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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奉妖】Chapter2:我是神獸。

梅子卿 | 2017-04-01 21:49:54 | 巴幣 18 | 人氣 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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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辰直起身體來小少女只到他大腿中線高度,照年紀來看不超過十二歲。

  「你們是來幹嘛的?踢館嗎?」小女孩鼓著嘴,就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

  踢館?廟也有館可以踢?兩人毫無頭緒時,小少女又繼續。

  「這裡不歡迎你這種人,請離開。」

  「小妹妹,你說什麼啊?」

  阿辰蹲下來,心裡有點不快,但不想跟小孩子過於認真,就只當是地盤佔領意識很重的孩子。想摸摸她的頭示好,卻被這臭小孩一手給拍掉。

  「請離開。」

  「妹妹,廟是大家都能來的地方喔!」

  阿辰好說歹說,往附近看看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結果竟沒有任何一個大人疑似是這孩子的家長,他甚至望望廟裡頭是否有人焦急尋找,結果也是無功而返。

  從頭到尾,小少女都沒理過阿辰,甚至連看都沒看。阿辰氣得牙癢,卻又無法對孩子口出惡言。

  小少女眉頭微皺,一根手指頭指著安可青,阿辰是不知道有什麼意義,可與他正面對看的安可青卻看到了從小少女的身上冒出了一團不斷快速溶解的蠟人,蠟人越長越高,超過了大廟的屋頂仍在繼續增值。

  「妹妹,你爸媽呢?」阿辰完全無感,蹲在小少女面前好聲好氣。

  蠟人長得就像小少女的模樣,只是看起來更為莊嚴,像雕像一樣。蠟如泥漿一樣往下流動,從小少女腳下逐漸蔓延開來,慢慢淹至阿辰腳邊。

  蠟人五指併攏,指尖飛速往安可青的臉上刺來,一團一團熔熔的蠟還沿著路徑噴灑下來,指尖未到,蠟已經滴下來了,安可青再怎麼疲勞一樣拔起腿往旁邊閃開。

  蠟蓋住了安可青剛剛坐的地方,直接在那處形成一攤爛泥。

  「喂!你怎麼了?!」阿辰是聽到旁邊有動靜,回過頭一看安可青跌坐在旁邊石獅子底下,原本已經失去血色的臉又變得更加蒼白了。

  安可青膝蓋一疼,有幾滴白蠟落在褲子上腐蝕掉了表面,在皮膚上烙下一層紅,但是反觀阿辰的小腿已經浸染了那些慢慢擴張的蠟,但本人卻沒有感覺。

  「收驚。」

  小少女下巴一收,手掌翻上,對著蠟人繼續下指令。地上的蠟又滑溜溜地飛梭往他這裡射過來,安可青沒辦法全數躲掉,挨著發疼的背,便沿著牆往旁邊的拱門徹過去。

  小少女口中的收驚一詞大大衝擊了安可青的知識範圍,他從沒想過收驚是這樣收的!這是哪國收驚啊?!

  阿辰看安可青狀況異常,小少女更是隨著安可青方向追,狀況詭異,阿辰也往那方向跑。

  後面的蠟窮追不捨,安可青原本體力已經所剩無幾,這一跑不得了,渾身骨頭像是要散了一樣,眼前發白,但是後面一副就是要索他性命的樣子,不跑不行。

  直至大廟口,前面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安可青擔心地往後一瞟,那團蠟近在眼前,不到幾秒便要覆蓋全身。

  燒灼的氣息近了。

  安可青閉緊眼睛,從未想過自己居然要因為這種事情而死。

  趴擦一聲!水被打散四處濺出,有不少還撒到安可青身上,衣服馬上被腐蝕掉,幸好蠟珠不多,僅把纖維腐蝕掉就沒繼續往下了。

  毛茸茸的尾巴搔過安可青的鼻下,上頭的靜電刺得他發癢,棕色的尾巴搖曳,數來竟有三條,野獸俯身曲身,大耳紅臀,儼然是一隻大猴子。

  猴子雌牙裂嘴地對著小少女叫囂,那個頭遠比小少女大個一兩倍,安可青也被這龐大如猩猩的體型嚇到了,猴兒渾身炸毛,拱起背,惡狠狠的警戒著小少女。

  小少女嘖一聲,雙手結印黏稠稠滑溜溜的蠟從掌心之間冒出,就像個小噴泉,小少女兩掌前推,蠟成了一根又一根的細絲,從她手中噴泉毫無章法地往大猴子攻擊。

  被蠟碰到可是疼得很,蠟線四散如蜂炮,難保安可青安全無事。他抱著頭,試著把自己縮到最小範圍,一邊偷偷從手臂縫隙中看那大猴如何應對。

  大猴仰天嘶叫,沙啞的音波彷彿穿透的水泥牆,但是附近來往的路人都沒一個感覺不對,反而頻頻往安可青這裡側目。

  那小少女還是能見到的模樣,還好他們見不到大猴子,不然鐵定要錄影片上傳了,這等奇事還怕沒人知道嗎?

  這些想法忽然點亮安可青腦中明燈。

  錄影!

  他拿出手機,先不管是否真能錄下這些,安可青照樣舉起鏡頭,卻意外的可以照入大猴子的身影。這項成功讓他欣喜若狂,錄影紅點閃爍,大猴子在鏡頭裡靈巧地閃避細小密集的蠟線。偶有不慎毛與蠟互相衝擊抵銷,在猴子身上留下一整片的痕跡。

  看著就痛!但猴子跟沒事一樣繼續閃避,越來越靠近小少女。

  三條尾巴激起雷光,與蠟線開始硬碰硬,蠟線碰到尾巴竟瞬間融化,似是有些電氣順著蠟線攀上了小少女的手掌,小少女手一抽,收了手勢,隱隱看到手心的紅痛。

  小少女吃痛的往安可青這裡瞪,雙手甩前,手指變換三種印型,接著蠟人簌簌地凝出五隻與小少女等身高的模樣,手持各種兵器,三人奮力擋住大猴的攻勢,另外兩人直直往安可青這裡衝來。

  就算是蠟製成的兵器,乍看之下還是相當銳利,安可青想站起來跑,雙腿卻不給力,整條痛麻,僅要他稍動一厘,那痛便竄及全身。

  蠟人將近,安可青雙手護頭,抱著身子咬緊牙根。

  轟一聲,安可青害怕地收緊身子。

  過了數秒,安可清確實聞到燒焦的味道,但身體不痛。

  試探性地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橘紅色的火光,在他眼中搖搖晃晃,左右個延展兩尺,高一丈,與蠟互相衝擊,激發出強烈的聲響。

  不曉得是不是得救了,安可青刷地一聲坐倒下來。

  火牆慢慢包圍他與前面那個人的周圍,連頭上都被覆蓋了火,外面似乎打得激烈,火光忽強忽弱,卻完全不覺得熱。

  前面那個人從背影來看穿著成套西裝,但是西裝外套卻被他隨意套著半身袖口衣身都皺得不像話,裡面是圓領T恤,踏著夾腳拖,看起來相當隨便。

  這套裝束連動了安可青的記憶,他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站著的男人的形象與若隱若現的臉,那兩個影像逐漸重疊,確定了!

  「你、你是……」

  那人沒說一句話,火牆過沒多久就慢慢往下消逝,火牆之後沒有再看到那些嚇死人的酸蠟,但是肇事者還在那裡。

  「摩明,妳幹什麼這麼兇呢?」

  男子操著一口不重的北京腔,雙手插口袋,三七步,俯視著矮他一大截的藍衣小少女。

  「……沈離。」

  小少女收手,瞪著眼前的男人。

  周圍窸窸窣窣,有一兩個野獸形貌的生物從樹與建築後面探出頭來,紛紛往他們這裡注意,似是等待什麼,卻完全不靠近。不只是有奇怪的東西冒出來,就連原本就在原地的樹木雜草,也全部都發出一股莫名的生靈氣息與視線。

  男人站於大猴身側,拍拍牠巨大的手臂,「阿靈,辛苦你了。」

  「不會,能幫上離先生是我的榮幸。」大猴兒張著嘴,竟發出了聽得懂的語言。他回頭朝安可青望去,瞇起那雙淡黃色的眼睛,「而且我已經吃得很飽了。」

  大猴腳趾縮緊,地上揚起陣陣塵沙,縱身一躍,立刻拔至數層樓高,三尾攀著樹木與屋牆水泥,三兩下就不見蹤影。

  名叫沈離的男人回頭盯著小少女,揚起嘴角道:「妳看妳引來了不少東西,要繼續嗎?」

  「少來,這不就是你的傑作?」

  小少女的蠟人不見了,但是安可青還可看到在她身後那些蠟依然蠢蠢欲動。

  「啊哈哈,被發現了,我以為沒什麼東西可以注意到這個。」

  或許說著無意,小少女聽者有心。就她對眼前男人的認識,他的無心之話跟有意的差不了多少,一樣令人厭惡。

  小少女瞪一眼地板上的安可青,道:「別跟他狼狽為奸!會死得很難看!」扭頭往反方向走,並再後面迎面趕上來的阿辰眼前消失。

  就算阿辰看不到那些蠟與火,有個人憑空從眼前消失嚇得他停下腳步,距離安可青不過三步距離,沈離夾在兩個一頭霧水的人中間,嘆一口氣。

  「兩位同學,還好吧?」

  一正式照面發現沈離每根手指都有大小不一的戒指,安可青分不清楚好壞,感覺是很貴重的飾品。除此之外兩個耳朵上數來也有七八個耳洞,嘴唇眉毛上全都穿針帶環的。

  安可青的背刺痛刺痛的,他們坐在路樹邊,沈離說先幫他處理傷勢。阿辰全無頭緒,這傷口並非皮開肉綻,可從頭到尾他都沒搞清楚他是怎麼受傷的。

  男人先遞出一張名片,說:「我叫沈離,是名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

  兩人同時覺得訝異,還以為是哪來的樂團主唱。

  名片素白,上面印著的確實是某家診所的名字,黑字光滑簡潔,上頭寫著沈離的名字與電話。翻到背面,那張地圖與路段是他們很熟悉的地方。

  阿辰搶話道:「你是我們學校附近的?」

  「喔?你們是那間學校的學生啊?」

  「等一下!」安可青打斷閒聊,「可以先告訴我,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嗎?」

  「啊!對對對,抱歉,往其他地方聊了。」沈離抓抓臉頰,奴起嘴,嘴裡不曉得在嚼什麼,「這事情說來話長,不如你們問我好了。」

  阿辰安可清面面相覷,最終由安可青開口:「那個女生,是誰?」

  「摩明媞兒,又稱小觀音。」

  「觀音?是觀音菩薩?」

  「對。」

  兩人雖有猜到可能是類似的東西,結果竟然是神明?!

  「很難相信齁?」沈離邊說邊點點頭,「其實她平常人很好的,只是最近很多事情,弄得她煩啊!」

  「可是你跟她說了話,還讓她住手了……」

  「她不收手就麻煩大了,她清楚得很。」

  沈離右手貼在安可青的傷口上,冰涼的戒指稍微冷卻了紅腫的皮膚,一股沁涼從他的手中慢慢擴散,舒服卻稍嫌寒冷,安可青縮一下,直到冰冷擴散至整個背部,沈離的手才離開。

  「我們這裡啊……再怎麼打也得照規矩來,小觀音傷了你,怕是回去要給她家大神念上一陣子。」沈離一拍安可青,「好了,之後你就擦個小護士就沒事了。」沈離望向站著的阿辰,「就請你幫忙一下了。」

  阿辰點點頭,安可青臉色明顯好很多了。

  「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他會受傷?」

  阿辰大概是現場最狀況外的人,從所謂的小觀音還有沈離到底幫了安可青什麼?安可青經歷了什麼?沈離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像是道行中人。

  「小觀音生於木芯之中,身體以蠟水製成。同學你剛才就看到她用了很多蠟對吧?」

  「對……」

  「蠟中帶酸,是生長的環境帶酸。所以碰到會受傷。」

  「可是阿辰碰到卻沒事……」

  「因為他是麻瓜吧!」沈離笑嘻嘻地指著自己的眼睛,「他沒有那雙眼睛跟身體,沒有跟小觀音有元神的連結,所以不會受影響。」

  「連結?元神?」

  他們都聽過,卻好像超出了他們可理解的範圍。

  「靈異體質的人會被神明鬼怪影響,就是因為有了連結,就像你摸到手,就有觸覺上連結,意思一樣。」

  兩人懂了,真的懂了,不約而同發出一長串驚嘆,尤其安可青最為深刻。

  「那你也是神明嗎?」

  沈離笑笑,「雖然不是,但是一樣的。」

  「什麼意思?」

  沈離深深呼吸,然後道:「我是神獸。」

  「蛤?」

  發出質疑的首先是阿辰,安可青卻是完全沒有反駁的盯著沈離的手。

  「先別吐槽我呀!」沈離注意到安可青確實有在看著他手上的異樣,揮揮手道:「這位同學你知道是不是真的吧?」

  在安可青的視線裡,沈離的手變成了一隻強而有力的獸爪,紫黑色的鱗片覆蓋整隻獸臂,爪子稱在地板上看起來是某種生物的腳,比例上可能還可以更加巨大。

  安可青吞了一口口水,「我以前是看不到的……」安可青求救似注視著沈離的臉,「因為我昨天看到了你,所以我才看得到。」

  「看到了我?」沈離狀似苦惱,聳聳肩,「我大概疏忽了,原來被你看到了。」

  他這麼說,就是間接承認了安可青所看到的事情,毫不否認。

  「現在我可以看得到很多東西,有點困擾,能不能請你幫我消除?」

  沈離不說話,口中焦躁般的嚼動。

  以為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安可青瞅一眼旁邊的阿辰,後者輕輕攤手,不曉得什麼意思。

  口中動作停止,「不行。」

  「為什麼?!」安可青往前一步,「光是早上就讓我很煩了,我不想一輩子都這樣。」

  「不是我不肯啊!是我真沒辦法,如果說你是因為看到我而產生的更是不可能,我沒有讓人看到妖怪的能力啊!」

  安可青被回答的語塞,阿辰接著搶進來問:

  「聽說有時候撞見了就會莫名其妙被開眼,他是不是就是這樣?」

  「大概是吧!」

  「大概?你不是神獸嗎?」

  「我是啊!可是……」沈離忽地停口,想到什麼般道:「我可以幫你們問問。」

  「問?」

  「我可以幫你問一下,你應該不是正規被開。」沈離歪著頭,眼神飄移思索著邊說:「若能找到原因,可以請附近的大神幫忙,但現在這座廟只有小觀音在,大概要等個三五天,裡面的才會回來。」

  「真的嗎?」原本半信半疑的阿辰又更加懷疑了。

  「當然!」

  阿辰挑挑眉毛,又看看安可青的反應,不像是完全的神棍。

  「你們都住學校附近嗎?」

  兩人都點頭。

  「有事的話可以來我診所,跟櫃台小姐說你們的名字就好了。」

  說完沈離轉身就要走了,安可青卻在後面喊著:「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看不到嗎?」

  「你身上帶著護身符吧?那個挺有效的,別離身就行。」語畢沈離揮揮手,從大牌樓出去後就消失在他們視線裡了。

  等他離去了兩人才想到各自想要問的還有很多,像是猴子是什麼東西?沈離是什麼神獸?什麼是規矩等等……

  經過這一段,具離中午的時間又更尷尬了,衣服是懶得回租屋拿了,他們就在市區買了件替換,在附近等待中午的時間到來。

  安可青再度踏進廟裡的時候沒有不舒服了,收驚阿婆對著安可青點相比畫,米在衣服上完全沒有動靜,香用力的在安可青身上奮力一推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安可青的視線內偶爾還會有幾個不知哪來的小怪探頭探腦的。

  小觀音沒有出現,大概是不想見到他們。

  能夠被神明討厭也是一件奇事,阿辰嚷著回去之後得跟大掰小林好好炫耀一下。

  聽過沈離那番話之後,對於完全沒有效果的收驚完全不意外。

  這一齣發生了太多,都已經近三點才從大廟離開。手機裡已經被另外兩個好友敲得昏天地暗,還好阿辰有在途中跟他們說一切平安,要不然兩個大男人可就要報警了。

  在阿辰的車上,在他們自己的群組裡安可青發了短短的感謝,說是今天折騰了整天,回去大概立刻休息了。事實上他是想獨自考慮沈離的事情,以及想辦法解決眼睛的問題。但好友們怎會讓他這般任性,他們老早就在他們租屋樓下等了,就等他們車頭燈一到,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變數總是無情。

  當他們注意到隔壁街發出劇烈爆炸聲,隨後冒出如黑蛇般的濃煙時,他們就知道安可青今天的衰運還沒有結束。

  他們趕往事發地點時已經有不少人在附近圍觀,有些人被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得跌倒在地,有些人正拿起手機蒐證錄影,有些人因為爆裂出來的碎片被劃傷手腳,正在處理傷口中。

  爆炸聲驚天動地,到場看時卻僅是炸傷了正在外面走動的老闆娘,還好該店還在籌備開店,沒有客人。老闆娘受了點皮肉傷之外,火勢撲滅之後發現是櫃檯的電線走火,火勢沒有沿著街訪蔓延以及最少的傷亡數,這起火災堪稱奇蹟。

  安可青與阿辰也因為火勢與吵鬧趕來,安可青馬上去察看老闆娘的狀況,只見她躺在救護車的擔架上,表情強忍疼痛,手腳有幾處因火吻而焦爛,幸好面積不多,沒有生命危險。

  老闆娘是個熱心開朗的老好人,她這家店在這裡開了快十年了,很受學生喜愛,對安可青等員工更是照顧有加,老闆娘有點抱歉地拍拍安可青,一邊說暫時沒辦法讓他來上班了。

  安可青鼻頭一酸,一句話梗在喉頭,最後只是微微笑,說著沒有關係。

  救護車離去之後安可青被到場的警察叫住,說是要以這家店的工讀生身分做個簡單筆錄,安可青在這裡兩年了,目前的員工除了合夥的阿姨之外,就屬他年資最深了。

  筆錄是一定要去的。

  離開前,在那堆冒著白煙的焦廢料之中看到了某種野獸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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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認真的,這部真的是奇幻啊!是奇幻啊!奇幻啊!幻啊!啊!

  



創作回應

期待下章喔WWWWW
2017-04-01 22:34:37
梅子卿
謝謝www
2017-04-01 22:38:04
小刀
沈離的身分挺特殊的,是心理醫生,也是隻神獸,外加小觀音小女孩,這兩個都不是凡間之物,他們能幫安可青改變見鬼的眼睛嗎?這場火燒的意外,我想空穴來風必有因,這不是那麼單純吧?[e1]
2017-04-02 02:49:26
梅子卿
那就繼續繼續,看下去⋯⋯

哈哈哈哈,哎呦,小刀這樣問我不能劇透啊!
2017-04-02 13:41:00
+9神聖騎士卡
沈離很酷,哪來的樂團主唱(笑)
這小女孩非常狠辣似的...用蠟的妖獸攻擊?非常有趣,還能化成小人,有種五行、兵符的感覺,挺好玩的,這裡還觀眾還是跟主角一起撲朔迷離,不過戰鬥的部分很精彩,接著看下去。
2017-04-03 00:59:05
梅子卿
別開我錯字玩笑惹XDD
主角到底怎麼樣了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2017-04-03 01:29:19
欣雨
前面那段蠟我還以為是恐怖蠟像館,沒想到是蠟菩薩過江,一樣自身難保。

那心理醫生的診所在哪條路上啊,有空去拜訪一下XDD
2017-04-04 16:57:13
梅子卿
蠟菩薩過江www
沒有這家診所啦!但是在同一條路上確實有個內科還是婦科弄得非常漂亮!而且沒有明顯的招牌,我一開始以為他是餐廳,結果有一天因為優惠活動搬出了看板,我才知道是診所,算是做了延伸啦!
2017-04-04 17:03:46
水墨靜
蠟菩薩……不會是因為近期太煩所以遷怒了吧[e28]

下方正經:
1.挨著發疼的背,便沿著牆往旁邊的拱門徹過去(很少會用徹,目前都是撤比較多)
2.猴子雌牙裂嘴地對著小少女叫囂(齜牙咧嘴)
3.左右個延展兩尺,高一丈(各延展)
4.扭頭往反方向走,並再後面迎面趕上來的阿辰眼前消失(在後面)
5.就算阿辰看不到那些蠟與火,有個人憑空從眼前消失(還是)嚇得他停下腳步(疑似漏字?)
6.沈離抓抓臉頰,奴起嘴(努起嘴)
7.紫黑色的鱗片覆蓋整隻獸臂,爪子稱在地板上看起來是某種生物的腳(撐在)
8.經過這一段,具離中午的時間又更尷尬了(距離)
9.收驚阿婆對著安可青點相比畫(點香)
2017-04-11 00:24:03
梅子卿
我自己看怎麼就沒這麼多錯字啊!=""=
小觀音森77
2017-04-11 00:32:00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