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是秘密行動囉。」
警局天臺的狂風喧囂而凌亂，陰沉的天空源自於即將到來的颶風。
約翰向可卡因小姐說明：「因為司法和媒體方面無法擺平、加上大眾對警方執法的態度越來越有意見，所以這次行動不能動用警方資源、除了它。」
「噢——這個小可愛是誰啊？」可卡因小姐撩起鬢髮、向約翰腳邊的「奶油」伸手：「握手——」
「它叫『奶油』，在它的火力面前、它的對手就跟它的名字一樣。」約翰想點菸卻怎麼打不著火：「它一直都在編制外、為的就是要應付這種狀況。」
可卡因小姐放下「奶油」的右前爪、打了一個響指讓一團火焰纏繞在右手食指。
「謝了。」約翰點菸的表情如同解決心腹大患。
「菸能給你力量嗎？」可卡因小姐雖然有自覺自己並沒有資格問但她依然好奇——儘管自己的立場很微妙。
「不能。」
「那你能不能為自己的健康著想一下？」
「不能。」
「為什麼？」
「人生中有很多無奈，能殺死我的東西很多、肺癌絕對是機會最少的那種。」
可卡因小姐不曉得約翰到底是戲謔還是一本正經地戲謔，然而她也沒有立場繼續阻止老父親犯菸癮，他們同樣是為正義而戰但都不是十全十美的聖人，姑且就看作是家人的壞習慣。
「妳今天特別安靜。」可卡因小姐看向身上的灰燼女士。
「我沒事、只是想起我媽。」灰燼女士在約翰離開後才露臉、神情落寞。
「對了、妳從來沒提過妳的家人。」
「我不想說。」
「不想說也不要緊、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