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都月帶蓮華到組織專關禁地帶、來到一扇潔白門前，門牌號碼673號，「妳自己看著辦，先跟妳提醒，別抱有太多期望。」說完都月給出鑰匙就放她一個人離開了。
開鎖後，蓮華無意識的推開了門。
房間內擺設非常簡單、簡潔：無裝飾的木桌加上幾張椅子，一張堅固的鐵製床鋪在最遠角落，還有一個小隔間當廁所。
那熟悉的身影背對著蓮華坐在床上，輕喊了聲：「葵牙？」葵牙微微轉頭過來。
開鎖後，蓮華無意識的推開了門。
房間內擺設非常簡單、簡潔：無裝飾的木桌加上幾張椅子，一張堅固的鐵製床鋪在最遠角落，還有一個小隔間當廁所。
那熟悉的身影背對著蓮華坐在床上，輕喊了聲：「葵牙？」葵牙微微轉頭過來。
蓮華呼吸一滯，他雙眼冷淡，跟當初神彩奕奕的樣子差了很多。如果說他以前比較寡言少有情緒，那現在簡直安靜得像個石頭。
他們就這樣對視了很久。
「過來。」
葵牙朝她招招手，蓮華想走過去的時候。純晶出現在她面前張大雙手阻擋，一臉堅決強調：『不可以，妳不能過去。』
「純晶......」蓮華搖搖頭，「我知道妳替我擔心，但是，有一半也是我害他的，只能說我的報應。」
『妳知道他現在一個不好就會傷害妳，如果將來找到什麼辦法醫好他，那是他想要的嗎？』 純晶說的鏗鏘有力。
蓮華忍不住哭了出來， 「拜託別再逼我了，看見他這樣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嗚——」
「妳為什麼要哭？」葵牙一臉困惑，想走過來，腳被腳鍊拌到，他苦苦一笑，「我現在很蠢，對不對？」
「......葵牙。」
「過來呀。」他淡淡一笑。
『不可以，蓮華！妳乾脆離開。』 這次朱雀也出現了，和純晶並肩站她面前阻擋， 『不要再見他了，不可以。』
蓮華被搞混了。
葵牙笑得雲淡風輕，「蓮華，真抱歉，還是沒幫到妳什麼。」
『快走呀！』 朱雀急躁地催促。
「但是他叫我——」
『不要聽！』 朱雀氣急跳上跳下， 『妳可不可以清醒一點！他是會用那種話跟妳說的人嗎？』
『妳不能過去！這次說什麼都不行！』 純晶斬釘截鐵。
蓮華遲疑的看著葵牙，葵牙只是回望，好像以往一樣，在等她說話。
『好了好了，他回到婕妮那邊很安全的，妳反而要擔心自己吧。』 朱雀把沒主意的蓮華往外拖。
回到門外，朱雀和純晶都同時鬆了口氣。
『還好妳沒有腦袋燒掉。』 朱雀沒好氣的說， 『要是妳靠近他，讓他接觸到妳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他看起來很正常啊。」
『瘋子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好嗎！』
看蓮華一臉泫然欲泣的臉，朱雀連忙改口， 『都月有辦法把他弄過來，想必有一定的了解，妳先去問問，至少妳想跟他道別的時候我們還比較安心。』
蓮華點點頭，兩位同時消失在她面前。
「葵牙？」蓮華找都月一起吃午餐，都月想了想，「我贊成朱雀的話，妳真的不要接近他好。」
「他到底怎麼了？」
都月遲疑一下，「瘋了，把谷烔嚇得半死。」
「瘋？」
「妳進去看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很平常的跟妳說話？但他如果碰到妳，可能妳現在就不會這麼鎮定了，他已經完全喪失對自己的自制，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都月把袖子捲起來，上面有一道很長的結痂疤，從手腕處延伸到腋下，「我帶他過來時，他殺意爆發出來。殺意針對組織的人，所以回到婕妮那邊是沒問題的。」
蓮華會意點點頭，聽來看來好像還好，至少沒有死掉還是不治，較為放心。婕妮一定有辦法鎮住他，「那我過去會怎樣？」
都月曖昧地笑了，「對妳不是殺意，是愛意。」
他們就這樣對視了很久。
「過來。」
葵牙朝她招招手，蓮華想走過去的時候。純晶出現在她面前張大雙手阻擋，一臉堅決強調：『不可以，妳不能過去。』
「純晶......」蓮華搖搖頭，「我知道妳替我擔心，但是，有一半也是我害他的，只能說我的報應。」
『妳知道他現在一個不好就會傷害妳，如果將來找到什麼辦法醫好他，那是他想要的嗎？』 純晶說的鏗鏘有力。
蓮華忍不住哭了出來， 「拜託別再逼我了，看見他這樣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嗚——」
「妳為什麼要哭？」葵牙一臉困惑，想走過來，腳被腳鍊拌到，他苦苦一笑，「我現在很蠢，對不對？」
「......葵牙。」
「過來呀。」他淡淡一笑。
『不可以，蓮華！妳乾脆離開。』 這次朱雀也出現了，和純晶並肩站她面前阻擋， 『不要再見他了，不可以。』
蓮華被搞混了。
葵牙笑得雲淡風輕，「蓮華，真抱歉，還是沒幫到妳什麼。」
『快走呀！』 朱雀急躁地催促。
「但是他叫我——」
『不要聽！』 朱雀氣急跳上跳下， 『妳可不可以清醒一點！他是會用那種話跟妳說的人嗎？』
『妳不能過去！這次說什麼都不行！』 純晶斬釘截鐵。
蓮華遲疑的看著葵牙，葵牙只是回望，好像以往一樣，在等她說話。
『好了好了，他回到婕妮那邊很安全的，妳反而要擔心自己吧。』 朱雀把沒主意的蓮華往外拖。
回到門外，朱雀和純晶都同時鬆了口氣。
『還好妳沒有腦袋燒掉。』 朱雀沒好氣的說， 『要是妳靠近他，讓他接觸到妳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他看起來很正常啊。」
『瘋子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好嗎！』
看蓮華一臉泫然欲泣的臉，朱雀連忙改口， 『都月有辦法把他弄過來，想必有一定的了解，妳先去問問，至少妳想跟他道別的時候我們還比較安心。』
蓮華點點頭，兩位同時消失在她面前。
「葵牙？」蓮華找都月一起吃午餐，都月想了想，「我贊成朱雀的話，妳真的不要接近他好。」
「他到底怎麼了？」
都月遲疑一下，「瘋了，把谷烔嚇得半死。」
「瘋？」
「妳進去看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很平常的跟妳說話？但他如果碰到妳，可能妳現在就不會這麼鎮定了，他已經完全喪失對自己的自制，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都月把袖子捲起來，上面有一道很長的結痂疤，從手腕處延伸到腋下，「我帶他過來時，他殺意爆發出來。殺意針對組織的人，所以回到婕妮那邊是沒問題的。」
蓮華會意點點頭，聽來看來好像還好，至少沒有死掉還是不治，較為放心。婕妮一定有辦法鎮住他，「那我過去會怎樣？」
都月曖昧地笑了，「對妳不是殺意，是愛意。」
「什......？」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蓮華耳根整個發燙，困窘到不知怎麼反應。
「哎呦，妳別裝了，葵牙平常太自制，我還想說這樣也好，頂多就是很失控而已，」都月嘻嘻笑，「『余』不算是很嚴重，他也不是用來取人性命。恐怕只會變得愛妳愛到無法自拔，妳過去才嚴重哩，回去的時候婕妮可能就要天天防他發花癡。」
「神經病！」蓮華怒巴都月頭。
「痛啊！」都月揉了揉頭，「光明也不想一整天有個人在這邊花癡，跟婕妮交涉成功之後，葵牙就我帶回來了。」
「謝謝。」現在一看，組織也並不全然這麼無情。
「不會啦，如果研究進展快，也許找得到方法治好他。」
說的也是。
「哎呦，妳別裝了，葵牙平常太自制，我還想說這樣也好，頂多就是很失控而已，」都月嘻嘻笑，「『余』不算是很嚴重，他也不是用來取人性命。恐怕只會變得愛妳愛到無法自拔，妳過去才嚴重哩，回去的時候婕妮可能就要天天防他發花癡。」
「神經病！」蓮華怒巴都月頭。
「痛啊！」都月揉了揉頭，「光明也不想一整天有個人在這邊花癡，跟婕妮交涉成功之後，葵牙就我帶回來了。」
「謝謝。」現在一看，組織也並不全然這麼無情。
「不會啦，如果研究進展快，也許找得到方法治好他。」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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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過後，再次回到那間房間找葵牙。這次，蓮華和對方保持安全距離，站在於鎖鏈範圍之外告別，「你兩天後要回到婕妮那邊。」
「嗯。」
「我——很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
看著葵牙淡如同深潭一般毫無波瀾，沒有任何抱怨。蓮華欲言又止：「沒有——如果......」
「要道歉的是我吧。」葵牙扯了扯腳鍊，「我腦子還沒壞，這什麼意思我知道。」
「葵牙，你還記得最後一個夢嗎？」蓮華盯著腳鍊，眼角上帶些水氣。領悟到了些事和頭緒，抱持著些微希望問：「你之後為什麼不用夢跟我聯絡？」
「我在谷烔那邊被派到很多地方執行任務，怕把不好的東西帶過去。」
「那谷烔怎麼會放你回來，我是說，你知道這麼多之後？」
「......」
「嗯。」
「我——很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
看著葵牙淡如同深潭一般毫無波瀾，沒有任何抱怨。蓮華欲言又止：「沒有——如果......」
「要道歉的是我吧。」葵牙扯了扯腳鍊，「我腦子還沒壞，這什麼意思我知道。」
「葵牙，你還記得最後一個夢嗎？」蓮華盯著腳鍊，眼角上帶些水氣。領悟到了些事和頭緒，抱持著些微希望問：「你之後為什麼不用夢跟我聯絡？」
「我在谷烔那邊被派到很多地方執行任務，怕把不好的東西帶過去。」
「那谷烔怎麼會放你回來，我是說，你知道這麼多之後？」
「......」
『他的能力流失了。』 朱雀出現在蓮華旁邊， 『不然他怎麼看不到我？』
「是純晶，還是朱雀？」葵牙淡然問。
「朱雀。」
「不用猜測了，觀望者有很多很多記憶，多到有時候真的會懷疑自己是誰。一但觀望者決定往前，就要下定決心，要什麼？你沒辦法什麼都做，只能選。我跟婕妮最大的差別，就在於我必須自己選，婕妮要看別人選。我選了出來，同時也在擺脫。我做了違背記憶的事情，記憶就離開我了。」
「是嗎......」
「不用那種臉，對他們來說我只是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了，這樣而已。」葵牙往後躺靠著床柱，聳了聳肩，「這讓一切都很好解決了，不是嗎？」
葵牙......
『蓮華！』
等蓮華回過神，才驚覺下意識的想安撫葵牙所以靠近了。
葵牙僵住了，呼吸突然變得很急促，膛大的眼出現某種情愫。
『不妙！』 朱雀正想拉蓮華。葵牙快一步的把蓮華扯上床，按著她雙肩壓制在床上，興奮到雙手顫抖著。
朱雀想衝過來，被莫名的磁場給彈開。蓮華驚愕，「你——！」
葵牙臉上綻出某種驚喜，「不這樣妳怎麼——妳怎麼——會屬於我呢？」
蓮華想用力掙扎，葵牙卻死死壓著，同時蓮華也被那磁場壓得動彈不得，「你是誰——！再不放開我，我殺了你！」
葵牙捏著蓮華的臉頰，靠近她耳邊，柔聲耳語：「別說話呀，不然就不完美了。」
然後他狂亂的吻著她，好似飢渴著什麼不斷向她索取。可怕的是蓮華竟有種回應他的想法，反抗變得微弱，有一下沒一下的。
『蓮華！』
葵牙眼中一閃殺意，一股冰涼的氣息瞬間向朱雀襲去。中招的朱雀發出巨大的痛苦尖叫倒地，不斷扭動身軀。
「不可以！葵牙！」蓮華驚恐喊道。
「朱雀，真的很吵，在旁邊嘰嘰喳喳，」葵牙眼睛通紅，「把妳殺了！」
「是純晶，還是朱雀？」葵牙淡然問。
「朱雀。」
「不用猜測了，觀望者有很多很多記憶，多到有時候真的會懷疑自己是誰。一但觀望者決定往前，就要下定決心，要什麼？你沒辦法什麼都做，只能選。我跟婕妮最大的差別，就在於我必須自己選，婕妮要看別人選。我選了出來，同時也在擺脫。我做了違背記憶的事情，記憶就離開我了。」
「是嗎......」
「不用那種臉，對他們來說我只是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了，這樣而已。」葵牙往後躺靠著床柱，聳了聳肩，「這讓一切都很好解決了，不是嗎？」
葵牙......
『蓮華！』
等蓮華回過神，才驚覺下意識的想安撫葵牙所以靠近了。
葵牙僵住了，呼吸突然變得很急促，膛大的眼出現某種情愫。
『不妙！』 朱雀正想拉蓮華。葵牙快一步的把蓮華扯上床，按著她雙肩壓制在床上，興奮到雙手顫抖著。
朱雀想衝過來，被莫名的磁場給彈開。蓮華驚愕，「你——！」
葵牙臉上綻出某種驚喜，「不這樣妳怎麼——妳怎麼——會屬於我呢？」
蓮華想用力掙扎，葵牙卻死死壓著，同時蓮華也被那磁場壓得動彈不得，「你是誰——！再不放開我，我殺了你！」
葵牙捏著蓮華的臉頰，靠近她耳邊，柔聲耳語：「別說話呀，不然就不完美了。」
然後他狂亂的吻著她，好似飢渴著什麼不斷向她索取。可怕的是蓮華竟有種回應他的想法，反抗變得微弱，有一下沒一下的。
『蓮華！』
葵牙眼中一閃殺意，一股冰涼的氣息瞬間向朱雀襲去。中招的朱雀發出巨大的痛苦尖叫倒地，不斷扭動身軀。
「不可以！葵牙！」蓮華驚恐喊道。
「朱雀，真的很吵，在旁邊嘰嘰喳喳，」葵牙眼睛通紅，「把妳殺了！」
——『曾經傷害妳的人，他都認為是敵人。』
「不是，她沒有傷害我！你不要殺她！」蓮華恐懼的搖晃葵牙，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阻止他，只能不斷哭泣，「你不要殺她！她對我很重要！」
「對妳很重要？」葵牙充滿敵意的看著朱雀，「那更該殺，妳只能有我！」
「不要！不要啊！」蓮華用力抱著葵牙，「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決定不要來靠近你的！不是她！葵牙！我服從你！我保證！」
葵牙力道減弱許多，朱雀無力地在半空中掙扎。蓮華只能不斷地說：「我保證，不再聽他們的話！葵牙，她根本不重要。」
葵牙轉回頭，仔細盯著蓮華的眼睛。真怕他也把她往死裡打，這根本和都月說的天差地遠，這樣還能讓他回去嗎？！
「妳說真的？」葵牙半信半疑的瞇起眼盯著我，「那為何妳看起來很怕我？」
「我——我不喜歡殺生啊！」蓮華硬是亂掰。
「我還是覺得，把妳的阻礙都清一清。」他甜言媚語。蓮華心一驚，他說的阻礙還有誰？ 「妳是不是就脫離痛苦了？」
蓮華趕緊握住對方的手，強硬冷靜下來不要發抖，「你看，你感覺一下，是溫暖的對不對？你也是溫暖的，我會給你很多溫暖——」講到後面蓮華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只能讓葵牙注意力放自己身上，同時乞求千萬不要發生。
葵牙哼了聲，把朱雀像個垃圾丟到一邊。蓮華暗暗鬆了口氣。
「下次，我不會放過她的。」葵牙輕輕咬著蓮華的耳垂。
「不會有下次，不會了——」蓮華不斷重複保證。
他眼神突然變得很溫柔，愛撫著蓮華的臉頰，手指在她臉頰上游移著，「妳覺得，對那些人，要怎麼處理？」
「哪些人——？」她好怕啊，天阿，她好怕啊。
「那些欺負妳的人？」葵牙輕柔的把蓮華髮絲撥好，「我離開谷烔那邊的時候，把那些可惡的研究人員每個都放血到半死不活，其他人真好笑欸，竟然躲在角落發抖，我說，想我們這麼強的存在為什麼要任由他們擺佈？」
「我——沒有人敢欺負我！」蓮華緊抱著對方，不敢讓葵牙看到她臉上充滿驚恐，「我覺得很開心，在這邊很開心，大家都對我很好！」
「那時候，都月和我打成一團，原本我想連她都殺了，但我想到她可以帶我去見妳，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被他們藏在哪裡。就裝死讓她帶過來，果然我見到妳了。」葵牙把蓮華躺回床上，面帶微笑「我很想妳，看到那些人不讓妳過來我就生氣，憑什麼！」
說完他殺意又不斷提升，蓮華被刺得很痛，最後一咳，竟在這時候咳血，一僵：糟了！
「為什麼流血了？」葵牙臉色開始下沉。
「我自己不小心撞傷的！」
葵牙暴力的扯開她的衣服，「這些傷又是什麼？」
在扯下去就太扯了......蓮華真的想不出來謊言了——只好苦笑，「不要談論這個好嗎？」
「不准妳——說謊！」一股可怕的氣壓要壓下來時，葵牙動作明顯一僵，臉上出現某種痛苦，他用力把蓮華踢出範圍外，顫抖地說：「...快...離...開...」
蓮華勉強爬起來，趕快的把朱雀抱走，收回夢世界。
葵牙眼恢復一點清澈，他艱難開口， 「不......離開......我......」
「你是葵牙嗎？」
「蓮華......走......」
「不要！」蓮華紅了眼，「我不準你消失！我走了算什麼？」
葵牙彎腰躬身，痛苦跪倒在地，全身爆出大量青筋。那晚夢中看到的紋路又浮現，他在無聲的哀嚎。
「我幫你，葵牙，讓我幫你。」
空氣在震動，蓮華乾脆直接走進範圍裡面，葵牙直接掐住她脖子，剛剛眼神的清澈消失了。
「你之所以不完全，是因為本體還沒消失，如果真正的你消失了，我活下去的動力都沒了，乾脆殺我吧。」我眼角滑下兩行淚，語重心沉： 「這樣你也不用再殺人了，對不對？」
「我為什麼要殺妳？」葵牙又重新對她微笑，「我也不會讓妳死的。」
蓮華滿心蒼涼地拔出防身用的小刀遞給對方，「可惜的是，你不殺我我也要死了，蓮華為朋友犧牲，不是為別人。」
葵牙拍掉小刀，用力抓緊她的手臂。蓮華悶哼一聲，想再彎腰去拿小刀時，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蓮華......走......」
「不要！」蓮華紅了眼，「我不準你消失！我走了算什麼？」
葵牙彎腰躬身，痛苦跪倒在地，全身爆出大量青筋。那晚夢中看到的紋路又浮現，他在無聲的哀嚎。
「我幫你，葵牙，讓我幫你。」
空氣在震動，蓮華乾脆直接走進範圍裡面，葵牙直接掐住她脖子，剛剛眼神的清澈消失了。
「你之所以不完全，是因為本體還沒消失，如果真正的你消失了，我活下去的動力都沒了，乾脆殺我吧。」我眼角滑下兩行淚，語重心沉： 「這樣你也不用再殺人了，對不對？」
「我為什麼要殺妳？」葵牙又重新對她微笑，「我也不會讓妳死的。」
蓮華滿心蒼涼地拔出防身用的小刀遞給對方，「可惜的是，你不殺我我也要死了，蓮華為朋友犧牲，不是為別人。」
葵牙拍掉小刀，用力抓緊她的手臂。蓮華悶哼一聲，想再彎腰去拿小刀時，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