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下也是準時發文了～
首先，一樣感謝點進來觀賞還有給予ＧＰ肯定與回應的巴友大們，在下十分感謝
希望在下的拙作，能繼續讓各位喜歡
看到版上的寫手前輩有點進來觀看並給予ＧＰ，驚喜的同時也感到十分抱歉，在下明明有看過版上前輩們的作品，卻沒有回應與給ＧＰ，真是不應該...
感謝前輩們肯賞光，在下認為版上的作品很多都是非常出色的同人，修辭還有劇情上有許多值得在下學習的地方，同樣作為同人寫手在下會繼續努力的
最後，再一次感謝各位對拙作的支持，若有問題與錯誤，還望各位大大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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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桔梗Part.4
-------------------幕間：釣不到魚的黑衣劍士--------------------------
克萊因這傢伙…好死不死竟然挑我正在揮動釣魚竿時發訊息。
說不定這次我可以釣到魚耶—唔，這個「說不定」連我自己都覺得非常悽涼。
點開訊息—好長一串—前半段內容是述說他親自找了「傭兵頭子」，然後意外的發現他竟然在第一層，聽了他拒絕的原因還有道歉。但，絕大部分內容我看根本都在描述旁邊的美女到底有多正點。
但的確無法否認，桔梗小姐是個跟亞絲娜站在一起仍然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美人。
大略讀完整個內容，我忽然興起一個疑問：這麼看來，克萊因跟華倫斯坦好像也算是交情匪淺，可是…沉默寡言的「傭兵」怎麼會跟聒噪的「武士」有交集？
所以本打算簡單回應的我，忍不住多打了一句話：
—除了現實中見過面，你是怎麼跟華倫斯坦熱絡的？
過了幾分鐘（很遺憾這期間還是沒有魚上鉤…），他的回答才傳過來：
—說老實話…我跟他不太熟，很難跟他聊起來啊…
雖然在預料之中，但正因如此才讓人充滿困惑，所以我繼續看下去。
接下來的內容，卻讓我感受到宛如被鈍物打中的衝擊。
—跟我熟的，其實不是他，是他的朋友。相當健談的一個人，現實排隊買SAO以至進入遊戲中，我跟他朋友很合得來。因為他們總是一起行動，所以才連帶跟「傭兵頭子」常接觸。不過…
他朋友的ID，遊戲開始的3個月後，名字就被劃上線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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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回到現實？」
「嗯。」
以點頭做為回應的他，無法感覺到話語中的真實性。
不對，讓人無法置信的不是他的回答。
沒辦法理解，原因。
「你…不想回到現實？」
不得不感嘆虛擬實境的技術，連拂過青草的涼風都是如此的真實。
徐風吹過，青綠的草原宛如掀起一波波的綠色浪潮。
可是…可是…這一切終究是「假的」，華倫斯坦自己也這麼說過。
這樣的他，不像那些現實經不起打擊所以在虛擬中追求成就感的人啊。
「…」面對剛剛的問題，他搖搖頭，「想，但很害怕。」
「想？卻又害怕？」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矛盾的回答？
不對，說不定他根本沒有認真的回—
「知道我花了多久的時間走出『初始的城鎮』嗎？」
「咦？我、我哪可能知道啊。」
正要衝口的話語被突如其來的發問卡住，讓我的回答顯得有些侷促。
而且，他應該沒有花很多時間吧。
「45天。」
「！」
「整整45天，我才被朋友拖出旅店的房間。」
講到這裡，即使隱藏在布料之中，也能感覺到他的臉部表情。
苦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苦澀笑容。
「我是個貨真價實的膽小鬼，知道有死亡風險後，想的只有窩在房間裡，等到有人攻略完100層就好。」
「真的…假的…」
我以為，他也是當初那群大膽走出去的人之ㄧ。
他的自白，讓我覺得難以置信。
「這款遊戲，我是連夜排隊跟朋友一起買的。也是他，把我從旅店房間拖出來的。」
講到這裡，他將視線轉向城鎮，似乎再回憶什麼。
對了，剛到廣場…他好像盯著奇怪的石碑（＊註）盯了好一陣子。
「你朋友…」
其實，這問題根本不用問。
看到孑然一人的他，答案其實不難猜測。
「被我害死了。」
「害…死？」
「為了快速幫我拉等級，他帶我到超過我等級的迷宮，而他卻把唯一的轉移水晶給我。」
然後，見到旁邊的隊伍不小心引太多怪，他跑過去幫助他們，反而自己應付不了這麼多怪，跟那一團人一起消失了—這應該是傷口吧？為什麼可以平淡述說？
「我沒有去救他…自己用轉移水晶逃跑了。」
「可、可是…」
這不能算你的錯啊—但我沒有說出口。
真的不能算是他的錯嗎？我…我不知道。
「這就是你…害怕回到現實的理由？」
「其中之ㄧ。」
再一次，視線相接。
「我不知道，回到現實要如何面對一切，關於他的『所有』一切。」
面對好友的父母。
面對認識好友的，誰。
面對著深愛好友的，任何人。
可能會遇到的問題。
可能會遇到的譴責。
可能會遇到的，淚水
還有，不再如昔的，現實。
「害怕回去現實，但更可笑的是，我連自殺的勇氣也沒有。」
眼神中，從那漆黑之中，我見到的，是徬徨、是迷惘……還有恐懼。
「桔梗。」
「什…麼事？」
第一次， 他叫我的ID。
「妳想回去現實嗎？」
「我…」
為什麼會猶豫？
答案明明就再清楚不過了，有什麼好猶豫的？
有什麼…好猶豫…的
骯髒的，妓女。
「不要跟我一樣。」
「一樣？」
咚。偌大的手掌，搭上我肩膀。
他的手，真的好大。
跟剛剛的瘦男，完全不一樣。
「絕對，不要跟我一樣。」
「我…」
「再這樣下去，妳肯定會步上我的後塵。」
真摯的話語…讓人不知所措…
什麼嘛…又擺出這種自以為全部看透的樣子。
所以，我揮開他的手。
「哈，你以為隨便說說自己的過去，我就會聽你的嗎？」
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明明，很清楚。
清楚，那雙眼神的，善意。
其實…其實我想說的是…
「對我來說，這都是虛假的，我才不會在意，怎麼可能會在意！」
想相信他。
卻又害怕相信他。
我已經，不想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所以，說出口的，盡是違心之論。
以及，早就連自己都分不清的，謊言。
「我跟你才不一樣，說什麼『不要跟我一樣』？少自以為是了！」
現在的身體，只是資料。
所以，不需要在意。
被怎麼樣對待，都不用在意。
我才…一點也不在意呢……
「好，就當做這麼一回事。」
「咦…？」
他，劈頭卻突然如此乾脆。
可是、可是，怎麼跟之前相比立場截然不同？
瞬間讓人不知所措。
「沒錯，我的確是收了錢才會去『妓院』。」
「對、對吧。」
「的確，我不該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評斷整件事情。」
不該將我認為的「好」強加在妳身上。他補敘。
他，華倫斯坦，態度整個180度大轉變。
冷淡的態度，不對，不是冷淡。
是冰冷，完全感覺不到熱度的，冰冷。
「那麼，就此分開吧。」
空間，彷彿凍結。
「怎麼，這不是妳期望的結果嗎？」
話，卡在喉嚨。
不對，說不定是卡在，更深的什麼地方。
「我回去繼續當我的傭兵，妳繼續隨妳高興的，當『美姬』。」
「我…」
隨我高興，當「美姬」。
哈哈，對啊，「隨我高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你終於想通了嗎，呆子！」
「嗯。」
「那…那…」
「你還不快從我眼前滾開！」
「…」
「走啊！快走啊！多一秒鐘我都不想看到你！」
「…」
「走啊！」
不發一語的他，轉身。
邁開的步伐，還有踏著草地的細碎聲響。
朝著城鎮方向的漸行漸遠。
視線中，開始縮小的背影。
沒有回頭。
華倫斯坦，沒有回頭。
終於，不復見寬闊的身形。
「沙…」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是雙膝跪在地面上。
還有，不知不覺滑落臉頰的，液體。
一個人。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意識到。
他真的離開了。
留下我一個人，離開了。
「這不是當然的嗎…」
帶著些許的自嘲，我問自己。
不斷說謊的我。
不斷口出惡言的我。
不斷拒絕他好意的我。
必然的結果。
對，這是我期望的結果。
那麼，我又是為什麼掉淚？
算了，反正不重要了。
甩甩頭，我起身。
現在要做什麼？
這麼問的時候，我才又注意到，身上仍然裝備著的短刀。
「…」
說起來，為什麼他要硬拉我來第一層？為什麼要硬逼我打小野豬？
在遊戲中，所謂的角色能力值是最直接的依據。
「討厭死了…」
想讓我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明說不就好了嗎？
他啊，真的一點也不體貼。
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意義？我搖搖頭。
反正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乾脆繼續打小野豬好了。
讓自己有自保能力，總不會是壞事。
我挪動雙腿，打算回到之前的區域…
猛然出現的幾名人影。
「！」
下意識地，我抽出短刀舉在胸前。
「『美姬』小姐，不用害怕，我們不是敵人。」
總共四個人，貌似帶頭的那人走向我。
臉蛋斯斯文文的—我有印象—繼續開口：「我們是來接妳回去的。」
「接…我？」
「是啊，『美姬』小姐也想回來我們『這裡』的，對吧？」
是「妓院」的人。
接我回去。
看著他們逐步靠近，我將平舉的刀子慢慢放下。
然後，我理解了。
理解，華倫斯坦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的原因。
他說，他能夠探測的距離很大。
這些人，應該不是忽然出現的。
他知道這些人已經在附近。
無法同時應付四個人的他，就決定，離開。
為了保護自己。
說的這麼好聽，事關自己的性命還不是這樣夾著尾巴跑掉。
剛剛那一大堆自白，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嘛，還敢擺出那麼大的架子…
該慶幸嗎？還沒有對他抱持很大的期望。
嗯，還好…我討厭他……
「我們走吧，『美姬』小姐。」
斯文男子伸手搭上我肩頭。
接觸的瞬間，我不由得震了一下，但沒有反抗。
其他人同樣站到我身邊，隨後打算踏出步伐…
沒能移動的雙腿。
「『美姬』小姐？」
感到疑惑的嗓音。
低頭的我，也只是愣愣的盯著穿著土色長靴的腳掌。
為什麼，我的腳動不了？
「其實啊，我很尊敬『美姬』小姐的。」
「？」
尊敬？
尊敬…「美姬」？
「不但慰勞大家攻略遊戲的辛勞，還同時兼顧幫忙『公會』賺取購買必須品的資金，真的是相當高貴的情操啊！」
所以，我一直覺得『美姬』小姐是很偉大的人啊。他繼續述說：
「儘管不能在前線戰鬥，依然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幫助所有人，真的很讓人欽佩！」
是啊是啊。身旁三人也紛紛應聲表示同意。
「希望『美姬』小姐能夠回來，我們全體發自內心期盼著。」
希望我回去。
我幫上忙了。
明明知道這是常見的手法，我還是受到了影響。
就算很微薄，能夠幫上忙…
我…
遊戲中什麼都辦不到的我…
至少，還能夠「被需要」。
能被需要，不是好事嗎？
在四人的擁護之下，緩慢開始的步伐。
每踏一步，伴隨而來的是逐漸復甦的記憶。
男人的喘息。
粗暴的動作。
縱慾。
真奇怪，明明只過了一天不是嗎？卻彷彿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
就因為昨夜的例外？
僅有一人的床鋪，大概再也體會不到了吧？
也不會再有男性，會那樣直接拒絕我了吧？
想到這，我不禁苦笑—引來一旁的疑問：「『美姬』小姐？」
「美姬」。
哈，這才不是什麼高貴的美稱。
不過是讓你們一逞獸慾的代名詞罷了。
沒錯，只不過是妓女。
反正，又不是真正的身體，就隨便吧。
就……隨便吧…
因為妳不想。
我不由得停下腳步。
與習以為常的「陪伴」形成強烈對比，是感覺安穩的「孤單」。
與視為常態的「接受」構成鮮明反差，是名為尊重的「拒絕」。
他，華倫斯坦。
無論他有多討厭我，無論他是多麼不體貼…
至少，他把我當作對等的「人」來看待。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為了保護自己，妳太容易「放棄」。
為什麼…？
為什麼浮現在心灰意冷的腦中，是一句又一句不中聽的責難？
已經沒辦法了，不是嗎？我怎麼可能從這四個人手中逃脫？
只能回去了，只能回去那我唯一能發揮作用、唯一被需要的地方不是嗎！
他根本什麼都不懂、根本一點都不了解我，不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要想起來……
為什麼妳要抗拒？還有，為什麼妳會把ID取作『桔梗』？
我…我…才沒有在意……
這一切…都是…虛擬的……
能夠…幫上忙……不也夠了嗎……能夠被需要…
我……
…
「我不要…」
可能是注意到停下腳步的我開始有些不對勁，左側的人率先伸手搭上我肩膀—
「啪！」響亮的一聲—那是我下意識揮動的巴掌。
「『美姬』小姐…？」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會在意啊！」
我知道，我是知道的，知道這一切只是在遊戲中。
但是，遊戲中的我，就不是「我」嗎？這不也是我嗎？
不喜歡的事情就是不喜歡。
不習慣的行為就是不習慣。
我不想成為「美姬」，不想讓男性在我身上予取予求。
我不要再出賣我的肉體。
我不要再繼續欺騙自己的感覺。
我不要回去，絕對絕對不要再回去那個地方。
我的身體，就算只是虛擬的資料，也是我的身體！
憑什麼要讓你們這些男性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才不可能習慣！更不可能喜歡！
我不想當妓女，更不想當你們的玩具！
「唰！」我抽出腰間的短刀，然後開始胡亂揮舞。
掙扎，盡我所能的掙扎。
只要能夠產生一點點的空隙…只要一點點……我都要盡力挣—
「真是的，請妳不要讓我們難為啊。」
帶頭的男性，輕輕鬆鬆地，就一把握住我持刀的右手。
譏笑，根本徒勞無功的一切努力。
爾後，其他三人也分別伸出慣用手，從不同方向制住我。
「原以為妳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就算反抗也沒有作用。這下子真讓我失望啊，『美姬』小姐，安安份份的跟著我們不就好了嗎？」
「我不要…我才不要回去…」
「真是令人傷腦筋啊，看來要給妳點教訓才行呢。」
語氣雖然看似玩笑，但斯文的長相卻冷淡的令人不寒而慄。
「唉呀，真傷腦筋，等級差太多了，必須要好好控制力量才行。」
哈哈哈。一旁三人同樣傳出輕蔑的笑聲。
以笑聲當作背景音樂，逼進我額頭是斯文男的左手—名為「彈額頭」的動作手勢。
然後，他只是輕輕一彈，就只是輕輕一彈。
我甚至沒有任何感覺，可是我的血量…已經變成了低於一半的黃色。
只要再多用點力，就會死。
等級的差距，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我。
從遊戲中死亡，就再也無法於現實中甦醒。
想到這點，我不禁兩腳一軟。
「『美姬』小姐，請妳讓我們好辦啊。」
「不要…我不要回去…」
即使如此。
就算如此。
我不要，不要再跟過去的自己一樣。
不想放棄。
不想再繼續「說服」自己了…
「真傷腦筋啊！」
大概是看出我就算放棄掙扎也不願意移動雙腿半步，帶頭的男性搖搖頭。
指示兩人把我扛在肩膀上，打算直接運走。
抓住打算把我往肩上扛的瞬間，開始奮力扭動身軀。
無奈這樣的反抗依然如同浮游撼樹，一點作用也沒有。
反而引來他們發笑：「『美姬』小姐已經等不及啦？這麼快就開始扭腰啦？」
「別急嘛！知道為什麼我們四個人會自願來接妳嗎？因為有人答應說，先把妳抓回去的人可以擁有優先權。」
「等等，這樣我們四個人待會怎麼辦？」
「你別演了！剛剛不是就說好四個人一起嗎？討論誰先用哪裡比較實際。」
不行，我不能哭—只會稱了這群禽獸的意。
可惡…可惡…可惡…
不甘心，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為什麼我等級這麼低？
為什麼終究我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為什麼我依然連反抗都沒辦法反抗，只能任人魚肉？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回去……
拜託…我真的不要再回去那種地方了……拜託……
「我不要回去……我絕對絕對不要回去！」
「『美姬』小姐啊…妳這種等級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受到影—」
磅！
那是，彷彿連耳膜都震破的巨響。
等我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滾落草地上。
似乎比記憶中更為壯碩的，背影。
「跑！」
因為布料包覆整個頭部，導致聲音多少有些模糊。
但是，很清楚，清楚傳進我心底。
「喔、喔！」
放任淚水任意滑落，我拔足狂奔。
可是…速度根本快不起來…
「有夠慢。」
「呀啊！」
粗重的臂鎧將我攔腰抱起，被淚水弄糊的視野霎時因為劇烈動作而晃動起來。
從這角度抬頭望去，只能勉強看到布料勾勒的臉部輪廓…
華倫斯坦。
「別以為逃的過！」
後方傳來斯文男的高呼，然後再來是此起彼落的腳步聲。
「會、會被追上的！」聽起來腳步聲愈來愈近…
「不、可、能。」
感覺到，華倫斯坦似乎打算迴轉身體，還有視線右側泛起赤色的光芒。
隨著轉身的動作，映入我眼簾的是被狠狠擊飛的兩人—其中一名就是那斯文男—跑的比較慢的其他兩位閃避不及被撞得正著，四個人一起跌在草地上。
華倫斯坦沒有任何停頓，馬上繼續奔跑，拉大與他們的距離。
然後，眼看城鎮出現在視線中。
「王八蛋！」
未料，發出咒罵的斯文男已逼近身後。
發覺被追上，華倫斯坦故技重施的朝後方發動攻擊，但有所警覺的他不但閃過了揮砍，進而挺劍還擊—長劍劃過「傭兵」的大腿。
「呿。」
知道自己的攻擊沒能完全命中，斯文男打算繼續攻擊—「咕喔！」
未料，沉重的左拳直接落在他臉上。如果是現實的話，可能鼻樑就被打斷了吧。
重新抱起落在地面的我，華倫斯坦再度狂奔。
「可惡！」
果然斯文男似乎速度比較快，他又再度逼近。
城鎮明明就近在咫尺了…
我因為不安而回過頭，剛好見到他手中的長劍發出藍色的光芒。
爾後，他瞬間加速—這、這也是所謂的「劍技」嗎？
糟、糟了！
劍尖、劍尖眼看就要刺進被黑色布調包覆著的後腦杓…
「華倫斯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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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位於第一層中央廣場的石碑，上面記錄有所有玩家的ＩＤ，死亡玩家的ＩＤ則是會
被劃上橫線標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