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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宵學院聯合創作-秋收之日II(黑、清)

清月 | 2022-07-18 20:51:50 | 巴幣 6 | 人氣 127


深霄學院 秋收之日II(黑、清)

秋收之日當天,瑟娜穿著一身特製的裝備站在宿舍門口,主衣物由白色布料與棕色皮革縫製而成,身上配戴了許多金色的金屬物件,腰包上掛著幾樣看似不平凡的物品,搭配上護目鏡猶如一名冒險者。
她的身旁停了一架體積不大的飛行器,飛行器呈現流線型並採用了金色與赤色的組合搭配,上頭有著薔薇的金屬雕飾,細緻精巧的外觀非常有蒸氣龐克的風情,上頭正巧是兩個座位,分別是駕駛座與乘客座。
瑟娜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等待著銀狐,姿態看上去像是要帶他人去冒險一般,飛行器上也確實的放滿了各式冒險用的工具,其中不乏還有尋寶與探勘用的物品……。(黑)

到了約定的日期,銀狐早早就站在寢室的全身鏡前方,仔細端詳衣著是否得宜。
她今天將頭髮挽到後方,雪白的頸項上配戴一條半透明的瑩白水晶項墜,鎖骨微露,身上穿著適合活動的小v領上衫,下半身則是短至大腿下緣的褲裙,墨色不濃的褲襪下踏著一雙優雅的平底涼鞋。
她梳理打扮好,這才深吸一口氣,再三確定自己的儀態沒有出格的地方,才緩緩踏出寢室房門。
出了房門,銀狐的身影化作一陣微風,幾秒之間便抵達了和瑟娜約定的地點。
瑟娜,我來晚了。」她向著瑟娜走去,見到瑟娜似乎是等待已久,面色微凝開口道。(清)

「無妨,女性的打扮總是會比較久一點的,不過今日的打扮也許會有點難受呢。」瑟娜平穩的笑著,她用手拍了拍飛行器便接著說:「坐上乘客席吧,我們用這個飛過去,目的地可能會有點遠,不過別擔心。」
剛說完瑟娜便將飛行器的門拉開,她自主坐上了駕駛席並開始調整起上頭的機械配盤,確認了各項指標都達到可以正常飛行的數據後她轉頭看著銀狐說:「高空飛行可能會有點冷,妳自己要多注意。」
留下一席話後,瑟娜在自己的身上披上一件黑色大袍並用拉桿將飛行器啟動,接著便等待銀狐正式搭上飛行器。(黑)

銀狐點點頭,依著瑟娜的指示坐上乘客座。她想了想,也在自己身上加了一件外搭襯衫。
瑟娜,這架飛行器是妳的嗎?很好看呢。」她稍稍探出上身,對著前座的瑟娜讚嘆道。(清)

瑟娜讓飛行器往前行駛,短短三公尺的距離便飛上了天際,用著相當快的速度朝高空翱翔而上,她從後照鏡看著銀狐回:「是我自己製造的飛行器喔,引擎採用四重增壓的設計,最大可以達到三萬九千匹的馬力,理論上有噴射機的等級了,不過我把局部的動力改裝成提供防護能力的能量護罩了,因此實際的巡航速度大概就——渦輪式飛機的速度吧。」
她將高度往上抬升,朝著雲霄不斷的前進,原本應該會讓人不適的風像是被隔絕了一般,僅有舒適的微風吹撫著,高空的稀薄空氣也讓人不再有感覺,瑟娜看著上頭的儀表又接著說:「額外的能量除了能擋風之外也能維持呼吸必要的空氣量,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設計吧?想試試看的話可以用手去戳飛行器外的部分,會有一層無形的罩子擋住手喔。」
飛行器往上穿過了雲端,在蔚藍的天際中翱翔…,濃密的雲朵遮蓋過陸地上的景致,導致從飛行器上看不見底下的所有景物,瑟娜對此卻毫不在乎。
「有在天上飛行的經驗嗎?」瑟娜調整了一些控制時問著,飛行器因此展開了輔助翼(黑)

聆聽完瑟娜關於飛行器的講解,銀狐照著對方的話,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飛行器外的部分。
「真的有一層無形的罩子。」銀狐眼眸微睜,其中閃爍著光芒。雖然看上去沒什麼表情變化,不過這已經是很令她感到驚奇的反應了。
戳完,她聽見來自前方的詢問,思索再三後才開口:「像這樣平穩的飛行從來沒有過。在我的那個世界,這種飛行器是被各大勢力遏止的物品之一⋯⋯這帶給了中低戰力者快速伏擊的希望,而統治階層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清)

聽聞的話語使瑟娜輕聲笑了笑,她用手摸了摸飛行器旁的架子,拿起一個望遠鏡看著遠處說道:「統治階層不希望的事情往往還是會發生,許多事情不是單純的管制就可以控制的,而統治也不過是暫時的——有朝一日會改朝換代,只是不曉得要等上多少年的問題,況且用中低戰力者來形容一個人也不對。」
後方的人並不知道望遠鏡看見了何物,瑟娜對此微微的一笑,放下望遠鏡後接續上半的話語:「最一開始誰都是弱小的,如果有投機取巧的方式反而會阻礙人的成長,把所有投機的方式都禁止只會使人為了打敗對手越加強大,所謂一個人的強弱——最重要的是有多少毅力,實力可是花時間磨來的,最有毅力的人往往會成為最後存留下來的人,那它就會是最強的,單純的力量強大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
說完後瑟娜加快飛行器的速度,朝著遠處的天際直奔而去。
「好比弱小的我其實也能打敗很強的對手,只是取決於有沒有這個毅力去完成。」瑟娜笑了笑,顯然常人所規範的事情不怎麼能套用在她身上。(黑)

銀狐頭頂的狐耳顫了顫,她仔細聆聽瑟娜的話語,而後開口回答:「也許換個世界,這種飛行器被禁止了仍然會出現,比如說地球。不過⋯⋯對於我所在的那個世界而言,統治階層的扎根深而廣的難以想像,他們如同天眼一般,監視著世界每個角落的一舉一動,直到有人用他們許可的方式擊敗他們⋯⋯成為世界之主。」
說完銀狐又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繼續說下去:「也許我沒有這麼說的資格⋯⋯我是前世界之主的女兒,並不是天生弱小的生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觀點也許都被自己的經歷所影響,不能真正的公平公正。」
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以我自身為例子,瑟娜,妳能說說我能成為世界之主,是因為血脈和種族的天賦所致,還是一路堅持而來的毅力嗎?」
「我自己是難以區分了,也許我會覺得前者比例多了一些吧。」銀狐說著,目光遙望向雲端彼岸,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清)

「那不是身為外人的我該去定義的事情,而是由一路走來的自己該去選擇的答案,許多事情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答案,別人的答案不應該是妳的答案,但是到了最後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的答案負責,不如說妳成為世界之主究竟打算做些什麼?」瑟娜駕駛著飛行器飛過藍天之際,穿出一片雲端後底下出現了一片汪洋。
她低頭看著汪洋,遠處緩緩飄來一陣風暴,瑟娜說道:「所謂的人生就是不斷的自我選擇導致的結果,就算他人命令妳去做某件事情,妳也可以反對。也就是無論何種選擇都是經過自己的選擇導致的,那麼自己就應該對自己的選擇有所解答,妳選擇成為了世界之主,那妳打算用這個身分做些什麼?是要對世界做出改變?還是循著舊的規矩走?還是要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環境?這都是妳該去思考的問題。」
瑟娜拿起望遠鏡,往後丟給了銀狐。
「所以我認為的問題本身在於,妳打算做些什麼?就算知道了自己是依靠血統繼任的,也不該改變自己該去做的事情,明白嗎?」瑟娜的語氣有些冰冷。(黑)

銀狐接住了望遠鏡,輕輕望向了遠方,看了幾眼後才將之放下,對著前方點了點頭。
瑟娜妳說得對,我是自己選擇成為世界之主,不應該對此有所遲疑。正如妳所說的,我成為世界之主後,並沒有改變世界原有的走向,更確切的說--我不曾去改變有關於一般民眾的生活。人民各自有自己的人生,而過去的統治階層卻需要建立起新的規矩,僅此而已。」
銀狐笑了笑,語氣突然間柔和下來,對著前方的瑟娜提問道:「瑟娜,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玩呢?」
她語氣尋常詢問著,仿佛剛才的話題從來沒有提起過。(清)

瑟娜笑而不語,飛行器衝進風暴之中——狂風席捲著飛行器的每一個角落,然而飛行器卻沒有遭受半點損傷,衝過了風暴的瞬間——漂浮於天際的空之城映入了眼簾。
浮空城下方是白雪靄靄的群山,浮空城上卻長著無數茂綠的植被,精巧的建築屹立在其中,建築都由特殊的晶岩塑造而成,門窗上都大量使用著水晶與玻璃,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其上飛舞著。
飛行器朝著浮空城直飛而去,瑟娜這時才說:「是一場冒險,而不是單純的玩,我以前曾答應過某位妖狐要帶她一起去冒險,不過到了現在都無法實現,就當作我在還願吧。」
說完飛行器便高速的飛到了浮空城上,降落在一片花海之上,眼前是一片夢幻的水晶之城,城內飄散著無數的花瓣,上頭卻幽靜的沒有半個人。
「讓我們開始冒險吧。」(黑)

「嗯,讓我們開始這一場冒險吧。」銀狐附和道。
她湊到了瑟娜身旁,赤紅色的眼眸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朝著水晶遍佈的城內指去,開口道:
瑟娜,要去城內看看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水晶之城。」(清)

瑟娜朝水晶之城的正門走去,正門處屹立著優美的水晶門,一旁攀爬著無數的植被,她看著眼前高聳幾十呎的城門,伸出手摸了摸正門的質地後說:「這著水晶非常值錢,不過今日我們的目標不是這個。」
她從正門傾斜的開口處走入城內,裡頭的建築被植物所覆蓋,眾多人們生活的痕跡在裡頭四散著
「在這裡曾有人們生活,妳覺得他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瑟娜回頭看著銀狐問。(黑)

「既然有很多值錢的水晶,也許,這曾經是一座富足的城鎮。」銀狐想了想開口道。
她也仰望起這座巨大的水晶之門,水晶通透璀璨,在陽光照耀下折射著光芒,看上去美麗動人。(清)

瑟娜微微的笑著並低身撿起一盞破碎的提燈,她看著破損的燈罩說:「要聽聽這裡的故事嗎?其實我早就來過此地了,不過此地也非此地。」(黑)

「好啊,願聞其詳。」銀狐微笑著回應。(清)

瑟娜轉過身子站在大路的正中央面對銀狐,她的身後是滿片被植被覆蓋的城鎮,大量的水晶在其下散發著光輝,最遠處的城堡則在陽光下閃爍著優美的光澤,她丟下提燈說:
「很久很久以前,至高無上的神明創造了保護人類的機構——理想之城與其管理者,管理者被神稱為『監視者』,意思是負責監視危害人類的存在的人,理想之城便是她手中的城邦。」
「監視者接納了無數四處漂泊不定的人們,讓他們在此成家立業,組織了位於天際之上的夢想之國,在這裡沒有國家概念、沒有人與人之間的界線、沒有經濟的交易,人們僅是彼此互相包容並無償的將自己的一切給予他人,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愛與愛之間的相融創造了這個理想的國度,在這裡不需要擔心生活、也不需要擔心危害、更沒有他人的壓迫,正是所謂的伊甸。然而這一切卻又隨著監視者的死而消逝,理想之城墜落於地造成了世紀中的最大災難,也象徵著人類文明的燃燒開始,因為最古的人類並沒有國家與彼此的界線,正是這般猶如伊甸的環境——因此萬物將從最古的文明開始燃燒殆盡。」瑟娜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微笑,從中看不出虛實。
「至時一切的理想與願望都會失去意義,因為人類本身將不復存在。而這座城不過是那座城的複製品,所有生活過的痕跡都是偽造的——我說——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瑟娜用著充滿魅力的聲線說道,那副聲音猶如強烈的誘惑般將人深深裹起並徹底的掌握住。
瑟娜張開雙手,笑著說:
「請妳去到水晶之城的最頂端,我會不斷的阻礙妳,如果妳抵達了就是妳的勝利,就當作我想欺負一下可愛的同學吧。」
語畢,花瓣飛舞過視線遮擋了瞬間,僅在剎那間天空燃起了火炎,人們四處逃離,建築一一開始崩塌,城鎮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四處都是人們倒下的痕跡,而倒下的人們立刻便話成了泡影消散,彷彿從來不存於世間一般。
眼前的瑟娜早已失去了蹤影,只留下一條正在崩壞的道路通往水晶之城——(黑)

天邊有火焰燃燒,而無數建築崩塌,讓整座城瀰漫著死亡與不安的氣息。
銀狐站在水晶之門下方,她頭頂上的門扉也出現裂痕,仿佛下一刻就要傾倒下來。
「那就如妳所願,不過可不要太欺負我哦。」銀狐微微笑著,朝著水晶之城的頂端輕喃道。
她邁開腳步,並沒有動用近乎於法則的能力,而是只用身體本身的力氣一步又一步向前走去。(清)

「沒錯——妳邁開了前往事情中心的步伐,然後妳遇見了妳所熟悉的人們,他們是妳的朋友、戀人、甚至是孩子,他們正在尋找活下去的出路,抵達的妳正是他們的希望之光,那麼妳將——」
銀狐的眼前逐漸浮現出無數的人影,人影模糊不清卻能依稀覺得是自己珍視的人,在災害下他們隨著眾人一起逃難,眼看天空遠處的白光逐漸侵襲,剩餘的時間不多了便深深刻在眾人的心底……。
所熟識的人們毫無方向的逃亡著,他們的神色中寫滿了慌張,這場災難將會洗去人類的存在本身,一朝消逝連同存在過的本質都會隨之消散…只有深層的記憶會刻在心底成為永恆的傷痛。
「帶領他們前往離去的方向,還是找尋滅亡的根源?」(黑)

「熟悉的人們⋯⋯」銀狐微微閉起眼睛,在她的眼前、她的心中,浮現出一個個清晰而又深刻的人影。
有歡笑,有淚水,有辛酸,有苦澀。有曾與之共度歡愉的美好,也有莫名而被不告而別的悲苦,熟悉的人們之所以熟悉,便是因為彼此共同經歷各種悲喜酸苦從而譜奏出人生的樂章。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她踏上了前往眾人四散的方向。
「如果非要選擇,那我⋯⋯會選擇成為他們的希望之光。帶領他們前往離去的方向。」
銀狐停下腳步,清冷的面容此時看來更為凝重了。她緩緩而認真地開口道:「若是白光非要滅世,那我會選擇拯救我的親朋好友,而非這個世界。」
她淡漠的面容上顯露出幾絲無情,仿佛剛才說的只是一般的閒話家常。(清)

「然後這只是一個起點,災難最終擴散到了全世界,誰也沒有逃過這場災害——妳終究要背負著眾人的消亡繼續前進。」
人影消散…,通往城堡的道路空了出來,道路上卻多了好幾盞影子在飄盪著
「人正因為有擁有感情才稱之為人,但也因為感情而讓失去顯得更加痛苦,前進吧——」(黑)

「抵達城堡的正門前,曾經保護自己的英雄跪倒在地面上,他失去了雙手並無力的仰天面對崩毀的城堡,他是你的恩師也是曾經拯救你的人,更是眾人仰慕的勇者,在他的面前迎來的是消逝的結局……」
城門前燃燒著大火,熟悉的影子跪倒在地面上,無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圍繞在他周圍的是曾經要保護的一切,都隨著他的倒下而消散。
「要繼承他的意志繼續走下去?還是為了他而犧牲自我?」

銀狐停下腳步,她的雙瞳中映照出那一個曾經捨身庇護自己的身影。
那道身影削瘦且憔悴,不似以往的冷靜自若,曾想登高一呼,成為整個世界的避風港灣,但卻失敗了,敗在了既有階層的威嚇之下,成為無數失敗者中的其中一員。
⋯⋯我。」銀狐這一次沉吟了好一陣子。
她當時沒有選擇的餘地,被不告而別後,再次見面往事已成雲煙,那人永遠失去了力量和自信,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她微微低著頭,探出手去,想要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沒抓住。她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才緩緩抬起頭來,開口道:
「如果有選擇,我願意讓她再次煥發生命的光彩⋯⋯不過,這終究只是一個奢侈的願望。」
銀狐嘆了口氣,望向了水晶之城頂端的方向。(清)

「雖然拯救了他,但是他早已無法對抗災厄,而你為此失去了繼續抗戰的力量,人們只能看著更多的事物日薄西山……。」
水晶之城的城門打開,無數的階梯向上通往王座。
「前進吧,悲傷的事情可不只水面的波紋。」(黑)

銀狐輕輕點頭,她閉起眼緬懷著如雲煙的往事,過了一會才又睜開眼睛,繼續向前邁去(清)

「失去了力量的你仍為了自己的生命在抗戰,眼前的敵人強大無比,現在的你所剩的力量不足以與之為敵,但是犧牲所有夥伴也許能取勝?為了自己活下來你會如何選擇?」
王座前站著一個漂泊不定的白影,一旁有著自己的無數伙伴之影,最前方有著沿路鼓舞自己的摯友,他高舉著信念的旗幟與之對抗,怪物卻擁有殺死眾人的力量——
「要犧牲自己換死怪物?還是犧牲夥伴讓自己活下來?而你是唯一解開真相的關鍵。」(黑)

銀狐靜靜凝視著王座上漂泊不定的白影,也靜靜聽著不知從何傳來的瑟娜的話語。她仔細聽著,直到話語落下。
她輕輕開口道:
「我是銀狐族的一員,銀狐族--是不知何時何地的高人指點的第七神殿殿主之一的種族。」
她凝視著前方,繼續說下去:「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我擁有超乎常人的力量,自然得付出多一分的心力。事實上,我過去曾經做過許多類似的事情,只是很不巧沒能死去,至今還留著一條命。」
她沉寂半晌,才再次開口說出了她的選擇:
「於世界而言,於我而言,於我的夥伴們而言⋯⋯無論是基於什麼理由,我都會優先選擇犧牲自己。我當時已經是世界近乎最強的生命,沒有我對抗災厄與不祥,還能有誰?」
銀狐有條不紊闡述自己的想法,不過,面容上卻隱約有幾分哀色(清)

「很遺憾的是,犧牲自我之後夥伴仍一一犧牲,最終剩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取得了勝利,他只不過是有著最堅持的毅力,熬過了所有的痛苦罷了。」
王座的天頂敞開,無數的階梯以螺旋形而下,通往最高處的路敞開了。
「最強不見得是最能對抗災難的,唯有能挺過痛楚的人才能走至結局,我聽說妖狐對自己鍾愛的人非常的忠心,想比她也和你一樣吧,才會得出如此答案。」
「繼續前進吧。」(黑)

銀狐聽聞這段話語,輕輕點了點頭。
「也許吧。」她輕嘆著,朝螺旋向上的階梯邁去(清)

水晶之城的最頂端是一個圓環,飄散著優美的光芒,燃燒的天際之下瑟娜站在其中,她依舊是出發時的她,她頭也不回的看著前方的街景問:
「還喜歡這趟旅途嗎?我曾認識的人走到這一步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因此從她的人生中不會再有更多的故事,當然——也許一切都是假設,妳說是吧?」瑟娜轉過身子,面帶笑意的看著銀狐。
燃燒的天空散去,蒼藍色的漩渦於半空中盛開著,五彩的花瓣呈著風飛舞上天際,瑟娜拿出了另一副望遠鏡。
「這是他人的故事,不真正屬於我,因此我能夠很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切妳說是吧?」瑟娜冷笑著,隨後再次將望遠鏡丟向銀狐。
「什麼樣的未來都是自己決定的,看清楚再前進——知道了風向再張開船帆,是人生的不二法則,如果最一開始捨棄了前兩者,也許就有能力救下摯友,事情只是那麼一回事。」瑟娜將手插在腰間,一夕之間產生了她穿著白色的騎士彩袍的錯覺。
「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獎勵,那個望遠鏡就送妳吧。」瑟娜兩手一攤,轉頭看著天上的漩渦。(黑)

「謝謝妳,瑟娜。」銀狐微笑著開口。
她拿起了望遠鏡,和瑟娜望向了同一片天空。蒼藍色的漩渦在空中綻放,吸引著五彩花瓣騰飛舞踊,這是一幅很美麗的景色,令人不禁沉浸其中。
「這是一趟值得深思的旅途,在那人的故事中,我也仿佛看見了過去的自己--只是我比她遠遠幸運許多,最後活了下來,還擁有許多夥伴們和我一起。」
銀狐放下望遠鏡,凝視著瑟娜的深邃的眼瞳,保持著愉悅的表情開口:「謝謝妳的望遠鏡,還有這段旅程,我很喜歡。」(清)

「她是個一生只眷戀一人的狐狸,為了那一人所愛的家園而奉獻己生,也為了那一人所愛的世界賭上身家,為此她與眾人一起對抗著災厄,然後為了最終的勝利甘願讓自己成為墊腳石,可惜重獲新生的她依然為了自己所摯愛的人所犧牲,是個可悲可泣的狐狸。」瑟娜看著天際上的漩渦,無奈的冷笑著。
「對我而言——所謂的夥伴都是過去式,不過這也不錯,獨自旅行也有獨自旅行的好處,人到了最後總是孤獨的,這麼說也沒錯。」瑟娜伸出手接過花瓣,在蒼天之下她感嘆的望著天際。
她鬆開花瓣並將雙手插在腰間,面帶微笑的說:「旅程嗎?這也不過是別的故事的精簡版罷了,實際上可是一趟漫長且痛苦的旅途,卻也因此有著不斐的價值,在遙遠的某一天再展開新的冒險吧。」(黑)

「原來是那樣的一位狐妖⋯⋯她兩次都選擇了犧牲自己,結局卻令人難受。」銀狐輕嘆著,開口說道。
她凝望向瑟娜的方向,仔細聆聽對方訴說關於夥伴的話語。她靜靜聽著,最後微微點頭,清冷的面容上綻放幾分柔和的光彩,開口道:
「那我就期待著了,在遙遠的某一天再展開的新的冒險。」
銀狐微笑著走近瑟娜的身旁,而這段水晶之城的冒險似乎就要步入尾聲。(清)

「趁著妳剛剛在玩遊戲的途中我已經找尋過值錢的物品了,今日就回去吧。」瑟娜平穩的轉過身子看著遠處的飛行器,伸手示意著走回去吧。(黑)

「嗯。」銀狐點點頭,跟隨瑟娜的腳步回到了飛行器旁,直到這時,她才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瑟娜,妳找到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嗎?」(清)

「古代文物。」瑟娜簡短的說著,隨後坐上了飛行器準備啟航。(黑)

銀狐也跟著坐上飛行器後座,安靜遙望著窗外的水晶之城。
水晶之城璀璨而美麗,從遠處望去猶如浮空的點點星光,折射著耀眼的光彩。如此美景,卻蘊含著一段淒婉往事,也許此地非彼地,今人也非昨故,但透過瑟娜的實際演示,在銀狐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讓她了解到在未知的世界中有那麼一隻可哀可泣的狐妖存在。她最後望了一眼,緩緩收回了眼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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