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大家好
抱歉,好像又無聲無息地過了一星期
你們可能會覺得奇怪,怎麼會這個時間點發布更新
因為魔獸世界剛改版,一個不小心就太沉迷了
好消息是這禮拜賺到了為期整整一週的假
我會好好利用這個短假的
你們懂的,現在是我的休賽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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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第一百二十三集要開始囉
琴聲悠悠,在混亂中過於突兀的旋律,哪怕是意識瀕臨潰散的窗外藍天,也能輕易注意到聲音混雜之中的異變,這音樂並不像是歡快的笑聲突然插入哀悼的人群那樣令人感到不適,而是在幾近絕望之刻,想也想不到會有一雙手伸至面前,因為沒人想得到,嚴冬下竟能成功將篝火給燃起。
艾琳絲哼唱的哀歌配合鎖鏈敲擊譜出的協奏曲,以及此刻響起的鋼琴聲,兩者完全不在同個調上,形成兩道平行的音軌,逕行流入耳道、繞過腦海再流出,從頭到尾沒有一次相交過,奇怪的是兩首曲子之間卻也不曾扭打過,聽感上雖然突兀,隱約之間又好像有種說不出的和諧。
巫女遍體鱗傷、衣服破爛而灰頭土臉,從今早開始就歷經數次苦戰,其他同伴也是,這首具有詭秘力量的哀歌便是為他們而唱的送葬曲調——本該是這樣,所有人是該在承受過大量外部痛楚後,沐浴在這精神折磨下失去意識昏厥而去,至此自己依然能夠支撐著——這絕對不是因為自己實力過人還是諸如此類因素,她是被突然傳來的琴聲所救,窗外藍天確信,這琴聲絕對救了這裡所有人。
疲憊的感覺、絕望和哀傷的心情一併衰微,輕鬆與快意並未緊接而來,但是心理的負重正隨著琴聲一點一點地放下,這琴聲……就和委身於悲傷的那名女孩所哼唱出來的歌聲一樣,具有神奇而難以言喻的力量,只是它到底從何傳來?
「真是的,你們這些人一個一個都是……」模糊不清的視線重回清晰,巫女終於找到了琴聲源頭,破舊紅毯罩著的斜坡上,那人影正依照旋律節拍,彎起臂膀在半空中動著手指。
「不管是拉麵叔叔也好;妳也好,就連倒在那裡的其他人,還有上面那個氣得失去理智的傢伙,」更精確地說,那人手指每動一次,空氣中便會被他敲出一個音符——這首鋼琴曲正是由他所譜出:「你們每個人都太愛逞強了,卻很少想過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後果。」
「他是……」彈琴者在窗外藍天的印象中並不深刻,是她來到調查團之後也鮮少,甚至幾乎沒有過互動的成員之一,嚴格說起來,巫女算是被句點半拖著,才會來到這支調查小隊,且加入他們的時間也非常短,所以從未來往的成員甚至比有過交流的成員還多,她與這支團隊的羈絆,遠遠不及在場外城那時所待的「創」組織,因此目前為止仍難以將所有人視作同伴,這也情有可原。
而彈琴的那位男生,更是令巫女印象最薄弱的幾位成員之一,兩人彼此距離最近的一次交流,僅是在稍早拉麵叔叔鼓吹下,大家圍坐成圈,互相交換彼此情報的那數十分鐘而已,那也是兩人至今唯一一次交流,她與這位男生,兩人到目前為止仍保持平行,不曾交會,對他唯一的認識,只有他能夠在空氣中彈奏出具有特殊能量曲子的能力,還有與能力比起來,在記憶中相對模糊的名字——Altale。
「Altale……謝謝你,救了我們……」緋色無力地趴臥在彈琴之人身旁,這名妖精族女子雖然使不上力,起碼看上去傷勢並不嚴重,氣色也還算不錯,Altale低下頭看了女子一眼,則繼續專心對著空氣彈奏鋼琴曲。
「該道謝的是我,」彈著琴的青少年沉緩說道:「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才能獲救……沒有你的能力幫助,我恐怕現在也不會站在這彈琴了。」
女子聽言,心裡起了漣漪,先是驚訝,然後淺淺一笑,這代表自己應該能暫時鬆口氣歇一會了……就繼續這麼趴著一下下吧:「我的媽媽,緋円,她生前是一名國際刑警,並在國際刑警組織中為政府效力……」
「雖然她不像我們,生來擁有特殊能力,可是卻憑著本事在組織裡站穩腳步,她是個武藝高超、能言善道的人,這甚至為她贏來了『夜遊神』這樣的頭銜。」緋色突然開口,可這並沒讓Altale感到任何違和或不自在,少年只是彈著他的空氣鋼琴,靜靜地聽著身旁趴得不算雅觀的妖精女子娓娓道來:「可是,再響亮的名號,也掩蓋不了這份工作本身所伴隨的巨大風險,而這些風險,有時甚至不是來自外界……」
「我的母親,在一次任務中不小心得知到政府一項機密,在那次任務之後,為了自保,她在全盛時期提早從國際刑警組織退休,在那以後我們母女倆便靠著她一筆為數不少的退休金過生活,」緋色愈說,本帶著微笑的面容愈漸垮下:「就在我們都以為風頭逐漸過去之時,某一天,我的母親卻因為一場離奇的車禍離開人世——就在我們從市集採買完正準備回家的路上。」
Altale指尖微微一顫,有一瞬間差點亂了節拍,他沒因而怪罪緋色,也巧妙地將這一小拍的失誤給掩蓋過去,不打算讓緋色發現,樂聲穩了下來,少年繼續安靜地聽著。
「那天天氣很好,那台轎車怎麼想……都不可能以那種奇怪的角度撞上來才對,然而,它筆直地朝我這裡衝過來,我怎麼樣都忘不掉當下那一幕……媽媽她為了保護我,把我推開後整個人擋到車子面前……」此刻的緋色管不著地上滿是泥濘和被踩踏過數百回的枯葉,一把將臉給埋到盤起的臂枕之間:「即便在被推開之前,我始終牽著她的手……我的能力卻也絲毫給不到任何幫助,我的母親還是不敵全身嚴重的傷害,離開了這個世界。」
妖精族女子抬起頭,鼻尖稍稍沾上了泥水,眼角和臉頰也呈略為汙濁的濕潤:「等我長大以後才發覺事情根本不自然,在追查以後發現到,原來當年那場車禍,背後的主使者就是政府……我想恐怕是為了要湮滅機密的知情者吧,但也很快,我的追查行動被政府逮到,這就是我被關進獸人區地牢的原委,雖然在那場大規模越獄中趁亂逃出,但從那場車禍以後,我就非常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只是『傷害減半』根本沒有用,人實在太脆弱了,很多傷害都能輕易致命。」
「緋色……」
「剛才橘雨的事,我希望妳不要太糾結,」Altale深吸一口氣,從緋色位置能夠明顯察覺這名年輕男孩肩膀的浮動,氣吐出同時,他繼續說:「不管是誰,沒有一個人能夠救得了所有人……可是,妳救了我,妳把我從這絕望的悲鳴中救出,也別忘了在剛才的爆炸中,妳也救了風之王者,希望妳可以體認到自己做了這些事,然後對自己的能力更引以為傲一些,我希望那些人過多的逞強……可以分給妳一點。」
妖精女子雖受到肯定與安慰,卻發覺要讓嘴角上揚竟出奇吃力,無奈只好盡其所能將雙眼瞇成兩道幅度不大的弧線:「……我會的,謝謝你。」
「希望妳是真心這麼認為,」Altale稍微分神看了一眼,和他猜想的一樣,緋色心情尚未平復,少年繼續彈奏著樂曲,話說得稍嫌彆扭:「畢竟……畢、畢竟,妳救了我嘛。」
「而我們剛才也都被拉麵叔叔、淺笑,還有那個巫女所救……我想是時候,換我伸出雙手幫你們一把了,況且……搞不好現在這種狀況下,只有我能救得了她了,」彈琴的少年眼角餘光飄向委身於悲傷中放聲高歌的女孩:「雖然你們都說我嘴上一直罵她,其實我也知道那不是她自願的,但就是因為這樣才總會不自覺對她那麼嚴厲,我……」
「我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夥伴們受苦啊。」
碎碎念:
最近我想改變一下創作的策略
具體改什麼地方我就不明講啦,怕引起反彈
不過我想稍微做點改變就是了,對我目前的狀況來說也比較好
讀者們能不能受惠還不好說,就看看接下來怎樣囉
不過請大家放心,品質一直不是你們需要擔心的部分
對吧?對嗎?應該……沒錯吧?這集應該還行吧?
好啦說真的,我也不想讓大家常常為我操心
所以才會改變一點策略
敬請大家見諒囉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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