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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飛雲頂與挑戰書、第六幕

茶水表哥 | 2023-06-23 02:58:07 | 巴幣 0 | 人氣 79


在蔣雲被帶到茶苑之後,披著披肩的兩位領路少女就離開了。在那之後來了兩人,他們皆穿著正式的侍者服飾,並以認真的態度接待。事實上在華月樓,這是相當罕見的,誠如金淼對自己的認知是青樓女子一般,這地方自然也帶有相似的氣息;源自於她的觀念——找尋男人的需求,然後無情的掠奪。其間只有商業利益,而無其他,故愛情只是服務,而報酬則由自己索取。

蔣雲不是沒有聽說過金淼的事蹟,但基於其師叔的教導,他亦不會對其作風譴責;武林人士為了自己的利益,所掠奪、傷害的人是更多的,手法也更為殘忍。那些宣稱被金淼以邪術影響,而被掠奪武功的人,不過就是為自己購買的服務,所付出的代價找了個藉口而已。別誤會,他依舊是不能理解金淼的行為,但他認為這只是個人的生存之道而已。

過了沒多久,金淼也現身在茶苑中。此時的他一反常態,而是穿著著嚴謹且得體的服飾,宛如一位公司的高層女性主管一般,臉上只以淡妝鋪墊。收拾了過往那些風塵氣息,現在的她,看著就是一位幹練的女強人。又或者說,這就是她真實的那一面。但,那些男人之中,有人在乎嗎?

而見到金淼如此裝束,蔣雲也起身,恭敬的向其行了個禮。「感謝樓主對在下的重視。」他這樣說著:「今次,如非樓主之情報,我南方武林就被那照岳會的奸賊所害了。」

「沒什麼,我華月樓在南方這麼久,那傢伙的所作所為也聽聞了不少。」金淼說著,隨即示意蔣雲就坐,而自己也在身旁的少女服侍之下,坐在他的對面。兩人之間,只有一張長桌相隔,非伸手可及。這也表示了,此地為真正的談事之地,而非男歡女愛之所。

在服侍的少女替金淼上茶之時,金淼隨即提到:「那如此,是否已經可以代表南方武林,已經接受我華月樓所展示的誠意?」

「我雖為鐵山眾之人,但仍然無法代表整個南方武林做出如此承諾。」蔣雲說到此處,面色顯的愧疚,但他仍堅定的說著:「然而,我可以代表鐵山眾,向樓主承諾,在針對照岳會的問題上,乃同一陣線之同志。」

聽到這裡,金淼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菸,熟練的從中取出一隻並銜於口中,點了火,深吸一口。「......我不能認同這樣的承諾,」金淼說到此處,表情變的嚴肅,畢竟蔣雲的言語太虛無飄渺:「僅你鐵山一眾人,既代表不了南方武林,亦無法保障我華月樓之利益,如果無法給予更多,我或許得放棄與鐵山眾的合作計畫。」

「是的,在下明白。」

蔣雲點了點頭,他了解了金淼的作為目的了;一個星期前,華月樓突然給鐵山眾來了一封信,信中要求會面商談合作。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令眾首蔣紹感到懷疑,而無法做出決定。畢竟華月樓並非武林門派,但卻也與武林門派多有結交,同時也有不少糾紛。此次商談合作,目的為何暫且不論,光是金淼所求為何,就難以探知。是蔣雲對父親提出了由他先與華月樓接洽,再考慮合作之事,蔣紹才暫且同意的。

為了促成合作的關係,金淼先贈送了照岳會將要獨自成立聯盟的消息給與蔣雲,讓他先去準備並破壞。在照岳會準備同盟的一個禮拜裡,鐵山眾也透過支持門派的管道將照岳會將要結盟之事暗中傳遞。由於兩方的友好門派彼此皆為對立,故鐵山眾散布消息的事情並沒有傳到照岳會那邊去。僅而成就了日前,蔣雲單人破結盟的好戲。

然而,對於所要求之利益,鐵山眾確實無法給予絕對的承諾。畢竟,在北方武林的同盟誓師大會後,南方針對結盟之事也展開了相對激烈的討論。即使是鐵山眾,也無法從自己的支持者中獲得優勢,進而促進聯盟。再加上蔣紹對於結盟之事,持反對態度,若不是照岳會的陰謀詭計,他恐怕仍會堅持不結盟。但縱使態度軟化,究竟要如何結盟,對蔣紹,甚至整個南方武林而言,也還是個問題。

「我華月樓的要求很單純;安全、名聲與地位的保證。如果無法獲得這些,恐怕我也無法再給於相對的支持。」就在金淼說完話,準備放置指間香菸的同時,一旁的服侍少女便直接遞上了菸灰缸。她並沒有將之放在桌上,而是拿在手中,在金淼需要之時才上前提供。

「基於樓主的三項要求,我鐵山眾所能保證的,只有安全。」蔣雲說著:「又或者說,這是我鐵山眾的義務,只要樓主願意,我鐵山眾立即就能派出足夠數量的門徒,來守護妳華月樓的安全。」

「還真是敷衍的說法,算了,其他問題先暫時放一邊,就安全這部分......」金淼說到此處,便將左手肘靠在桌上,並用掌根拖著下巴,看著蔣雲:「我在想,一個蔣雲,又能抵幾個鐵山眾門徒?」

蔣雲聽懂了金淼的語意,她是要自己做整個華月樓的保護者。這其實是一種一石二鳥的作法,華月樓想要名聲,但她們的名聲早臭了,真要逆轉恐怕很困難,畢竟很難瞬間改變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但如果,把蔣雲拉到自己身邊來,對金淼來說,就是把整個鐵山眾與華月樓拉在一起。大好的名聲配上大壞的名聲,不是他鐵山眾被華月樓拉下神壇,就是他鐵山眾把華月樓抬出深淵。這就代表著,鐵山眾需要幫助金淼扭轉她們的名聲,不然只能沉淪。

而面對金淼的提問,蔣雲則笑了笑:「相比父親,在下不過一小輩,毫無可期之處。不過,如只有維持一人的安全,則蔣雲一人足以。」

「我要的不只是一人的安全,而是所有人。」金淼說到此處,將目光轉向兩人身旁的服侍少女:「...你看到這些女孩了嗎?她們之中,不是被愛人所騙,就是被迫墮落,出於自願之人少之又少。而我華月樓,就是她們最後的避風港。我不能給她們什麼,只能給予一個保證;她們絕不會再被男人所害,也不需為了男人再付出什麼。你懂我的意思嗎?」

聽到此處,蔣雲臉色驟變。他連忙低下頭說:「非常抱歉!我竟忽視了樓主的想法!」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眼神變的堅定。「現在,我雖然不能做出絕對的保證,但我可以向樓主發誓,有我鐵山眾在的一天,你華月樓將不會受到任何迫害!」

看來,蔣雲也懂了自己的顧慮。「那麼,我們就針對下一個問題吧,權勢。」金淼又吸了一口菸,說著:「權勢依附聯盟而生,從當前形勢來看,結盟乃勢在必行之舉,你南方武林卻仍未有個定數。雖然,從武俠局的行動來看,目前並無顧慮,但總有一天,你南方武林仍是要做出決定的。鐵山眾作為南方武林的代表門派之一,難道就沒有任何打算?」

「有的,但仍需要時間。」

「我倒想聽聽,解釋一下。」

「南方不如北方,北方因為三柱的長久經營,而形成三足鼎立之勢。故而結盟之事,只要三柱說清,便可功成。」蔣雲說到此處,便站起了身,緩緩走向金淼。他身旁的服侍少女,則緊跟其後。「而南方門派繁雜,就勢力上有話語權的門派,以我鐵山眾與照岳會為首,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十多個。這些門派中,有的以武力稱雄,有的以名聲立足。在下認為,於南方這樣的環境下,結盟之事難以取得共識的主因,在於沒有一個可讓眾派門信服的人。故只要此人出現,登高一呼,我南方武林便無人不從。至此,連盟自立。」

蔣雲說到此處,便已走到金淼面前。然而面對他所說的話,金淼不免冷笑幾聲:「呵呵,難道你鐵山眾,還有此種人選?」

「自然是有,」蔣雲說:「且不知樓主是否記得,方才在下所言,贈我『四無愧』之師叔?」

「記得。」

「我師叔如言其名,自是無人識。然其號,只需兩字便可使惡人潰散,使賊子恐懼。」

「喔?」金淼聽的也起了興趣。她不是不知道鐵山眾的消息,但其所言之『師叔』,在鐵山眾的紀錄中,並不存在。因為,蔣紹就是第一代的鐵山眾首,雖其上仍有鐵山四祖,但卻從未聽聞這『師叔』為鐵山四祖的何人之徒。因為,鐵山眾尚未成立前,都是以「一脈承」的方式流傳下來的,只有到鐵山眾成立後,才正式成為一個門派。「那麼,你那師叔的『號』...又為何?」

卻只見蔣雲舉起右手,伸出兩指,便說出:「怪佬。」

金淼瞪大了雙眼。「等一下!」她雙手拍在桌上,猛的站起了身,看著蔣雲,不可置信的說:「你的意思是......怪佬,是蔣紹的師兄弟?」

「沒錯,」蔣雲說:「當年,家父因緣際會與我師叔結為義兄弟。爾後,在家父之推薦下,四祖除收了家父外,亦收了我師叔為徒。二人比拚融會七式之法,最終以家父率先領悟而勝出。我師叔為人光明磊落,雖敗猶榮。為了不讓家父難做人,且師叔志向另在他處,故並未加入鐵山眾。至今,雖是雲遊四方,行俠仗義,然每三年,家父便會帶著在下,與師叔於南方相會。」

金淼一聽怪佬之名,便明白了蔣雲之意。確實,以怪佬之武學造詣與不敗神話,加上多年行走江湖的紀錄,只要怪佬登高一呼,南方派門縱有不願,也只能欣然接受。且怪佬雖在武林名聲好壞參半,但在南方,多半是好名聲,這也是怪佬足以代表南方的原因。

「我聽說過怪佬的名聲,」金淼說:「六年前,品玉館作為南方最大的青樓,接下怪佬這位客人;他帶著一位年方十八的妙齡少女,稱是其妻,便要賣老婆換酒菜。那少女賣了三十萬,怪佬便拿了十萬換了兩桌酒菜。之後,少女的爺爺追到品玉館,要贖回他的孫女,老闆便出了三百五十萬的價格,少女的爺爺因為沒那麼多錢,又急於贖身,最後急火攻心、死了。而怪佬則是詢問為何贖身的錢與他賣的錢差了這麼多,老闆便解釋了初夜拍賣與未來可能的獲益後,激怒了怪佬,最終讓怪佬毀了整間品玉館。這一毀,經連帶的爆出了品玉館竟然做『彘妓』的生意,這不知是壞事呢⋯⋯還是好事?」

「哈哈,原來樓主也聽過這事,」蔣雲興奮的說:「我也曾問過我師叔,他說那是少女的爺爺說謊欺騙他,要收我師叔當女婿。而『賣老婆』這件事,是那少女要求我師叔的。要知道我師叔今年也六十了,六年前也有五十四,那十八歲少女都能當他孫女了,他又怎會『娶』這樣的女子為妻呢?師叔至今未娶,就是為了可以毫無顧慮的走遍天下,行俠仗義。彘妓一事我也問過了,我師叔並不知情,但知道結果後也說『早知就把那龜公打死!』這樣的話,哈哈。」

品玉館的彘妓事件,為重大之組織惡性行為。在神鳶雖容許妓院之成立,但對於妓院的限制也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允許人口販賣與擄人強制為妓之行為,而彘妓是最惡劣的強制為妓行為;他們會先擄獲女子,多半是有錢、有權之人,對特定女子的擄獲委託,隨後削其手足,使一位活生生的女子,成為這些人的性玩具。這些畜生得用錢來保證其飼養彘妓的存活,直到其死去為止。

此事件爆發之後,亦有不少名人牽連其中,光是怪佬摧毀品玉館這件事,最終就導致包括老闆、委託人與管理人在內,將近三十人被處以死刑。而被查出之彘妓,包括已死亡的,將近百人。可以說,怪佬一個無意間的舉動,就拯救了現在以及未來的所有女性。

為此,金淼思考了一下。「如果你們真的能請出怪佬,號召南方人士成立聯盟,那確實可以解決問題。不過,這需要多久時間?」

「明年三月,便是家父與師叔的約定之時。屆時,我們將懇請師叔出門主持大局。只要師叔出面了,南方武林局勢便定了。只要局勢一定,加上樓主這段時間的付出,我蔣雲可以保證讓華月樓之地位翻轉,三項約定便可保證。」

北方誓師大會約定的結盟時間是明年正月十五,而蔣紹與怪佬會面的時間是明年三月,雖然,這仍是在北方武林聯盟的成立時間晚,但不是問題。足夠強大的人是不需要屈就於規則的,只要明年三月,南方的領頭人是怪佬,那就不會有任何爭議;聽起來相當美好,但對金淼來說,這計畫仍有極大的隱憂。

不說別的,金淼就問了一句:「那麼,如果你師叔不願出面呢?」

「我師叔心繫武林和平,定是不會拒絕。」

聽到這裡,金淼邊皺起了眉頭。他本以為蔣雲或許是可以託付的,現在看來,他仍有不成熟的地方。當然,在蔣雲心目中的怪佬,是個見不得惡人猖狂,容不了善人被欺壓的正義人士。故他認為,只要對其陳述利害,怪佬自然不會拒絕。

但怪佬之所以為怪佬,是因「怪人老矣」,亦即,他自出名以來便是個不故大局,只重視自己所關注的正義之人,所以在別人的眼中,他就是個不顧世俗的怪人。世人亦不知其名,故而稱為『怪人』——怪佬。而這也是金淼認為蔣雲幼稚的部分,然而,他對於信念的堅持與實踐,其實她也並不厭惡。但現時的蔣雲,絕不是一個完美的合作對象,金淼也明白,如她要最大程度的保證華月樓的利益,那就必須要有所取捨。所幸,她仍有觀察的時間。

——

會談結束後,是由金淼親自送蔣雲離開華月樓的。她想要藉由這個機會,去體現出華月樓將與鐵山眾合作的意象。當然,針對華月樓的名聲與未來成立聯盟的地位問題,蔣雲還是沒有給予承諾,但至少他已經同意了保護華月樓的安全。

所以,在這之後的幾個月,都有來自鐵山的弟子,前往華月樓的外圍進行戒護。蔣紹也同意了華月樓的這個要求,只立下一個規矩;鐵山眾的成員,在未經許可下,不得私自前往華月樓。

而回到當下,金淼在送走了蔣雲之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並且給夏候日青通了電話。

「你應該看到消息了吧?」金淼開口就說:「照岳會的結盟被鐵山眾破壞了。」

「這群人果然還是如同二十年前一樣,」電話那頭,只聽得夏候日青這樣說著:「無謀且愚蠢,真的認為只有二十門派,就能與整個北方聯盟對抗?」

「這不也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嗎?」金淼笑了笑,但確實,比起夏侯日青,照岳會的許坪實在太平庸,就算是北方隨便一柱,都能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連不爭的柳檜香都行。

「那麼,還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消息呢?」夏侯日青問到。

「你只要根據原本計畫,安穩執行就好,必要時我會再趕過去。」金淼說:「但要注意,不得有任何差池;這是第一手的情報。鐵山眾的蔣紹,與怪佬是義兄弟關係,他們現在正計畫推出怪佬,整合南方武林結盟之事。」

這時,夏侯日青沉默了一會。「......這是個麻煩事。」他說道:「怪佬如果登高一呼,那會同意結盟的,恐怕不只南方武林。北方、西北、西南的部分門派,估計都會因怪佬之名而加入。」

「這就是他的影響力,畢竟已經是老前輩了,」金淼也略為不安:「能與『俠王』刁九晃並稱『雙魁』的男人,就算是你夏侯日青,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動搖,但也並非沒有可乘之機;比起武林,怪佬更重視的仍是百姓。我認為鐵山眾將怪佬的必要性放得太重,以至於沒有轉圜空間。」

「妳與蔣紹見過面了嗎?」

「還沒,但畢竟他仍是老一輩的想法,很好捉摸;我不認為他沒有預案,或許蔣雲是天真的,但蔣紹不是。」

「這點,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不管他的預案是什麼,只要蔣紹的想法是先推怪佬,他們在明年三月前,都不會有動作。」夏侯日青很清楚一點,能在武林打滾那麼久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腳色。

至此,兩人的方向已定,隨後便是寒暄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這時的金淼開始思考另一個問題;蔣雲跟夏侯日青,何人更值得倚靠?或許她將南方的情報給了夏侯日青,但在遇到蔣雲後,她也開始思考與夏侯日青的必要性。畢竟,一個足夠聰明的男人,是很難被控制的。

------又是文末廢話系統------

考慮了許久,還是決定將蔣雲塑造成一個半熱血笨蛋的樣子,因為我發現我的武林太奸詐了

在這裡想特別講一下金淼在合作對象上的選擇重點,老實說,身為一名未婚的女人,他能夠用來掌握權勢的方式就有很多了。其中一種,就是倚靠男人,所以她現時所合作的對象有兩個,夏侯日青跟蔣雲,他們都是未婚的

當然,這並非是說女人就只能依靠男人,而是金淼在個性上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來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或許是掌控龐大勢力的男人,但我只要能騎在你身上,你就不過是把刀,這就是金淼的思維。某種層面來說,這是她證明自己比男人更有力量的方式

亦即,金淼是利用了兩人的『目的』而使自己獲得利益的人,老實說這種人在現實中也不少見,但這種人能不能在職場上活得好好的,就又是另一個問題了。如果無法對勝利的另一方進行掌控,那最終也不過是把自己擺在工具的位置上,等待著被替換而已

這也就是為什麼,金淼會將蔣雲作為一個可依靠的對象,他的單純正直是可以保證金淼的生存的,但他的天真卻是最大的弱點。金淼可以想到的東西,蔣雲卻不認為是一種問題,這是金淼現在必須考量的最大因素


另外一個要提及的,就是怪佬。他的稱呼變化是由「不知名、怪人〔因行事作風而被如此稱呼〕、怪佬〔因為年紀大了而被如此稱呼,也就是人字旁加老〕」,怪佬的真名只有蔣紹,也就是他的義兄弟才知道,但他也不會直呼自己大哥的名字。或許之後有時間,可以寫一篇以怪佬為主角的故事

如果有認真看的話,應該會注意到這個腳色已經被多次提及,且多是用在正面意義上,我之前有提過這個故事有四條主線交織,其中一條是武俠局、一條是北方武林的結盟過程,還有一條目前還沒提到,而怪佬則是第四條。這條線的重要性,等同於武俠局的部分,是同一種旁觀者路線的不同背景所建立

以武俠局的身分來說,他們有相當優秀的情報網,但因為規範,他們無法直接對武林聯盟進行管轄,這在前面一幕有提到。而另一條怪佬線,他是「沒有任何情報卻可以無限制的介入各種糾紛,包括武林聯盟部分」,在定位上屬於「完全的自由人」。

且基本上,以武學造詣論,他是整篇故事中最為強大的,以道德楷模論,他是最高標準,以限制論,他卻也是最大的,這方面都已經設定完全,只戴劇情發展到那一部分而已


當然,這一幕很無聊,所以我也不期望有人能完全看懂(或者想看),只能說這一幕的問題,在於一開始將目的設定太大,以至於後面沒達成,只能採取限縮,變成了確立金淼與鐵山眾的合作關係,以及金淼在夏侯日青與蔣雲之間做選擇而已。

整篇故事裡,有一個很重要的「南方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不過如果直接提及,將會非常突兀,所以一直沒有辦法解決。之前同樣的狀況,也發生在龍騰與梅莉莎的夫妻對話那一段中。不過現在我想到解決方法了,至少在第三章一定要提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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