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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4(本篇篇名思考中,留待日後更新)

胸有竹林/akira | 2023-09-12 14:36:16 | 巴幣 2 | 人氣 94


  各位安安,我又來更新了(?
  這次更新的就是接續之前的小短篇,我依然沒有想出適合的名字,所以依然是用這種奇怪的標題,請大家多見諒。如果大家有什麼想法或者提議,都可以留言在底下告訴我,因為我這個取名無能星人到現在連兩個主角的名字都還沒有想出來(哭了
  不過這篇比起其他篇章來說,寫的時候倒是真的頗輕鬆愉快的,畢竟這篇大概沒有什麼太多的陰謀算計啥的,走比較輕鬆隨意的路線,但讓我愉快的原因其實還有每次看到主角被搞瘋,就會有種很快樂的感覺(這作者還真是壞透了),加上那孩子的反應每次都很有趣,所以寫的時候確實覺得相當放鬆愉悅。
  那麼最後依然是例行的銘謝環節,感謝「『。』」與「幽森」兩位大大的支持,也謝謝各位有在觀看或願意點進來看看的人,所有人的支持是小廢作者我最大的前進動力!然後這次依然有些東西會放在最後,如果有想看笑話的人就請好好期待吧,因為我真的快被這個結果給氣死了ww

(*閱讀前提醒:本篇為雙男性主角,兩人最後是否會發展為朋友以外的關係這點尚未明確,不能排除發展為BL的可能性,所以請各位看客自行斟酌是否要進入觀看本篇,謝謝合作!)

  
***

(十)

  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沒有和人長時間共處一室了。
  每每看到從那天起就黏在自己身後打轉的小尾巴,他的內心就會興起某種想要斷尾求生的念頭。畢竟對於已經習慣長期獨處的他來說,要重新接受有個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實在需要一段時間。
  不過轉念想想,錯誤是自己犯下的,而且任何人在成長起來之前,都會需要能夠在某方面提供建議的指導者,他也曾經有過跟在其他人身後打轉的過往,所以最後就這麼隨對方去了。
  「去把旁邊那桶水拿來給我。」
  「好的,師父!」
  嘴上應答的聲音是又快又響亮,表現出一副能幹弟子的模樣,但做的事情倒是完全相反。因為在帶著水桶往回走的路上,卻是完全拿不穩,踉蹌了幾下後便全部打翻在地,讓工作室的地板瞬間化身為村子裡的公共澡堂。
  「……」
  面對這名剛收入門的地子、又看看那滿是泥濘的地板,他並沒有立刻就破口大罵,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態度冷靜的指示對方將犯下的錯誤修正。
  冷靜點,自己更過分的事情都見過了,別為了這點小事就發脾氣。
  尊重、包容、友善,務必表現出良好的修養。
  「…麻煩你把這邊先收拾乾淨。」
  「好的!師父對不起,我會盡速把地板恢復原狀的!」
  還是非常有精神的道歉,幸虧這個孩子在生活自理的方面似乎還是具備基本的能力,很快就如他所說的將地板恢復成原本乾淨整潔的模樣,沒有出什麼差錯。
  「那接下來,麻煩你幫我把那個角落裡裝著煤炭的麻袋,移動到外面專門的儲藏室裡。」
  「是的,遵命!」
  原先是想著移動麻袋這種小事,應該不至於會造成太大的問題。因為再怎麼說,如果真的不慎掉落的話,頂多再重新撿起來就是了,而且煤炭就算摔碎了,也能撿起來繼續使用,所以讓他搬東西大概是最保險、最不可能出問題的任務了。
  不過在開始執行的數分鐘後,原先顯得非常規律「哧呼」、「哧呼」的搬東西聲響,不知何時突然消失了蹤跡。默默停下手中正在進行的工作,回頭查看後卻發現角落仍然堆著許多煤炭的他,也不禁感到有些疑惑,隨即便起身去查看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不查則以,一查之下的結果更加驚人。因為確實已經有部分的煤炭被移動到了指定的位置,但就像老鼠偷吃的食物似的,麻袋移動的路線上散落著煤炭的碎塊不說,沿著碎塊的方向走,還能發現一個弱小的生物隱沒在數個麻袋下無法動彈,直到看見他的鞋子,才勉強從夾縫中發出如蚊子般細弱的呼救聲。
  「師父,可以請你救救我嗎?我被困住了……」
  「……」

(十一)

  「所以說,我們今天要開始的是全新的計畫。」
  作為一名稱職的指導者,他歸結了昨天所有發生的事故,包括搬運水桶時腳步踉蹌導致跌倒、搬運煤炭袋時意外被壓倒,甚至連清洗工具都因為時間過長導致抽筋等,最後他終於歸結出造成這一系列問題的根源。
  那就是身體基礎素質的不足。
  「我們今天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先測試你的身體極限在哪裡。看到你面前的石頭了嗎?」
  「是!」
  「從左到右分別是重量由輕到重的順序,請你試著把這些東西拿起來。如果真的遇到拿不起來的,就舉手跟我說就行了。」
  原先依照他的估計,這個孩子的身體能力應該是能夠舉起第六塊左右石頭的程度,但結果沒想到對方在進行到第三塊石頭的時候,就表現出明顯的吃力舉動,到了第四塊石頭時候更是開始重心不穩,差點整個人跌倒在地。
  「…那麼接下來,是耐力的測試。請你把地上那個沙袋給舉起來,我這邊會開始讀秒,當你感覺自己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的時候,直接把沙袋放下就好。」
  「我知道了,師父!我會努力的!」
  「那我開始計時了。」
  一、二、三……
  "碰!"
  「……」
  倒數還沒有幾秒,沉重的沙袋落地聲音,就昭示著某人肌耐力嚴重不足的事實。但還沒等到能讓他嘆氣的機會,因為接下來一連串的測試結果,更使得他陷入完全的絕望之中。
  力量不足、肌耐力不足、柔軟度不足…那慘不忍睹的測試結果,完全昭示出此人的體弱程度遠遠超乎他的想像。這時他才明白為何對方一出生就會成為棄嬰的緣故--恐怕是那些人早就看出了他先天發育不良的事實,才做出了這種事。
  所以如今連自己都拋棄他的話,恐怕他這輩子就只能過著遭受欺壓的生活了。因為這人連做學徒的資格都沒有,在進到店鋪的第一天就會被老闆直接退貨。畢竟誰都無法接受,自己招聘的學徒竟然只能在店裡端茶倒水,還是那種沒倒幾趟就會開始喘的。
  自己或許應該一開始就去自殺,不該去收什麼徒弟。

(十二)

  最後他還是沒有去自殺。
  除了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之外,沒有讓他真的去自殺最大的原因,可能是那個在一聽到自己低語著想要去自殺的時候,就緊緊抱著他的大腿不斷哭叫「師父你別死」,順便把眼淚跟鼻涕全部往褲子上抹的孩子。
  「……」
  天知道,就算是在之前火爐全開、鎮日鍛造的事業全盛期,自己的工作褲從來都沒有這麼骯髒過。所以在去死之前,他還是先押著這個哭得快斷氣的孩子到水井邊,先打水把那沾滿鼻涕跟眼淚的褲子洗乾淨再說。
  「嗚嗚嗚…師父你別死嘛。生命是很寶貴的,應該要好好珍惜才對,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啊……」
  「…煩死了,你是誰派來宣傳生命誠可貴的信徒嗎?給我安靜下來,然後先把褲子洗乾淨,誰讓你把我的褲子當成手帕用的?」
  如果這時候有誰路過,自己搞不好會因此被誤會是虐待未成年童工的歹毒血汗雇主,竟然讓哭得這麼慘的孩子在尚有些寒冷的春天親手洗滌老闆的髒褲子,而且為了不讓對方有任何休息或偷懶的機會,還親自站在一旁監工。
  簡直就是大眾眼中毫無人性的血汗老闆形象。
  「不過師父。」
  「嗯?」
  「…您會覺得我很沒有用嗎?這樣跟著您,是不是反而拖累到您了?」
  聽到對方這麼詢問的當下,原本正注意著四周的他,隨即察覺到這孩子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絕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
  或許長久以來總是落得被拋棄的結果,養成了他心思細膩卻脆弱的性格,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來,可實際上卻非常害怕孤單、也害怕再次被人拋棄,只是在他人面前,依然會做出像是很開朗的偽裝。
  他突然意識到,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世界變成了這麼不溫柔的模樣,弱小竟然會成為原罪。
  「…要說沒用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麼用啦。」
  手不能端、肩不能扛,幾乎無法從事任何勞動性的工作,如此低下的身體素質在某種意義上,確實侷限了許多的可能性,不過他也並不認為這全然是這孩子的錯,所以最後說出的是這樣的話。
  「你的身體素質已經不能用很糟糕來形容,而是『非常糟糕』了。可是這代表的不僅是你先天的問題,更有問題的是後天的人為因素。」
  為什麼沒有任何人願意向他伸出援手?
  就算這個孩子一開始的起點就比其他人要晚了一步,但如果經過適當的訓練,仍然存在改變的可能性,但他卻是從一開始就被拋棄,連試圖改變的契機都沒有得到,就差點進入到投胎環節。
  這一連串的問題,沒有人能告訴他理由或者道理何在。因為就長久的觀察看來,人類原本就是這麼沒有道理的生物,有時候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去計算後果、也不在乎他人的權利,僅僅是由於一時情緒或個人喜好就採取行動。
  「…所以我才討厭人類啊。」
  「嗯?師父,你又說了什麼嗎?」
  「麻煩你安靜閉嘴,在把褲子洗乾淨之前都別說話。」
  「…好的。」
  再怎麼神經大條的人,此時也應該察覺到這位工匠的情緒不知為何有些浮躁,因此少年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依言安靜下來。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沉默,直到褲子被洗好晾掛到曬衣繩上,他才再次開口說話。
  「你剛才問我,你會不會拖累到我,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是』。可就算會拖累到,我也不是會始亂終棄的老師。」
  丟下這句話之後,他轉身就往工作室的方向走,而呆愣在原地的少年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對方已經給了自己那個問題的回應,直到數十秒後,前方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後,才真正了解到那句話的涵義。
  「你要是再繼續傻站在那裡,就真的可以打包滾回家去了,因為我需要的是一個學徒,而不是一個只會傻站在庭院裡的無用稻草人,畢竟我又不種地。」
  「诶?」
  「…你是不只身體有狀況,聽力跟理解力也出狀況了嗎?跟上來,今天還有工作要做呢,別想站在這裡偷懶。」
  雖然說出來的話非常粗糙、語氣也相當不耐煩,可是少年知道,對方依然溫柔的給予自己可以歸去的場所。想到這裡,他就感覺眼前所見的景物逐漸模糊,又有了想要大哭一場的衝動。
  「…好的!我這就過去,師父!」
  而他唯一可以作為報答的,就是努力跟上對方向前邁進的腳步,不放棄的繼續尋求改變,辜負他寄予自己的期望。

(未完待續)

***

  好的,看到最後這邊,我們該要來揭曉一下,讓我氣死的謎底是什麼了。
  這是最近的台服活動,我在槍龍馬池裡抽到的東西。
  真TM的謝謝官方啊,在我抽的時候還是從銀卡鍍金成金卡的騷操作,讓我誤以為抽到龍馬了,結果轉過來的一瞬間真的氣到笑出來。雖然最後是沒有壓掉啦,但久違的又感受到某懶性實況主之前那種「騎職,我拜託你了!」的心情,上次感受到這種心情的時候還是日版抽煙霧鏡的池子出了個不行姬的時間點呢。
  而且重點還有官方到現在連一張四星或五星農具都沒有給,我真的是謝謝你啊,官方。謝謝你整我這麼多次,搞了個芬恩來安慰我,讓我現在唯一的安慰只剩我的以藏終於成為寶五完全體了。
  但我真的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煩死了ww為什麼就不能乖乖把龍馬給吐出來呢ww就算不給我龍馬,給個農具也能讓我快樂,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真的是抽到快吐出來了,就提供出來給大家看看笑話吧(
  那麼,下次更新的日期還是未定,大家有什麼想說的或者建議,也請記得在下方留言給我,我有時間的話就會盡快回覆的!我們下次更新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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