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恨你,不管時間是如何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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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竹藤製的搖椅被南方吹來的風輕輕的推動著,一個頭髮鬢白的老人坐在上頭眼睛的視線望向遠方,那是一座座原來青翠的綠色山頭,如今隨著歲月、人類的濫伐現在已是光禿禿的沙山了。
出神看著這荒涼景色的老人,突然感覺到上頭有道影子覆蓋住自己,他抬頭一瞧,那是一雙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的眼睛,不知什麼原因老人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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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各位兄弟呀,想不想聽聽一些新八卦呢?」說話的人是一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現在的他臉上浮著微微的酒意,看得出來他與身旁的這些酒友已經喝了好一會兒。
「喔?新八卦?」坐在男子身旁的酒友之一好奇的接話道,「不夠好笑的話就要再罰三瓶喔!」
「沒問題、沒問題的啦,這絕對是你們有興趣的八卦。」中年男子拿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前幾天我在一間房間外,聽到裡頭一男一女辦事的聲音,真是沒嚇死我了。」
「這哪裡是八卦?」酒友之二冷哼了一聲,「這年頭這種事哪裡稀奇呀,你還是乖乖的再罰三瓶酒吧!」
「欸欸,你們都還沒聽完就下定論喔。」中年男子挑眉笑道,「這八卦的點就是在那男女主角是我大哥的女兒啦!」
中年男子此話一說出嘴,可讓大家都提起耳朵聽了起來。
因為這男子的大哥可是鎮上有名的人物,他家女兒一直都是鎮上乖巧會唸書的一朵小花,沒想到已經長成可以和男人翻雲覆雨的野玫瑰啦。
因為這男子的大哥可是鎮上有名的人物,他家女兒一直都是鎮上乖巧會唸書的一朵小花,沒想到已經長成可以和男人翻雲覆雨的野玫瑰啦。
「喔?沒想到這女孩也長大了嘛,感覺還蠻騷的喔?」
「你們都不知道喔,我聽見那聲音還真是給他起……」
「嘖嘖,這麼厲害呀……」
「看不出……」
「你們都不知道喔,我聽見那聲音還真是給他起……」
「嘖嘖,這麼厲害呀……」
「看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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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老人神色緊張的緊抓住自己的藤椅,看著眼前那雙褐色的瞳孔狠狠的瞪著自己,他感覺不太妙,似乎……不一定能活過今天了。
當年的漂亮女孩長大了,身上有著一抹成熟的香味讓老人不禁感嘆,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年代了,果然……很多債都到了該還的時候。
染著一頭鮮紅長髮的女人對著老人輕輕的笑了,「親愛的叔叔,你欠我的債並沒有打算讓你帶去地獄再還。」
「有……」老人眼角泛著微微淚光,「妳有這麼恨我嗎?」
「有……」老人眼角泛著微微淚光,「妳有這麼恨我嗎?」
女人沒有說話回答,只是對著老人輕輕的跳起舞來,這舞很魅,只要是人類都一定會被奪走目光,甚至是……你的靈魂。
看著女人跳舞的老人鮮紅色的血緩緩從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中流了下來,流在女人眼前那張破舊的竹藤椅上,這血,還悄悄的染紅了整遍天空。
「當年的我說過,我會恨你,不管時間是如何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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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我是薇凡妮‧緹絲黛爾,住在一個小鎮的普通大學一年級新生,來到這世界上十幾年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只是偶爾說說小謊、偷吃冰箱裡的東西……
只是,原本一切美好的生活都被一個人、一張酒後亂放話的嘴給破壞了。
那是某一年的大學暑假,剛從學校回到家沒幾天的我被怒氣沖沖的父親抓進教堂,要我對著神懺悔我所做的一切壞事,並要我對神保證說這壞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根本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的我,態度強硬的不答應父親,甚至覺得這是一齣荒謬的鬧劇,父親在我的反抗之下覺得顏面盡失,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後要我離開鎮上,永遠、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我永遠記得那天,那個名稱上我應叫叔叔的人冷冷的看著我笑著,最後還低下頭來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我也永遠永遠不會忘記的話……
『親愛的,這就是下賤的妳應該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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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鎮上的那天就已經決定,我絕對會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然後,我絕對、絕對要報仇。」我拿起手帕輕輕的擦拭竹藤椅上的鮮血,輕輕的對著上頭的屍體說道,「原來在我唸書沒有回來的那幾個月,不知道鎮上為什麼會有著莫名其妙的謠言,聽說就是從你這死人嘴裡說出來的。
你了解我父親,愛面子的他沒辦法接受這種謠傳,而你也知道我的個性一定會與他起衝突,只是我到現在還不能了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站起身來,拍拍沾在身上的泥土,冷冷的哼道,「或許,你只是瘋了吧。」
藤椅上的那傢伙睜大著眼看著我轉身離去,只是現在的我不是薇凡妮‧緹絲黛爾,我只是一位『舞姬』,沒有名、沒有姓,生活於舞蹈與香氣世界的『舞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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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聖誕節的時候有參加活動的雞排所要求之禮物。(?)
雖然拖到現在是很不應該。(似乎沒有懺悔之意?)
但我還是寫出來還債了。(??)
這次的作品,主要是說一個成為殺手的女孩,雖然職業是殺手卻也是舞姬。
運用的殺人手法是跳舞後所在空氣中增加的氣味殺人。
相信要能這樣殺人的女孩,想必也吃了好一陣子的毒品吧。
否則,在殺人之前就被自己先殺死了。
另外探討的是謠言止於智者這主題。
應該說,就是有不聰明的人亂製造謠言,有時隨口的一句話都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這是我最近的一些體悟,跟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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