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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幼之鷹】(柒)傷口

Lee~ | 2016-05-15 14:23:48 | 巴幣 136 | 人氣 337


飛龍遊藝館此刻已是一片滿目瘡痍。
 
阿B沿著一台台的遊藝機台慢慢的走,滿意的掃視飛龍遊藝館裡一片殘破的景象。
 
被鈍器敲碎的遊藝機台螢幕還閃爍著,像是在掙扎著不願熄滅,以示對阿B的不屈服。
 
小型遊藝機台則被直接翻倒在地上,而櫃檯也像是被炸彈炸過似的……散亂在地上的會員資料,幾分鐘前應該還好端端的被存放在櫃檯下方的收納櫃裡。
 
幾名飛龍遊藝館的員工臉上帶著傷,像是被罰站一般,一個個靠在牆邊站著,不敢輕舉妄為,甚至連因為恐懼而不自主地顫抖都得克制住。當他們看到阿B時,不自覺地又站的更靠攏了一些,頭也低的更低了,幾乎完全直視著地板。
 
一名黑衣人走向阿B,然後將嘴附在阿B的耳邊,說:「B哥,派出所那邊說給我們二十分鐘搞定。」
 
阿B問:「還剩幾分鐘?」
 
黑衣人攤出雙手,伸出十指,然後說:「現在帶裕京走也差不多了。」
 
「五樓的房間呢?打開了嗎?」
 
黑衣人搖搖頭。
 
阿B一手搭上黑衣人的肩,瞪著黑衣人的雙眼,說:「我上去後,要看到五樓房間門是開的!」
 
黑衣人像是被阿B的樣子嚇到了,拼命的點頭。
 
「裕京就直接送去『醫生』那邊,懂嗎?」
 
阿B說完,鬆開了黑衣人的肩,然後慢慢的踱上樓去。
 
但是才剛走上二樓,阿B便看見另兩名黑衣人慌慌張張的從三樓跑下來。
 
阿B駐足在樓梯口,看著這兩名黑衣人朝著自己奔來,不禁皺起眉頭。
 
「B哥……」兩名黑衣人停下腳步,大口的喘著氣。
 
阿B遲疑了一秒後,才問:「怎麼了?」
 
「五樓的房間打開了……」
 
若非這兩人在房間裡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他們現在也不會這麼慌張。
 
所以,阿B索性直接問了:「裡面有什麼?」
 
「一個穿H商校制服的女生和……」
 
「和什麼?說清楚!」
 
「楊祖的屍體……」
 
阿B的呼吸瞬間停住了,就像是身處在一個沒有空氣的環境中。
 
H縣的警察默許幫派之間的械鬥,但這是以不出人命、不驚擾社會為前提的,如今卻死了人。
 
現在,誰也無法再隱瞞這件事情,繼續營造H縣治安一片樂融融的假象,只能放任這起風波在明天一早的報紙刊物上蔓延開來。
 
阿B身為這起風波的關係人,必定要給警方一個合理的交代,並且交出能夠「被追究責任」的替死鬼,然後替這個人羅織一個符合一切事實的劇本,才能夠達到安定社會的效果。
 
阿B往一旁的樓梯扶手一腳踹下去,大罵一聲:「幹!誰殺的?」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阿B的語氣又更重了一些,他懷疑有人想逃避責任。
 
「我們一撞開門,就看到楊祖的屍體了,可是房間裡面只有裕京的馬子而已……」
 
另一名黑衣人接著說:「總不可能是裕京的馬子殺的吧……我們上去的時候她還蹲在牆角哭咧!」
 
楊祖的屍體……
 
裕京的馬子……
 
阿B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低下頭,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菸盒,然後慢慢的從菸盒裡抽出一支香菸,放進嘴裡,點著了它……
 
「你們先上去,把所有人帶走,不要動屍體。」
 
阿B說完,便慢慢地往樓上走,而他的頭仍然低著。
 
采妤不可能殺人嗎?
 
阿B的經驗告訴他,女人受的痛苦一旦超過臨界點,便會失去理智,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來。因為當初那個讓「天帝」變卦的,就是女人!
 
否則的話,今時今日的阿B,仍然會是「天帝」的大哥-「小呂哥」手下的頭號戰將,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天帝」接班人的人。
 
如果小呂哥沒有被情婦殺害,阿B就不會為了和死對頭-「瘋狗」角逐老大的位置而發生嚴重的內鬥,使「天帝」瓦解,讓瘋狗逮到機會和「黃河」聯手對付阿B,將阿B砍個半死,最後遇上了當時還在讓同學欺侮的裕京……
 
這一、兩年來,阿B都在尋找那個殺了小呂哥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只知道她那詭異的外號……「紫羅蘭」,以及她那風韻猶存的體態。
 
阿B要殺了她!如此才能證明自己對小呂哥的一片赤誠、證明自己的「崇峻」才是擁有純度最高的「天帝」血脈的幫派,還能利用這一點製造輿論,迫使打著「新天帝」旗號的瘋狗吐出天帝原本的地盤!
 
想到這裡,阿B已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五樓。
 
五樓只剩下阿B一人和楊祖的屍體,即便這裡燈光還算明亮,但氣氛仍然詭異的可怕。
 
阿B只想確認一件事情,那就是……
 
楊祖的致命傷,究竟和小呂哥的一不一樣?
 
 
 
 
 
聽完阿宏的回應後,盈耘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後才慢慢的緩和下來,說:「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
 
阿宏說:「我一直是他最相信的人,所以我跟在他旁邊的時間也最多,我很明白他這個人的個性。」
 
阿宏回過頭,繼續看著監視器畫面,問:「你也這樣覺得?」
 
阿宏眼角的餘光瞥見盈耘正在點頭。
 
「奇怪……妳也覺得他不值得相信,可是妳又願意讓他這樣對妳……」
 
「我是那次之後才覺得怪怪的……」盈耘冷冷地說:「他那種行為,我覺得有點超過!」
 
「可是當下妳也沒有拒絕他?」
 
「我不敢……」
 
 
 
 
 
某天晚上,阿B在辦公室裡和幾個朋友喝的酩酊大醉,盈耘則依舊趴在櫃台上睡覺,後來阿B送走了那群朋友,整間公司便只剩下阿B和盈耘兩人。
 
阿B將半夢半醒的盈耘帶進辦公室裡,然後在盈耘半推半就下和盈耘發生了性關係。
 
之後的這幾天,兩人變的莫名尷尬,原本聒噪的盈耘,在公司裡說話也漸漸的變少了。崇峻的幹部、小弟幾乎認為盈耘和阿B已經在一起了,但兩人卻從未向對方開口提過這件事情,即便盈耘心裡真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阿B,卻也在等阿B開口。
 
 
 
 
 
盈耘說:「我怕拒絕他,我們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阿宏冷冷地說:「我可以說實話嗎?」
 
盈耘猛然抬起頭來看著阿宏。
 
「不用抱太大的期望了,你們不可能!」
 
盈耘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流了下來,這一瞬間,盈耘只覺得心房有一股突如其來的強烈劇痛,但腦子卻是一片空白。她蹲下來,將頭埋進雙腿間,放聲大哭。
 
阿宏無視盈耘的崩潰,仍然繼續把話說完:「妳沒有錯,因為阿B這個人對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
 
盈耘歇斯底里的吼著:「沒有興趣……為什麼他還……」
 
「對他來說,這就不過是一種『發洩』。」
 
阿宏說的一派輕鬆,卻沒注意盈耘已經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甩了阿宏一記耳光。
 
「幹你娘咧!」盈耘大吼:「你一定很討厭B哥!你一定想幹掉他很久了才會講這種屁話!」
 
阿宏靜默不語,待阿宏確認會議室裡仍然傳來嘻笑打鬧聲後,便站起身,輕輕的將機房的房門帶上。
 
「臭俗辣!會怕喔?」
 
盈耘又在阿宏的大腿上踢了一腳,但阿宏卻只是轉過身面對盈耘,指著盈耘,說:「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妳一定要聽好,我不會再冒著被載去山上埋起來的險跟第二個人說了。」
 
盈耘氣呼呼地瞪著阿宏,不再多說什麼。
 
「剛剛開會的時候,阿B配了一隊的人負責找裕京,如果找到的裕京是死的就算了,但是如果裕京人還好好的,就讓他們把裕京敲昏。」
 
「屁!聽你在唬爛!裕京跟B哥那麼好……」
 
阿宏不管盈耘說了什麼,他仍然繼續說:「整件事情都是崇峻這邊在處理,但是月光城也想分一杯羹,阿B看在和賴哥的交情還算不錯,才勉強讓賴哥分五份,如果阿B想再從賴哥那裡多拿一點,就只能期望裕京傷的夠重,阿B才有理由跟賴哥說嘴。」
 
盈耘聽完,雖然看起來氣消了一些,但他還是問:「為什麼我剛剛在偷聽的時候沒聽到這個?」
 
「我們被叫進辦公室的時候,阿B才剛和裕京的同學通完電話,之後就當著我們的面馬上打給賴哥談這件事情了,妳那時候還在睡覺。」
 
盈耘將視線移往別處,像是在思考阿宏說的話究竟合不合理?
 
「就這樣!妳可以繼續選擇相信阿B,到時候不要怪我沒告訴妳!」阿宏說完,深深吐了一口氣,然後又坐回椅子上,繼續盯著監視器畫面。
 
「那B哥臨走前叫你『好好照顧我』又要怎麼說?搞不好他對我……」
 
「他在檯面上對裕京怎麼樣?私底下呢?」
 
盈耘又問:「那你為什麼肯跟我說這些?」
 
阿宏嘆了一口氣,說:「說實話……我覺得妳和裕京都很可憐……你們這年紀的小孩子跟大哥看的只是道義,利益對你們來說還太遠了你們看不到,我只是希望你們眼睛能放亮一點,真的要混,可以去外面混『明家』、『翔家』那種小朋友在玩的幫派,『崇峻』真的不是你們這年紀的人混的。」
 
盈耘不再說話了。
 
其實若要阿宏再舉一例證明阿B的人格有問題也容易,只是盈耘心裡已經有個底了。她看著阿宏,知道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
 
知道越多,心裡的痛就越多……
 
 
 
 
 
那個混亂的夜晚之後,采妤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平復自己的心情。楊祖的確侵犯了她,就像當初的Kris一樣……
 
崇峻也曾逼問采妤關於楊祖的死,但采妤卻閉口不談這件事情,或者假裝「精神崩潰」的呼攏過去。至於確認過楊祖致命傷的阿B,似乎從這個致命傷,推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但他決定先不說破……
 
阿B讓月光城派出一個小弟扛下將楊祖殺害的罪名,並且允諾賴哥,當初談的條件一切「照舊」,阿B不再多要求任何東西。
 
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的賴哥,卻對阿B心存芥蒂,他已下定決心,倘若被他抓住阿B的把柄,他絕對會讓阿B難看……
 
至於裕京,從那天昏迷之後,他就在「醫生」那一直靜靜地躺著。
 
醫生說他會醒來,但是不知道會是多久以後?
 
這個醫生看診的地方只是一般的民宅,只是比起一般的民宅又稍微大了一些,而且只做崇峻的生意,因此裕京可以放心的在這裡休養。
 
 
 
 
 
這天,采妤又來到了「醫生」這裡探望裕京。
 
他來到裕京的病床邊,將手上提著的一籃蘋果放在床邊的茶几上,然後拉了張椅子坐在病床旁,拿出水果刀,開始削起蘋果來了。
 
「妳又來削蘋果給我吃啦?」
 
醫生雙手背在背後,站在門口對著病房裡的采妤說。
 
「嘖……」采妤皺著眉頭,看了醫生一眼,說:「他今天一定會醒過來!」
 
裕京昏迷的這幾天,采妤都會帶水果來削給裕京吃,只是裕京始終沒有醒過來,醫生未免水果變質影響他的「醫療環境」,所以都會在午夜過後將水果吃掉。
 
「我也希望他可以趕快醒來。」醫生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的裕京,慢慢走進病房裡,說:「他昏睡的越久,對他越沒好處。」
 
采妤停手,問:「為什麼?」
 
「沒什麼……」
 
醫生只是無意間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按照裕京的傷勢來看,他休息的越久越好,如果現在就醒過來,只怕休養的不夠,未來會有後遺症。
 
阿B曾經交代過醫生……「他醒來的時候告訴我、這幾天誰來看過他也要告訴我、他的手機響了,也要跟我回報是誰打給他的,最好是幫他接起來,問打給裕京的人找裕京有什麼事?說你可以幫忙轉達……」
 
阿B就像是要完全的控制裕京一般。
 
依照醫生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樣子的大哥倒還是頭一次遇到。
 
「這兩人之間有嫌隙……」是醫生對阿B和裕京這兩人的關係的第一直覺,但醫生也懷疑這純粹只是錯覺。
 
恐怕是裕京做了什麼事,而招致阿B的猜忌,也有可能是醫生多想了。
 
「年輕人怎麼可以一天到晚躺在床上?這樣他的身體會退化啊!」醫生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我真的覺得他今天會醒過來!一定!」
 
「嗯……」醫生點點頭,然後默默轉身走出病房,說:「我幫你拿保鮮盒裝……」
 
「謝謝你喔!」
 
 
 
 
 
「欸!」
 
裕京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
 
「快起來啦!」
 
采妤輕輕的晃了晃病床,希望裕京會因為這樣而醒來。
 
這幾天下來,采妤都會在要離開這裡之前這樣做。
 
看到裕京仍然不為所動後,采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她走到病房的門口,朝著病房外的走廊左右看了一下,確認沒有人之後,采妤關上房門,並將房門上鎖。
 
她回到裕京的病床邊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昏迷不醒的裕京,說:「其實那天在海邊,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很喜歡你!」
裕京的眉頭突然抽動了一下,即便他看起來仍然昏睡著。
 
雖然采妤打算等裕京醒來再告訴裕京,但這些話憋在采妤心裡實在太久了……

「我知道你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以前遭遇了什麼?」
 
「我也一樣……」
 
「我經歷了好幾段我討厭的感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忘記這些回憶,包括我。」
 
「就好像這些事情從來也沒發生過,我也從來沒認識過這些傷害我的人。」
 
「但是這不可能!你可以因為一場意外忘記這些事情,但是這沒辦法改變這件事情曾經發生過的事實,所以你要學會接受這些事情的發生,要放開心胸,去包容那些在你心裡留下這段可恥回憶的人。」
 
「我之前的男朋友曾經在我們分手後還來我家裡強姦我,我本來打算自殺,是我乾媽救了我……」
 
說到這裡,采妤的眼淚流了下來,就連語氣也變得哽咽。
 
「沒有這件事情,我可能永遠也遇不到認真對我好的人,就是你。」
 
「但是遇見你,是我接受被糟蹋的恥辱、還有大家的閒言閒語,撐到這個人生階段才得到的。這段期間,我沒有逃避,因為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遇到像你這樣的人!只要我保持我的真誠……」
 
采妤過往的際遇如幻燈片般閃現在采妤的腦海裡,那些男生虛偽的話語、下流的行為,在采妤心裡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放下吧!你因為受過屈辱所以學會堅強,你應該感謝自己曾經受過屈辱,才能繼續往前走。」
 
「就好像我可以親口告訴你,那些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除了我已經可以很坦然的面對了,也因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應該也是你最信任的人吧?」
 
采妤的淚痕幾乎就要覆蓋住她美麗又憂鬱的臉龐,她一邊用手拭淚,一邊從茶几上抽衛生紙。
 
突然,采妤耳邊傳來裕京微弱的聲音:「妳……是……」
 
采妤猛然回過頭,才發現裕京的雙眼已經睜開了,那雙眼睛正看著采妤,眼角也同樣的泛著淚光。
 
采妤撲在裕京身上,緊緊的將躺在病床上的裕京環抱住,高興地重覆說著:「你醒了!你醒了……」




G國中結業式當天早上,裕京、浩子和文彬依慣例相約在學校附近的窄巷裡,一邊抽菸、一邊吃早餐聊天。

突然,裕京發現了當初那些欺負自己的同學正從巷子的另一頭走來。

裕京放下手中那盒吃到一半的蛋餅,然後站起身,看著他們。

他們也發現了裕京,於是便默默低下頭、轉過身,想就這樣掉頭開溜……

「喂!過來!」裕京朝著他們大吼。

他們對裕京的恐懼讓他們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再轉過身,硬著頭皮朝裕京走去。

裕京身旁的文彬,也放下手中的黑胡椒鐵板麵,然後摩拳擦掌地站了起來,說:「好欸!暑假前就是要好好爽一下啦!」

浩子臉上泛起了一抹微笑,他也站起身來,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

「來!過來!」裕京對他們招了招手,然後便一手叉腰、一手自然下垂,站著「三七步」等著。

「今天結業式,可不可以不要打我們的臉?」

他們走到離裕京兩公尺遠的地方後就停下腳步,開始向裕京一行人求饒。

但是文彬卻已經耐不住性子,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拉滿右拳,朝著說話的那人揍下去……

「等一下!」裕京趕緊拎著文彬的衣領,將文彬拉了回來,然後對文彬說:「我跟他們有話要說,不用動手!」

裕京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感到錯愕。

「事情是這樣的……」裕京清了清嗓子。

然後,裕京就什麼話也沒說了,只是不停的深呼吸、搓手掌,做些沒有意義的舉動。

等著裕京說話的那些人也耐不住日光的照射,頻頻擦汗,卻又不敢移動半步。

三分鐘後,裕京低下頭看著地面,然後不停的點頭,像是做出了什麼偉大的決定,隨即向那些人伸出右手掌……

「什麼都不用說了,要三年級了,我們要團結……」裕京吞吞吐吐地說完這些話後,還不忘補上一句:「我女朋友說的……」

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懷疑,眼前這個甘願放低身段求和的人究竟是不是裕京?經過幾秒鐘的沉默後,才有人將右手也伸了出來,握住裕京的手。

最後,所有人的手終於全部握在一起。

在他們眼裡,握住裕京的手,單純是因為可以從裕京一年前對他們的報復行為中解脫,但每個人心裡都感覺得到……談戀愛後的裕京不一樣了。

裕京的派系因為這次的和解,成了G國中裡勢力最大的派系,「團結」也讓G國中有了與外校衝突的本錢,這一切,都是因為裕京的女朋友-采妤而造成的,但因采妤而起的波瀾還沒有停止……

創作回應

『。』
骯,好久沒更了 實力依舊
2016-05-15 15:31:39
JOJO♥

打擾您了,看完這章之後,有比較清楚知道第十五章第二段的內容。

還蠻好奇女主角的心境變化,通常這種情傷,女孩子應該都不太願意說出來,怕會被男人嫌棄。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信任,感覺沒有那麼穩固,有點期待劇情的後續發展。


謝謝您。
2023-05-27 18:17:47
Lee~
不客氣,我也謝謝妳真的特地回來看的用心[e6]
2023-05-27 19:25:46
夜梓的臨殃
看到裕京醒來真是太好了!!我好感動天啊QQ
裕京就是為了采妤而醒來的對吧QAQ
2023-08-01 00:50:54
Lee~
在小說或連續劇裡,愛情的力量總是大到超乎想像[e3]
2023-08-01 18:45:36
JOJO♥
蠻喜歡這部小說的筆法,尤其是描述女人的那幾段劇情。

女人受的痛苦超過臨界點,真的會失去理智?

呵呵,這個可能要看是什麼女人囉~


繼續拜讀Lee大大的小說。
2023-09-03 11:19:24
Lee~
能讓JOJO♥ 看第二次我真的受寵若驚欸
JOJO♥ 大對男人的描寫我也覺得很有趣
我們一起加油囉
2023-09-03 21:26:22
JOJO♥
我個人覺得這個時期的裕京,可能正在熱戀期,所以看不到采妤的缺點。

如果十年後還是這樣的喜歡,才是經得起時間的驗證。
2023-09-22 11:22:06
Lee~
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解讀
只可惜采妤等不到十年了[e3]
2023-09-24 21:29:48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