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要求全部下注自己 3票
2.還是壓別人比較好 0票
「格林先生,全部壓在我身上吧。」
反正輸了八成也是死路一條,那麼豈有不贏的道理。
「你是認真的嗎?堡荃小弟。」
「那是當然的,」
我看那個金閃閃的法國佬賠率比我高,應該不是什麼厲害的對手。
格林先生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的臉看,最後像是妥協似的輕聲笑道:
「……就聽你的吧,五十萬全下。」
「我姑且算是來路不明的陌生人,真的這麼阿莎力哦!?」
「其實自我從人力仲介那邊聽了你的故事後,對你就一直有種親切感,我的父親當初孤身一人來到美國西岸打拼,而我則是以一介凡人的身份,在這個地下世界闖出了響亮的名號。」
好傢伙,居然聯想到自己的父親,是不是想認我做義父,公不見丁建陽董卓之事乎?
「我相信離鄉背井的你,一定也能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
「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格林先生。」
「好了,趁安娜還沒回來我要趕緊去下注了,她問起就說我去跟老朋友寒暄,晚點休息室見啦。」
根據賽程排定表,我的比賽是今天最後壓軸,預計在晚間八點舉行,於是我和安娜在機體整備完畢後,前往餐廳觀看賽事直播。
原以為昨晚已經是最後一餐了,沒想到又多賺到了兩餐的時間,即便安娜勸我不要吃晚餐,但我還是抗拒不了四盎司花生醬牛肉堡的誘惑。
透過觀賞一場場高潮迭起的賽事,我體會到了機人競技的奧妙之處,雖然本質無疑是暴力,但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著實令人熱血澎拜。
一場比賽通常十五分鐘內就會有結果,有些實力相差懸殊的更是三招內就會分出勝負。
另外我發現致死率沒有我想的高,平均十場比賽才會死一個人,我看等一下偷偷練習怎麼發送投降訊號好了。
第三十場比賽開始後,安娜督了一下手機,便對我做出提醒:
「堡荃,差不多該去準備了。」
「走吧!給那個紈褲子弟一點顏色瞧瞧,對了安娜──」
「幹嘛,可不要說什麼要是贏了就親你一下之類的蠢話。」
「……妳怎麼會這麼覺得呢?」
微微皺臉的她,一臉不悅地咕噥道:
「我就感覺你會立這種老掉牙的flag。」
「齁齁,安娜醬妳這不是很懂我嗎?」
「囉嗦,趕快走了。」
我在整備班大叔們的目送進入廢鐵號,靜靜等候出擊的時機。
不久後前方的告示燈由紅轉綠,沉重的鐵閘門緩緩開啟。
「堡荃&廢鐵號,要出發了──!」
我緩步出場的同時,小丑假面也不忘進行轉播講評:
『各位世界各地的嘉賓,機人競技第一輪的賽事終於來到尾聲了,現在出場的是法國貴公子馬歇爾‧羅伯特。』
正對面的金閃閃機體,握著一把看起來就很危險的雙刃長斧進場,害我不太敢走出整備場。
『接下來就是萬眾矚目,板野馬戲團的新選手堡荃!』
我在熱力不減的觀眾歡呼聲中入場,由於氣勢上不想輸,因此早早放在大腿的短劍拔了出來,但是視覺嚴重缺少對面那種的震撼力。
『絕命機人競技,第三十二場比賽──開始!』
同時緊閉的雙方閘門,宣告著殺戮的到來。
────────行動選項────────
1.主動進攻,給對手來個出其不意
2.保持距離,等待對手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