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與殺
殭屍，死人的程度也不過如此，在客廳散步的兩人因為尋不到食物離開了屋子。
碰－碰－－
「天花板……有東西在動天花板……」棗指著天花板說，那個地方開始有零星的
水泥粉散落著，接著量越來越多。
「樓上在搞什麼…拆房子嗎？」我拉著棗的手往房外走：「別管天花板了，現在
閃先才是重點。」
剛跨出房間一步，天花板有一大片整個掉下來，隨之跳下一個似人非人的男人。
男人的左臉頰上的肉缺了大塊，其他部分皆血肉模糊，活像被亂啃一番的傑作；頭殼
左半部缺失的地方爆裂出噁心萬分的腦門，缺失的地方和臉頰缺失點已經夾不了左眼
，左眼眼球垂垂愈落。
它手上拿著工地用的大鏟子，身軀也被撕裂啃咬的一蹋糊塗，肚子地方的爛肉和
血水糊成一片，而腸道則開了個大洞，將那腸子完美的展露出來，令人作嘔萬分。
它走出的步伐傾斜不穩，搖晃的樣子和酒醉到極點的醉漢沒兩樣，可是力量卻和
鬼一樣恐怖。被它重重甩了一下那鏟子，水泥牆被輕易的打了一凹槽，這幕讓棗還有
我愣在原地。
「……哦……啊……」
震耳的嘶吼聲，打醒了我，我趕緊拉著棗往一樓奔去，想不到那怪物竟是直接往
一樓跳，不過它落地時，不穩的腳步使它跪在地板上，腸子噗嗤的甩在地板上，看它
那副德性我不禁皺了眉頭，算了，懶得管那腦殘殭屍。
儘管我出門外見識了所謂人間煉獄：大量了警車阻擋著道路，警車旁的已經不是
人民的保母，取代的是許多遊戲、電影中的重點角色「殭屍」但裡面那具還是不放過
眼前的食物。
它直接把鏟子丟向我們，鏟子從我和棗兩人的頭中間呼嘯而過，狠狠的砸在停放
於馬路旁的一台車子。力道之大可從凹陷下去並且被刺穿的車門得知。
「你這白癡，丟也丟準點！」棗不要命的挑釁那具殭屍，好險她沒有把鏟子拿起
來丟回去，而是跨坐到我的機車上。
四周的殭屍也發現我們的存在，目標轉為準備騎機車逃跑的兩個可愛學生。不過
那些成了殭屍的警察，好險沒有像剛剛那蠻力殭屍一樣會用武器，否則一拔槍，真的
就遊戲結束了。
「棗，抓緊哦，不是抓車尾啦！是抱緊！」我把棗的手移到我的肚肚那，當然我
很瘦！棗也抱的超緊的，不過這非吃豆腐，而是要表現追風的感覺。
油門加了閃人！在前面路口的啃基基狀況不是很妙，小小的巷道人擠人，擠到大
馬路和車子擠，屍群也緊追人後，抓到就是啃食，不對味就換口味，總之，殭屍食人
不食雞。
從前面混亂的情形已經知道，騎車飆過去也是死路一條，卻在最近的路口右轉也
碰見死胡同，這巷子被聰明的人用卡車堵死，卡車前方延伸到騎樓都有不小的火勢燃
燒著。
「燃燒吧，燃燒吧，火鳥……」我苦笑著看著堵死的巷子，只好再往另一條巷子
騎去，天殺的……這條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在中午就會擺出的水果攤販，被血洗整
條巷道，混亂的情況不輸啃基基。
百般無奈下只得騎回頭路，回頭比起硬闖另外三條路還好多了，至少沒有人擠人
擠車然後被吃、至少沒有完全封死的巷子、至少沒有混亂不堪，被血洗的攤位，最少
那些警察車子是停在馬路而沒有堵住騎樓。
騎回去時，原本的屍群不曉得跑哪兒覓食去了，剩下少數幾具漫無目的徘徊在街
上。由於殭屍的出現，使得騎樓和人行道也雜亂不堪，隨地都有屍體和正在享用人類
的殭屍。
至少，路不是堵住的，此時此刻我可不想發生所謂的路不轉人轉，現在根本沒地
方可以轉啊！機車輾過屍體、從殭屍旁呼嘯而過，終於順利的通過警車阻擋的道路，
但事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
被警車隔開的路段雖然也充斥的殭屍，至少它們是各自闖入民宅去攻擊人，或只
是在人行道旁、車輛旁啃咬著屍體。趁著這班殭屍正大快朵頤時，我加了油門快速的
闖過。
從家裡到學校的路上清一色是殭屍在吃人，當然發生不少車禍，開車的人自然而
然會想早一步離開這群殭屍，誰不是這樣想？每個人都這樣想，車流量又多，十字路
口充斥著車禍，零零落落的機車倒在地上，車旁通常是躺一個人，蹲好幾人。
要閃躲這些意外狀況，我又得要從小路去騎，這不打緊，怕的是又碰到死胡同，
可不是每次都能夠跑掉的。稍稍想了一下，與其跑到死路，不如衝過去……「棗，抓
緊哦，我們要衝過去了！」
在車流量大、充斥殭屍、車子對撞的聲音曾出不窮的大馬路上狂飆，絕對是百分
百危險的……事實上這些都比不上被啃食來得悲慘，依靠著自身的技術及天賜的幸運
，總算是衝過這個地方了。
離開剛剛那兒，我越騎越快，直到衝至一條鐵軌前，鐵軌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分
隔線，人群和車輛爭先恐後的想要越過鐵軌，卻在我飆過去不久，一輛卡車竟然就在
鐵軌上翻覆……就這樣隔開了兩邊。
反觀，過鐵軌後，除了少數越過的人，整條馬路都停滿了車子，車內卻都沒有人
，我載著棗繼續騎往學校，騎到十字路口時發現一整路的警車停放在這裡，甚至用了
拒馬擋著路只留一個出入口，可惜的事情是這裡的警察已經全滅了。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棗看著滿地的屍體，整個頭貼在我的背上：「快點
到學校……」她語氣虛弱的說著。
基本上，我也不想和這些屍體相處太久便馬上騎了過去，這兒似乎沒有殭屍，過
去時警察的屍體都沒有爬起來。
過了這十字路口後，只要直直騎不久就會到學校了。「呼……總算快到了……」
我倍感輕鬆地把速度給逐漸減慢，稍微停下來喘了口氣。
「棗，安全了……棗？」
那雙眼神不是棗的眼神，而是命空洞無神的眼神。
「嗨！命，妳來啦。」
「噢……原來是會隨便搭訕……而且讓命抱著哥哥的哥哥啊……」命慢條斯里的
說著。
被命這麼一說，我的頭上冒出了三條線……我哪有隨便搭訕……我不依啦！
「我哪有隨便搭訕……還有，我叫做……」
叭－叭－－
真該死！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正要說耶！哪個死人按喇叭按那麼久……等等
，那個是……是一輛警車啊！警車雖然遠遠的，但喇叭聲卻非常清楚，而且開的速度
非常的快！
「命！抓緊！」見情況危急，沒有時間去說明原因了，可是命還慢吞吞的還沒把
手抓好。
「命？誰是命啊？」她把手抱好後，我直接把油門摧到底：「等等！啊啊……」
速度極快的機車奔馳在空曠的馬路上，後面追著一輛速度極快的警車，眼看就快
到學校了，而通往學校的這段路根本沒有任何巷子可以轉彎，在這種不能停的情況下
，只好賭了……
我還是不敢直接衝進去學校……這個時間大門並沒開，只有旁邊的小門而已，在
離學校有小一段距離時，我把速度稍微減慢，看後照鏡，警車也快要追撞到我了……
最緊要的地方，就是小門前面，有擺兩盆小樹！
嘰－－
機車衝進去學校的前庭花園然後煞車，輪下的頓時飄飛漫舞，為這最完美的出給
予最華麗的襯托。
碰－－
尾隨在後的警車狠狠地撞上學校的小門，整台車撞得慘不忍睹……車裡的人被車
子凹進的部份夾得身首異處，血液大量的滴在地上，甚至有隻手也掉下來……。
經過一翻大風大浪……我累的趴在機車上面，心臟到現在仍然撲通撲通的快速跳
動。說也奇怪，車子衝撞的聲音那麼大聲，都沒有人出來看，只有門口警衛和幾位教
官出來問發生什麼事情而已。
「教官……學校怎麼都沒人……」我喘著氣問。
「已經停課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應該是我問吧……呼……怎麼忽然停課了……」
「好像是有恐怖份子吧，新聞播報的。」
「恐你媽的……」我嘴裡小聲的咒罵著，那種東西明明就是殭屍……算了，沒親
眼見過的人只會被蒙在鼓裡，如今，近來學校的入口也被擋著，要是有人想逃進來，
也只能爬牆或是爬大門了。
城市，早就充滿人群驚慌失措的聲音，這些突如其來的怪物出現。沒有人知道該
往哪逃、沒有人知道該怎麼做、沒有人知道殭屍從何而現……至少我們這種平民百姓
不會知道創造出殭屍的方法……
我疲憊的把車子牽到旁邊停放機車的地方，眼前映入的是隔著學校獨有「中」字
圍牆張牙舞爪的屍群，那一條連接著學校後門的巷子佈滿著殭屍，數量多到殭屍們已
經會互相擠到會摔倒。
停好後回到前庭花園，人數又多了一些，學校的學生老師、警察、流浪漢。但也
隨著天夜漸漸接近黃昏，殭屍們漸漸圍堵在有人類氣息的學校外，僥倖逃脫卻在校門
外被殺害的人不在少數。
有人爬上校門，卻因動作不夠敏捷而被活活拖回去，有人成功爬過校門，卻因為
想幫朋友，而被殭屍隔著大門的縫隙抓住，硬生生的扯斷手、或是被卡進那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的鋼筋間隔，然後被卡得血肉模糊。
噁心的畫面全都被收納進我的腦袋，見過這一幕幕的生死永別，今生難忘。突來
的電話鈴聲打算我的思緒，是ＪＪ打來的：「喂，ＪＪ你在哪裡？」
「我剛剛從後花園爬進來，現在往教室走，看你要不要去看看。」ＪＪ說。
「嗯，我等等就過去。」
唉……在旁邊的棗倒是兩眼呆呆的望著校門的慘狀，現在的味道已經不是花香，
而是屍臭混合血腥味……
「凜，坐在這邊還不如去校園裏面逛逛！」棗突然站起來，兩手緊握著拳頭：「
再繼續看那些人死，我……」
我的手握著棗緊握的右手，她激動的情緒稍稍緩和下來，拳頭也慢慢鬆開。「別
想太多，休息一下吧，教室應該有冷氣可以開。」看著她憤怒中帶著一絲失落的神情
，真令人感到疼惜和憐憫。
個性倔強的棗馬上把我的手甩開，低著頭說：「不要偷牽我的手……」
「你們看！校門……它們在推校門！還有爬上校門的！」
屍群已經按耐不住了，它們開始推擠，前面的被後面的壓在校門上，承受不住重
量後便被踩在地上，就這樣慢慢的重複，最後開始有殭屍緩緩開始爬過校門，連校門
都慢慢地被推開原本的位置。
警衛帶著倖存的人從前庭花園退到「真正的」校門後，但這校門遲早會和第一座
一樣被推開。
「噯，我不要和這群人走同樣的方向……」棗拉著我從花園右邊跑走，即使和殭
屍只有一牆之隔，卻沒透露絲毫恐懼。「不過是殭屍而已，就怕成這樣。」
棗的眼神萬分堅定，在她眼裡這些殭屍可能只是些雜魚吧。
逃與殺
殭屍，死人的程度也不過如此，在客廳散步的兩人因為尋不到食物離開了屋子。
碰－碰－－
「天花板……有東西在動天花板……」棗指著天花板說，那個地方開始有零星的
水泥粉散落著，接著量越來越多。
「樓上在搞什麼…拆房子嗎？」我拉著棗的手往房外走：「別管天花板了，現在
閃先才是重點。」
剛跨出房間一步，天花板有一大片整個掉下來，隨之跳下一個似人非人的男人。
男人的左臉頰上的肉缺了大塊，其他部分皆血肉模糊，活像被亂啃一番的傑作；頭殼
左半部缺失的地方爆裂出噁心萬分的腦門，缺失的地方和臉頰缺失點已經夾不了左眼
，左眼眼球垂垂愈落。
它手上拿著工地用的大鏟子，身軀也被撕裂啃咬的一蹋糊塗，肚子地方的爛肉和
血水糊成一片，而腸道則開了個大洞，將那腸子完美的展露出來，令人作嘔萬分。
它走出的步伐傾斜不穩，搖晃的樣子和酒醉到極點的醉漢沒兩樣，可是力量卻和
鬼一樣恐怖。被它重重甩了一下那鏟子，水泥牆被輕易的打了一凹槽，這幕讓棗還有
我愣在原地。
「……哦……啊……」
震耳的嘶吼聲，打醒了我，我趕緊拉著棗往一樓奔去，想不到那怪物竟是直接往
一樓跳，不過它落地時，不穩的腳步使它跪在地板上，腸子噗嗤的甩在地板上，看它
那副德性我不禁皺了眉頭，算了，懶得管那腦殘殭屍。
儘管我出門外見識了所謂人間煉獄：大量了警車阻擋著道路，警車旁的已經不是
人民的保母，取代的是許多遊戲、電影中的重點角色「殭屍」但裡面那具還是不放過
眼前的食物。
它直接把鏟子丟向我們，鏟子從我和棗兩人的頭中間呼嘯而過，狠狠的砸在停放
於馬路旁的一台車子。力道之大可從凹陷下去並且被刺穿的車門得知。
「你這白癡，丟也丟準點！」棗不要命的挑釁那具殭屍，好險她沒有把鏟子拿起
來丟回去，而是跨坐到我的機車上。
四周的殭屍也發現我們的存在，目標轉為準備騎機車逃跑的兩個可愛學生。不過
那些成了殭屍的警察，好險沒有像剛剛那蠻力殭屍一樣會用武器，否則一拔槍，真的
就遊戲結束了。
「棗，抓緊哦，不是抓車尾啦！是抱緊！」我把棗的手移到我的肚肚那，當然我
很瘦！棗也抱的超緊的，不過這非吃豆腐，而是要表現追風的感覺。
油門加了閃人！在前面路口的啃基基狀況不是很妙，小小的巷道人擠人，擠到大
馬路和車子擠，屍群也緊追人後，抓到就是啃食，不對味就換口味，總之，殭屍食人
不食雞。
從前面混亂的情形已經知道，騎車飆過去也是死路一條，卻在最近的路口右轉也
碰見死胡同，這巷子被聰明的人用卡車堵死，卡車前方延伸到騎樓都有不小的火勢燃
燒著。
「燃燒吧，燃燒吧，火鳥……」我苦笑著看著堵死的巷子，只好再往另一條巷子
騎去，天殺的……這條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在中午就會擺出的水果攤販，被血洗整
條巷道，混亂的情況不輸啃基基。
百般無奈下只得騎回頭路，回頭比起硬闖另外三條路還好多了，至少沒有人擠人
擠車然後被吃、至少沒有完全封死的巷子、至少沒有混亂不堪，被血洗的攤位，最少
那些警察車子是停在馬路而沒有堵住騎樓。
騎回去時，原本的屍群不曉得跑哪兒覓食去了，剩下少數幾具漫無目的徘徊在街
上。由於殭屍的出現，使得騎樓和人行道也雜亂不堪，隨地都有屍體和正在享用人類
的殭屍。
至少，路不是堵住的，此時此刻我可不想發生所謂的路不轉人轉，現在根本沒地
方可以轉啊！機車輾過屍體、從殭屍旁呼嘯而過，終於順利的通過警車阻擋的道路，
但事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
被警車隔開的路段雖然也充斥的殭屍，至少它們是各自闖入民宅去攻擊人，或只
是在人行道旁、車輛旁啃咬著屍體。趁著這班殭屍正大快朵頤時，我加了油門快速的
闖過。
從家裡到學校的路上清一色是殭屍在吃人，當然發生不少車禍，開車的人自然而
然會想早一步離開這群殭屍，誰不是這樣想？每個人都這樣想，車流量又多，十字路
口充斥著車禍，零零落落的機車倒在地上，車旁通常是躺一個人，蹲好幾人。
要閃躲這些意外狀況，我又得要從小路去騎，這不打緊，怕的是又碰到死胡同，
可不是每次都能夠跑掉的。稍稍想了一下，與其跑到死路，不如衝過去……「棗，抓
緊哦，我們要衝過去了！」
在車流量大、充斥殭屍、車子對撞的聲音曾出不窮的大馬路上狂飆，絕對是百分
百危險的……事實上這些都比不上被啃食來得悲慘，依靠著自身的技術及天賜的幸運
，總算是衝過這個地方了。
離開剛剛那兒，我越騎越快，直到衝至一條鐵軌前，鐵軌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分
隔線，人群和車輛爭先恐後的想要越過鐵軌，卻在我飆過去不久，一輛卡車竟然就在
鐵軌上翻覆……就這樣隔開了兩邊。
反觀，過鐵軌後，除了少數越過的人，整條馬路都停滿了車子，車內卻都沒有人
，我載著棗繼續騎往學校，騎到十字路口時發現一整路的警車停放在這裡，甚至用了
拒馬擋著路只留一個出入口，可惜的事情是這裡的警察已經全滅了。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棗看著滿地的屍體，整個頭貼在我的背上：「快點
到學校……」她語氣虛弱的說著。
基本上，我也不想和這些屍體相處太久便馬上騎了過去，這兒似乎沒有殭屍，過
去時警察的屍體都沒有爬起來。
過了這十字路口後，只要直直騎不久就會到學校了。「呼……總算快到了……」
我倍感輕鬆地把速度給逐漸減慢，稍微停下來喘了口氣。
「棗，安全了……棗？」
那雙眼神不是棗的眼神，而是命空洞無神的眼神。
「嗨！命，妳來啦。」
「噢……原來是會隨便搭訕……而且讓命抱著哥哥的哥哥啊……」命慢條斯里的
說著。
被命這麼一說，我的頭上冒出了三條線……我哪有隨便搭訕……我不依啦！
「我哪有隨便搭訕……還有，我叫做……」
叭－叭－－
真該死！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正要說耶！哪個死人按喇叭按那麼久……等等
，那個是……是一輛警車啊！警車雖然遠遠的，但喇叭聲卻非常清楚，而且開的速度
非常的快！
「命！抓緊！」見情況危急，沒有時間去說明原因了，可是命還慢吞吞的還沒把
手抓好。
「命？誰是命啊？」她把手抱好後，我直接把油門摧到底：「等等！啊啊……」
速度極快的機車奔馳在空曠的馬路上，後面追著一輛速度極快的警車，眼看就快
到學校了，而通往學校的這段路根本沒有任何巷子可以轉彎，在這種不能停的情況下
，只好賭了……
我還是不敢直接衝進去學校……這個時間大門並沒開，只有旁邊的小門而已，在
離學校有小一段距離時，我把速度稍微減慢，看後照鏡，警車也快要追撞到我了……
最緊要的地方，就是小門前面，有擺兩盆小樹！
嘰－－
機車衝進去學校的前庭花園然後煞車，輪下的頓時飄飛漫舞，為這最完美的出給
予最華麗的襯托。
碰－－
尾隨在後的警車狠狠地撞上學校的小門，整台車撞得慘不忍睹……車裡的人被車
子凹進的部份夾得身首異處，血液大量的滴在地上，甚至有隻手也掉下來……。
經過一翻大風大浪……我累的趴在機車上面，心臟到現在仍然撲通撲通的快速跳
動。說也奇怪，車子衝撞的聲音那麼大聲，都沒有人出來看，只有門口警衛和幾位教
官出來問發生什麼事情而已。
「教官……學校怎麼都沒人……」我喘著氣問。
「已經停課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應該是我問吧……呼……怎麼忽然停課了……」
「好像是有恐怖份子吧，新聞播報的。」
「恐你媽的……」我嘴裡小聲的咒罵著，那種東西明明就是殭屍……算了，沒親
眼見過的人只會被蒙在鼓裡，如今，近來學校的入口也被擋著，要是有人想逃進來，
也只能爬牆或是爬大門了。
城市，早就充滿人群驚慌失措的聲音，這些突如其來的怪物出現。沒有人知道該
往哪逃、沒有人知道該怎麼做、沒有人知道殭屍從何而現……至少我們這種平民百姓
不會知道創造出殭屍的方法……
我疲憊的把車子牽到旁邊停放機車的地方，眼前映入的是隔著學校獨有「中」字
圍牆張牙舞爪的屍群，那一條連接著學校後門的巷子佈滿著殭屍，數量多到殭屍們已
經會互相擠到會摔倒。
停好後回到前庭花園，人數又多了一些，學校的學生老師、警察、流浪漢。但也
隨著天夜漸漸接近黃昏，殭屍們漸漸圍堵在有人類氣息的學校外，僥倖逃脫卻在校門
外被殺害的人不在少數。
有人爬上校門，卻因動作不夠敏捷而被活活拖回去，有人成功爬過校門，卻因為
想幫朋友，而被殭屍隔著大門的縫隙抓住，硬生生的扯斷手、或是被卡進那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的鋼筋間隔，然後被卡得血肉模糊。
噁心的畫面全都被收納進我的腦袋，見過這一幕幕的生死永別，今生難忘。突來
的電話鈴聲打算我的思緒，是ＪＪ打來的：「喂，ＪＪ你在哪裡？」
「我剛剛從後花園爬進來，現在往教室走，看你要不要去看看。」ＪＪ說。
「嗯，我等等就過去。」
唉……在旁邊的棗倒是兩眼呆呆的望著校門的慘狀，現在的味道已經不是花香，
而是屍臭混合血腥味……
「凜，坐在這邊還不如去校園裏面逛逛！」棗突然站起來，兩手緊握著拳頭：「
再繼續看那些人死，我……」
我的手握著棗緊握的右手，她激動的情緒稍稍緩和下來，拳頭也慢慢鬆開。「別
想太多，休息一下吧，教室應該有冷氣可以開。」看著她憤怒中帶著一絲失落的神情
，真令人感到疼惜和憐憫。
個性倔強的棗馬上把我的手甩開，低著頭說：「不要偷牽我的手……」
「你們看！校門……它們在推校門！還有爬上校門的！」
屍群已經按耐不住了，它們開始推擠，前面的被後面的壓在校門上，承受不住重
量後便被踩在地上，就這樣慢慢的重複，最後開始有殭屍緩緩開始爬過校門，連校門
都慢慢地被推開原本的位置。
警衛帶著倖存的人從前庭花園退到「真正的」校門後，但這校門遲早會和第一座
一樣被推開。
「噯，我不要和這群人走同樣的方向……」棗拉著我從花園右邊跑走，即使和殭
屍只有一牆之隔，卻沒透露絲毫恐懼。「不過是殭屍而已，就怕成這樣。」
棗的眼神萬分堅定，在她眼裡這些殭屍可能只是些雜魚吧。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