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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幼之鷹】(肆)倔強

Lee~ | 2016-01-27 06:52:33 | 巴幣 126 | 人氣 293


太陽西下,餘暉將天空映照成黃金色。

H商校後門的小路上,也像是被撒上一層薄薄的金粉一般閃耀。

采妤依照慣例,從後門走了出來,但是才走沒幾步,采妤就看見了這條小路的盡頭,有一群國中生聚集著。

采妤抬起頭、挺起胸,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跨出步伐繼續往前走。

「來了!來了!」

那群國中生開始鼓譟起來,然後隨即作鳥獸散,只留下一個人仍然站在那裏。

采妤雖然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但起碼現在這條路,走起來讓人放心許多了。

隨著采妤離那個人越來越近,那個人的廬山真面目也就越來越被看得清。照理來說,采妤和那個國中生的距離,早就近得足以清楚的辨認出這個人的身分了,但是采妤卻仍然沒有和他打招呼,可她卻好像認識這個人,因為采妤並沒有繞開他,而是筆直地朝他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采妤的第一句話便這樣問。

「哦!」道路兩旁傳來起鬨鼓譟的聲音,原來剛才散開的那群人一直都躲在一旁。

「走開啦!」國中生笑著朝他們揮揮手,但這群人卻不為所動。

「我是來等盈耘放學的。」國中生說。

「盈耘?」采妤笑了笑,然後說:「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請假了,你不知道嗎?」

「她請假了?」

雖然對於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來說的確應該吃驚,但是這個國中生臉上的表情卻遠比吃驚還要來得浮誇。他的眼睛本來就不小了,現在卻又故意將眼睛撐大,抬頭紋都跑出來了。

他就是裕京,盈耘告訴裕京今天她沒去學校是中午時候的事情了,那封簡訊現在還在裕京的手機裡,只是裕京故意裝作不知道。

「對!她請假了。」采妤的口氣有些不耐煩,她的雙眼不友善的撇了撇躲在兩旁的國中生。

裕京看了采妤一眼,然後說:「等我一下……」

裕京兩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檳榔樹葉,朝著道路兩旁的國中生大力地掃去:「走開啦!走開!」

「裕京生氣了!快跑快跑!」

這群國中生就在一陣嘻笑之後不見蹤影了,裕京這才將檳榔樹葉拋在一旁,然後拍了拍手掌上的塵土。

采妤低著頭掩嘴竊笑著,因為矮個子的裕京抓著大片的檳榔樹葉揮舞實在是很有趣的畫面。

當采妤再抬起頭時,采妤才發現場面有多尷尬。

這條小路上只剩下采妤和裕京兩人,他們雖然有很多的話想和對方說,但此刻的他們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互相凝視著,直到他們的視線失去焦距,模糊一片……

「幹嘛?」裕京率先回神,他問。

采妤眨眨眼,說:「我才要問你吧!」

裕京搔搔頭,說:「不然這樣好了,反正我也沒事做……」

「怎樣?」

「我……我送妳回家……」裕京雙手插進口袋,不停的跺腳,然後低著頭看不停往地面跺的腳,逃離采妤的視線。

「送……送我……」采妤也低下頭,並且也開始跺腳,然後慢慢地轉身……

「走……」采妤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裕京也笑了,然後快步地跟上采妤的腳步。





他們兩人的肩膀很有默契的維持著三十公分的距離,只要有一方不小心靠得太近,另外一方就會再把距離拉開。走在路肩外側的裕京好幾次差點被後方來車撞上,采妤在經過沒有加蓋的水溝旁時,也有好幾次幾乎差點掉進水溝裡。

他們似乎很在意自己會不會一個不小心離對方太近,因此,他們只敢低著頭,偷偷斜著眼注意彼此的步伐和肩膀的距離。

當然,他們一路上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他們把所有的心思全花在「注意兩人之間的距離」這種奇怪的事情上了,當然沒辦法分神和對方聊天。

「到了。」

這一路上,兩個人半句話都沒說,直到采妤提醒低著頭慢慢走的裕京,裕京才像是突然驚醒似的抬起頭。

「這麼快?」裕京驚呼。

「你還想走嗎?」采妤問。

若是裕京想再繼續走下去,采妤恐怕也會答應,因為采妤的表情非常認真。

「算了……」裕京一邊揮手一邊低下頭,他的臉紅得像顆蘋果一樣。

「那我先進去囉!」采妤指著自己家大門說。

裕京點點頭回答:「好……再……再見……」但他卻仍然沒有把頭抬起。

「掰掰。」采妤朝裕京揮揮手,然後將雙肩書包卸下來,拉開書包前的拉鍊……

裕京將雙拳緊緊地握著,握到指甲都已經陷進手掌了,並且全身不斷地顫抖著。

通常裕京只有在被惹怒到忍無可忍時才會有這樣的行為,但若是連他的雙腿也在顫抖的話,那就是緊張了。

「啪嚓」

采妤打開了大門,將門推開。

裕京猛然抬起頭,看著采妤慢慢的走進門裡,然後轉過身將門輕輕地帶上……

就在門將要被扣上前,裕京大聲喊道:「等一下!」

「等一下!」

幾乎在同一時間裡,采妤也將那就要被扣上的門拉開,然後和裕京說出一樣的話。

裕京微笑看著采妤,嘴裡發出癡傻的笑聲,采妤則抿起雙唇,然後將兩手交疊擺在深綠色格紋制服裙前。

「你先說……」

「妳先。」

「你先啦!」

「妳先說嘛……」

一陣互相禮讓後,才終於由裕京先說出想說的話:「好啦……我只是想跟妳說,我明天放學可能會和今天一樣沒事做……」

「你不是很忙嗎?」采妤笑了,她說:「你不是說,男人賺錢、打拼比較重要嗎?」

「不要靠么啦!」裕京大罵,但是裕京卻也是笑著罵的,然後裕京接著說:「妳明天也是跟今天一樣直接回家嗎?」

采妤默默的點點頭,她依然笑著。

裕京什麼都沒說,也點點頭,然後微笑著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才又問:「妳剛剛想說什麼?」

「我剛剛想說的,你全部說出來了。」采妤看著裕京說。

「是喔……」

「對啊……」

裕京又清了清嗓子,說:「那……我明天還可以陪妳回來嗎?」

裕京的臉紅得像醉漢一樣,只怕就要被自己的血液給脹破了頭。

「明天不找盈耘了嗎?」采妤又開了裕京一次玩笑。

「吼!」裕京跳了一下,然後轉過身說:「不要再鬧了啦!」

這一下逗得采妤哈哈大笑。

裕京或許會覺得看見采妤的笑容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就像每個人都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慾一般,但他卻不知道,采妤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而裕京正是那個唯一讓她開心起來的人。

「好啦!明天一樣的時間,你來我們學校的後門吧!」采妤說完話後,又用嚴肅的語氣補上一句:「你一個人來就好!」

裕京擺出一個他自認為最帥氣的表情,然後將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圈,比了個「OK」的手勢擺在一邊。

「砰」

采妤將大門帶上,然後連跑帶跳的穿過庭院,她的臉上滿溢著快樂和幸福。

這個院子似乎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子的朝氣了,因此小徑旁的花花草草紛紛因為采妤經過而起舞。

從采妤走進大門,一直到內門關上的聲音傳進裕京耳裡,似乎沒有多久的時間。裕京默默的看著采妤家裡的燈一盞一盞的亮起,似乎也感受的到采妤心裡的喜悅,看見采妤因為自己的邀約而這麼開心,裕京也快樂了起來。

他低著頭,慢慢的跑離采妤的家,趁著路上沒有行人也沒有車經過,裕京雙腳一躍,「呀呼!」的歡呼一聲,雙腳落地後,他一樣繼續跑,只是又跑得更快了,就算再累,他也仍然笑著……





第二天,兩人果然依照昨天的約定,出現在昨天出現的地方,裕京站在H商校後門的小路路口,等著采妤慢慢地步出後門,然後兩人依然什麼也沒說的走在回采妤家的路上,只是這次他們的肩靠得更近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陪著采妤回家這件事情,從原本的約定,慢慢地變成一種默契,即便前一天什麼都沒說,但是第二天裕京一樣會出現在H商校的後門,采妤也會知道後門有個人在等著她……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肩膀的距離從原本的三十公分一直慢慢拉近,直到現在幾乎是肩並著肩走,兩人的肩頭偶爾還會碰在一起,他們卻也不再像當初一樣那般生澀,反而慢慢習慣這樣子的感覺。

兩人交談的內容也一天比一天多,偶爾裕京還會故意放慢腳步,拖延走回采妤家所需耗費的時間,只為了能和采妤多說幾句話。

如今,就連采妤和盈耘出門時,裕京也都會在一旁當隨扈,偶爾兩人甚至會不小心將盈耘給忘記了,讓裕京必須在大街上將生悶氣而快步離開的盈耘給拉回來。

你若問裕京或采妤有沒有牽過對方的手,他們給你的答案只會是一抹甜甜的微笑,但即便他們什麼都沒說,大家卻也心知肚明……

他們的關係,只差臨門一腳了……





海浪輕輕地拍在岸上,碎成泡沫,然後又像滾雪般的滾回大海,再匯聚成海浪……

岸上的步道旁,烤香腸攤傳來陣陣撲鼻的香氣,香腸攤老闆正在用勺子刮著一旁冰桶裡的冰淇淋,然後將勺子裡堆成球狀的冰淇淋,疊在另外一球冰淇淋上。

「六十塊!」香腸攤老闆蓋上冰桶,然後將冰淇淋遞給裕京。

裕京一手拎著用紙袋裝著的香腸,另一手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塊鈔票。

拿到冰淇淋後,裕京慢慢的往步道的另一邊走去,采妤就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一個人往大海的方向看著。

「給妳。」

裕京把冰淇淋遞給采妤。

「謝謝。」采妤接過冰淇淋後,皺起眉頭看了看冰淇淋,然後說:「可是我比較喜歡芋頭口味的……」

裕京嘟起嘴,伸出空著的左手,說:「不要就還我!」

采妤馬上朝冰淇淋舔了一口,說:「但是只要是你買的,不管什麼口味都好吃。」

「呿……」裕京從紙袋裡抽出一支香腸,然後咬了一口。

「下次要聽我把話說完,不要只聽一半,知道嗎?」采妤把冰淇淋像是指揮棒一樣的朝裕京輕輕指了幾下。

采妤喜歡這樣逗裕京玩,因為裕京的反應對采妤而言總是很可愛。偶爾也會利用這種情況給裕京一些機會教育,希望他不要太急性子,做任何事情前可以先聽一聽、想一想。

「妳怎麼老是用大姐姐的口氣跟我說話啊?」裕京一邊咬著香腸一邊嘀咕。

「因為我的確大你兩歲啊!」采妤說。

「那你……」裕京轉頭看著采妤,問:「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

采妤看著裕京猛點頭,對於裕京會不會因此生氣絲毫沒有半點顧忌。

「為什麼……」裕京的語調突然壓低,像是感到很失落。

「不管你學阿B學得有多像,他永遠是他,你還是你。」

「叫B哥啦!」

「無所謂啦!」采妤又舔了一口冰淇淋,說:「重點是我前面說的你有沒有聽懂?」

裕京沒有多做表示。

采妤說:「簡單來說,成熟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感覺,所以這是學不來的,就像女生的氣質,是沒有辦法用衣服和飾品去包裝的,這樣懂了嗎?」

裕京遲疑了一下,然後又問:「什麼叫作成熟?」

「每個人解釋的成熟都不太一樣。」采妤用舌頭舔了一口正要滴到她手上的冰淇淋,然後繼續說:「我覺得,成熟應該是懂得約束自己的象徵,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而且會真的去做,就是一種成熟的態度。」

采妤又舔了一口冰淇淋,說:「就像阿B,他在管你們公司的人之前,一定已經先學會怎麼管好自己了,所以他才有辦法像現在這個樣子。」

「哦!」裕京點點頭,說:「妳這樣說我就懂了。」

「你真的懂了?」

「廢話……」裕京狠狠的咬掉竹籤上的最後一塊香腸,然後將竹籤隨手一扔,說:「我解釋一遍給妳聽,我現在是學生,所以我要管好我自己,做好學生應該做的事情,對不對?」

采妤沒有告訴裕京對錯,而是接著問:「那學生應該做好什麼事情?」

「好好讀書。」

采妤的眼睛亮了起來,她拍拍裕京的肩,說:「你不錯嘛!」

「靠……」

裕京又被采妤耍了一次。

采妤則是在一旁捧腹大笑。





兩人吃完東西後,來到附近的公共廁所洗手,在等待采妤的同時,裕京點起了一根菸,但是才抽沒幾口,裕京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陣灼熱刺痛感。

「不要偷抽菸!」采妤緊緊的扭著裕京手臂上的肉,說:「跟我出來還抽菸!」

「好啦!」裕京隨手將菸蒂一扔,然後急急將采妤的手撥掉:「很痛欸!」

「剛剛才說你不錯,現在就又做錯事了!」采妤瞪著裕京說。

裕京就像是受到處罰的小孩一樣,一手按著剛被采妤擰過的地方,嘟嘴低著頭。

「對不起嘛……」裕京嘀咕。

「撿起來!熄掉!」采妤雙手抱胸,嚴肅的說。

「妳怎麼這麼嘮叨啊……」裕京一邊抱怨,一邊撿起地上那還在燃燒的菸頭。

聽到裕京這樣說,采妤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沒有和裕京認真的討論過,或許將這件事情理出頭緒之後,就不難得知裕京對采妤的感覺如何?儘管答案已經非常明顯了,但采妤卻堅持要將這件事情說開。

「走吧!」裕京走出公共廁所,然後將兩隻濕漉漉的手在褲管上抹一抹,一個人沿著步道走。

采妤則默默地跟在裕京身後,低著頭不發一語。

大概過了三分鐘,裕京才停下腳步,轉過身問:「妳怎麼不說話?」

采妤停下腳步,然後抬起頭,看著裕京的雙眼,但是依然什麼都沒說。

「是因為我說妳嘮叨?」裕京說:「我本來就比較喜歡發牢騷啊!」

「我知道。」采妤說:「但是這讓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我一直忘記問你,我覺得這很重要!」

裕京突然覺得心跳變得好快,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了。

「唉唷……」裕京坐上步道旁的長椅,低下頭說:「妳就說啊!」

采妤坐在裕京的旁邊,也低下頭,說:「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那天放學你會想來找我?」

裕京的雙手手指緊緊地靠在一起,並且快速地顫抖著。

「我……只是……」

「我知道你那天不是去找盈耘的。」采妤補了一句。

「我知道……妳知道……」裕京將頭別向另外一邊,然後說:「我只是……覺得那樣兇一個女生,真的很沒有紳士風度……」

「然後呢?」采妤偷偷的笑著。

「所以一直想跟妳道歉,希望妳可以原諒我。」

裕京並沒有把盈耘告訴他的事情說出來,他明白這可能是采妤心裡一輩子的痛,說了只會再一次讓采妤受傷。

因為知道采妤的過去,所以裕京明白,一個人的個性和喜好,是會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影響而改變的,裕京感同身受,所以他可以諒解采妤對他說出那些偏激的話語,只是采妤不小心將自己對前男友的恨意轉嫁到裕京身上而已。

至於「紫羅蘭」的事情,這是采妤的秘密、是連盈耘也不知道的事情,裕京明白自己無權過問。

「好啦!原諒你。」采妤輕輕推了裕京一把。

裕京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反問采妤:「那妳呢?看到我怎麼沒有再用那種很討厭的口氣跟我說話?」

「因為……」采妤說:「我知道事出必有因,你會年紀小小就混黑道,絕對不是因為覺得混黑道很了不起……」

裕京猛然抬起頭看著采妤,他瞪大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但是采妤看不見裕京的樣子,因為她正害羞的把頭轉向另一邊,接著說出她想說的話:「我本來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人,但是我知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有你不得已的理由,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因為你的身分破壞我們的關係了。」

裕京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長椅的邊緣,泛紅的眼眶留下了兩行眼淚。

就像是有什麼羞恥的事情被全世界知道了一樣。

「這段時間跟你相處起來真的很開心,我好久沒有這樣了……」采妤轉過頭看著裕京,卻被裕京現在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我的理由是什麼……」裕京強忍著哽咽瞪著采妤,說:「妳說說看……」

「冷靜一點,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嚴重……」

采妤這才想起,盈耘曾經要她不要在裕京面前提起這件事。

裕京突然大吼:「我他媽的出來混還需要理由嗎?」

采妤張大嘴、瞪大眼,不說話了。

裕京從長椅上站起來,凝視著海面。

「妳繼續把我當作是一個心甘情願拿命在換錢的傻子吧!」裕京面無表情,冷冷地說:「我寧可這樣,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以前的事……」

說完,裕京含著淚拔腿狂奔……

創作回應

夜梓的臨殃
前面的互動還覺得他們超可愛的!!非常的有愛(比心
可是……可是後面怎麼就痛起來了嗚嗚嗚QQ
感覺過去的那些事,對裕京來說是不堪回首、不可抹滅的傷害與陰影,也是他的底線呢,這代表他被傷的真的很重(心疼
采妤會說出來以前更大的因素是想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裕京吧,只是沒想到裕京是這麼的牴觸
希望采妤有天能夠化解裕京的心防,關係不要越來越糟哇QQ

(明天晚上再來繼續看>w<)
2023-07-29 02:51:44
Lee~
被霸凌這種事,對某些人來說是很丟臉的、不願意讓人知道的黑歷史
裕京在這方面還算是幸運的,先有阿B替他挺身而出,事後又有采妤努力撫平他的傷口
倒是現實生活中的這種人,在沒有人願意協助的情況下,只能獨自療傷
如果我們的愛有餘裕,不妨分一點給身邊正在為這種事情所苦的人吧[e1]
2023-07-29 19:44:45
JOJO♥
從前面的章節看到這章,我個人還是不會改變對采妤的印象,只會覺得她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喔。

由前面關於他們拉近距離的敘事劇情,再到後面他們一起去海邊的劇情,采妤跟裕京解釋了什麼是成熟的定義,如果裕京知道采妤過去的感情經歷,當下的反應,應該會覺得這個女孩子,她說的話跟她的行為不太一致喔。

不太確定裕京身為男人的敏銳直覺,我個人是覺得采妤不像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她有那些過去,就很難讓人相信她會對感情忠誠,如果有遇到比裕京更好的男人,也許就會離開裕京。

有一個部分不太理解,裕京看起來是知道采妤的過去,還願意喜歡她,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采妤有可能會欺騙他,為何他會這麼信任她。

女人要得到男人的完全信任,是很不容易的事呢。
2023-09-18 13:49:01
Lee~
關於「采妤是個不檢點的女人」這件事我要澄清一下
采妤只是曾經交往過很多的對象
但不表示她曾經劈腿過或者做出對不起他人的事哦
設定上采妤一直都是被佔便宜的那個人
只是她依然堅持以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對身邊的人付出
直到遇見乾媽才停止濫情
最後認識了裕京,也認識到裕京的勇敢和率真,才覺得裕京是可以相信的人

兩人都有難以啟齒的過往,可以說都是天涯淪落人
要說誰可能不信任誰,不如說兩人都沒有足以讓對方信任的把握來得貼切些
所以兩人後來的集數有言談間的相互迴避
就是因為都覺得不會被對方諒解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安排的橋段

當然這裡還是要另外提一下另一種可能
就是當初寫這集的我還不太會表達這種感覺吧
讓妳看得很疑惑真不好意思
還是那句老話
誠如序章底下的後記所言
未來會針對這些七、八年前的舊作重新翻修喔
雖然時程不確定是什麼時候
但如果妳不嫌棄的話很歡迎妳再回來看看
2023-09-18 20: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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