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髮男子雙手跨在欄杆上,抬頭仰望著天空,嘴裡似乎還叼著一根菸,他所待的地點是北津的遺址,約有一百五十層樓高就沒有再往上了,因為男子的朋友說他有一百五十層樓以上的懼高症,男子看著眼前的風景心中想到,或許他還有一點道理在。
「怎麼了?」一旁還有一個男人在他的身旁,這位男子的頭髮是全白的,他自然是黑色男子的朋友,同時也正好是那個有一百五十層樓以上懼高症,他們兩是知心好友,其時既使不是好友他們也有辦法知道對方的心智,那是因為來至VR耳機的技術,不,換個說法是那是他們所擁有的能力。
白髮男子臉上充滿不解的表情看著他的知心好友,而那位黑髮男子則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我要說什麼你應該知道的吧?」
「不知道呢,因為你也要到剛剛才能了解自己的想法不是嗎?」白髮的難子回覆黑髮男子,黑髮男子將頭轉向白髮男子:「一百五十層樓的懼高症,剛剛我還以為我要能理解了呢,看來是差的遠。」
白髮男子也不以為意的聳肩:「反正本質是相同的,不知道也無所謂。」
「好吧我說……」黑髮男子路出一臉認輸的樣子,但白髮男子的氣勢好像也沒有變高,他們兩個好像不是真心要爭吵,不過卻是想讓對方難堪,卻又不願意在著上風否則沒有成就感。
黑髮男子起初還閉著口,整個氣氛有點像是白髮男子在主導的,所以黑髮男子想讓自己沉靜一下,讓自己恢復冷靜不再被白髮男子牽著鼻子走,靜心過程最好的抒解方法就是看風景,仔細的一看這一百五十層樓的風景也是相當的獨特。
巨木在城市間成長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從一百五十樓向下望去,現在的景色為城市埋沒在巨木之中,其實這個地方早已沒有日照的光線,抬頭隨便一望盡是滿遍的樹林,可是那樣的樹梢在一百五十樓,別說是摸了看都被其他枝葉給擋住了。
看起來雖然像是處在黑暗之中,但這些樹幹上附有許多的蘚苔,且他們的細胞內都有螢光劑,因此在無光的森林間也有一種不可思議的亮度,在過去人們眼中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夢幻仙境,但在黑衣人的眼中這只不過稀鬆平常的景色,只不過有些驚嘆,如過去的人們看到大峽谷般驚嘆。
在一百五十樓的高度才能看到,森林各個方位的身處以及螢光,一百五十樓以下建是會短淺,一百五十樓以上會被茂密的枝葉遮蔽視線,或許我們看過人事間有人不求進步,看起來卻安然自得,而汲汲營營的求取那些人卻看起來,急躁的要命似乎擔心時時刻刻,也擔心自己的壽命盡頭,就猶如在一百五十樓以上被枝葉遮蔽了視線。
黑髮男子將是現拉回到身旁的白髮男子,而白髮男子仍舊看著遠方的風景,黑髮男子在這時開口:「吶——你還記得那本書嗎?」
「記得啊,不就是女朋友在我生日時送的那本些真集,全部都是哪自己的全裸自拍照,她說如果想她的話,如果想她的話就拿起那本書,好好的撫慰自己,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愛。」白髮男子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似乎再回味著前陣子的生活。
「咳……不是吧,哪有那本書啊,再說我什麼時候有看過女朋友,這個人物的存在了?」
「女朋友?一直都存在啊,是你自己太粗心了沒注意到,而且那本寫真就放在我……」
「停,女朋友的話題說道這裡就夠了,我說的不是那本寫真,是另一本書。」
「真是的都不關心一下女朋友,沒情沒意的傢伙。」白髮男子都著嘴說。
「那是你家的事,別扯到我這裡來,說倒底你到底還記不記得那本書哪?」
「沒情沒意又那麼煩人,我讀的書那麼多我哪知道你說的哪一本?」
氣氛又在一次陷入了僵直的狀態,好像常態都是黑髮男子理虧,黑髮男子出於無奈,從懷裡拿出了一本書,這本事有點破爛的筆記本,白髮男子瞄了一眼,眼睛似乎有點放亮的想看清楚裡面有寫些什麼。
黑髮男子快速的翻頁,直到夾有一張紙條的那一頁停止,拿起紙條看了看便連同筆記本在收回懷裡,開啟套在頭上的VR耳機,白髮男子也開始好奇黑髮男子再做些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有開啟VR耳機了,究竟是在做些什麼呢?
「你說的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哪,說出書名吧,不定我記得那書的書皮長什麼樣子。」黑髮男子毫無反應,一就對著空中比劃著,那白髮男子看不倒的資訊。
「喂,說一下事會死喔?」
黑髮男子撇了白髮男子一眼:「那本書沒有書皮,沒有樣貌,它 不存在於現實。」
「在現實中不存在?那要怎麼把它寫出來啊,難不成它的作者是神?」
「寫出那本書的作者,在我的心中就如神一般的歷史人物。」
「那作者的名字是?」
「沒有人知道。」
白髮男子皺起眉頭似乎有點生氣:「書本不存在於現世,且又沒有人知道作者的名字,那樣的書我怎麼可能看過?」
「不,你看過,而我們更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那作者隨然沒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但大家知道他的筆名Zu雨林,而那本書的名稱為E-simulated world電子虛擬世界,至於為什麼它沒有吋在於世上,那是因為它是一本電子書。」
「你說的昰那本書啊……那本書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白髮男子心中似乎有無限的感嘆,它捻熄了菸,黑髮男子嘴中的煙霧也消失無蹤。
黑髮男子方才在看著遠方的風景,吸著半條的煙,正享受著似乎勝過白髮男子的優越感,在瞬間臉色突然變了,費中尼古丁的感覺消失無蹤,食指和無名指之間香菸的觸感也不見了,黑髮男子憤恨的看向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還以微笑,不過笑容也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不感哪一方得到優勢,其時都沒有太大的意義,畢竟因為那本書的關係,他們不能分開彼此,也不能融合在一起,如同鏡面的世界,虛擬世界中的白鶴,以及在現實世界的白鶴。
他們的命運,早在一雙手下決定好了。
白髮男子拿出小刀,在手上輕割了一下,黑髮男子的手腕洩洩的流出鮮血,「刻骨銘心的教訓,依舊支配著我們。」
黑髮男子替白髮男子稍做更正:「是我。」
白髮男子:「是我。」
是我。
描述的未來的雙手,從未停止,發生的慘劇也不會停止,無限增加的恐懼,就連這雙手也漸漸的恐懼,他牽連了它,它牽連了他。
當手停止時,故事不會結束,只是沒有未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