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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 paro文:幻想鄉與異邦人.第一章(4)

胸有竹林/akira | 2023-04-14 19:02:30 | 巴幣 1000 | 人氣 199


  各位,我終於又來更新啦!!(你還敢說
  這次趁著有些休假的時間,把後面的劇情大概捋順了一下,已經大致對這篇的後續發展跟結局有基礎的定調了,只是後來想著想著又開始發現,怎麼好像字數又要爆炸了?我明明當初構想到的都是短篇欸,怎麼想著想著又開始加東西進去,加著加著就變成這樣了,這根本不合邏輯啊?
  然後最近在想這篇的構成的時候,開始也在思考伏提庚如果要單獨開一篇文的話,會是什麼樣子。後來想著想著覺得養成系好像還頗有看頭的,但我這邊所說的養成不是光源氏計畫那種,而是受把攻養大的那種,養大之後被吃掉感覺也挺香的(奇怪的性癖開始探頭)。
  等到之後如果有思考出一點什麼東西,我會再來跟大家聊聊的,但其實我腦子裡也算勉強有點雛型了,只是可能設定方面要完善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就請大家稍微耐心等候,好康的在後頭呢。
  那麼同樣在最後是慣例的銘謝環節,感謝在上一篇文持續投下GP的「幽森」大大,您持續的支持真的是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之一,非常感謝!希望大家都能夠多多跟我留言交流,小孤獨作者實在是個社恐廢物,只能隔著螢幕跟大家交流真的不好意思,但無論是想要給點建議或者有什麼意見,還是想要交流什麼遊戲之類的,都歡迎多多留言給我,大家的交流是我寫文的最佳動力之一!

(*食用前警告:本文內會多次出現事件簿世界線相關故事的劇透,以及基於BL文性質,可能會出現各種同性親熱之類的場合,無法接受者請立刻離開,感謝您的合作。)

***

第一章:那些人,那些事,那間教室(4)

  雖然隱約有自身存在某種扭曲的自覺,但奧伯龍首先認為必須要澄清的一點是:就算性格再怎麼扭曲或蠻不講理,他也從未有過以跟蹤為樂如此惡劣的興趣愛好。
  不過談起最初發現藤丸立香時,為何會選擇尾隨其後的原因,其實是相當難以解釋的,甚至奧伯龍也說不出任何具體的原因,只能將其歸咎於某種直覺或第六感,雖然事後也證明他的第六感確實相當準確。
  …這人到底在做什麼啊?
  用肉眼就清晰可見,甚至連妖精眼都不需要,那低劣不堪的魔術能力、笨拙至極的奔跑動作,還有明顯到想裝成沒看見都無法的偽裝技巧,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讓奧伯龍打從心裡想要發笑。
  難道他認為自己這麼做就不會被發現了嗎?未免也太過天真了,人類。
  就算打從心底對此人的各項能力嗤之以鼻,但他也沒有因此掉以輕心,畢竟能力弱小並不代表不會造成危害,僅僅是客觀評估尚未達到足以構成威脅的程度,但只要放任其發展下去,仍然可能會形成巨大的風險。
  如同那些妖精所言,為了奪取更多資源滿足自身的貪求與慾望,人類可以不擇手段,即便代價是必須以弱者的屍體,堆成一條充滿罪孽的道路,他們還是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不會有,因此這也是奧伯龍始終未曾放下警戒的緣故。
  自己應該要給他一點教訓嗎?
  在把藤丸立香弄瘋還是嚇走這兩個選擇之間搖擺不定,奧伯龍正思考著要採取什麼樣的手法,來趕走這位不請自來的竊賊。不過還沒能等到正式作出決定,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陡然停止了戲謔嘲諷的心態。
  等等,為什麼?
  發現青年在四處張望了下周遭環境後,隨即篤定地往某個方向奔去的動作,躲藏在不遠處的奧伯龍此時此刻,終於再也無法維持長年掛在臉上的假面具,嘴角線條的角度開始抹平,臉色轉而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為什麼他能看到那個地方有路…?
  妖精是從自然中誕生的物種之一,瑪納(魔力)即為構成他們存在的基礎,也正是因為如此,使用魔術對妖精而言,就像人類控制肢體做出動作般輕鬆,畢竟本來就屬於身體的一部分。
  從這個理論出發,就算是最弱小的妖精,其魔術能力比起普通的人類魔術師來說,應該也有足以分庭抗禮的水準。至於那些被派遣來加固結界的妖精更自不必說,有別於那些力量弱小的個體,是被特別遴選出來的菁英之流。
  如此一來,匯集所有因素過後,最終就產生了矛盾。如果根據該前提進行推論,那麼這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究竟是如何在這短暫的時間內,破除了設置在邊境避免被闖入的幻術結界?
  從遠處望著那名壓根連什麼魔術手段都沒有採取,就逕自走向正確道路所在之處的人類,奧伯龍想要弄清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好奇心,此刻終於勝過了理智,讓他斷絕了試圖弄瘋對方的念想,將計策從主動攻擊轉變成尾隨跟蹤。
  那究竟是使用了什麼魔術,還是他天生就具備的能力?
  最初是基於想要弄清事實的衝動,才會一路跟著藤丸立香的軌跡走,結果奧伯龍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有和自己相同的目的地,也就是森林中那群蟲妖們居住的村莊。
  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殊途同歸了吧?懷抱著有些戲謔的想法,又看著對方這一路上飽受驚嚇,如同躲藏在黑暗洞窟中,深怕被掠食者發現蹤跡的弱小動物模樣,妖精王開始按捺不住想要給對方一點「驚喜」的惡劣想法。
  相比對方緊張慌亂的小碎步式跑法,奧伯龍的步伐顯得格外閒適和緩,如同在自家庭院中散步似的。兩人明明行走在同樣的地方,呈現出的卻是完全相反的氛圍,構成一幅相當矛盾的景象。
  算了,就這裡吧。
  反正進行談話的目的,也僅止於想把真相弄清楚而已,對象還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更普通的弱小人類,根本不需要做得像是在正式場合會面那樣,還得挑個風光明媚的場所跟適宜的時機點,才能進行自我介紹。
  一個跳躍就無聲躍上人類無法輕易企及的高度,站到那塊對方用以隱藏身影的石頭上方,在看準了最糟糕的出場時機後,名為奧伯龍的演員選擇用最具嘲諷感的優雅姿態,翩翩降落到剛放鬆警惕的藤丸立香面前。
  「你好啊。」
  !!
  看到對方嚇得彷彿連靈魂都差點脫體而出的驚恐反應,奧伯龍瞬間就覺得這趟勞動的成果還是相當值回票價。畢竟做壞事後會表現出心虛反應的人類,他其實也看過不少,但鮮少有誰像是青年這樣,幾乎把心聲全部寫在臉上。
  不過真正讓奧伯龍感到有趣的地方,其實遠遠不止於此,因為接下來藤丸立香所表現出的反應,已經揭示了隱藏其中的秘密,瞬間讓他明白了那一連串疑問的謎底究竟為何。
  「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路過的時候剛好看到你…你是人類吧?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遇見來自人類世界的訪客了。」
  在抬起頭來、終於看清自己的臉之後,雖然能看得出藤丸立香極力想要隱藏對他的面容感到驚駭的反應,可是奧伯龍仍然輕易看穿了那有和沒有幾乎沒有任何差別,極盡拙劣的掩飾技術。
  竟然連自己的臉都看得見?
  繼發現對方看得見被幻術掩藏的道路後,奧伯龍又發現另外一個駭然的事實,那就是他竟然連自己用幻術精心隱藏起來的容貌,都能夠清楚的看見,而這可不是值得讓人高興的現象。
  看來有必要重新評估這個人可能造成的威脅程度。
  妖精雖然個個都擁有足以匹敵人類魔術師的能力,但擅長的也各不相同,而奧伯龍最厲害的正是幻術,可謂該領域中的佼佼者。除卻能讓被施術的對象陷入精神紊亂狀態之外,甚至還能在不被察覺到的情況下竄改記憶與認知。
  至於平常會將這樣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的時機,就是像現在這樣偷跑出來玩的場合。畢竟作為統率妖精一族的王,就算只是普通的開場例會,都能引起一波不小的騷動,因此也就更別說是踏出皇宮了。
  為了能夠毫無罣礙的四處遊玩,奧伯龍可是煞費苦心,每次都會改變自身的面貌和身材,甚至連聲音都做出了相應的偽裝,將自己的一切經由幻術的手段精心包裝成完全不同的樣貌。
  那些偽裝平時即便是面對同族也是綽綽有餘,除了部分與他交情甚深的妖精以外,幾乎沒有誰發現過。只不過這些偽裝對於眼前的人類似乎毫無用處,他仍然僅僅憑藉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不同之處,窺探到妖精王奧伯龍真實的樣貌。
  意識到這件事情的瞬間,奧伯龍也不禁有些呆愣起來。因為在感到震驚的同時,他也突然回想起那個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聽過,僅有寥寥數行字存在於古老文獻中、從未有妖精見證過的傳說。
  難不成,那個傳說是真的?
  帶著再次出現在心裡的疑問,他開始嘗試拉近與青年之間的距離,試圖營造出自己沒有惡意,希望和對方建立良好關係的意願。
  「我可不是什麼危險人物,真的只是剛好經過這裡而已。」
  只是就算露出爽朗的笑容,似乎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反倒讓緊張的情緒更上一層樓,甚至到了對方把手中原本緊抓著的東西給放掉的程度。事情發展至此,奧伯龍已然明白自己的可疑程度已經到了無論怎麼解釋,都不會被信任的程度。
  究竟該怎麼做才能降低人類的戒心呢?現在他的情緒實在不太適合繼續談話,不僅是談下去根本不會有結果的問題,而是再這樣下去的話,這人怕是會直接被活活嚇死吧?
  就算能觀察到人類的情緒,可是對擁有妖精眼的奧伯龍來說,自己不能理解的是人類為何會因為遭遇到那些事情,就出現這樣的情緒變化。所以面對身陷恐懼的藤丸立香,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對方冷靜下來。
  或者應該考慮稍微轉移一下話題,別讓談話在彼此的種族差異上打轉?比如談談那些他帶來的東西?說實話,我對那些東西確實挺感興趣的。
  僅用了極短的時間就得出結論,在判斷和其他物品相關的話題,可能會讓藤丸立香緊張的情緒稍微冷卻下來後,奧伯龍立刻就將話題從種族差異,轉向他剛才站在高處時所看到的,那些放在袋子裡面奇形怪狀的物品。
  「不過你身後放著的東西是什麼啊?我可以看看嗎?」
  「!!」
  出乎奧伯龍的預料之外,在聽到「你身後放著的東西時」,青年的情緒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倒出現了前所未見的巨大波動,就像被觸及到什麼敏感神經一樣,不只是臉色開始脹紅起來,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開始微微發抖。
  「嗯?」
  自己應該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不然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奧伯龍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努力沒有表現出半分懷疑的神態,只是默默邁開腳步,持續拉近和青年之間一直保持著的距離。
  「呃,這個……」
  相對自己不斷靠近的動作,藤丸立香的神態顯得益發慌亂起來,一邊七手八腳地把剛才掉落的東西藏到身後、一邊將屁股默默往後挪,滿臉就是不希望奧伯龍繼續接近的表情。
  但這個舉動並未讓奧伯龍就此善罷甘休,反倒更引起了他的興趣,讓對那些物品究竟是什麼的好奇心更上一層樓,所以在妖精王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況下,他的說法開始變得越來越咄咄逼人。
  「嗯?難道那是什麼不能被看到的、很不好的東西嗎?」
  「呃,不是的……」
  那單薄到不能再更單薄的解釋,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問題,反倒讓對話往更加失控的方向移動,讓奧伯龍不顧一切的用最暴力的方式,放棄原本戴著的溫和面具、逕自越過那有和沒有一樣的遮擋。
  僅僅是稍微挪動了腳步,便輕易突破那道物理防線,踏入對方所在的另外一個領域,並大聲揭開了被隱藏在身後的東西的神秘面紗。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和原本是直男上司的秘密夜晚。」
  嗯??
  在唸出對方手上那本書的名字的瞬間,現場凝固成雕像不只是作為書本持有者的藤丸立香,就連奧伯龍都感受到那股極不尋常、空氣彷彿凝結成實體物質般的沉重。
  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他明明記得剛才自己看到的應該不是這樣的東西,而是有更多形貌的另外一些物品?
  但還沒來得及等奧伯龍把事情搞清楚,坐在地上的人類青年,已經默默抬起雙手摀住自己的臉,而且這次不僅僅是臉部,甚至耳朵跟脖子都連帶變成了粉紅色,完全是一副突破羞恥心上限的模樣。
  「倒不如殺了我吧……」
  诶?原來人類的心靈竟然這麼脆弱,這麼容易就會想要死的嗎?
  由於這個小小插曲的出現,導致妖精王在首次與人類接觸時,就產生了相當大的誤解。而這樣錯誤的認知,在日後將會導致多少誤會發生,便是只有命運之神能夠知曉的了。

***

  「唉呀,原來不過就是那種書而已,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還搞得跟什麼危險物品一樣,真是嚇死人了!」
  「…在我們那邊的世界,這可不是用『那種書』這麼簡單的詞彙,就可以隨便蒙混過去的。沒有被當成有奇怪癖好的人或者是性騷擾就不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且嚴格來說,你好像也根本不能被歸類在人類的範疇裡吧……
  看著不知為何非常自然地接受了這種東西的妖精,藤丸立香在為自己得以保全性命而感到慶幸的同時,也開始發揮平時作為正常人吐槽役的能力,默默在心裏吐槽這不太準確的說法。
  「比起覺得怪異,倒不如說更多的感覺其實是驚訝吧?原來光是做這種事情,在人類的世界裡就會被當成怪人嗎?」
  「诶?」
  完全沒想到妖精在思想的層面相對人類而言,竟然開明到了此等程度,這未曾預料到的反應讓藤丸立香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兩人之間的談話停頓了數十秒後,他才再次向奧伯龍提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你們難道不會覺得…這不正常嗎?」
  「不會啊。」
  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奧伯龍很快地回應了藤丸立香的詢問,誠實地說出妖精們對於此類事情的看法。
  「如果要更準確一點來說的話,從妖(我)精(們)的觀點出發,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正常』或『不正常』。」
  坐在藤丸立香對向直面光源處的奧伯龍,被從樹葉與枝條相接的縫隙間透露出來的陽光,照亮了那相對平時來說更淺淡的笑容,卻顯得流露出來的情緒更接近真實而非偽裝。
  然後,對方以和微笑的面容相襯的沉靜嗓音,向青年訴說著他們眼中的注視著的世界,呈現出的究竟是怎麼的一副模樣。
  「自然是萬物的根源,過去從這位母親的懷抱中,已經不知道誕生出多少全新的物種與生命,從這點其實就能夠看出那並非由誰就可以輕易控制、變幻無常的特性。」
  世界每分每秒都在改變,就算擁有多漫長的生命,就算擁有多豐富的學識,都沒有誰可以保證自己可以掌握所有的變化。正是知曉這點的緣故,所以即便擁有多強的能力,妖精們在面對自然萬物時的態度,永遠是無比的謙卑。
  因為無論如何,他們都僅僅是眾多生命現象的其中一環罷了。就算有哪天從世界上消失了,地球還是會不斷轉動,直到迎來下一群全新的生命。
  「當理解了這些後,你就再也不會因為發現任何新事物而感到奇怪,也不會劃分所謂的『正常』或『不正常』。畢竟這個世上的事情,只有『已經發生』與『尚未發生』兩種罷了。」
  「……」
  「出現自己未曾見過的全新事物,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情吧?這和正不正常完全沒有關係。所以我反倒覺得,人類竟然會為這種小事就大驚小怪,這才讓人覺得非常奇怪。」
  啊。
  聽到對方說的這番話,藤丸立香突然感覺內心那塊一直以來被什麼緊緊揪住的地方,被那番話引得稍微鬆懈了下來。
  雖然明明知道對方和自己完全是不同種族,可是在這一刻,他卻感覺對方比誰都還要像是人類,因為那份溫度是他鮮少從同類的身上感受到的,而如今卻在非人之物存在的異界感受到了。
  「…你們的觀點很有趣呢,真的。」
  回望那雙熠熠生輝的藍色眼睛,藤丸立香沒有立刻就表示些什麼,而是在停滯了幾分鐘後,才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比人類還要更強大的妖精,竟然會是用這種角度看待世界,你說的非常好。謝謝你,我聽到這番話其實覺得很安慰,雖然表面上可能看不太出來啦,哈哈哈哈哈……」
  只能說出這種聽起來像客套話的含混感想,但就算僅是這樣,對方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感謝了自己對他表達的讚許之意。
  「這沒什麼。我只是剛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罷了,就像你或許也知道一些我所不了解的事情一樣,我們各自都有缺少的部分,可是應該注視著的並不是那些,而是之後會得到的全新知識啊。」
  從對話中大致摸清了青年的心性,奧伯龍站起身來拍掉殘留在衣服上的草屑,又伸出手將本來嚇得跌坐在地上的藤丸立香扶起,默默將話題轉向了最開始想知道的部分,也就是關於對方到這裡來的目的。
  「對了,雖然突然這樣問有些冒昧,但還請你原諒。你到這裡到底是要做些什麼的啊?這座森林很少有人類會刻意來訪,你應該也是有什麼事情要做,所以才會過來的吧?」
  「應該可以算是這樣吧。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原本是想要找蟲妖居住的村莊,只是因為牠們給的地圖實在…有點簡略,所以沒有辦法,我只能照著直覺找路了。」
  這已經完全不是有點簡略,而是簡略掉太多東西了吧?
  看著那張跟鬼畫符沒什麼兩樣、連一點重要地點都沒有標記出來的地圖,奧伯龍在心裡發出了和藤丸立香最初看到地圖時一模一樣的吐槽。
  「還真虧你能走到正確的道路上,想必除了直覺之外,應該也是有很好的運氣吧?」
  「…是啊。」
  除卻運氣的成分外,更重要的應該是自己這雙可以看穿幻術的眼睛。
  隱去了最關鍵的訊息沒有說出口,畢竟現在對此人的認識仍然不足,所以藤丸立香仍然沒有打算將這張底牌據實以告,只能跟著對方的說法附和幾聲,草草結束這個不能繼續深究下去的話題。
  「不過你這趟路途最幸運的應該是,今天剛好遇到了我!因為我正好也要去同樣的目的地,可以帶著你一起過去喔!」
  「诶?!」
  看著奧伯龍滿臉信心滿滿的表情,加上那挺起胸膛的姿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青年不知怎麼地在感到有些安心的同時,卻又感覺有那麼一絲絲不安的情緒摻雜其中。
  「不用那麼驚訝啊。我不是說過自己是在四處流浪的旅人嗎?我在阿瓦隆最喜歡的娛樂,就是四處看看不同妖精部族的特色,還有更多沒有被發現過的天然景物。」
  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是否要同行的意願,藤丸立香就感覺自己的手再次被一把拉住,而奧伯龍則是邁開了腳步,以與纖弱外表完全不相襯的速度,朝著某個方向快速奔跑起來。
  「走吧走吧,我帶你過去速度會更快的!我知道好幾條通往那個村莊的捷徑!」
  「等等…!你先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先等等……」
  「放心、放心~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的,儘管放心好啦!」
  …!!」

(未完待續)

***

  各位看到這裡應該知道了吧?簡而言之就是這兩個笨蛋,前期根本就一直在跨服聊天的狀態。不過不用擔心,後面開始就是比較正常的交流往來,而且還會發生其他更有趣的事情,就請各位繼續看下去,看看到底這群人會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在寫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因為台版的第六章也打開了,所以寫著寫著每次都會覺得有種精神分裂感,畢竟大家都知道第六章過後妖精好像變成某種髒東西這回事,但我寫妖精的時候簡直像是在寫另外一種名稱一樣但性格不同的物種一樣,最開始還有一點不太習慣,可是到後面就會想到我寫的是可以進到阿瓦隆裡面的妖精,跟那群怪東西才完全不一樣呢(
  另外,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消息?日版竟然要出提亞馬特了!!當初下班的時候看到那個消息超級震驚,因為還想著媽媽可能只會存在於街機,結果沒想到fgo裡面也要有了!太棒了!!這是在告訴我之後要努力拚一下抽媽媽回家養了嗎!媽!!我來了!!(破音
  在最後的最後跟各位說聲抱歉,這次碎碎念念得有點多了,那我們一樣下次更新見囉!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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