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該起床了。」
吉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唔……現在幾點了?」我睜開眼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吉娜一邊拉開房內的窗簾一邊回「現在已經八點了。」
「八點?我睡到這麼晚……不對!」我瞬間撐起上半身望向一旁,然而身邊卻空無一人。
吉娜困惑地問「少爺,怎麼了嗎?」
我望了望四周圍,感覺房間跟平常沒有什麼區別,身上的衣服也很完整,而且還是平時常穿的睡衣。
「呃,妳有看到凡妮莎嗎?」
「凡妮莎小姐?少爺要找凡妮莎小姐的話,她人已經離開了,貌似是要處理什麼重要的事情。」
阿咧?難道我昨晚只是因為喝醉才做了一個色色的夢?
「疼疼疼,我的頭好痛。」我敲了敲腦袋,腦袋突然疼了起來,昨晚的記憶也開始有些模糊。
吉娜端了一個杯子過來「這是解酒液,先喝了吧,誰讓少爺第一次喝酒就喝到爛醉,頭不疼才奇怪。」
「我昨天有很醉嗎?」我接過杯子飲盡杯中的液體,這玩意味道有些酸。
吉娜笑著說「你可以參考公爵大人喝醉後的樣子,你昨晚的表現就是那副模樣。」
「……那還真是挺慘的。」
老爹平時的嗜好就是喝酒,只要他興致一來就會開酒會邀請朋友一塊參加酒宴,一幫人每每都要喝到醉生夢死的模樣才肯罷休。
不過老爹的身體素質終究不是一般人,即便是喝到爛醉,也能很快就從醉酒狀態恢復過來,一般也不會影響到隔天上工。
但我可沒有老爹那種超人體質,頭可真是疼的要命。
但現在看來昨晚的我應該是上床後就直接睡死了,莫非這就是思春期?
頭疼有些緩解後,我便準備前去洗漱用餐,只是我才剛下床就見到吉娜在拆我的床單。
「嗯?固定洗床單的時間不是還沒到嗎?」我問。
吉娜頭也不抬的回「床單昨晚被少爺跟凡妮莎小姐弄得一團糟,怎麼能不洗呢。」
「……等等!?所以昨晚那個不是夢?」
「夢?少爺看到這個還認為是夢嗎?」吉娜將床單翻出一面給我看,原本潔白的床單染上了一抹紅。
我用顫抖的手抬了抬不存在的空氣眼鏡說「……說不定那只是痔瘡破了。」
吉娜白了我一眼「別一大早就在犯傻,快去洗把臉,待會用完餐後還要去見夫人。」
「母親要見我,有說是什麼事嗎?呃,不會是我拿百刺果進貢那件事吧?」
「這就要少爺自己去問夫人了。」
「好吧……對了,凡妮莎離開時有說什麼嗎?」
吉娜想了一下後回答「凡妮莎小姐沒有說什麼,感覺就跟平常時一樣。」
「這、這樣阿。」
吉娜抱起床單後邊走邊說「少爺,不需要擔心這麼多,昨晚雖然快了點,但第一次難免會緊張,何況凡妮莎小姐看上去也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
「吉娜妳剛才說什麼?等等別走啊!」
…
……
………
洗漱用完餐後我來到了母親的書房,母親坐在椅子上體態很是優雅地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母親,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這頭大懶豬終於肯起床了,坐吧。」母親示意我坐到她面前。
我觀察了下母親的臉色,看上去心情貌似挺不錯的樣子,應該不是專門找我來訓話才是,不過我還是端正姿態戰戰兢兢地坐著。
然而我已經坐了好一會,母親卻沒有開口說話。
當我接過女僕端來的香茶喝上一口時,母親開口了。
「昨晚過的如何?」
「噗──咳咳咳。」才剛入口的香茶立馬噴了一地。
母親見狀皺起了眉頭「你現在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呢。」
還不是因為妳一上來劈頭就是問這個!
等等……不對,母親應該不是問那件事,做為帝國上流女性楷模的母親不會這麼直白的談論那種事才是,她問的應該是昨晚宴會上我過的怎樣。
「呃,昨晚過的還不錯阿,大夥久違能聚在一塊,那些兄弟會的成員仍舊像以往那般支持我……」
母親打斷道「停,我不是問你這個。」
「呃,哦哦哦我知道了,我跟表哥、阿米迪歐他們也處的……」
「那些事怎樣都行,我問的是昨晚你跟凡妮莎的房事。」
「……蛤!?」
母親憂心忡忡地說「一早聽吉娜說昨晚你跟凡妮莎結束的有點快,這讓我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找個專家來給你指導吧。」
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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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家有個獨生子,他除了長的帥之外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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