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散
「不過，快點收拾解決她的爽快感……我們沒太多時間可以浪費。」馨說完便走
出廚房，不知他做了什麼事情，外頭傳來一陣陣桌椅砸地的聲音。
「它們怎麼進來的？」我看著手扶梯堆滿可能是馨剛才造成雜音的原因，滿滿
的桌椅堆積著：「要從哪裡跑？你有方法嗎？」
「有！」馨馬上回答我，似乎對他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我大概知道它們是怎
麼獵捕人類的，所以我才會留下來等你……凜，你快點去停車場的重型機車上看看有
沒有全罩式的安全帽……不用擔心有沒有殭屍，殭屍都已經追躍升它們走了。」
「哦……」我半信半疑的走到停車場，裡頭雖然瀰漫著一股屍臭味，卻如馨所說
，沒有任何殭屍。我靠著停車場微弱的燈光，走到一台重型機車旁邊，這是一台很時
髦的車……可惜我不能騎著它逃離ＫＨ。把上頭的兩頂全罩式安全帽拿下來後，馨也
出來了。
「噓……小聲點，我們盡量注意四周的動靜，從停車場出口離開……」
我手上捧著兩頂安全帽跟在馨的後面，不時四週環視一下，好預防沒注意到的殭
屍突襲過來。馨到了一台塗鴉和日本料理店的招牌相似的機車旁停下，他以讓人發寒
的眼神盯著我說：「這機車可以騎……」
「沒有鑰匙吧？還是說你會接線？就像電影演的那樣……」
「不，我比電影上的人更聰明……」馨得意的說著，他舉起右手，手指上掛著一
串有鯉魚吊飾的鑰匙：「我一到料理店，就先找了這個……話說……你會騎車嗎？」
「當然會！」總算有比馨厲害的地方，騎車這種簡單的事情我當然會。
我騎上車子，忽然想到街道上的糟糕情況，便問馨：「馬路上不是都車禍嗎？而
且騎出去後我們要去哪裡？」
「出去後右轉，大概只能騎人行道，看情況在騎回馬路……」馨戴上安全帽，拿
了一根木棍坐定好之後，我便發動車子。
向前經過三商巧福，馨示意要進去查看一番，可是我看了三商巧福連接停車場的
地方，是不同於日本料理店是以鐵門隔開，而是一整面的玻璃隔開，從停車場到三商
必須先經過一個不大的空間，擺放著投籃機和夾娃娃機。
這面玻璃早就已經破碎了，那依稀掛著未掉落的玻璃，被鮮血渲染成紅色，店內
倒像是被人以油漆潑灑似的，卻又像是中間有個灑水器，將紅色的鮮血濺滿裡頭。從
這看去裡面有不少的人已經慘死，但看了那麼多死人，我似乎已經對這種情景麻痺了
……
馨仍戴著安全帽，他雙手緊握著木棍往裡頭走去。他進入的時候，鞋子踩踏在那
玻璃上發出「喀喀」的聲音，馨停了一會，馬上轉身跳回車上，他輕聲說著：「凜，
快點騎離開這邊。」
原先在我視線中慘死的屍體開始一一爬起，它們其中不少殭屍早已經被吃得身體
殘破不堪，連移動的方式也是一拐一拐、搖搖晃晃的行走。更有一具殭屍只剩下單手
還奮力的爬向我們。
「凜，發呆它們也不會停下來，快點發動車子吧！」馨的聲音仍然很小聲，但足
以把我從這個思緒給拉回現實，我趕緊發動機車，往出口的方向衝去。
「右轉……」騎出這個出口我才發現，左邊是被殭屍堵得水泄不通，右邊也只剩
下人行道可以騎，殭屍都在啃食馬路上的死屍。騎過人行道時，馨以手中的木棍把靠
進的殭屍給稍微打退，好讓機車在騎的時候可以暢行無阻。
「凜，再右轉吧，我想那邊的超商應該有東西吃……」馨指著十字路口的右方說
著。
因為我也有些嘴饞，想吃點零食，所以便依他。騎過去時，我看了看四週平常熟
悉的事物，都已經被改變了，十字路口的公園燈火通明，能夠清楚看見許多人徘徊在
裡頭，它們並不是夜遊的小混混，而是在這場災難中喪生者。
便利商店的鐵捲門早已經捲下來而無法進入，馨卻一副悠哉地從旁邊一條小巷子
走進去，這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現在棗她們還好嗎……是不是跑到安全的
地方去了呢……
「凜，過來幫我個忙。」馨突然從我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笑著說：「在這
邊發呆也是於事無補……幫我一起踢開這扇門。」
「一，二，三！」
碰一聲，這扇門仍不動如山，馨聳聳肩無奈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他對門把
開了一槍。我們進去便利商店裡頭，裡面還有一位坐在角落，毫無生氣的店員，大概
是對這些事情感到無助絕望吧……
無論馨如何問他話，剛才發生何事，商店裡頭的情況，是否一起逃生等等……但
他卻一概無回應。
「馨，別理他了，如果不想逃還勉強他的話，對我們沒幫助。」我拆了一包餅乾
開始吃著：「話說你怎麼會有槍？而且馨你好像還知道殭屍是怎麼行動的……感覺上
你對這些事情都瞭若指掌……」
「這當然，我是未來人……」馨邪惡地笑著，他拿出手槍清點了彈匣裡頭的子彈
，然後說：「騙你的，我只是猜測而已……據我觀察，這些殭屍大概分為三種……」
「三種？你是說以五官觀察嗎？」我一知半解地回答：「我大概知道它們會聞啦
，不過另外兩種我就不清楚了。」
「沒錯，第一種就是嗅覺，這種的殭屍威脅性很大，不管你怎麼躲，它們都會查
覺到你……而第二種就是聽覺……」
「聽覺？」
「沒錯，只要製造出聲音，它們就會對發出位置一擁而上，非常難纏……你如果
跑步也會造成聲音，很容易會被完全纏住。第三種則最可怕，但也最少……」
「是不是視覺……」
「沒錯……」馨笑著咬了一口麵包，然後繼續說：「就算你不發出聲音，只要被
看到，就跑不掉了……」
「可是許多殭屍不是都用走的嗎？」
「對，如果被咬到，絕對會變成殭屍，如果你是被咬到一小口或抓傷一點點就掙
脫的話，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慢慢侵蝕，也會變成殭屍，而且這種感染，你就會奔跑
……」
「嚇……」聽見馨對於會跑的殭屍所提出的見解，不禁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嗅覺和聽覺分布許多，被咬爛的大概都會有聽嗅覺，是不是同時擁有的話，應
該不會……我猜想大概是不知名的細菌病毒所進入人體跑的方向不同，所以擁有能力
會不一樣。」馨吞了吞口水後繼續對我說：「現在最怕的是，擁有視覺能力的殭屍，
少數可能還擁有智慧……」
「這也有可能。」我對馨說了我在地下室所看見的情況，好讓他繼續分析：「在
賣場的地下室，有一群殭屍都已經被刺穿頭部，可是都還會動……」
「局部性腦部痲痺症狀……」馨說了一個難懂的詞出來：「這是前幾天醫學發現
的，一個中彈的腦部警員還能照常行動，可是喪失了一些身體機能……據說這個病毒
造成醫學界的轟動。」
「我聽不懂……」我兩手捧著彷彿快爆炸的腦袋說：「還是談談怎麼離開這邊吧
……」
「凜，不管怎樣，你絕對不能和棗有太過親密的接觸……」馨忽然沉著臉色對我
說，短短時間內我所認定只會奸笑的馨，第一次有了其他表情。
「嗯……怎麼說？」
「棗的眼神，似乎在激動的時候會充滿血絲，甚至鮮紅，她可能是被感染的少數
特例之一。」
我沉默了一會……或許我多少知道棗可能已經是殭屍了……在夢中和體育辦公室
的一些事情，還有被針人刺穿的傷口，還有比以前更水嫩的膚質……
「我會注意的，謝謝你的提醒……」
「真可憐啊，交了男女朋友卻不能做愛，真是人生中痛苦萬分的事情呢……喔呵
呵呵……」
馨的這句話，讓我頭上佈滿「無言」兩字……不過我卻挺喜歡他的……
在這段談話中，連馨都沒注意到的重要一點，我們剛才進來的安全門，早就因為
子彈打掉門鎖而變成不安全門……
「所以啊，我們說話都要小聲點，說不定它們還聽得到呼吸聲呢……呵呵……」
馨開玩笑地說著。
「我說……就算我想推棗，棗還不肯呢！」
「我比較想知道，殭屍是怎麼闖進料理店的……」
「不好意思……」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和馨的談笑：「能幫個忙嗎？你們剛剛
進來把門用壞了，我想用些東西擋門。」
「唔……」
「看來……我們真的說太大聲了呢……呵呵。」馨依舊冷冷地笑著，他直直盯著
鳴聲傳來的方向：「店裡的事情，我晚點在和你說吧……」
－－－－－－－－－－－－－－－－－－－－－－－－－－－－－－－－－－－－－
「我們幹麻不到街口的警局或醫院？」棗一行人被殭屍追趕回校內，他們躲在一
間有窗簾的教室裡頭。這段追逐中令她們所有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
「警局和醫院比學校還有賣場更危險。」棗說：「發生這種事情，你覺得會警察
會先自保還是救市民？不管怎樣，裡面的武器一定會被分發光，就算沒有，跑進去的
市民也會把所有槍拿走……而醫院則是最多感染病毒的地方……「除非我們有人骨折
或受重傷，不然絕對不會到醫院裡頭的！」
「我比較擔心凜和馨會不會跑不掉……」躍升坐在一張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街上的數量多到誇張，他們要怎麼跑掉？」
「這只能隨緣了……我想現在該怎麼去會合才是……棗妹妹，妳和馨說的會合點
是哪裡？」鳳梨也是不斷地喘著氣。
「會合點……呃……是……是醫院……」棗雖然對地點感到有些挫折，不過她忽
然開心地說：「啊！我有和馨說，先到的話，要在門口留言！用這奇異筆……奇異筆
我忘記給馨了！」
「被凜傳染了。」
「唔唔！」棗苦惱地雙手抱著頭。
「沒關係，馨應該會找東西在門口留言才對，我想現在先擬定一下……怎麼逃脫
這個教室……」鳳梨指著外頭映照在窗簾上徘徊不定的人影說：「逃到學校，好像不
是那麼明智，大家先拿掃把躲好。」鳳梨刻意壓低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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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快點收拾解決她的爽快感……我們沒太多時間可以浪費。」馨說完便走
出廚房，不知他做了什麼事情，外頭傳來一陣陣桌椅砸地的聲音。
「它們怎麼進來的？」我看著手扶梯堆滿可能是馨剛才造成雜音的原因，滿滿
的桌椅堆積著：「要從哪裡跑？你有方法嗎？」
「有！」馨馬上回答我，似乎對他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我大概知道它們是怎
麼獵捕人類的，所以我才會留下來等你……凜，你快點去停車場的重型機車上看看有
沒有全罩式的安全帽……不用擔心有沒有殭屍，殭屍都已經追躍升它們走了。」
「哦……」我半信半疑的走到停車場，裡頭雖然瀰漫著一股屍臭味，卻如馨所說
，沒有任何殭屍。我靠著停車場微弱的燈光，走到一台重型機車旁邊，這是一台很時
髦的車……可惜我不能騎著它逃離ＫＨ。把上頭的兩頂全罩式安全帽拿下來後，馨也
出來了。
「噓……小聲點，我們盡量注意四周的動靜，從停車場出口離開……」
我手上捧著兩頂安全帽跟在馨的後面，不時四週環視一下，好預防沒注意到的殭
屍突襲過來。馨到了一台塗鴉和日本料理店的招牌相似的機車旁停下，他以讓人發寒
的眼神盯著我說：「這機車可以騎……」
「沒有鑰匙吧？還是說你會接線？就像電影演的那樣……」
「不，我比電影上的人更聰明……」馨得意的說著，他舉起右手，手指上掛著一
串有鯉魚吊飾的鑰匙：「我一到料理店，就先找了這個……話說……你會騎車嗎？」
「當然會！」總算有比馨厲害的地方，騎車這種簡單的事情我當然會。
我騎上車子，忽然想到街道上的糟糕情況，便問馨：「馬路上不是都車禍嗎？而
且騎出去後我們要去哪裡？」
「出去後右轉，大概只能騎人行道，看情況在騎回馬路……」馨戴上安全帽，拿
了一根木棍坐定好之後，我便發動車子。
向前經過三商巧福，馨示意要進去查看一番，可是我看了三商巧福連接停車場的
地方，是不同於日本料理店是以鐵門隔開，而是一整面的玻璃隔開，從停車場到三商
必須先經過一個不大的空間，擺放著投籃機和夾娃娃機。
這面玻璃早就已經破碎了，那依稀掛著未掉落的玻璃，被鮮血渲染成紅色，店內
倒像是被人以油漆潑灑似的，卻又像是中間有個灑水器，將紅色的鮮血濺滿裡頭。從
這看去裡面有不少的人已經慘死，但看了那麼多死人，我似乎已經對這種情景麻痺了
……
馨仍戴著安全帽，他雙手緊握著木棍往裡頭走去。他進入的時候，鞋子踩踏在那
玻璃上發出「喀喀」的聲音，馨停了一會，馬上轉身跳回車上，他輕聲說著：「凜，
快點騎離開這邊。」
原先在我視線中慘死的屍體開始一一爬起，它們其中不少殭屍早已經被吃得身體
殘破不堪，連移動的方式也是一拐一拐、搖搖晃晃的行走。更有一具殭屍只剩下單手
還奮力的爬向我們。
「凜，發呆它們也不會停下來，快點發動車子吧！」馨的聲音仍然很小聲，但足
以把我從這個思緒給拉回現實，我趕緊發動機車，往出口的方向衝去。
「右轉……」騎出這個出口我才發現，左邊是被殭屍堵得水泄不通，右邊也只剩
下人行道可以騎，殭屍都在啃食馬路上的死屍。騎過人行道時，馨以手中的木棍把靠
進的殭屍給稍微打退，好讓機車在騎的時候可以暢行無阻。
「凜，再右轉吧，我想那邊的超商應該有東西吃……」馨指著十字路口的右方說
著。
因為我也有些嘴饞，想吃點零食，所以便依他。騎過去時，我看了看四週平常熟
悉的事物，都已經被改變了，十字路口的公園燈火通明，能夠清楚看見許多人徘徊在
裡頭，它們並不是夜遊的小混混，而是在這場災難中喪生者。
便利商店的鐵捲門早已經捲下來而無法進入，馨卻一副悠哉地從旁邊一條小巷子
走進去，這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現在棗她們還好嗎……是不是跑到安全的
地方去了呢……
「凜，過來幫我個忙。」馨突然從我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笑著說：「在這
邊發呆也是於事無補……幫我一起踢開這扇門。」
「一，二，三！」
碰一聲，這扇門仍不動如山，馨聳聳肩無奈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他對門把
開了一槍。我們進去便利商店裡頭，裡面還有一位坐在角落，毫無生氣的店員，大概
是對這些事情感到無助絕望吧……
無論馨如何問他話，剛才發生何事，商店裡頭的情況，是否一起逃生等等……但
他卻一概無回應。
「馨，別理他了，如果不想逃還勉強他的話，對我們沒幫助。」我拆了一包餅乾
開始吃著：「話說你怎麼會有槍？而且馨你好像還知道殭屍是怎麼行動的……感覺上
你對這些事情都瞭若指掌……」
「這當然，我是未來人……」馨邪惡地笑著，他拿出手槍清點了彈匣裡頭的子彈
，然後說：「騙你的，我只是猜測而已……據我觀察，這些殭屍大概分為三種……」
「三種？你是說以五官觀察嗎？」我一知半解地回答：「我大概知道它們會聞啦
，不過另外兩種我就不清楚了。」
「沒錯，第一種就是嗅覺，這種的殭屍威脅性很大，不管你怎麼躲，它們都會查
覺到你……而第二種就是聽覺……」
「聽覺？」
「沒錯，只要製造出聲音，它們就會對發出位置一擁而上，非常難纏……你如果
跑步也會造成聲音，很容易會被完全纏住。第三種則最可怕，但也最少……」
「是不是視覺……」
「沒錯……」馨笑著咬了一口麵包，然後繼續說：「就算你不發出聲音，只要被
看到，就跑不掉了……」
「可是許多殭屍不是都用走的嗎？」
「對，如果被咬到，絕對會變成殭屍，如果你是被咬到一小口或抓傷一點點就掙
脫的話，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慢慢侵蝕，也會變成殭屍，而且這種感染，你就會奔跑
……」
「嚇……」聽見馨對於會跑的殭屍所提出的見解，不禁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嗅覺和聽覺分布許多，被咬爛的大概都會有聽嗅覺，是不是同時擁有的話，應
該不會……我猜想大概是不知名的細菌病毒所進入人體跑的方向不同，所以擁有能力
會不一樣。」馨吞了吞口水後繼續對我說：「現在最怕的是，擁有視覺能力的殭屍，
少數可能還擁有智慧……」
「這也有可能。」我對馨說了我在地下室所看見的情況，好讓他繼續分析：「在
賣場的地下室，有一群殭屍都已經被刺穿頭部，可是都還會動……」
「局部性腦部痲痺症狀……」馨說了一個難懂的詞出來：「這是前幾天醫學發現
的，一個中彈的腦部警員還能照常行動，可是喪失了一些身體機能……據說這個病毒
造成醫學界的轟動。」
「我聽不懂……」我兩手捧著彷彿快爆炸的腦袋說：「還是談談怎麼離開這邊吧
……」
「凜，不管怎樣，你絕對不能和棗有太過親密的接觸……」馨忽然沉著臉色對我
說，短短時間內我所認定只會奸笑的馨，第一次有了其他表情。
「嗯……怎麼說？」
「棗的眼神，似乎在激動的時候會充滿血絲，甚至鮮紅，她可能是被感染的少數
特例之一。」
我沉默了一會……或許我多少知道棗可能已經是殭屍了……在夢中和體育辦公室
的一些事情，還有被針人刺穿的傷口，還有比以前更水嫩的膚質……
「我會注意的，謝謝你的提醒……」
「真可憐啊，交了男女朋友卻不能做愛，真是人生中痛苦萬分的事情呢……喔呵
呵呵……」
馨的這句話，讓我頭上佈滿「無言」兩字……不過我卻挺喜歡他的……
在這段談話中，連馨都沒注意到的重要一點，我們剛才進來的安全門，早就因為
子彈打掉門鎖而變成不安全門……
「所以啊，我們說話都要小聲點，說不定它們還聽得到呼吸聲呢……呵呵……」
馨開玩笑地說著。
「我說……就算我想推棗，棗還不肯呢！」
「我比較想知道，殭屍是怎麼闖進料理店的……」
「不好意思……」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和馨的談笑：「能幫個忙嗎？你們剛剛
進來把門用壞了，我想用些東西擋門。」
「唔……」
「看來……我們真的說太大聲了呢……呵呵。」馨依舊冷冷地笑著，他直直盯著
鳴聲傳來的方向：「店裡的事情，我晚點在和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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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幹麻不到街口的警局或醫院？」棗一行人被殭屍追趕回校內，他們躲在一
間有窗簾的教室裡頭。這段追逐中令她們所有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
「警局和醫院比學校還有賣場更危險。」棗說：「發生這種事情，你覺得會警察
會先自保還是救市民？不管怎樣，裡面的武器一定會被分發光，就算沒有，跑進去的
市民也會把所有槍拿走……而醫院則是最多感染病毒的地方……「除非我們有人骨折
或受重傷，不然絕對不會到醫院裡頭的！」
「我比較擔心凜和馨會不會跑不掉……」躍升坐在一張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街上的數量多到誇張，他們要怎麼跑掉？」
「這只能隨緣了……我想現在該怎麼去會合才是……棗妹妹，妳和馨說的會合點
是哪裡？」鳳梨也是不斷地喘著氣。
「會合點……呃……是……是醫院……」棗雖然對地點感到有些挫折，不過她忽
然開心地說：「啊！我有和馨說，先到的話，要在門口留言！用這奇異筆……奇異筆
我忘記給馨了！」
「被凜傳染了。」
「唔唔！」棗苦惱地雙手抱著頭。
「沒關係，馨應該會找東西在門口留言才對，我想現在先擬定一下……怎麼逃脫
這個教室……」鳳梨指著外頭映照在窗簾上徘徊不定的人影說：「逃到學校，好像不
是那麼明智，大家先拿掃把躲好。」鳳梨刻意壓低聲音說。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