,別擋了我們的財路呢?」黑衣人們向前一步,看來是準備要硬搶了。
「這個嘛……」
「原來如此,事情我了解了,孤鸞就在我手上,想要就來拿。」
雪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的毛裡出來了,拿起孤鸞在黑衣人面前搖晃著。
「會和提督大人一起行動的女孩…看來妳是艦娘大人吧?既然艦娘大人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失禮了。」
黑衣人一湧而上,與雪風陷入交戰。
雪風依然將孤鸞掛在腰間沒有出鞘,與黑衣人赤手搏鬥著。
她畢竟也是練家子,縱使空手也有著強悍的實力,然而那些黑衣人也都不簡單,看的出來他們也有著相當程度的實力,一時之間勝負實在難說。
這時響也從我的毛裡出來了,她似乎很想上前幫忙。
看似領頭的黑衣人這時正好也停下了。
「艦娘大人真是武藝超群,我們實在不敵…但這財路我們也不打算輕易放棄,艦娘大人~小心了!」
黑衣人通通抄出傢伙,看來是打算一搏了。
「啊…我就在想你們哪時要動真格呢,正好藉著機會,讓我來試試孤鸞的手感吧!」雪風拔劍出鞘,身上的內力瞬間纏繞上孤鸞。
黑衣人貌似有些驚訝,我想他們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駕馭孤鸞吧。
抽出孤鸞的雪風再次和黑衣人陷入交戰,雖然雪風的劍術比起體術強上不少,但黑衣人們也是相同的,拿起武器的他們與空手不是一個檔次。
戰況陷入膠著,響終於也衝了上去,但問題是如同雪風沒穿儀裝、身上只帶了孤鸞一樣,響也沒有儀裝——但雪風有劍、響身上什麼都沒有。
響從我的毛裡摸出我平常磨牙的鐵棒就上了。
她揮出鐵棒擊中其中一名黑衣人,空著的左手再揍飛一個人,接著扔出鐵棒後,迅速衝上前一個鐵山靠撞飛被鐵棒扔中的對手並接住彈開的鐵棒。
一連串的突擊令響得以來到雪風的身後進行支援,但那群黑衣人實在耐打,縱使才剛被打飛卻立刻又爬起來回到原位,絲毫不讓陣型崩壞。
「這些傢伙真不是普通的能打,再繼續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只好下重手了。」
兩人同時凝聚内力,並且瞬間爆發。
【九溪彌煙十八㵎,雲水無心兩迷離】
【驚沙萬里浮光滿,塵起刀落血光朧】
劍技與刀技同時襲捲了所有的黑衣人!這何止是下重手,簡直就是下殺手的程度了!
……話說我始終無法理解響是怎麼用像船錨、鐵棒之類的鈍器使出刀技的?
總之,轉眼間黑衣人全都被打倒了,正常人吃了這兩招說不定有幾個已經掛了都不奇怪……但意外的不是如此。
「呃…艦娘大人好武藝,我們真是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妳們除了艦砲魚雷之外,居然連刀劍棍棒也用的得心應手,看來我們該是知難而退了……孤鸞得以來到如此強悍的主人手中,想必也會很高興吧?那麼提督大人還有兩位艦娘大人,我們就先失禮了…來日若是有機會,別忘了光顧本公司的拍賣會,相信諸位定能物色到喜歡的東西。」
黑衣人的領頭一邊說著,一邊進行撤退的動作,話說完的同時也跑掉了。
「真是的…都被打成那樣了還不忘替公司打廣告,商人還真都是些不要命的怪人呢…話說我還滿意外的,我本來還以為會出人命耶…就算不是全部,至少幾個距離比較近的應該會被我或響砍死,然而他們非但沒死,甚至連暈都沒有,還有辦法自己爬起來逃跑?」雪風相當訝異。
「真是的…都被打成那樣了還不忘替公司打廣告,商人還真都是些不要命的怪人呢…話說我還滿意外的,我本來還以為會出人命耶…就算不是全部,至少幾個距離比較近的應該會被我或響砍死,然而他們非但沒死,甚至連暈都沒有,還有辦法自己爬起來逃跑?」雪風相當訝異。
這也難怪,畢竟她和響幾乎沒有放水,那群黑衣人竟然還能安穩逃離這裡,真的挺厲害的。
沒想到那群人的底子這麼好。
「他們沒被你們砍死,主要原因大致分為兩個,一是妳們雖然下重手,但多少還是有控制;二是他們確實不簡單,雖然不是說強的很誇張但底子很好,在妳們砍下去的時候他們很準確的用内力減輕了傷害。」
響歪著頭。「用内力減輕傷害?」
「該怎麼說呢…我舉個例子給妳們看。」
我從地上撿起黑衣人留下的刀,接著從附近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
「首先是一般情況。」
我用前腳握刀,將樹枝削下一小段。
「然後是剛剛的情況。」
我再次揮刀,但這次樹枝毫髮未傷。
「原來如此,運用内力形成防護是嗎?那只要長時間保持這個狀態不就幾乎無敵了?」響好奇的問著。
「不能這樣講,内力的運用也是可以反過來的。」
我將樹枝的前端抵著刀面,慢慢的樹枝竟刺穿了刀。
「就像響妳所看到的,在防禦時凝聚內力可以減輕受到的傷害;在攻擊時適當注入内力可以有效的削弱對方的防禦,利用好這種小技巧就可以克敵制勝。你看雪風在打架時也會習慣性的把內力纏繞上身體以及兵器或拳腳上不是嗎?相同道理。」
雪風搔搔臉頰。「我是因為以前有發現這樣打起架來比較方便,所以就這麼做了,原理我其實也不懂……」
「你啊…就是因為幸運值太高所以總能莫名其妙的就突破了武學瓶頸,但也要去了解一下背後的原理啊。」
「我知道了啦……」
「那雪風,為什麼你不讓內力長時間凝聚在身邊呢?」
「嗯…主要是這樣長期運功其實是很耗費體力和精力的,何況一個人的內力也不是無限,長時間維持這狀態會內力失調的。」
「所以就是在交戰時才將內力凝聚起來…至於交戰中要如何戰勝敵人就只能靠內功的底子了吧?」
「嗯哼!響妳果然很聰明啊,一聽就懂了!好了,咱們趕快把事情弄完回去吧!又是利用官官相護幹違法的事又是毆打平民的,要是大淀知道了我們可是會被海拋餵棲艦的!那肯定會死的很慘!」
「雖然聽起來很誇張,不過大淀姐現在那個樣子,說不定真的會這麼做……」雪風想到這裡,不禁渾身發起抖來。
「雖然聽起來很誇張,不過大淀姐現在那個樣子,說不定真的會這麼做……」雪風想到這裡,不禁渾身發起抖來。
「那我們還是快點解決免得再節外生枝吧。」
就這樣,我們三人迅速的解決證件的事情後便火速的回到鎮守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