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輕鬆的一單,沒想到背後隱藏的水,這麼深。
那日,我早已相中一家偏僻的獨棟老房。附近沒有監視器,地處偏遠,數比人多。要是發生什麼事,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很暗沒有路燈,房裡也沒開燈。我輕輕撬開老木窗,潛入屋內,想必有什麼值錢的。
慢慢地前進,安靜地能夠聽到呼吸。正當我摸臥室,屋主沉沉睡在夢鄉,沒開燈看不出是男是女。這樣正好,我找些東西就走。輕輕地,我拉開抽屜,正如我輕輕地來。
忽然,樓下傳來聲響,緊接著腳步聲,聲聲上樓。我嚇了一跳,本以為是獨居者,這三更半夜還有人回來?
本想躲進衣櫃,但雜物太多。最後勉強趴著爬進床底。不久,有人走進臥室(我只見腳底),開燈,接著一聲悶喊、床大力振了幾下。
我聽見另一個闖入者講電話「喂!是蟑螂清道夫嗎?這是00路00號。」
邊講電話,那人的腳又走出臥室(聽聲音似乎是下樓了。)嚇得我大氣不敢喘,怎麼會遇上這種事。太巧了,一屋內竟同時有兩個犯罪者,但我和他不一樣,我只是樑上君子,他是變態殺人魔。
看地板的血跡就知道。我還不敢從床底出來,深怕被撞見,一起歸西。樓下又傳來電視聲,鐵具碰撞鏘鏘響,又敲又刮。醬油炒牛肉?炒菜?這變態心理狀態可真不一般。
*
不知多久,身體也趴麻了,緊張也滿點了。 四隻腳進房來回走動。
「鼻子很挺嘛,以前怎沒看過你?你是專業的吧。這頭我要帶走,老樣子剩下的交給你處理了。」
「今天客人比較多,我才來幫忙。」只見四隻腳走來走去,塑膠布摩擦聲,拉鍊、噴氣瓶、吸塵器嗡嗡。
不管它們多變態,我只要藏好,等他們一走,我就平安了。身體麻了,尿走就不知道漏了多少。
終於,又恢復平靜。燈也關了,眼前一片黑。剛開始是全黑,眼睛慢慢適應,能分清模模糊糊的輪廓。走了?我看著黑暗,慶信自己又活了,才敢大聲喘氣。
*
直到剛才手被抓住前,那變態一直側躺在地,在黑暗中與我對望。我也是現在才發現的。
「臉很不錯嘛。這頭我要帶走,剩下的交給你處理了。」燈被打開,一人只看到兩隻腳在門外,另一人開心的掐著我。
水很深,變態帶來裝頭的桶子不夠。我只好待在塑膠袋裡,被帶回變態家裡的展示牆,一顆顆頭整整齊齊,被泡在防腐液裡。兩面牆上的展品,我看你,你看我。
*
兔子胖:等等!有點奇怪耶?如過小偷被變態收藏了,那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你是蟑螂清道夫,還是你就是那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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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不說了,吃炸雞的時間到了。我是良心兔子胖,下次見 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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