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夢
每天都夢到上帝跟佛陀問我話。內容都不同，但大致的意思是：「你想瞎一隻眼還是斷一隻手？」
每天都夢到上帝跟佛陀問我話。內容都不同，但大致的意思是：「你想瞎一隻眼還是斷一隻手？」
然後，我就醒了。起初，沒把夢當一回事，但接連出現幾個禮拜，我想，連神佛都來我的夢裏，讓我不得安寧，嘲笑我從未明智選擇—你的處境，就永遠兩權相害取其輕，來，是斷手損失少？還是瞎眼損失少？
只是順著良心活著沒用。到頭來，在選擇犧牲什麼而已。
☆☆☆
「神佛，我選擇犧牲別人的四肢和雙眼。」
某天夢裏，我如此回答。神佛很滿意，摸摸我的頭：「你選擇自私，而且就犧牲的量而言，四肢雙眼遠比一隻手或一隻眼多，但你至少知道，別做不到的事情，攬在身上，不如順其自然即使它爆炸，可能死不到你，如果死別人，也不關你的事。」
說完，神佛們走了。
我不知道，這個夢到底是好夢，還是惡夢。
我只知道，我笑了。直到醒了，我的嘴角都上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