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各位,雖然說連假要更新需要仔細排版的小說,因為設備問題是不太可能,但是敲敲不排版我也不會心疼的日記是還可以的。
所以就請多指教廢文滿滿的連假囉。
--------------------------------------------------------------
……該怎麼說明這個奇怪的一個禮拜才好呢?
星期一:
因為最近比較忙,課程還有一些其他規劃以及零零碎碎,需要來一點運動讓我的睡眠時數縮短好增加作業效率,在順利在煉成坐化金肝之前不會早一步千日未竟,所以最近加加減減在運動。
運動完渴得要死就開了個海尼根,為什麼是海尼根?當然是因為那裡有海尼根啊。
但是我沒有開瓶器,怎麼辦?
我用了剪刀門版鑰匙硬幣,桌腳桌角螺絲起子還有牙齒,那罐不知悔改的海尼根也只是只是淡淡的放了個水屁,就是打不開。
操,豈有此理。
我就把它按在門勾上,拼命一拉,然後海尼根就像海尼香檳一樣噴得到處都是,雖然說事後整理其實也沒有很麻煩,但是依然給他不爽到。
算了,總之有海尼根喝了。
星期二:
我近期一直在不合理的時間做缺乏專業素養的運動,壓抑多時的渾身火氣被海尼根的先天解氣引出七孔,導致那覽趴火氣猶如蛟龍一般奔騰而出,雖然我說的很複雜但總而言之就是。
我嘴巴破洞了。
很大一個洞,還是破在下顎關節。
而說好要運動嘛,雖然說自婊這種事我也是常常做,但是沒有人開學第二週就自婊的啊我說,我又沒有對輸不起過敏。
所以我就走路去看電影。
然後電影已經下架了,幹我知道你只是個計程車司機啊,但我也只是個觀眾啊,不是這樣的吧?
所以我去吃爭鮮洩恨。
然後回家坐車的時候忽然要問G一些證照的問題,殊不知他也答不出個鳥,喂喂這是乙級卷哥應該有的表現嗎?
所以我就開始瘋狂嗆他嘴他,剛好聊到運動,剛好G很壯,『所以我說你練身材衝三小?只能照鏡子啊?只,能。』、『所以我說再壯一樣只有掌心溫度,想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男人在三更半夜對著鏡子盼影自憐的高竿點在……?』…之類的,說起來當年後攻無敵嘴砲無雙的G爺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墮落了啊夥伴。
然後我關掉臉書,想說煮個湯麵。
所以拿出萬用電磁爐,永恆一隻鍋,亂加一通的沙茶醬,加上永遠有它的地位的黑胡椒。
我插了電。
按下開關。
然後電磁爐就爆炸了。
我操你媽,真的只是花火一瞬的事情。
星期三:
剛剛說了,星期一虐待了海尼根所以我的嘴巴破洞,還是破在顎關節。
星期二我吃了爭鮮,原本想說哇沙米殺菌,但是因為實在太痛苦了所以實際上只吃沙西米,結果而言也是在虐待我的嘴巴。
星期三,我居然是被痛醒。
我的嘴巴打不開兩公分。
那怎麼辦?
所以我判斷只吃一餐……就好了。
那一餐需要沒有湯與醬汁,不需要咀嚼,最好還要很多肉,碎肉,畢竟我只吃一餐嘛,可能的話我連那一餐都不想吃。
所以我挑了鍋貼。
雖然我馬上後悔了,因為那家店那一天那個時間的生意爆棚,所以我得到濕答答的鍋貼。
我買了兩千西西的飲料,拿著我點的十五顆鍋貼,喔,是漲價了又黏答答的十五顆鍋貼,臉色很難看的坐到店門口的座位。
吃鍋貼要怎麼吃才不用咀嚼?
對。
我用兩根筷子高難度的把皮撥開,挑出肉餡,用吞的。
吞一小口內餡喝一大口冰到根本沒有味道的飲料,非常的灌食秀。
剛剛因為端出濕答答鍋貼,被我用很冷的視線掃視的老闆娘,現在用更冷的視線看著坐在她的店門口,把她的鍋貼處決成廚餘再吞下肚的我。
我吃了痛苦絕倫的一個小時後,兩個洋國外國女學生就這間店。
我還在吃廚餘。
外國女學生看著我。
……我還真的不敢看回去……為什麼我要因為心情很不好坐在店門口啊!
幹!
被老闆娘淡淡的看著我可以忍。
但是。
會讓外國人誤會台灣人都有異食癖,對象還是中國兩千年歷史的鍋貼……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不行!
所以我把我的嘴巴固定成極限的一公分半,加快吞鍋貼的速度,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但是不能叫!
禮拜四:
一覺醒來,我操,整張嘴巴連一公分都打不開了你受得了?難道我今天要跟老闆娘說『幫我把雞排打成汁可以嗎?』
不。
絕不。
所以我去看醫生,去我唯一知道位置的大醫院。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嗎?」櫃檯女士微笑。
「嘴巴破洞可以掛哪一科呢?」只能用嘴唇說話的我真的笑不出來,好痛。
然後我就去坐著兩個小時候診,真不愧是大醫院。
看見了一個在我旁邊公然看A片的老伯讓我用眼角餘光跟著看,看見了戴著手銬腳鐐感覺來頭很大的老伯進去我的看診間看病,看見了一個長得很正的護士,也看見了一個長得很年輕的媽媽。
在我受不了無聊,做出跪在醫院地板把椅子當成桌子,寫計算機網路習題這種劃時代舉動後的三十分鐘,總算輪到我。
知道嗎?人類一年裡頭一共有三百六十四天可以沒有嘴巴。
但是吃烤肉前就是不行!
總之我上了耳鼻喉看診台。
醫生說呵呵只是破洞而已呵呵。
我緩慢的張開嘴巴,因為張嘴就會痛所以張很慢。
醫生拿起噴霧槍噴了一下。
我一陣酥麻。
醫生拿出一根細鐵管到我嘴巴裡頭,瞄準著傷口。
戳下去。
戳,下去。
戳下,去。
是戳下去啊啊啊啊!
我跳起來,慘叫,時隔十三年的二十歲再度在診療台上哭出來。
而且我很確定絕對不是我太娘。
「你這個破洞位置剛好在關節口,每天這樣摩擦也真是不容易。」醫生很冷靜的繼續挑選鐵棒。
「……」我虎目含淚。
但含淚的一雙眼睛,卻沒有漏看醫生最後拿出來的好傢伙。
「來,張嘴。」醫生拿出一根大棒子。
「這……什麼?」我用嘴唇顫抖的發音。
「電擊槍,接下來準備把你傷口附近的爛肉燒光光。」醫生的棒子一步一步的逼近。
「哈哈哈哈!」我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醫生也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夠了,過來。」
過程就不說了,總之那個槍插進去嘴巴感覺幹你娘真的是……真的是幹你娘。
然後我也去領藥,不愧是大醫院果然醫藥費也很大。
麻醉藥,安眠藥,膏,抗生素,消腫劑,緩疼劑……這只是個嘴巴破洞啊我說。
之後我就去學餐吃飯,因為走路很累所以挑了個老先生附近問了一下『有人坐嗎?』。
老先生說沒人,那就沒人罷,總之我吃我的唯一一餐,被醫生用大棒子捅過的嘴巴現在可以簡單開闔,真不愧是現代醫學。
可是老先生好像想找我說話。
「我最近會當理事。」老先生很健談。
「哇嗚。」我笑著,拿起剛剛點的麥茶。
嗯,臭掉了,學餐的麥茶我喝過五百杯,就是換了麥我也喝得出來。
我準備拿去退。
「我幫你退吧?老闆娘我很熟。」老先生呵呵,準備拿走我的麥茶。
老先生站起來。
我發現老先生是個楊過。
「呃……您的右手呢?」我總算不再『哇喔』。
「斷了,電子科的,不過還行。」老先生笑笑。
然後老先生根本不是一個人吃飯啊,他是來開同學會的。
「……」我坐在一個小圓桌,左右不是處長就是理事長,不是系主任就是那個三小。
怎麼辦?
賣乖啊,強者如我耶!
總之得到老先生的私人名片跟聯絡方式,某個程度上好像有那麼一點不用怕畢業即失業?真不愧是我。
星期五,也就是敲這文章的今天囉:
我選了一門課叫做《Linux程式設計》,其實應該要選《linux概論》再選程式設計,我這是越級打怪。
雖然說九節課過去我也快要被怪打死了。
G又密我。
在這種時候密我,不就是欠嗆嗎幹?
所以我也就繼續嗆了,『哎呀跟自斷雙手兵變以外貌似沒什麼搞頭的G哥一比,就是規格不同呢?』、『你的主食是茶葉蛋還是東坡肉?不會是醬包吧?純度百分百魯氣煥發的絕招?哇喔?』、『魯奧圓明流一千天的歷史,沒有妹子兩個字!』。
話說G是真魯太久嗎?居然屢戰屢敗耶我的天?
然後總算下課了,一個字都看不懂的linux。
我走出教室,中午,中華民國所有大學最不合理的制度之《大一勞掃》。
樓梯站著一個很正的學妹,有多正?其實也沒有多正,讓我懷疑一下我真的是在工學院嗎這麼正而已。
但是足以讓我用眼角餘光看著了,我就有點分心走樓梯,通常沒關係吧樓梯而已嘛對不對。
但是。
那裡剛好有一個地方缺了一角。
我剛好踩下去。
滑倒。
手臂貼著『糙石牆面』,就這樣給它滑下去。
但是學妹還在掃地。
所以。
請在讓我安可一次。
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伊嗲但是不能叫啊啊!
G大人您最近……是不是拜了什麼降頭師之類的當師父啊我說……
打嘴砲不還手難道是故意的嗎?你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說啊!
然後我就回家了。
坐公車,那個司機在凶一個明顯看起來是大一新生的學妹,喔幹你娘讓我想起當時自己也是大一新生在台中不太愉快的回憶,看來檢舉是勢在必行。
然後那個司機一個緊急煞車,我的行李箱跟我的身體一起飛出去。
我整個人在車廂裡旋轉一圈反手抓著欄杆微笑繞回原地,雖然整個動作很帥但那只是賽到幹幹幹幹嚇死我了,操你媽的真危險。
司機一臉大便的酸我。
我微笑,等我手機開好我再看你怎麼辦~哎呦看你怎麼辦~
之後上了火車,因為很擠所以所以我也沒有玩手機,兩隻腳夾著行李箱發呆。
看東看西,看左邊一個縫隙有一個正妹,但視線直角上也可以看見一撮腋毛,所以君子如我為了食慾還是什麼的著想,只好放棄看妹把頭擺向右邊。
可是右邊其實也很無聊。
所以還是算了,把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運起我平常沒事幹時,聽隔壁陌生人聊天這個噁心巴拉的癖好。
然後我聽到。
『太極。』
我把視線看了過去,是一個小妹妹,以大叔我現在的年紀,叫一個看上去國一加減一年的女生小妹而不是學妹應該是不會太失格?會的話也不要跟我說,免得我玻璃心。
之後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看起來說不上紅顏禍水,但是確實清秀討喜的小妹妹談話,乖乖不得了,妹妹妳是打太極的出賽選手?
沾黏盤打。
內力。
腳走力。
勁。
喔幹,我有生之年居然可以在日常生活,聽見選手在對話裡用這些關鍵字?
真是感動,我這看了十幾本武俠小說百來本半武俠小說漫畫電影的讀者魂都快哭了。
不過我也沒有聽太久,因為她們很快就換了話題,帥哥不哥的那個我就沒有興趣了。
之後上車下車的,我前面站了四個聖粉,兩男兩女,其中一個還理了聖結石的髮型……好鐵。
四個都穿便服,都是高職生。
女生一個一百五十七公分有男朋友,她的很多個學姊都被同一個學長甩過,推薦同學聖結石影片,另外一個沒有男友。
男生一個跟那個八卦很多的女生,呃,調情?反正就是G整個高中都辦不到的畫面啦,聖髮哥倒是低調的滑手機。
以上就是我偷偷聽見的聊天內容裡歸納的重點,他們聊了整整三十分鐘有意義的詞彙只有這些,真是讓人煩躁到不行,但我除此之外連看小說的空間都沒有唉。
之後有個女生要拿行李,害我打破水壺把整個車廂弄得濕答答的逼我只好裝沒事,然後也是晃啊晃啊晃。
總算有座位了。
我去看,哎呀我的天,旁邊不是坐那一位太極小妹妹嗎?我們姑且暱稱她小小選手吧!
我問她有人坐嗎?她有點愣著的說沒有,然後我坐下時順便看了一下她的手機畫面是什麼?
……哇,比賽的慢動作播放,天,您真的只有看上去的國一加減一年嗎?在下我真是甚感慚愧。
之後我就總算可以看小說了,然後就是關掉小說寫文章,對啊就是你現在看見的這個倒楣透頂的一週,貼是什麼時候看我心情與狀況,總之寫的時候也就是現在我是在車上,其實倒楣的地方我已經寫完了,現在寫只是因為還沒到站打發時間。
距離現在這個時間點的十分鐘前,小選手看累影片在旁邊睡著了。
從行李與上下站的地方,加上她掛在行李外頭的悠遊卡款式以及衣服上的污漬,合理的推測她今天應該是橫跨兩個縣市去比賽吧?猜錯就算了。
然後小選手醒來,開始稍微檢查行李。
「妳要下站嗎?」我問,她的行李真的很多,然後這一站上的人也還是很多。
「呃……對。」她愣了愣。
奇怪了,為什麼這個靦腆的愣了愣會讓我覺得這麼怪?
對了對了大概是因為我認識的女生都比較……欸嘿?
總而言之我就推開我的行李側過身,讓出一條路。
「那個……不好意思。」她虛弱的笑了笑。
「呃,不會啦……」好陌生,陌生得讓我語塞,幹我是不是已經有一世紀沒被人用這麼靦腆的姿勢說不好意思了?
停車,我看她三袋行李加起來根本超越她自己的體積……
還是站起來讓出路好了,剛好這一站下車的人變多了。
「那個……謝謝。」小選手靦腆的笑了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就只是靦腆的笑了笑。
真的就只是這樣。
但是!
……哇嗚。
果然周杰倫娶了小十歲超過的老婆,果然我表哥貴為假廢宅真現充卻依然還是蘿莉控,果然蘿莉市場會一關獨大漫畫界,一定,有他的,道理嗎?
然後我就到家了,準備來客訴司機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