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自己畫，小說也自己寫
兩樣工作一起做，說真的以現在的年紀來講
其實真的頗累人的
同學聽了之後只是覺得很可惜的那麼一問。
之後我便把煙弄熄了回了他一句。
「當一段眼淚不是為你而流的時候，那麼再多的心動都是多餘的，對吧！」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這種感覺是從Ｓ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開始的吧。
如是的因為和Ｓ的被分離，所以現在的我是既沮喪和生氣，但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失望，失望自己的無所作為。
本來在小七工作，看看會不會有像Ｓ一樣的女生出現，但後來工作一陣子之後卻是差強人意，先別提這邊的店員好了，連客人也是……唉，還是別講比較好吧，畢竟我也沒好去哪裏。
當然會有這樣子的情況與幻想，我得承認這真的有可能是小說看太多之後的後遺症或副作用。
沒辦法，自從和Ｓ一起被分離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如何我就是沒辦法追到自己看對眼喜歡的女生，所以有時候會偷偷參考旁人或者愛情小說，看看別人是怎麼追到女生的。
不過不要說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女生，甚至連遇都有可能遇不到，這是怎麼回事，連我自己也不清不楚的。
嗯……換個不現實的說法來的話，就是靠著創作或閱讀來填補現實之中的缺憾吧！
看這種愛情小說總會有一種樂趣，要說與其是樂趣，不如說是我猜我猜我猜猜的那種訝異，而這種訝異在於一對整天鬥嘴吵吵鬧鬧的疑似男女主角會不會變成看對眼的情況。
但這兩個看對眼的情形在當事者的眼中似乎完全不會成立，仿似都是由旁觀者發現的，就唯獨男女角色這一對蠢的可以到不會發現自己看對方的感覺是什麼。
之後就會繞一大圈之後才會發現原來你（妳）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天女），但為什麼一開始雙方都不知道呢的這種蠢的可以的劇情。
有一陣子我寫信去問問寫愛情小說的作家，問問他（她）們有時候怎麼能夠想到那種花彩繽紛的劇情，而面對如此劇情且又做出什麼樣令人嘖嘖稱奇的處理。
結果作家回來的答案是，因為愛情使人變成豬頭不是嗎？但我看了這種答案覺得其實那個作家才是豬頭吧？不然怎麼會寫出這種令人嘖嘖稱奇的愛情小說？
即使是這樣，我也曾想回問那個作家怎麼會想到要那樣子處理劇本，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還是別惹手裡拿筆的人會比較好。
否則難保哪一天自己的名字是不是會出現在一些紅不起來或不紅的作品裡，而且還極有可能被拿筆的寫到衰得跟豬頭一樣也說不定。
儘管我常常吐槽一些把愛情小說寫得感人肺腑的作家，但有時候還是禁不住好起會去看，之後又覺得媽的自己在浪費生命看那些東西，接著就會開始憤世嫉俗的吐槽然後會一陣子很沮喪。
最後我辭去了店員的工作，改到工廠上班，雖然工廠的工作頗無趣，但可以看到一些不錯的妹妹和小姐也是不錯，算是不無小補吧！
但幾個月後又覺得了無生趣而頗為厭倦，於是繼前任工作後又離開工廠了，當然絕對不會是因為每天都得面對一堆老人和老女人就是了。
是第幾次這樣子了呢？對生命的厭倦和得面對每天都很幹的生活方式，如果Ｓ還在身邊的話，她看到這麼無所事事浪費生命的我，不知道Ｓ會作何感想？
某日是一個天涼但悵然作陰的天氣，真好就和我的內心一樣，走在路上會莫名奇妙被烏鴉追著打的無妄之災之倒楣日子。
離開住的地方走著走著無意間在附近看到了一間小七，嗯我連想都沒想的就走了進去。
一襲酒紅色的長髮不過肩、膚色略黃且泛白、身材倒還不錯的削瘦稍長，但我覺得可能只是前面沒有什麼料而己、另外五官生得頗是秀裡秀氣的，不過眼神看起來有些迷迷矇矇的。
一進店內一陣子之後我發現了這麼個一位特徵的女生店員！但我妄自猜想大概是昨夜沒睡好才會這樣矇矇矓矓的？
算了那些都不是太過重要，重點是這種身長高高的類型的女生是我喜歡的型，呃我記得之前與Ｓ交往時，Ｓ也是那種身高有170左右的削瘦女生。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也不自禁地往櫃枱的方向走過去，快要走到那女生的面前的幾秒鐘時感到有些心花怒放，但下一秒我感到相當錯愕和糟糕。
有個不識向的小屁孩當著我的面插隊，連看都不看的就排到了我的面前，這當然是讓我頗不爽的。
「抱歉，我先來的。」，我很不爽但又用平穩的語氣說了說，同時也證明了『我無法證明屁孩的愚蠢』這句話倒是真的。
當場因為這樣子而陷入了幾秒鐘的尷尬，小屁孩、女生店員和我就這樣子幾顆圓滾滾的眼珠子在彼此上下看來看去，這情況還真的是有些尷尬，不過我先來的這是事實沒錯的。
「呃……讓小朋友先吧……」，女生店員一副略有難為的模樣，就算是我也似乎不得不投降，如果再講下去可能會被人家誤認為我在欺負小孩子。
（臭小孩！），在讓小孩子先結帳的當下，我心裡不住地婊了一聲。
「106號，那裡一包。」，結束了短短尷尬的時刻，我看了看女生店員而向她這麼說。
「呃……什麼？」
「呃……不好意思，我要106號那裡，一包小的維珍妮。」
似乎是我講得太快了還是什麼，女生店員顯然有些錯愕，隨後我也趕緊再補那句尚為完整的話。
「好。」，女生店員看了看我之後便往身後的方向過去，想想也很奇怪，男生抽女生的煙有那麼奇怪嗎？
「謝謝妳。」，趁著她在找零的時候，我不住地向她略看了一下，嗯，是真的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之後拿了維珍妮後我就往外走了。
外面這種陰涼的氣候是真的再舒適不過了，面對路上的人車經過，我只是逕自無視地拿了根維珍妮起來點了火開始慢慢抽著。
淡淡的輕煙，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過往與Ｓ的種種直到現在，就好像飄上去的輕煙一樣一去不回了，現在Ｓ在哪裏，在做些什麼，真的我一問三不知，也沒人可以回答我……
然而藉著那飄飄輕煙，我想到剛才的那位女生店員，其實她身上似乎也有Ｓ的特色吧，不然為什麼我會這麼在意？心境就像是坐了大怒神一樣。
女生店員出現──我心花怒放。
女生店員尷尬──我一臉錯愕。
走出店外──心中頗是百感交集。
再呼了口淡淡的輕煙，百感交集？是的，也許現在我的心境正是百感交集。
適才結帳時，女生店員的面露微笑讓我相當在意，那種似糖如甜的微笑真的非常漂亮，也一度讓我想再多看一眼但卻又相當的不好意思和尷尬。
也許這個時間是較少人的時刻又或者裡面有人可以幫忙的吧，這時候剛才看到的那位漂亮的女生店員也從店內走了出來，同樣在外頭自己也點了根維珍妮出來呼口輕煙。
「沒想到妳也知道這種煙的輕淡感呢！」，見到這樣我不住地向前靦腆地訕問了一下，那時候我還真想說自己到底是哪來那麼大的勇氣這樣做，平常我很色大膽小的。
「呃……淡不淡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覺得這抽的感覺很輕爽，你也是這麼覺得嗎？」，看到在旁邊的我向前搭問一下，女生店員也稍微吃了一驚，但沒多久就回神過來這麼講了講。
「對的，抽起來感覺不錯。」，因為這樣子的小插曲而稍微客套地和她小聊了一下。
之後幾乎每一天我都會來這家小七消費，偶爾沒看到那位女生店員值班當然是頗失望，不過大多數時間那位女生店員是在值班的。
自從那一次訕談之後，我就很喜歡她的微笑，似乎也被她的微笑所迷上了，雖然我的心裡還是在乎Ｓ，但眼前的這個女生店員卻也使我不得不被入迷……
其實我和那個女孩沒有太深的談話，多半只是趁她工作的空檔時和她稍微的聊聊而已，交情只有一般的店員和客人談話而已。
「其實我很好奇，男生也會抽維珍妮嗎？」
「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是像妳一樣，喜歡它那種淡淡的味道和呼之而出的輕煙。」
記得有一次女孩這麼問，而我也大概性地把自己的感覺講了講，女孩聽後只是微微訕笑著說我很老實很可愛，對於這樣子的字句我一時間也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我只記得她的微笑，很美，真的很美。
Ｓ的微笑也是很美，也許在旁人眼裡看起來是微不足道與普通，但在我眼中，也只有Ｓ的微笑是世界上最美的，如同天降的女神一般。
我和女孩的認識只侷限在小七，直到有一次才在別的地方再度看到她，但那是在和同學的聚會上。
她和我的同學一起出現在聚會上時，我還曾經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或者不是同一個人，又或者是有著相當相似面容的人。
很奇特的是，不管那女孩是不是臉上掛著淺淺的笑，還是偶不予時地露出微笑，在我眼中看來那近幾乎是同樣的一個人了。
只是她似乎不認得我，好似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我似的，雖然我想上前與她搭話，可是無論如何我一直提不出什麼一定要跟對方搭話不可的理由，所以最後我還是沒有上前與她搭話。
那女孩不僅僅只是微笑，連面對人的態度都謙謙有禮，看起來是個相當溫柔的人，一旦在現場有人想要抽煙的時候，她會有禮地請對方能否到稍有距離的地方抽煙，因為她對煙味感到過敏。
重要的是，即使是在現場她看到我也只是微微淺笑而已，好似乎真的從頭到尾沒見過我這個人似的。
縱使落差是如此之大，但我看了之後就相當確信那就是那個女孩沒錯，那個美得令人入迷的微笑，儘管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並不是發自內心的笑，但對我來講就夠了，一定是這樣錯不了的。
中間，我找了個空檔時間接近那個女孩，並問了問她我們是不是經常性地見面，而我連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況都一起說出來，小七、維珍妮、插我隊結帳的臭小孩……
她聽了之後十分不明所以地略微搖頭表態不太明白我在說些什麼，之後向我表明微微笑之後就逕自地往洗手間走過去了。
嗯，顯然好像不如我所想的那樣子，她好像真的不認得我……
「讚喔，不錯嘛你……」
一旁的同學看到我這樣子也不禁把我給拉了拉過來，並偷偷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面有一串電話號碼，我不明所以的問了問這是什麼。
同學拉拉我的衣袖直說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才從其它人那裏要到那女孩的電話號碼，他剛才看我的態度就明顯知道我很喜歡那個女孩子，所以基於同學的情份，他願意把那個女孩子讓給我，這倒是讓我大為所驚。
只不過代價就是要請他吃一頓飯就是了。
之後那個女孩子就再也沒有回現場了，可能是逃走了也說不定，而我回去之後也看著那串電話號碼，但我始終沒有去撥那串電話號碼……
因為我不明白，女孩子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哪個才是真實的她呢？
沒有幾天，我照平常的慣例依舊去那間小七消費，我見到了那位女生店員，她今天一樣也是眼神相當的迷矇，同樣的我跟她要了一小包維珍妮消費。
奇特的是我們今天沒有半句的客套話，不，與其說沒有半句，不如說我們根本只有公式性的買東西收錢這樣子的一瞬間模式而已。
女孩好像真的不認得幾天前的我，我也沒問她為什麼那天聚會的時候她去了洗手間再也沒回來，怎麼就這樣不告而別，其實這當下我有些失落。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呢？她有多樣的身份嗎？我想這個答案我永遠也不會知道。
於是在接了零錢之後我決定問她一個問題！
「那天在聚會上，妳真的沒見過我嗎？」
「什麼？」
聽到她這樣子回應，我當下也把那串電話號碼撥了撥下去，沒多久她的手機便開始響了起來。
「請恕我冒昧地問一下，妳是幾天前那聚會上的女孩子吧？妳真的沒有見過我嗎？」
女生店員聽了有些錯愕，當下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請旁邊的同事幫忙一下，之後她便往外走了。
與其說是往外走了，不如說是她逗留在店門口附近的地方，她只是燃了根維珍妮抽了一口煙而已。
在裡面的我藉著毛玻璃的隔層往外看，在一片輕淡而不濃的霧氣之中，我看見了那個女孩的側臉，只是她的表情是顯得有點愁悵，愁悵之中帶點憂愁，好似伴隨著那陣輕淡的煙霧消失她也會跟著消失一樣魔幻。
之後女生店員拿起了手機不知道按下了什麼，沒有多久換我的手機響了，接起來聽時只聽到她說會在對面的咖啡廳等我。
不疑有它的我也跟著她的指示走到了小七對面的咖啡廳，見到那女孩已經找了位子坐著的時候，跟著我也走到位拉了張椅子與她席面而坐。
「你的反應還真快。」
「呃……我只是不想讓妳等太久。」
「你不介意我穿著制服？」
「不介意。」
說了說後女孩將自己身上的小七制服給缷了下來，只剩下一套洋裝在身上而已，那套洋裝搭在她的身上真的很美，可惜現在的女孩表情並沒有平時的那般微笑，不然應該會更漂亮也說不定。
不過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的時間大概也有一陣子吧，女孩只是不斷微微地抽著維珍妮，她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我亦然，直到桌上的菸灰缸捻熄了少數幾根燃燼的維珍妮。
那樣子的氛圍既不會讓我感到尷尬，也不會讓我覺得不好意思還是無地自容，相反的我還蠻可以適應那樣子的等待氣氛，就好像過去我在等待沉默的Ｓ開口一樣。
當服務生為我們兩個人端上了咖啡之後，女孩才緩緩地開口說：「其實我正試著戒煙。」
「什麼？」
「正因為我嚐試著想戒煙，所以我每天都會固定抽個少數幾根味道清淡的維珍妮，看能不能減少我過去一天所抽的一半的量。」
她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很細緻，而甜美的程度也真的不會遜於Ｓ，雖然是個抽煙的人，但我從她的聲音卻聽不到像那種老菸槍的沙啞的聲音，而聽她的敘述來看，看起來是菸齡比我還要大的人。
「我想問妳一個問題……可以嗎？」
「嗯？問吧。」
「那天的聚會……為什麼妳要不告而別？」
「這個嘛……其實我只是突然很想要抽煙而已。」，回答了我的問題後，女孩是露出了平時的甜蜜微笑。
「啊……」，我一時間之間也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只得『啊』的一小聲。
「其實我不想要讓人看見我抽煙的模樣，除非對方是個讓我覺得很放心的人之外。」，語畢後女孩將手裡最後一根維珍妮給弄熄了。
「所以……妳覺得，我是個可以讓妳很放心的人？」
「對。」，聽女孩這樣子回答，其實我有些不明所以。
「那……那天為什麼要裝傻呢？」，我又問。
「因為我沒有辦法讓同時兩個不一樣的性格存在，所以只好選擇裝傻。」
「所以……雙重人格？」
「沒錯，你很聰明，懂得不少。」，女孩這麼誇說，但我一點也沒有太過於高興的情緒。
接著女孩的雙眼又開始迷矇了起來，但我猜想這次應該不是沒有睡醒，而是她的雙眼已經開始有了生理反應，女孩只是試著將臉朝天花板看以免讓眼中的清澈淚珠揮撤而下。
「你有沒有被愛情傷透了心過？」，經過一段沉默的時間後，女孩對我問了第一個問題。
「有……我曾經有一個和妳一樣漂亮的女朋友交往著，但最後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我們兩個人也被迫分手，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女孩問我之後，我也坦承不諱地透露了過去和Ｓ過往的事情，女孩聽後只是微微點個頭而沒有說什麼。
「我曾經很愛一個男生，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要開始學他，開始學他抽菸，學他不在乎任何事，學我愛著的他；
可是有一天他告訴我想要分手，原因是因為他喜歡上了一個討厭菸味的女生，還說那女生會管他抽菸會管他平常什麼的，管他所有傷害自己的行為，他說那才是愛情，還說在那女生的身上看見了當初他愛過的我的模樣。」
女孩在說完之後，眼框裏的淚水再也阻止不了的流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是感到相當的心酸與同情，但心酸是大過於同情的，於是我也只能拿張紙巾讓她拭乾那奪眶而出的明亮淚珠。
「我的愛情不能如他所願，所以我只好選擇退出。」
「這是妳開始戒煙的原因嗎？」
「其實想想，我都已經失去了，那還有什麼好戒的？」
說著說著女孩又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我一邊輕輕地握住她緊握的雙手，一邊且又不斷地為她拭去淚水，以她感覺是安心的姿態在她身邊……
「謝謝你聽我說這些，說出來總算是好過一點了。」，過了不下好一陣子，女孩才緩緩地收合自己的情緒向我言謝。
「維珍妮雖然輕淡，但也是煙的一種，妳有想著要戒了它嗎？」，不知道為什麼，我試探性地問了問女孩。
「嗯……那麼如果我把煙戒了就能戒得了思念嗎？」，女孩聽後反問道。
「不……抱歉我沒這個意思。」，面對這樣子我覺得自己好像失了言也連忙地跟女孩賠不是。
「沒關係的，不過我猜想你應該是那種會管女朋友的男生吧？」，拭去眼淚後她訕訕地笑著問。
「啊……其實我是那個被女朋友管的男生欸。」，我尷尬性地笑笑回答，而女孩也再度面露那嫣然的一笑，不得不說女孩的笑容真的很美。
再過了一陣子吧，我們之間是有一陣沒一陣的聊著，但也不是那種客套性的談話，總之擋著的隔牆似乎在無形之間也消失了。
「再見。」，在咖啡廳的門口，我們互相道了再會後就各自離開了。
之後我再來這間小七消費的時候，也沒有再看到那個女孩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又或者是怎麼了，詢問她的同事，只說她請了長假，大概要幾個月才會回來了。
嗯……對於此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
之後同學便興高采烈的問我跟那個女孩的進度怎麼樣了，這時我撚了根維珍妮抽了一陣之後便照實說給同學聽。
「只有數根煙的時間，你所謂的後續發展就只有那數根煙的時間。」，說的時候我無意間地說了這段話。
「那這樣不是很可惜嗎？她笑的時很美欸，我想對方可能也對你有意思吧？」
同學聽了之後只是覺得很可惜的那麼一問，之後我便把煙弄熄了回了他一句。
「當一段眼淚不是為你而流的時候，那麼再多的心動都是多餘的，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