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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河合艾梅莉 | 2025-05-22 08:44:02|巴幣:200|人氣:32

◆封面圖版權由沐塘、河合艾梅莉、比良坂歸夜所有◆本作品於每週四早上更新
為了向姊姊復仇,就算只是JK也要擊垮她的公司S(15)諸位可有瞧過「貓爪」?「大家都沒有異議的話,那露莉醬宣布—第三場比賽金隈組出島八千穗小姐跟貴生川多繪里小姐,以及三井組二條赤雪小姐跟子安子羽小姐的比賽開始!第一局由出島小姐這方發球。」持球的八千穗眼神銳利的盯著對線的赤雪。「我上了!要是漏接了我可不饒妳啊!」「不勞妳費心!」多繪里好笑的看著氣勢洶洶的八千穗,小聲嘀咕著。「八千穗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啊,明明以前還是個內向怕生又溫柔婉約的女孩子的說⋯⋯」在八千穗跟赤雪鬥完嘴後,她隨即將球發了出去,赤雪也回以一記氣勢驚人的扣球,儘管多繪里對這球的散發出的氣勢有些驚訝,但她依舊成功的將其打了回去。就在子安回擊之後,蓄勢待發的八千穗大喝了一聲。「看我的,嘿!」隨之而來的是一記快速、軌跡幾乎沒有絲毫偏差的殺球,赤雪原本想揮拍將其打回去,但球的軌跡卻精準的掠過了她球拍接觸不到的地方,直直的朝後方飛了出去。「什—!?」「金隈組得分!1-0!啊,順帶一提,本場比賽開始的Deuce皆是15分喔!」「好呀!」先馳得點的八千穗興奮的叫了出來,赤雪則有些咬牙切齒。「妳這傢伙⋯⋯心機也挺重的啊。」一旁觀賽的惠梨香和伊莉絲則是開始討論起八千穗的那一記回球。「頭一次看到軌跡這麼直又快速的殺球呢,有點像希亞小姐,但那樣子又覺得應該是能回擊才對啊,二條小姐為何會揮空呢?」「跟快到看不見的那種殺球相比,出島小姐的倒不如說是很精準。」「精準?但是揮拍揮空跟殺球殺得精準有關聯性嗎?」在姬苑發出疑問後,惠梨香開始解說。「出島小姐的那記殺球其實赤雪小姐並非反應不過來,只不過那球赤雪小姐絕對是打不中的。」「為什麼?」「因為我剛剛也誤判了出島小姐的殺球的軌跡了。」「欸?誤判?等等,我腦子越來越亂了。」「我換個方式說吧,出島小姐她那球最一開始是用動作跟持拍的角度誘導了赤雪小姐對於球路的判斷,然後再打出了跟對方的預判完全不一樣球路的殺球。加上赤雪小姐本身也是容易衝動的性格,所以太快揮拍導致她完全揮空了。」「在短時間內同時做到誘導對方跟調整球路嗎?出島小姐也很不簡單啊⋯⋯」不知道八千穗是不是聽到了這句褒獎,她自信滿滿的挺起胸膛說:「哼哼~雖然我桌球只有微微涉略的程度,但只要是對於射擊或是球類相關的運動我可是有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的喔!」「「「嗯嗯!」」」聽到這句話,圍觀的風俗娘們紛紛點頭如搗蒜。「剛剛那招也是我結合了某人對我的訓練創造出來的喔!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多繪里輕聲地笑了笑。「呵呵!我老公真的很會教導人呢!」此話一出,八千穗的身子忽然震了一下,只差沒有摔倒在地上。「咳咳!總而言之,我能夠在任何姿勢下計算好角度跟力度,打出我理想軌跡的球。」聽著八千穗熱血的發話,現場的氣氛也直直上升。「「「嗯嗯!!」」」「因此我將其命名為—」「「「嗯嗯嗯嗯!!!」」」八千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喊了出來。「『貓爪』!!!」「「「⋯⋯」」」「「⋯⋯」」「⋯⋯」八千穗把招式名喊出來的瞬間,不僅是觀眾跟熱烈的風俗娘們,就連赤雪和子安,甚至是搭檔的多繪里都陷入了一陣沈默。過了片刻,意識到周遭陷入沈默的八千穗冒了幾滴冷汗,有些尷尬的問:「那個,請、請問大家⋯⋯?」不管是誰,都最害怕空氣突然變得安靜。「請問大家有、有什麼問題嗎?」只見赤雪扶著額頭,無奈地打破了沈默。「八千穗啊,我的學妹啊,妳這傢伙認真的嗎?」「蛤?什、什麼認真?妳在說什麼?」赤雪整張臉揪在了一塊。「妳把這叫做貓爪?這跟貓又有什麼關係了?」「妳、妳在意這些幹嘛?」「妳不覺得、不覺得這招叫『狙擊』,還是『穿心槍』之類的名字比較帥嗎?」八千穗露出了嫌惡的表情。「這聽起來就像是我用乒乓球鬧出了人命似的,我才不要!叫貓爪不好嗎?」「當然不好!我接受不了自己是因為名字這麼遜炮的絕招失分的,我出去會羞死的!」「妳說什麼!?妳說誰的招式名字很遜炮了?」「妳妳妳!就是妳!取個絕招名都這麼遜炮、這麼沒品味!妳是想要我這輩子都無法出去見人是吧?」「有這麼嚴重嗎?妳太過份了!我取的名字才沒有這麼糟糕遜炮又沒品味!對吧?多繪里學姊。」「⋯⋯」「多繪里學姊?」八千穗看向多繪里,只見她滿臉通紅的用雙手把臉遮住,不敢回答八千穗的問題。「多繪里學姊,妳、妳覺得這名字也、也很棒的,對吧?沒錯吧?」「⋯⋯八千穗。」「是、是?」「我感到很害羞,所以接下來請不要把招式名喊出來,可以嗎?」「咦?咦咦??」看著眼前荒謬的一幕,惠梨香、伊莉絲還有海棠花同時都扶起額頭。「「「這都什麼跟什麼⋯⋯」」」片刻之後—「對、對不起啦,八千穗,我、我只是—呃、現在還在比賽喔?」此刻被大家的反應重傷的八千穗蹲在地上陷入了自閉。看著對方遲遲不起來,受不了的赤雪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背。「欸,妳還要消沉到什麼時候?」「我才不是遜炮,妳們才遜炮你們全家都遜炮⋯⋯遜炮遜炮遜炮遜炮⋯⋯」「我道歉還不行嗎?我可不想勝之不武,起來繼續比賽好嗎?」「明明就很酷,沒品味的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看著八千穗消沉成這樣,觀賽的星戀擔心的問海棠花:「出島小姐好像心靈創傷了,這下還能繼續比賽嗎?」「抱歉,我也不知道⋯⋯」就在這時,忽然想到什麼的赤雪講了這麼一句:「喂,再不起來的話,等我贏了比賽那個蕩婦沒過幾天就會被我變成一塊一塊的囉?」這句話把佳乃嚇得大叫了出來。「咿咿咿—!咿欸欸欸!!!」聽到佳乃的尖叫後,赤雪又補了一句:「這樣也沒問題嗎?我真的準備動手囉?」忽然,八千穗身子一震,她用噙著淚的雙眼瞪著赤雪說道。「可惡,嗚嗚嗚⋯⋯我柴、柴鼻會讓妳這個變態小紅帽得逞,怒怒怒⋯⋯」被八千穗說變態的赤雪太陽穴爆起了幾絲青筋。——妳說誰是變態小紅帽,真令人火大,我絕對要打垮妳—!!於是,比賽再次開始了—八千穗再次發球之後,四人間的攻防再度展開。除了八千穗跟赤雪對彼此的擊球針對性跟攻擊性都極高之外,子安與多繪里則是都採取穩紮穩打的防守策略,將進攻盡數交給了自己的搭檔。「有破綻,貓—咳咳!吃我這招!」眼見赤雪露出了破綻,八千穗立即如法炮製了不久前得分的殺球,不過這回—「妳都喊出來了,以為同樣的招式對我會有用嗎?看我的!」赤雪這次成功預判了八千穗的球路並成功的回擊,而多繪里則是一時之間拍子沒有握好,球直接被她打出了場外。「糟—!」「喔喔!剛被得分立刻就搶了一分回來呀!比數來到1:1。」現場再次響起了掌聲。「抱歉啊,八千穗,我剛剛一時之間拍子握不穩。」「沒關係,反倒是多繪里學姊妳還好吧?」多繪里甩了一下手。「沒什麼,就是手有點麻麻的,唉~明明生完星令都一段時間了,想好好運動一下的。」看見這種情況,剛剛還縮在其他風俗娘身後的佳乃卻默默地吐出了這麼句話。「情況不對⋯⋯」「咦?座布團醬剛剛說了什麼嗎?」佳乃聚精會神地看著正在比賽的幾人,眼神不安地閃爍著。「情況有些不妙,但我還沒看清楚。」與此同時,比賽依舊進行著。這回輪到赤雪發球,發球之後八千穗隨即將球朝著子安的方向回擊,隨著球跟子安手中的球拍接觸發出響亮的碰撞聲後,一記強力的扣殺球朝著多繪里的方向呼嘯而去。「看我的!」多繪里嬌喝了一聲之後,便將手中的球拍朝著飛來的乒乓球揮過去,然而——咚!!「嗚呃!」儘管這球被多繪里打了回去,但她同時也發出了一聲痛呼。見此,赤雪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常人難以察覺的邪笑。這個細節,自然是被八千穗看在了眼裡,她的額間留下了一滴冷汗。——赤雪這傢伙居然在笑,難道她在醞釀著什麼詭計嗎?不能讓她得逞!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在赤雪的回球來到自己眼前的瞬間,八千穗朝著子安打出了比先前的「貓爪」更快更大力的殺球,不過—「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喔!我可愛的學妹。」「什—!?」面對八千穗的殺球,只見子安微微吸了口氣,冷冷地說了一句:「真軟、真慢。」緊接著,她面無表情的打出了速度跟力道都比八千穗還快還大力的扣殺,這讓八千穗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至於多繪里,她想伸出拍子把球打回去,可是在她的球拍接觸到這記扣殺球的瞬間,球拍就被這球恐怖的力道給震飛了出去!「嗚哇啊!」痛呼出聲的同時,多繪里本人也跌坐在了地上,握著自己的手腕悶哼了出來。「多繪里媽媽!」「唔—!唔呃呃⋯⋯」「好、好恐怖的殺球啊!比、比分來到1-2!」同時,從剛剛開始就緊盯著戰況的佳乃驚呼了出來。「我、我知道了!我看出來了!」同樣也被震驚到的海棠花看向了佳乃。「怎麼回事?您看到了什麼?」面對海棠花的問題,佳乃神情凝重地說道。「真正該注意的不是那個小紅帽惡屬性巨乳星人,而是、而是—!」「而是?」「而是那個淡藍色頭髮的飛行系巨乳星人!她很強!強的不可思議啊!」聽到佳乃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朝著子安的方向看過去。此刻的她眼神冷峻、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對手,太陽穴上方那兩搓像狗耳朵一般地的頭髮也浮了起來。「這樣就結束了嗎?別跟我說妳們只有這麼點程度,多沒勁啊。」後記A:大家好,這裡是等待端午中的研究員歸夜。赤雪&子安跟女主角黃金組合八千穗&多繪里的比賽終於堂堂開戰!八千穗到底是對貓爪有多大的執念,連打個球都要來上幾發貓爪,然後就被各種吐槽到PTSD,連多繪里都不買單的那種。緊接著,隨著比賽進行,真正的強者也默默地浮出了檯面,面對子安的猛攻,多繪里也陷入了大危機,意外的陷入了開局大不利。這場比賽到底會如何發展呢?我是歸夜,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我們接下來的故事不見不散!***後記B:大家好,今天也好熱的艾梅莉。第三場開局就如此白熱化真讓人熱血沸騰(好熱啊好熱啊八千穗啊,你不尷尬的話尷尬的就是別人囉~原本以為赤雪是大頭目,沒想到那個跑龍套的秘書居然偷藏一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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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空下的雨 | 2025-05-22 08:21:10|巴幣:112|人氣:9

果不其然,當她打開大門時,門外的何七霜臉色凝重,一開口便直說來意。
「城東出了妖案,妳得趕緊過去一趟。那案子不太尋常。」
聞言,於望心不自覺輕咬下唇。
所謂「不尋常的案子」即是那種十分詭異棘手的妖案。七姐的言外之意便是要她帶上封塵淨這個非鏡使人員,借助他的聰明才智,來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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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交響J | 2025-05-22 07:02:53|巴幣:32|人氣:35

翌日,蘇月漓尚在花廳用早膳,婢女芷蘭跑得氣喘吁吁來報:「小姐......不好了......」
「怎麼了?太子又送禮物來了?」蘇月漓放下碗箸說道。
「不是......是太子送聖旨來了。」芷蘭仍喘著氣說道。
聞言,蘇月漓立時起身、拉起裙襬,快步走向前廳,甫入前廳便見著來福公公與太子站在高位,蘇家一家人全跪在地上,蘇月漓趕緊在正前方空缺的位置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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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野理奈.りな | 2025-05-22 07:00:04|巴幣:24|人氣:34

【Sentinel東工區總部‧維修三課休息室】【上午8:43】
幫玲音處理完後輪爆胎問題後,亞蘭馬上回到了維修三課休息室待命,一屁股坐在印著動漫女孩的長椅上,放下剛順路買回來的早餐袋。
他謹記Lancer的叮囑,在還沒掌握其他御主與英靈的情報之前,要快速回復魔力就必須補充體力。
「這不是只屬於你的戰爭,要活下去,就得補魔;要補魔,就得吃高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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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坐著 | 2025-05-22 03:48:11|巴幣:0|人氣:18

耍了將近十年的任性,這次我終於做了一回「尋常」的藝人。品嘗到了金錢壓力的滋味,我才發覺過去的自己是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艾姊排什麼工作,我就走什麼行程,沒有半句怨言,順從的那叫一個認命。這些日子以來,不遲到,不挑工作,我準時的都不像我了。這轉變有多大呢,從阿揚梳化著梳化著就忍不住迸出的一句「妳是吃錯藥是不是?」就能知道了。不過我還沒開口,艾姊便搶在了我前面制止的扯了扯阿揚,小聲道:「她剛跟奕汎分手。」聽著艾姊那大聲的不得了的「悄悄話」,我很想說:我都聽到了!但想也就只是想想,讓他們這麼避著這個話題也好,省得他們又問東問西,應付起來麻煩。只是我至今仍舊困惑,艾姊對於我工作怠慢的態度向來絕不寬待,僅僅是坐姿豪放了點,一個巴掌就打過來了,但她這次對我失戀怎麼就寬容成這樣?不只不問我先前搞失蹤的罪,還幫我找好了藉口,將外部合作夥伴的指責和不滿一力承擔了下來……不得不承認,艾姊如此溫暖的舉動,確實讓我忍不住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動容。可是呢,有些心情還是放在心裡就好,若是有人問我,我是不會承認的!頂著阿揚為我量身打造的精緻妝容,我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走吧。」說來也神奇,今天這個演出邀約既不是廠商發來的,也不是艾姊想方設法弄回來的,而是由沈昊霖的經紀公司遞出的。你沒聽錯!是沈昊霖的經紀公司!那個見到我就像見了瘟神一樣的沈昊霖,居然透過經紀公司向我遞出工作邀約!在收到消息的那瞬間我的錯愕不比你少,不過在看到工作地點是我們先前合唱主題曲的偶像劇「不負相見」的首映會後,我便明白了箇中原由。只能說,沈昊霖和那位編劇朋友交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竟然能為了替朋友撐出更大的場面,委屈自己和我尊瘟神同框,這犧牲要有多大?既然人家都願意為朋友捨身了,我順手欺負個兩下應該也不為過吧?一站上影廳大螢幕前的平台,迎接我們的就是如雷歡呼,劈哩啪啦的閃光燈明明滅滅,過於明亮的燈光閃的我眼前一黑,險些就撞上走在前頭的沈昊霖。人果然不能離開舞台太久,我只是段時間沒在人群前演出而已,這小小影廳就讓我有些適應不良的怯場了。好在經年累月的舞台經驗讓我就算有些怯場也不至於太慌張,一陣調整我很快就找回了應有的臺風,一找回臺風,我便開始和沈昊霖玩起了舞台上的躲貓貓。「我們慢慢,慢慢地靠近……」隨著深情的歌詞和婉轉的旋律,我跟著輕晃身體,若無其事地向一旁的沈昊霖靠近。而沈昊霖亦不動聲色的挪動腳步,「再漸漸,漸漸的失去……」只是我往前站近一步,他就有技巧的後退一步,我們中間的距離總是那麼剛巧的沒有改變。我以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沈昊霖只有乖乖就範的分,沒想到這傢伙還滿能躲的嘛!他越是不服,我就越是想挑戰,玩到後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了,任由淺意識控制著嘴巴的張闔,我一門心思都在如何接近沈昊霖上,一首貌合神離的對唱情歌就這麼被我玩完了,我依舊沒能靠近沈昊霖半分。一下舞台,沈昊霖便箭也似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猜,他應該很後悔當初向我遞出邀約的決定。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這陣子都有偶像劇的相關活動在跑,給了我不少欺負他的機會,我只管盡情的享受就好。這回的戲劇之作單位可以說是相當的大手筆,不只在位於購物中心六樓的影城進行首映會,還在五樓的餐廳包下了一整個大宴會廳舉辦慶功酒會。享受完了捉弄乖孩子的樂趣,該是時候享受佳餚了。除了舉辦慶功酒會的大宴會廳,主辦單位還相當貼心的在一旁準備了一個給藝人的小包廂,交際累了正好能讓我避一避風頭。拋下到處尋找合作機會的艾姊,我歡歡喜喜的端著左一盤濕式熟成牛排,右一碗羅宋湯便進到小包廂內,不過我門還來不及關上,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聲不大不小卻相當明顯的「噗——」,緊接著,就是一陣尷尬的假咳。「身而為人,打嗝、放屁不是很正常嗎?」「怕什麼?」才放下手上的碗盤,我便對上了一雙充滿驚恐的鳳眼。奇怪的是,看到沈昊霖天仙墜落凡塵的神情,我的第一反應不是看好戲,反而更多的是……錯愕。不就是放個小屁而已,怕成這樣,至於嗎?這人是多要臉啊?連在沒人的包廂都要假咳,若換作是在人多的場合他還怎麼辦?「去一下洗手間。」踏著紊亂的步伐,沈昊霖就這麼跌跌撞撞地躲進了廁所,當他從裡頭踏出來,我的第二碗羅宋湯已然見底,空盤也堆了三個。光是遠遠的這麼看著,我都能感覺到沈昊霖的疲憊和沉重,只是我還來不及思考更多,接踵而來的就是「碰」的一聲巨響,源頭——沈昊霖手中的門板。門關這麼用力,看來我方才的無禮的戳穿讓他很不爽啊。不過這個猜測才起,很快我便發現我似乎想錯了,因為下一刻沈昊霖不是大步流星的離開,而是轉開門把,再度小心翼翼地重新闔上……他這是在幹嘛……?門關上就關上了,打開再重新關上是什麼意思?他有強迫症?鬆開門把,沈昊霖走了回來,但那步伐卻依舊紊亂……「你喝醉喔?」回應我的,是一雙迷離的眼,然後搖搖頭。嗯,醉了。「你不是很怕失態,還敢喝?」這麼為朋友開心?「藍柑橘氣泡水。」對此我只狐疑的看了眼沈昊霖,「藍柑橘是酒啊!」而那人迷離的眼只瞪大有神了那麼一瞬間,便又再度回復原先有些失焦的樣子。只是通常這種宴會提供的雞尾酒濃度都不會太高啊,這傢伙喝一杯就醉成這樣,酒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望著對面沙發那一舉一動皆小心翼翼的沈昊霖,我有種感覺——他好像在馴化自己。抱歉各位,昨晚老闆又一個不小心躺著躺著就一覺到了天亮,晚了一天開張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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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佛萊曼 | 2025-05-21 22:59:27|巴幣:2|人氣:38

地下停車場內,氣氛靜謐而壓抑。白色的布加迪跑車如一道流動的光影,輕盈卻充滿力量地駛入停車位。駕駛座上的女人緩緩推開車門,一頭稻黃的長髮披散在肩,翡翠般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深邃又冰冷。

克洛奧斯雅。
達芙妮躲在陰影裡,靜靜觀察著這個被列為可疑人物的女人。她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查到對方的行程——今天早晨,她將參加針對上次恐襲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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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

【GL】骸綻08

10 GP

作者:紝理 | 2025-05-21 21:46:47|巴幣:1116|人氣:55

「諾、諾拉,不可以……我們、我們之前是不知道,才會、才會……」

「我一直都知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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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茶葉梗 | 2025-05-21 21:44:16|巴幣:2|人氣:23

上一篇:【私寵】37.你只剩下這個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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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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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2025-05-21 21:40:56|巴幣:2422|人氣:53

戰鬥區域的主戰場現在是一片混亂。
第一波襲擊都還尚未清理乾淨,第二波就緊接著到來。而且第二波的數量與第一波相差無幾。
換言之,以體感來說,等於尚未解決一波,卻要馬上面對同樣的第二波。不只肉體疲累,在心情上也是一大打擊。
所有人原本都有滿滿的鬥志,現在卻逐漸轉為疲勞,心裡只想著:這場戰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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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維特夏 | 2025-05-21 21:30:35|巴幣:4|人氣:27

經歷了三天的路程,我們終於來到了西國西域的艾索嶺地。車子穿過潮濕濃密的熱帶雨林地帶,道路時常被盤根錯節的樹根與濕滑的泥濘阻斷。白天悶熱濕重,夜裡則是潮氣四起,蟲鳴不絕。好在芙蕾雅準備的裝備派上了用場,這輛悍馬車也勉強撐過了那些惡劣地形與幾次不明動物的干擾。我們順利繞過了主要監控區域,成功從東側邊緣往目標區域邁進。三天的相處下來,銀鷹對我來到西國的真正目的也逐漸有所了解。一路上他沒少開口,不斷地問我那封信上的細節、我曾經接觸過的植物案例,甚至連我過去的研究經歷也翻出來問了個遍。雖然不是完全明說,但從他的神情來看,他已經知道我們即將面對的,不只是什麼尋常事件。「你說的那東西……真的有這麼誇張?」某晚紮營時,銀鷹一邊擦著步槍,一邊低聲問我。我沒有馬上回應,只是看著遠方天邊泛藍的輪廓,緩緩開口:「如果它真的是我以為的那一種……那不只是會讓人中毒的植物。它會改變地形、生態,甚至……影響人心。」我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而且,這裡恐怕不只有植物值得警惕——那個叫艾亞的人,很可能就在某個角落看著我們。」銀鷹沉默了很久,最後才開口:「你口中這個艾亞……聽起來幾乎像個幽靈。」他瞥了我一眼,語氣帶著些許懷疑:「要不是有芙蕾雅那邊查到的線索,我都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了。」我低聲回道:「我有時也懷疑。」我停了停,又補充道:「但她留下來的痕跡總是巧得過頭。不是誰都能在這樣的環境裡動手腳,還不留任何明顯證據。」銀鷹皺了皺眉,似乎還想再問。我補了一句:「艾亞・諾貝……她從我們大學時期起就一直擔任莉莉絲的研究助,從不出現在檯面上。」我停頓了一下,語氣轉低:「某種程度上,她就像是莉莉絲的影子。莉莉絲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莉莉絲不敢做的,她替她做。你很難界定她是跟隨還是引導,但最終結果總有她的痕跡。」銀鷹靠著樹幹,動作停了下來。「這人聽起來……似乎十分危險。」他皺著眉,語氣壓得更低了一點:「一個會在背後操縱局勢,又從不露面的角色,而且當初羅茵村的情況,如果是她一手策劃的話......」他搖了搖頭,冷聲補了一句:「那這種人,離瘋子也不遠了。」我沒接話,只是拉了拉外套的領口,壓下胸口那種逐漸升起的不安。夜裡的林地濕氣更重,連營火都燒得斷斷續續。我們三人在車旁簡單搭了個帳篷輪流休息,而芙蕾雅則一如往常地選擇留在車上過夜。沒有人再提起艾亞的名字,但她的存在像霧氣一樣,始終懸在我們每個人心頭上。氣氛安靜沉悶,只有蟲鳴與偶爾從遠處傳來的枝葉摩擦聲提醒我們:這片森林不會輕易讓人安穩入眠。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時,銀鷹便已醒來,站在坡邊抽著一根煙,目光筆直地落在那片尚未踏入的森林深處。我收起睡袋,最後再確認了一次身上檢測器的電量。「路線照昨晚說的走?」我問。銀鷹點點頭,語氣一如往常地簡短:「東南切入,避開主要兩條幹道。前段是廢偵測站附近的舊路,中段因植物改變的路段,要開始靠你判斷了。」「我會處理。」我回應。不久後,芙蕾雅從車裡下來,動作俐落,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也不像是剛睡醒的模樣。她正在重新固定槍套與側背包,聽到我們的對話後,只淡淡說了句:「在達到那區域以前應該還能開車,但那之後你們得下車徒步。我會留在車上做好後續支援。」她說完便彎身把裝備遞給我:「你要的採樣工具也準備好了。照你列的型號,一樣不少。」我接過,點了點頭。不久後,夏特也醒了,從帳篷裡探出頭來,還帶著點剛起床的惺忪感。我們三人簡單分食了攜帶的壓縮糧與熱水,一邊確認裝備,一邊迅速完成清理工作。吃完後,我們各自檢查了一遍背包與裝備。沒有人多說什麼,只是默契地上了車。銀鷹發動引擎,車輛緩緩駛入那片埋藏著真相的林地。陽光才剛透過濃密枝葉灑落地面,導航座標的標記點就在前方十公里處。距離不算遠,但我們都知道,真正棘手的不是距離,而是這段路上的未知。我盯著儀器上的那個座標,心中默念著那個名稱。沉語之花——梅芙尼雅。我們正朝它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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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賾流 | 2025-05-21 20:30:54|巴幣:0|人氣:28

社區圖書館頂樓溫室裡,又到了徐夜柏與退休資深記者、如今的圖書志工海因里希約好討論寫作的日子,這位淺棕色長髮的嫺雅Omega面容依然年輕,157歲的他並非社區中最年長之人,卻屬於天琴社區剛落成不久的第一批住戶,堪稱社區與首都雙料活歷史。「早安,海因里希,你每次都比我早到。」徐夜柏只能抓個大概時段和海因里希約定見面,偶爾不慎遲到,並非時間概念差,懷孕七個多月的Beta有時身不由己,過於疲憊忽然心悸虛脫或頭暈反胃變得嚴重,需要原地緩緩,但他待在住處同樣不舒服,鼓起勇氣出門活動後反而鬆快些。小租戶喜歡寒冷和開放空間,徐夜柏已經確定這一點了,可惜哪怕外出散步都比以前吃力。「早安,Ash。我得照顧作物,提前進溫室工作才能確保收成,早晨澆水施肥效果最好,而且沒什麼人。這裡不是生產型溫室,其他種植者都是挑方便時段或看心情出現。」海因里希在徐夜柏出現前便整理好他的種植區,宛若園藝雜誌照片般賞心悅目,徐夜柏每回都會駐足欣賞片刻才坐到老位置開始聊天。「所以我才佩服你,溫室為了服務那些晚上或半夜才來玩園藝的種植者,被打亂的光照時間肯定影響到你的種植區,你還能將果菜養得這麼好。」徐夜柏感慨道。「溫室只是陶冶人心的社區設施,太計較反而沒意思,再者,環境愈艱難,突破限制樂趣愈大,保持管理規律以及在選種、介質和肥料上花點心思試錯,反而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生物都有活下來的本能,而我盡可能提供生存要素,植物們就會表現在外觀上。」海因里希的回答充滿正念。徐夜柏脫下長外套,隨意往椅背一掛,立刻迫不及待解下磨得他脖子不舒服的圍巾。早上盥洗時徐夜柏毫不意外發現脖子上滿是紅斑,有些甚至連成一片,換成以前他早就藥膏塗好塗滿,可惜瑞梅克造成的痕跡多少包括資訊素過敏,他這時再用藥只是打亂體內資訊素平衡。情報局長建議放著不管很快就會消失了,一副非常惋惜的樣子,徐夜柏真想用靴底踩他的臉,這時Beta尚不知道,兩人對「很快」的標準定義還是不一樣。生命中從來沒有遮擋身體碰撞痕跡意識的徐夜柏,出門前很自然選擇露鎖骨的圓領上衣減少頸部摩擦不適,哪怕暴露在室外寒風時間不長,依然慎重地裹上圍巾,進入溫室後,他像平常一樣脫掉保暖裝備,迎上海因里希呆愣的目光。「Ash,你昨夜……」徐夜柏後知後覺按住脖子,發現單手不夠遮,雙手也遮不完,默默在心底罵了句髒話。海因里希露出欣慰微笑,彷彿看見彆扭的孩子終於交出一份漂亮成績單:「提供保護者安產資訊素也是懷孕者重要工作,毋須感到害羞。」不,他們真的沒做到最後一步,連倒數前好幾步都沒有!徐夜柏百口莫辯。海因里希非常通情達理地避開「伴侶」一詞,只要徐夜柏懷孕期間有人照顧,Alpha資訊素補充順利即可,按照徐夜柏當初自我介紹托詞,他身邊的Alpha不但是親戚還是長輩,這讓吻痕看起來更加糟糕。徐夜柏居然覺得東窗事發也不錯,起碼社區那些知情者絕不會將瑞梅克和他當成親戚!「換個和脖子無關的話題吧!拜託。」徐夜柏直接求饒,獻上紅茶和餅乾擺盤充當賄賂品。海因里希輕笑一聲從善如流。「聽聞你到佩兒女士家作客,這在社區裡可是件大事,佩兒女士很有名……其實你也是。」「你早就知道我為何來此待產,還有你們的確會討論其他住戶私生活交友?」徐夜柏盯著長髮Omega充滿怨念。徐夜柏才從佩兒女士口中得知社區高層都知道他搬進來的原因,第二天海因里希就目擊徐夜柏滿脖子吻痕,徐夜柏合理懷疑瑞梅克故意的,本來就是顧及徐夜柏感受才低調的情報局長,既然不用再裝乾脆不客氣了。「難免聽見一些,他們向我打聽你之前,總得先鋪墊時事和輝鵲局長,然後提到你,既然我是唯一在佩兒女士招待你之前,與你往來較密切的住戶,不少人都希望從我身上得到更多關於你的情報,我感覺自己比你更像獵物,大家不敢接近你,都來找我了。」海因里希施施然喝著徐夜柏帶來的熱紅茶。「你提了哪些我的事?」「那些顯而易見的事實,包括把A告訴我的內容轉述給B或C這種,這些充滿歪斜錯誤的表面情報,你在圖書借閱記錄卡上簽通用名,勤快點的人就能查出你的興趣偏好,主要是寄生蟲和建國初期歷史,我保證只是鄰居之間正常寒暄內容。」「你可以持平和其他熟人閒嗑牙,聊聊你認識的懷孕新人,我編人設也很辛苦,不過,懷孕喪偶投奔親戚聽起來真的那麼假嗎?」「當時大家都覺得你在抄襲佩兒女士經歷,認為你編得很沒誠意,但投靠的親戚是輝鵲,你想怎麼編都行。知道你完全不認識佩兒女士時……哈哈。」「誰曉得那麼湊巧,我不是首都人這點倒是可以透露。」徐夜柏揉臉。「非常明顯。你並不真心希望我們相信輝鵲局長遠親的虛構身分,只是需要一段個人背景應付避不掉的社交對話。Ash禮貌又細心,這裡住戶大多比你年長,你希望有個能讓雙方體面地結束話題的藉口。我當初聽見你的自介,印象最深是你不想曝光個人資訊,可以理解,況且你沒打聽我的私事,除了為小說取材調查我發表過的所有新聞文章,這比剝我褲子還過分,我寧可你詢問我的三圍和情史。」海因里希調皮地舉起茶杯致意。「我不介意知道你的三圍和情史。」擁有一定交情加上年齡差夠安全,徐夜柏才敢這樣跟一位Omega開玩笑。「順便補充,大家比起你的過去身分,更想確認你是什麼樣的人,這一點你已經在日常生活中漸漸表現出來,因此他們就算不確定細節也可以接受,證據是最近我耳根子終於清淨些了。你在新月慶典遭襲擊時受傷時許多人都非常緊張,從那時起我們有默契地避談你的事,以免你更受矚目。」海因里希解釋。「沒想到還有這段。」「不管胎兒父親是誰,你始終是懷孕者,這才是優先必須關注的事。」海因里希肯定遭遇不少委託,要他代表社區向徐夜柏表達友善,甚至為個人搭橋牽線,但他知曉徐夜柏退縮自保的需要,不曾有意無意造成為瑞梅克代孕的Beta必須與其他社區居民見面社交的狀況,例如在圖書館或溫室和咖啡館裡製造巧遇。徐夜柏正式表達感謝,清楚溫室外的護衛隊也聽見了,他們則是瑞梅克的耳目,不確定效果好不好,至少還海因里希一次人情,以免他在天琴社區難做人。長輩要養成威望果然很辛苦。將天琴社區假設為祕密結社根據地,海因里希是一開始就住進這裡的資深成員,年紀大(相對地),歷練經驗非常豐富,單身或兩人家庭,不領權,不管事,平常泡茶種菜生活簡單,背地裡卻是眾人商量大小事的信賴對象,根本就是徐夜柏印象中典型結社長老特徵。「你當初主動對我友好也是大家拜託嗎?」徐夜柏問。「你希望我回答是還是不是?」海因里希怎會聽不出來,那並不真是一個問題,與其悶在心裡猜測,徐夜柏會毫無芥蒂地問出口,意味著無論答案如何他都能接受。「我希望不是,命運安排的邂逅聽起來更浪漫。」「猜對了,Ash,我也是這麼想,雖說去年秋天你剛搬來時不少人明裡暗裡傳訊讓我先去認識你,我更偏好順其自然,既然你和我一樣喜歡圖書館和溫室,我們就該是朋友。」海因里希說。「我很高興在這裡待產的日子有你相伴。」徐夜柏這句話透露他留在天琴社區時間所剩不多,暗示這裡的權貴或祕密結社成員不必太在意他的存在,對於朋友,徐夜柏則希望這句訊號讓對方提前有他會離開的心理準備。「Carpediem,quamminimumcredulapostero.(活在當下,盡量別相信明天。)」「出自賀拉斯(Horace),誠哉斯言。」徐夜柏同樣舉起茶杯示意,彷彿杯裡裝的是葡萄酒。「Ash對兩千七百年前的古羅馬文學也感興趣?」「那倒是沒有,不過這句銘言在Beta裡超流行,因為我們最高壽限比AO正常壽命還少半世紀。平常都是用通用語說出來,不少人聽得懂拉丁語版本,再者,讀大學時大家都喜歡在報告裡夾幾句古漢文或拉丁文名句希望教授多給些分數,教授看太多這種小把戲了,除非引用出處夠冷門,否則時間跨度起碼得超過兩千年才有點效果。」徐夜柏誠實地說。他這段話成功逗笑長髮Omega。「活得長不見得是好事。我認為『當下』的意義更重要、更加深刻。」「聽起來像是要幹一番大事的人。為何之前問你想去哪旅行,你卻連離開首都都嫌麻煩?推說自己年紀大了。AO要過一百八十歲才開始老化,你還有二十三年可以假裝老人,親愛的海因里希。」「日復一日的歲月過久了,許多Omega很期盼老年到來,開始老化後發情期會快速減少到近乎消失,這可是一大利多。Omega們也有某種幻想情結,不受資訊素控制卻更加狂熱和諧的完美性愛。再者,你認為我們會因為年老就喪失魅力嗎?」海因里希笑問。「自然是不可能。對不會老的Beta,至少我本人覺得年老是一種很美麗的複雜姿態,具備稀有價值之類?老年AO很少公開出現,他們甚至像地外純種一樣在生命最後階段去向不明,相當神祕。」徐夜柏決定不接完美性愛的危險關鍵字,否則全程監控他與外人互動的情報局長晚上肯定會拿這茬逗弄自己。Omega撩了下滑落的淺棕色長髮,望著徐夜柏淺笑。「你猜那些老年AO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這我可沒法猜,希望是幸福平靜的生活著?」徐夜柏認為距離那個階段最近的海因里希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有可能是想著報復社會喔!」「別嚇唬我了。AO是特權階級,雖說也有許多義務和限制,不至於到老才搞叛逆吧?」徐夜柏被海因里希玩笑中的一絲認真嚇到了。「很多人都有過報復社會念頭,活了很久的新人類往往想做一件事,我聽長輩討論過,就是尋找地外純種,尤其是自己的祖先。」「地外純種已經絕種一百五十年了,可能海因里希小時候大家還以為他們之中有些只是隱居。」「正確說法是,一百五十年沒有可靠目擊記錄,全球古老家族無一出面否認絕種,等於是默認了。以地外純種血統潛力,活到現在一點都不奇怪,除了利用外星科技進入休眠和保留精卵等繁殖因子,也有純種和純種間繁衍後代的可能,那個後代自然還是純種。」海因里希說。「找到地外純種幹什麼?」徐夜柏的世代早就將地外純種當成傳說了。「創造奇蹟的外星科技,不為人知的遺產,解答人生疑惑的智慧,彌補遺憾的力量,人死前想得到的東西,最常見的果然還是『不死』。」「難怪有些邪教專門用地外純種當號召。」徐夜柏挺訝異活到將近或超過兩百歲的AO居然還會怕死,就算萬事順利,健健康康,徐夜柏對自己的預期壽命不超過一百四十歲,但他今年未達三十,死亡陰影已然籠罩頭頂。黑褐髮青年目前只有「死於非命」的煩惱,完全無法理解嫌兩百年還不夠活的AO。「能活到天壽盡頭的AO意味著超乎尋常的財富和影響力,他們終於有能力支持自己追求荒謬的願望,比如復活伴侶,或改變性別體質延長壽命。另外,對原本無法企及的目標復仇之類,地外純種能實踐這一切。」海因里希愈說愈合理,徐夜柏認同地點頭。「那樣一來,就算地外純種還存在,得到好處的新人類也會心甘情願為他們繼續隱瞞了,當然有可能就是單純的找不著。」「是的,我目前了解的情況大概是這樣。說到邪教,這是Ash你的小說主要舞台,《Alpha夢遊仙境》中的『仙境』,沒想到內容是社會寫實犯罪劇情。」「應該不算標題廣告不實,建國初期確實邪教橫行,到處都有詭異的烏托邦社區據點,無論真實資料或相關創作都很有趣,你的歷史懸案考據報導幫上大忙了。」徐夜柏小心沒提起自己大學主修犯罪學,從老本行切入創作當然是取巧,但他想在短時間內寫出一本長篇小說,選擇熟悉領域更有可能完善作品細節品質,成功捉弄到海因里希和瑞梅克這類挑剔讀者。「你告訴我即將完稿是真的嗎?希望你沒太勉強,我不明白為何你急著完成那本書?」海因里希目光不太贊同。「怎麼說,創作者一閃即逝的靈感衝動?不快點寫出來,我怕錯過手感,而且懷孕時什麼沒有時間最多,另外許多床戲已經預先分開寫好,現在只是剪接進去潤修,整體進度自然快。」先前養傷時,徐夜柏火力全開將懷孕不適又疊加左臂骨裂和身體大片瘀青的鬱悶痛苦發洩在故事裡,虐主角就是解壓。此外,他要在生下小租戶前結束一切,這本長篇小說就是他的友情禮物,徐夜柏希望盡善盡美,並且提早完成。倒數一個月時他的健康情況可能會被瑞梅克和瑪麗安醫師禁止寫小說,當前必須嚴格執行寫作計劃,劇情架構已成的徐夜柏天天都以小時計和時間賽跑飆字數。「好吧!其實我非常好奇故事結局,人類囚禁寄生蟲,將其當成神明膜拜,自願獻上祭品,闖進邪教小鎮的記者主角命運?之前你讓我試讀的橋段,主角和寄生蟲只是曖昧關係,其他和記者肉體糾纏不清的角色彼此敵對不死不休,到底如何達成幸福結局?你說情節需要調整,所以我還得等多久?」海因里希看著徐夜柏,神色前所未有認真。那只是惡作劇用的6P小黃文啊!難道海因里希出乎意料熱愛狗血與觸手PLAY?不對,Omega這樣才正常,這支少數性別消費者生活相對安逸受保護,悶久了在娛樂小說方面的閱讀喜好愈刺激變態愈佳,畢竟他們可是在床上或其他地點和Alpha這種危險生物赤條條交手。當小說主角是Alpha還處於下位,不用力虐身虐心作者就等著收刀片了。徐夜柏預估見慣大風大浪的海因里希會反璞歸真,不像年輕Omega讀者愛吃重鹹,結果他太天真了。「麻煩你這麼久,至少我得交出一本完整性最高的初稿,再給我一週時間,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向你諮詢,在那之後,希望你至少在靠近結局的章回也能享受未知樂趣。我參考你的意見,特別著墨最初命題『新人類與寄生蟲之間的愛情』,確實得花許多心思安排。」「就這麼說定了,七天後。」海因里希似要碰觸徐夜柏與他握手約定,發覺對方沒閃避但也沒有歡迎的意思,自然地轉移方向拿起瓷盤裡的餅乾,避免場面尷尬。「抱歉,監護人對氣味非常敏感,但他肯定不敢用這點小事找我朋友麻煩。」徐夜柏主動解釋。「是我忘情了,該道歉的是我,你可以直接警告或避開沒關係。」海因里希意會,目前看守徐夜柏的可是無論血統、戰力或影響力都是全球頂尖的Alpha,且因為瑞梅克相當年輕,護巢時可能格外不可理喻。「我還不到脫離發情期的年紀,雖然用藥壓抑,可能藥打多了效果不是很好。」海因里希自己承認了。「是護衛告訴你的?」「我不知你發情,只覺得你今天比較亢奮,觀察一些細小症狀後有點懷疑,你控制得很好,但那個人……我就不說名字了,鼻子真的非常非常靈,新聞多次報導他有潔癖,公開行程常換衣服。」徐夜柏確實沒接到警告,不打算假裝有;他相信護衛隊長的判斷,倘若海因里希的資訊素對他造成危害,瑞梅克給他的四個雷達直接出手比他用雙腳逃跑快不知凡幾。「以你目前孕期,胎兒已經夠強壯,不必太緊張Omega資訊素,以防萬一我確實不該與你見面,但我不想錯失今日約會,你說我的意見攸關小說結局。」海因里希摸著嘴唇苦笑:「我也真是的,一把年紀還像個小孩子。」「別開玩笑了,我可是靠著你的支持鼓勵才能把故事寫完!你關於寄生蟲和當時社會風氣的專業指導讓角色變得有深度許多,我本來的構思有點……咳咳……無腦色情。」徐夜柏都快被海因里希帶偏去投稿嚴肅文學獎了。「意外的是我,原本我對你的故事人設摸不著頭腦,坦白說有點排斥,想著想著反而沉迷進去了。」海因里希托腮道。「你很喜歡寄生蟲邪教偽神明這個角色,卻沒勸我改成一對一純愛故事,令人佩服你的自制。」前編輯現玩票作者的徐夜柏最雷消費者亂下指導棋,尤其是那些只批評不買書的讀者,無論實體還是電子書,整個產業鏈從業人員都要吃飯啊!「因為我好奇最後主角會怎麼選擇?很久沒這麼期待了。故事裡的寄生蟲被人類控制馴養得太弱了,一旦不得已完全變身戰鬥,就會失去目前這個人類擬態的完全資訊,他沒自信朱雀會喜歡不斷吃人還換了容貌的自己,但Alpha警察和Beta軍人卻聯手將他逼至絕境,目前劇情走向甚至暗示他會吃掉至少其中一個,取代他們和朱雀繼續在一起。」海因里希流暢描述劇情。「Ash,作為目前唯一有幸試閱並追連載的讀者,我想增加這份等待的美妙,可否告訴我一個絕對不會寫的結局?讓我稍微解渴。」「好的,容我想一想。」溫室野餐椅不知何時被別有居心地換成特別為懷孕者設計的靠背扶手椅,徐夜柏向後擺出舒服姿勢開始腦力激盪。「不用那麼認真,我只是隨口說說。」海因里希見他想到眉心都皺了,趕緊圓場。「……其實所有人都是寄生蟲,包括男主角朱雀,他只是被洗腦成人類而已。」海因里希沉思一會兒,輕輕歎氣:「哎,這個結局很有意思,聽起來很悲傷,細品又有點無聊,前面角色們的掙扎矛盾都被推翻了。」「所以我才不這樣寫,寄生蟲沒這麼弱,新人類也是,因為有某種平衡,他們才能相愛,卻無法只是相愛。說個最血淋淋的事實,寄生蟲不能解決朱雀的發情期,其他Alpha和Beta也不能,只有Omega,這件事上寄生蟲和其他人類愛人立場反而趨於平等。」徐夜柏很滿意臨場發揮的效果。「Ash,你真是出乎意料。」「別小看寄生蟲愛好者的浪漫!」兩人又討論幾處需要提前修改的細節矛盾處,徐夜柏忽然問:「海因里希,我想起你嚮往『外海』,有特別感興趣的島區或特定島嶼嗎?」「與其說嚮往,更像被性別限制不能進入的地區帶來的不滿遺憾,你想為我寫進故事裡?」長髮Omega望著自己精緻秀氣的手指,徐夜柏跟著打量那雙手,在許多Alpha和Beta眼中柔軟纖細得哪怕提行李箱都像會造成傷害。理智知道能種出一袋好菜的園藝高手兼資深外派記者不可能那麼嬌弱,然而連徐夜柏都忍不住覺得,是他也寧可海因里希待在天琴社區溫室更安全。「只是考慮,我不能劇透。」徐夜柏沒鬆口。海因里希說了個徐夜柏沒能立刻反應的島名「薩羅縛奢」(Sarvasa),看樣子不是太冷僻就是非正式名稱。「無論如何,別太有壓力。我就不告訴你薩羅縛奢的位置資料了,想怎麼設定或放棄它都可以。」海因里希笑瞇瞇道。「接受挑戰!就算初稿來不及查出你那座島真假,作者可是永遠都能修改自己的作品。」徐夜柏拍拍胸脯。「我沒刁難你的意思,只是認為薩羅縛奢島如果浮現在你筆下,肯定比資料內容以及我的想像更美好。」「你太誇張了,海因里希,我跟你一樣只能靠資料估摸大概甚至按劇情需要對一處地方進行虛構,我又不是能去『山區』、『外海』高危地區探險的有錢人或他們贊助的專家,除此之外只有職業軍人會到那些窮山惡水駐紮。」臉和本名已經保不住了,不能連真實出身都漏光,徐夜柏只好卯起來吐槽心愛故鄉,偏偏他說的還是事實。徐夜柏唯一作弊外掛,他就是在外海邊緣小島區誕生的本地人。希瓦共和國大陸公民和地球上許多文明國家幻想中的外海魔域,反而是徐夜柏私空見慣的家鄉生態。蔓島地區對外地人可謂險阻重重,熟門熟路的徐夜柏卻有各種克服方法和便利捷徑,例如亮個出生島嶼名稱,胡說八道亂攀關係之類,蔓島人偏偏很吃這套。瑞梅克一開始就公器私用修改國民資料庫裡的徐夜柏登記出生地,讓他隨母親誕生在赤道沙漠小國,保留徐夜柏身上南國鄉巴佬特色,讓他放心撂本名自介。情報局長考量的是門外漢用假名和假身分更不自然,不如直接更改內部個人資料,反正為了代孕Beta長久安全,「徐夜柏」這個人過往記錄都必須註銷變造。於是在大陸上徐夜柏多出一套應付基本調查的平行合法背景記錄,不影響他的蔓島公民資格,一旦有心人深入接觸徐夜柏過去人際圈,則會被瑞梅克事先埋伏的線人註記再由情報局長特別處理。不想整容的徐夜柏接受這套權宜之計,哪怕瑞梅克保證過不拿他當餌,敵人就是會瞄準靶心,只要和瑞梅克有關的人都有危險。一旦對手發動攻擊,就可能形成瑞梅克想要的敵方破口。徐夜柏看了看手機,不知不覺超過事先約定的結束時間,護衛隊長走入,無聲地站在黑褐髮青年身後。「意猶未盡,可惜我得留出足夠休息時間才能衝刺小說結局,先告辭了。」徐夜柏說完,護衛隊長便代替他收拾桌面,打包茶具點心。「期待下次見面,Ash,多保重。」海因里希目送大腹便便的Beta緩步離開溫室,維持相同姿勢動也不動,宛若一尊裝飾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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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佐渡遼歌 | 2025-05-21 20:00:07|巴幣:1064|人氣:108

李少鋒始終保持戒備,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待在門後,直到房門敞開的瞬間才察覺到異狀,接著立刻握住楊千帆的手。面對很有可能握有雙親情報的董既明,楊千帆依然持著黑紋短刀,並沒有過度行動。兩位守卷長老同樣表情微變,表示她們對此一無所知。「這位白髮的小妹妹比想像中還要厲害喔,似乎一開始就注意到您站在門後了。」羅德洛朗笑著說。「這樣表示李少鋒會更加安全,乃是好事。」董既明勾起嘴角,向著兩位守卷長老頷首致意,開口說:「不好意思,麻煩讓我們單獨談幾句話。這是教主的親口指示。」「請隨意。」沈婭抱起依舊昏迷不醒的周雅安,踩著輕盈步伐率先離開。羅德洛朗與兩名守卷長老也依序退出。「兩位願意離開嗎?」董既明偏頭問。「原來如此,羅德洛朗知道你的真實身分吧。」夏羽乾脆地說。「果然說出去了?這一代的睿智使徒口風真鬆。」董既明誇張地大肆嘆息,攤手說:「有個權高位重的成員願意協助還挺方便的,否則我這次能不能過來台灣也是個問題,原本也考慮過沈懷嬋,不過她的城府太深了……對了,教團聯合裡面只有羅德洛朗知道,請幫忙保密。」「何不直接吞掉九席魔導師?」夏羽冷然問。「那樣就樂趣大減了。」董既明正色端詳夏羽,思索著說:「妳……確實挺有趣的,不過這是使徒之間的談話,區區人類就滾出去吧。」夏羽主動退讓,拉著面無表情的楊千帆離開。會客室頓時只剩下李董兩人。李少鋒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發展,卻也理解到這是探聽到各種情報的絕佳機會,放低姿態說:「日前曾經透過能力意外窺探到你的事情,在此致歉。」「很好!很有禮貌!」董既明滿意地放聲大笑,翹腳坐在沙發。「你是誰……或者說,你最初究竟是誰?」李少鋒問,跟著坐在對面。「真是一個好問題。」董既明伸手捏住自己的臉,皮膚再度湧現晦暗不明的團塊,漆黑真氣像是陰影,也像是泥濘,將五官都徹底蓋住之後緩緩蠕動,緊接著漆黑真氣倏然消失,露出一張清秀的男孩臉孔。瀏海有些短,約在十二、三歲,青澀天真,雙眼帶著看透塵世百態的冷峻深沉。「這個就是你最初的容貌嗎?」李少鋒問。「說是這一世的混沌使徒容貌更正確,名字……果然還是忘了,你就直接喊『奈亞』吧。」奈亞聳肩說。嗓音也變得符合外表的稚嫩。直接從「無貌邪惡」奈亞拉托提普當中擷取出「奈亞」兩字當作名字嗎?這樣難道不算是褻瀆的行為?話又說回來,這是遠遠超過任何變化範疇的能力,然而肯定不只如此。李少鋒繼續問:「你的神賜能力還有什麼效果?」「只有變臉偽裝,那些自稱君子的盜匪之徒花費時間也能夠辦到,我的能力可以『徹底成為那個人』,清楚讀到出生以來的所有過往記憶,並且身歷其境地體驗,類似拿到技能書的感覺吧。」奈亞隨口說。這樣的確是遠遠超過任何氣息變化的逆天能力,某種角度和自己的神賜能力有著共通點,同樣能夠知曉某些極為隱私、關鍵的情報。李少鋒肯定地說:「還有其他效果吧。」「你比外表看起來還要冷靜呀……確實如同猜測。」奈亞勾起嘴角露出深沉笑容,坦蕩蕩地說:「我還繼承了『潛行之混沌』奈亞拉托提普一部分的記憶,因此知曉某些克蘇魯遊戲的真相。」「所以才會領導著『黑曜薔薇』,負責克蘇魯遊戲幕後營運的事務,像是在數千年的歷史期間持續抹消總榜獎勵的情報。」李少鋒瞭然說「總不能放著不管,要是總榜獎勵持續疊加,難保讓系統本身出現難以處理的歪斜。你們這些玩家總愛搞些旁門左道的攻略方式,每隔一段時間還會出現莫名其妙的瘋子,像是嘗試放火把『伊斯之大圖書館』全燒了,覺得在書籍灰燼裡面游泳會更快破關;試圖傳授丘丘人關於人類文明的知識,建立自己的王國;不久前還有個蠢貨想要反過來霸佔薩托古亞的神殿,花費十多年寫出前所未見的締約魔法結構,試圖使役無形之子。」奈亞搖頭嘆息。「聽起來營運也很不容易。」李少鋒順著說。「好啦,這下子就全部坦白我的『無貌』細節了。」奈亞攤手說。肯定還有其他瞞著的情報吧。李少鋒隱約知道這個是奈亞的底線,心血來潮之下才會坦白,繼續追究沒有意義,轉而問:「我的神賜能力也有正式名稱嗎?」「混沌使徒保持中立,潛行於世,戲謔笑傲社會萬物,能力名為『無貌』;睿智使徒傾向玩家一方,任意遊走於時間、空間的縫隙,窺探過往並且觀測未來,能力名為『全視』;慈愛使徒傾向野獸一方,慈悲為懷,包容愛憐所有生命,能力名為『母性』。」奈亞隨口說。沒想到連慈愛使徒的情報也願意講出來,雖然無法從「母性」猜出能力細節,終究聊勝於無。李少鋒急忙記住,在這些對話當中也察覺到奈亞的異常。那是無法以常理度之的異質存在。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殺了自己,卻也有可能隨意說出千百年來從未有玩家知曉的機密情報。奈亞確實是「人類」,然而繼承了「潛行之混沌」奈亞拉托提普的記憶,精神層面已經被嚴重侵蝕,更加接近外星種族……甚至比起外星種族還要宏觀,站在「至高存在」的角度看待每件事情。「好不容易這個時代的人類有機會迎來黎明,你可要好好努力,別被救世會的混帳傢伙殺了。慈愛倒是躲得好好的,如同以往幾十、幾百代那樣都是膽小鬼,她的話倒是不用太過擔心。」奈亞自言自語地說。「你見過這一代的慈愛使徒嗎?」李少鋒謹慎地問。「不會告訴你喔。」奈亞冷笑說。「如果我日後偶然遇到慈愛使徒又不小心互相廝殺起來,也很尷尬吧。」李少鋒不死心地說。「那樣也是生活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宿命。固然可惜,再過幾千年依然會出現下一次機會吧。」奈亞淡然說。「克蘇魯遊戲究竟是什麼?」李少鋒又問。「這種問一百個人會得到一百種答案的問題,回答起來沒有什麼意義呀。畢竟你們每位玩家參加遊戲的『理由』都不同,對於克蘇魯遊戲的認知也會有所不同。」奈亞說。「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李少鋒平靜追問。「想知道嗎?」奈亞停頓片刻,緬懷地勾起嘴角說:「那裡……是一個最為虛假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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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衝浪的寶石海星 | 2025-05-21 19:00:09|巴幣:2016|人氣:77

「就讓我們來好好算一算帳吧!來我的地盤鬧事的罪責,可是不輕的喔!」在道恩說出這句話後,急凍鳥與火焰鳥以及道恩身邊的黑衣人們皆擺出隨時準備一戰的備戰姿態,而那位阪木則是急忙退到兩鳥後方,一副神仙打架,不要波及到他的模樣。
就在兩方之間煙硝味濃厚,大戰一觸即發之際,道恩突然唸出了一串又似經文、又像咒語般的奇怪字句,這讓道恩身邊的黑衣人們皆感到不解,他們不安地望向其他同伴,想確認這是不是什麼新的戰術暗號?
那位阪木一臉驚恐地望向唸誦一長串聽不懂的字句的道恩,儘管他不懂道恩到底在唸什麼,但能從位高權重的道恩口中唸誦出來的東西肯定是很厲害的!該不會是那種能夠削減兩隻神鳥實力的神奇咒語吧!
就在兩方人馬對道恩所唸的字句各有猜測與想法時,急凍鳥竟也有樣學樣地唸起奇怪的字句,然後火焰鳥也跟著照做!雖然仔細聽就能聽出兩隻鳥所唸誦的內容是略有不同的,但對黑衣人們與那位阪木來說,聽起來就像是外星語般,既聽不懂,也分辨不出差別!他們不禁心想,難道,三位大能是要展開什麼嘴砲唸經大戰嗎?可是他們對這種「外星語」是一竅不通呀!那這裡還有他們出場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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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化風 | 2025-05-21 18:32:22|巴幣:6|人氣:30

大家好,這裡是化風。新車到了。感覺情緒開心不少。希望可以伴隨著新夥伴到來、一轉之前的低迷。那麼,還請各位收看今天的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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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創文者雪源 | 2025-05-21 17:01:38|巴幣:42|人氣:26

心止歲和晴天等人回到御獸門後,開始進行巡邏實習,遇到了更強大的妖怪。
通曆2002年1月22日奔州百獸谷一月十三日的時候,晴有雨教導員帶著心止歲和師弟馬尚齊、師妹麥照,出發進行修練之旅,為期一個月。
心止歲等人,先前往了萬獸森林,不過很可惜,並沒有遇到靈獸。
到了一月二十二日,心止歲等人來到了百獸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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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亞爾斯特 | 2025-05-21 16:00:02|巴幣:1036|人氣:90

蘭走在黃昏渲染的道路上,腦海中想著先前的事情,由於因為自己要去教杜斯花道,所以今天的練習就先暫止。其他人也因有各式各樣的理由,所以也就暫時停止練習。
雖然對緋瑪莉感到不好意思,但是緋瑪莉的臉色反而沒有特別在意,只不過是稍微調侃小鶇有點見色忘友的傾向,還讓小鶇露出了尷尬且羞澀的苦笑。
眾人這樣的舉動並不是怠惰,反而是為了休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可能老是整天練琴。不過想到緋瑪莉的調侃,蘭就不免想到了小鶇的男朋友──馬雷烏斯。
雖然不知道馬雷烏斯打算讓大家做什麼樣的美夢,可是要在夢中渡過千年的時間,不管怎麼想就太超過了。也不知道小鶇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與這麼可怕的人交往?當然,蘭也很慶幸摩卡沒有道出杜斯人在她的家中,不然受到調侃的人就會多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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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幸運兔奧斯華 | 2025-05-21 10:25:08|巴幣:40|人氣:53

3.「哼哼啊啊啊啊啊!!!」ram強忍著LMG機槍傳來的後座力死扣著扳機,閉眼張嘴的尖叫著。槍托像是打地機般不停撞擊著肩膀,機槍下的兩腳架不斷顫動,下方的土塊如地震般不停震出陣陣塵灰。ram的高火力壓制果然奏效,原先大道上成群的遊民此刻作鳥獸散,為前往塔樓清出一條較為空曠的道路來。而前進的遊民也如原先ram的預想般,衝到爆炸而被衝散的叛警和暴民團那裡,一時間爆炸燃著火焰的裝甲車方向不斷傳來人們的嘶吼聲和槍聲。機槍子彈用盡之時,ram也立馬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儘管機槍威嚇奏效,但也代表他身處的這個小淺坑成為遊民的焦點。「喔喔喔喔喔!」遊民衝來,ram二話不說轉身掏出短噴,兩槍分別將衝向自己的兩人放倒,短噴的子彈也用盡。ram放下短噴,快速抽出MK1手槍。有三名瘋狂的遊民分別爬上側邊的鐵絲網準備翻到ram這一側來。ram冷哼一聲,舉槍射擊,兩名正在爬網的遊民被射下鐵絲網,第三人剛爬上車子,正奮力邁步躍向鐵絲網之際直接被ram一槍擊中腿部,全身撞上網子後落地,頭撞在水泥墩上當場折斷脖子。「呀!」一人舉刀衝向ram,ram在對方揮刀未完全發力之時抓住其手腕,手槍對腹部擊發兩槍,一腳踢向膝蓋撂倒對方,順勢奪下刀子。ram馬上觀察到前後方各有人來襲。他立刻朝前方的人開一槍制止立即轉身防禦,另一人尖叫著橫砍下被削尖的鐵棒,ram急忙傾身蹲下躲過,而右手的手槍也因姿勢變動而無法對準敵人。第二人衝來,一腳踢向ram,ram舉手格擋,但也因此讓手槍脫離落在地上。第二人藉著ram蹲下的機會衝向ram,ram藉由對方的衝力勉強使出巴投,令對方翻滾到身後。第一人再度舉起尖棒,ram用堅硬的軍靴用力踢向第一人小腿,隨著對方腳扭傷跌倒在地,ram右手擋開尖棒左手用原先奪下的刀子用力一戳戳進對方脖子裡。ram急忙起身,原本被洩力翻滾的第二人也起身衝向自己,這一次第二人保持距離用力一踢,然而ram直接用左手接膝,用力一拉使對方重心不穩,一腳掃向敵人單立的後腿完成接腿摔,使第二人倒地。ram撿起尖棒一棒刺進對手腦袋,第二人隨後便沒了動靜。後方的一位壯漢從身後緊勒住ram的脖子,ram反應不及被勒的節節後退,ram來不及做出反制裸絞動作,但是立刻從袖子抽出飛刀,刺向壯漢的大腿,隨著壯漢大叫鬆手,ram抓住機會抓住狀漢手腕,右手夾住上臂,腳進入壯漢兩腿間形成支點,身子一蹲使出過肩摔將壯漢摔到地上。有幾人再度衝向施工土坑,一人衝向機槍,一人則跑向ram落地的手槍,兩人緊隨其後跑向ram。衝向手槍的遊民剛一臉興奮的跪下來撿起手槍,全然不知他完全露出低身位和頭部等弱點,他手指連手槍的護圈都還沒有放進去,ram戴著軍用護膝的飛膝早已直擊遊民的面門,隨著血液從遊民面部噴出,ram雙手砸肘,堅硬的護肘砸向後頸,遊民隨之癱倒在地。衝來的兩人中第一人朝ram揮出兩拳,第一拳ram閃過,第二拳被舉手擋下。ram先是揮出出右鞭腿,隨後轉身做快速的轉身後擺踢,這兩腿並未擊中敵人,但是卻讓兩人拉開了距離讓ram能夠使出踢技,ram隨即使出跆拳道的新月踢,腿部沿著月亮般的弧線軌跡直擊對方頭部,對方頭部受到重擊當場倒地。殺紅眼的ram衝向第二人,接連使出假動作刺拳和直拳打在對方面部,接著是一連串喉打、重擊下顎、打鼻、轉身肘擊肝臟、踢擊碎膝、拳擊襠部,受到要害攻擊的遊民一時間無法動彈佇立在原地。「啊!」在遊民倒下之前,ram提膝轉身,全身旋轉,運用旋轉力和前進的動能踢出大幅度的旋風踢,一陣嘶吼之下,數十公斤的踢擊踢在遊民腦袋上,遊民當場飛出,頭撞在挖土機的硬件上,腦袋當場被砸爛。ram快速換氣,接著看見最後一人艱難地舉起機槍對準自己。「咿呀!」對方大叫著如同藍博般扣下扳機,然而用光子彈的機槍不為所動。ram翻了翻白眼扭了扭頭,走了幾步拔起那根被削尖的鐵棒,做出投擲的動作,用力擲向對方。銳利的鐵棒當場從對方嘴巴貫穿腦袋,隨後遊民倒在地上。ram剛撿起手槍,就看見剛才那位被他過肩摔的壯漢緩緩爬起朝自己跑來。就在ram舉起手槍之際,一聲厚重的槍聲響起,壯漢背後身重一槍倒在地上。「ram!」ram抬頭一看,看見電話妹舉著步槍和男鬼一同出現在土坑上方。「道路已清空…話說你們那是什麼味道。」ram撿起機槍拍拍手,機械犬隨後跟來,ram把用盡子彈的機槍放進機械犬內部。「我還以為你喜歡呢。」男鬼不滿地說道。「男鬼救了我…總之趁現在街道混亂,我們趕快朝塔樓前進。」電話妹一邊將步槍上的塑料袋扯下,一邊抬頭看像那高聳入雲的塔樓。「只要到那裏我們就安全了。」「…或許吧。」ram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群,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想。「男鬼。」電話妹提醒。「了解。」男鬼應了一聲,隨後掏出冒紅光的信號彈朝塔樓的反方向扔去。ram知道這是要吸引遊民注意。「很好很好,燃燒的紅光會吸引他們注意我們趁現在……」正當三人離開土坑站在大道時,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三人當場愣住。黑暗的大道前後方開始傳來如地鳴般的腳步聲,光是腳上感受到的震動彷彿地震般透過柏油路陣陣傳來。ram拉下夜視儀確認,一眼望去,目測約數百人朝塔樓這邊跑來。原來一開始的遊民團僅僅只是初潮而已。---「跑啊!」隨著男鬼大喊,三人不約而同的朝塔樓跑去,塔樓過於巨大以至於在透視下看起來很近。三人奮力奔跑,機械犬則在兩側掩護。遠處的遊民團已經接近原先爆炸的裝甲車位置,那裡傳出叛警的步槍聲,但隨後槍聲便消失在人海的浪潮聲中。三人終於踏上塔樓外空曠的一樓平面,在諾大的建築物前擺著水泥袋、柵欄、鐵絲圈等管制工具,以及一些帶有噴口的管狀物立在地上。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遊民潮也湧上大道逐漸接近塔樓。塔樓的一樓牆面幾乎是硬玻璃牆,但是內外側都被封上了各種水泥袋、寵物飼料袋和木屑袋做填充,上方則再貼上鐵網厚木頭做遮擋,形容密不透風的牆壁。電話妹拿起軍用筆電查看,接著跑向塔樓水泥牆邊一扇工作人員用的金屬門,輸入密碼後電子鎖隨之解鎖。「那群暴民怎麼辦?」ram舉著手槍在後方掩護。「別擔心,我們已經安全了不需要啟動安全裝置,而且這樣正好能隱藏蹤跡,不會吸引暴民的注意力。」電話妹看著筆電解釋同時將自己的smg12遞給男鬼,男鬼接過後和電話妹舉槍一同進入室內,ram緊隨其後,關上金屬門。黑暗中,ram和電話妹很有默契的換位,ram和男鬼手持短武器打開手電筒在前方,電話妹則是低位持槍,三人列成一排,警藉著四周在漆黑的大廳中前進。大廳外傳來室外暴民潮的移動聲,可能是因為塔樓完全封閉加上室內暗的悄無聲息,他們在大道上移動卻沒有要前往塔樓的意思。三人在走廊上行走,終於到達了亮著微光的電梯門口。電話妹輸入密碼,隨後屏幕上顯示下降中。「我們…算是安全了?」ram和男鬼持槍戒備著,男鬼不禁向電話妹提出疑問。「算是吧,塔樓除了軍隊和彩虹小隊,沒有人有密碼可以進來,到達上方後我們就可以稍作修整了。」電話妹繼續看著筆電,看著螢幕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是阿,百米高的塔樓只能從樓梯和電梯進出,可以監視和控制,完全是抵禦人群的天然屏障。」或許是因為剛經歷過漫長的戰鬥,ram的語氣有些沉悶。「話說首爾不是除了政府設施外都停止供電了嗎?」男鬼詢問。「塔樓因為其建築性質和作為彩虹小隊據點,備有數台發電機可供使用。」厚重的電梯門緩緩打開,ram和男鬼站在門口兩側,在電梯打開之際交叉舉槍檢查,確認內部安全,隨後三人搭上電梯。電梯幾乎沒有聲音,只有重力的拉扯提醒著搭乘者他們正在高速向上。「電話妹你能知道塔樓的現況如何嗎?」ram坐在機械犬上,而電話妹則緊張的看著筆電。「不知道…我現在無法查看監控,所以不清楚塔樓內的狀況。」「啊?你不是電腦通嗎?」ram皺起眉頭。「干,不要以為電腦通就是萬能的阿。」男鬼站在後方不發一語,雖然他感覺自己體力充足,但是幽閉的空間加上電梯規律的嗡嗡聲,他看向玻璃中戴著vigil面具的自己,他不禁對這似曾相似的場景陷入簡短的回憶。嗡嗡嗡嗡嗡。電梯間快速經過一道道燈光。嗡嗡嗡。電梯內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嗡。男鬼回憶起那間狹長昏暗的火化室。那位被稱作Vigil的屍體躺在輸送帶上,全身因為泡在海水過久腫的跟泡芙阿姨一樣,腫脹充滿血色的眼珠像死魚般怵目驚心死不瞑目,發白泛著血絲的皮膚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黃種人。「你說的不對喔,國家隊球員,我們可是先昏迷強姦之後才殺死他的,才不是什麼姦屍呢,我們又不是變態。」胖中士繼續說著他的話呵呵笑著,說話時眼睛還笑得被臉部的肥肉給擠成彎月狀瞇了起來。「而且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是奉上級命令處置這傢伙而已,大驚小怪。」瘦中士附和道。「只能說果然是國外非法移工和國中生生出的雜種,連這點社會常識都不懂,真是可憐阿。」「正所謂父母童年不完整人生都很可悲,像你這種實驗室長大的怪物是理解不了我們這些正常人的嗚噗哈!......我們可是誠實納稅的好國民阿,讓你這種黑戶活在這個國家可真是為難我們呢。」瘦中士話說到一半自己都繃不住笑了出來口水還直接噴到了泡芙阿姨身上。解剖室的門被打開,國防部的官員走了進來。「忠!誠!」兩位中士立刻行起軍禮。「我帶你過來看這個人就是為了讓你明白違背國家命令的後果是什麼,現在對你做思想作業和政審都有些來不及了,但至少這東西能讓你明白,實驗室外面的世界規則是什麼。」穿軍服的官員對著泡芙阿姨抬了抬頭。「…是指,外面世界的對與錯是吧。」他緩緩說道。「你是在諷刺我嗎?」「諷刺…我想我沒有那個意思,諷刺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低下了頭。「從小時候開始,從未有人教過我什麼思想方針,對或錯是什麼,正或惡又是什麼,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悲傷,該做什麼又該為了什麼而活著,這些從沒有人教過我,我只知道替工廠廠長把那些污染的廢棄物還有用黑塑料袋包起來的長條包裹埋起來就能換到食物,有了食物,就不會餓,我就能活下去。」他看著泡芙阿姨喃喃說著。「被帶到實驗室時我也只被教過識字和說話,說實話,剛才兩位對我說的話我也是半聽不懂,雖然看到這人的慘狀我心裡感到不滿,但可能事實上其實我是錯的,你們才是正確的?」他看向國防部的官員。「那麼我現在也一樣,做什麼能換到食物,我就做什麼。」火化爐關起,發出燃燒的轟鳴聲。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到了。」ram出聲提醒,將男鬼從短暫的愣神中恢復過來。電梯發出抵達上層的提示音。他們三人終於抵達塔樓地圖了。ram舉槍預備,電話妹只是拿著筆電,一臉不安。「唉,真是…」男鬼不耐煩的走到門前。「我們已經到塔樓了,安全了,所以沒什麼好……」男鬼話才剛說完,電梯門打開,迎接三人的是一排舉著步槍對準電梯的士兵。「…擔心的?」男鬼下意識舉起雙手。---ram從士兵的軍裝辨識出這些士兵是大韓民國陸軍。軍隊在塔樓,為什麼…「放下武器,雙手舉高!」領頭的士兵大喊。電話妹和ram放下筆電和手槍,乖乖舉起雙手,男鬼甚至直接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可以不要這麼丟彩虹小隊的面子嗎,ram心想。「我們是彩虹小隊!」電話妹大叫。「我們根據小隊指示前往塔樓,我們的通訊手環都有電子名牌可以證明身分,你們也可以向陸軍基地確認!」聽見彩虹小隊的名字,士兵們的動作很明顯有所動搖,有些人甚至直接放下槍來。眼見此景ram不禁感嘆到彩虹小隊的名望和影響力之深,假如他們說出的是707大隊的名號,對方估計根本不會理我們。「可以放下武器了,不是敵人。」士兵後方緩緩走來一位微胖的士兵,從臂章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少尉。ram猜想他應該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這裡是彩虹小隊的據點,你們在這裡做什麼?」ram不耐煩地站起身。一想到原先電話妹告訴過的他們在軍隊裡的處境,他就不禁怒火中燒。「我們沒有義務回答你。」少尉冷冷的回應。少尉帶有一絲緊張的語氣加上其他留著冷汗的士兵讓三人感到不對勁。現場的氛圍急躁如ram也意識到不對,看著對面士兵的步槍他能感覺到士兵手指緊扣在扳機上藏不住的殺意,在數把步槍前即便是彩虹小隊的三人仍舊像綿羊般無力反抗。ram悄悄看向半蹲著的男鬼,男鬼輕微的轉頭,眼角向後方二人示意,兩人頓時心領神會。得到了男鬼的確認後ram也得出結論,這支部隊有問題,一旦出了狀況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撲殺他們。ram氣得咬牙切齒,在槍口前不得不屈從對方的屈辱加上自己彩虹小隊的身分被蔑視,以及自己隨時會像野狗般被隨意殺掉,這些都讓ram緊咬著牙,差點把後槽牙給咬碎。現在他切身體會了戒嚴下民眾的感受了。「長官,我們拼死才抵達這裡,依照規定,軍隊使用塔樓據點需要報備,我認為我們需要進行必要的溝通和交流。」電話妹走向前去開始向少尉溝通,試圖緩和現場的氛圍,同時傳遞善意的信號。規定……這種東西事到如今還有用嗎。ram不禁在心中暗自問道。這個世界在啟示錄之後還有秩序可言嗎,軍事法和刑事制度都早已名存實亡,這群士兵可以隨心所欲地掌管三人的生殺大權。經過電話妹的遊說少尉警戒的眼神總算放鬆下來:「正好,我們有事情需要你們協助。」少尉揮了揮手,士兵終於讓出了路,三人沉默著走過去。隨後士兵們繼續警戒著電梯門口。眼前是他們演習已久並熟悉不已的場景,塔樓的長走廊。而他們將遇見的塔樓現況,也不過是這個失序世界的微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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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羽璇 | 2025-05-21 10:17:07|巴幣:114|人氣:61

沐璇等人商議一番後,除了季元啟否決,小月與蕊兒皆贊同先從曲水流觴遊戲開始。
他們穿過園中稀疏的人群,朝著曲水流觴的場地走去。
只見河畔席位早已坐滿人影,笑語盈盈,幾人尋到位置後也依序入座。
入座後,小月、季元啟與蕊兒小聲地聊著,只見季元啟尤自嘀咕著,「為什麼先選這活動啊……小爺我真的不想作詩啊!」所謂曲水流觴,便是酒杯順水漂流,漂至誰前,便由誰接杯賦詩一首,也難怪他會不想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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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空下的雨 | 2025-05-21 08:30:02|巴幣:128|人氣:43

清晨,天色未明,城南一戶人家的小院中,已隱隱傳來長劍破空之聲,乘著晨風散至遠處。
小院內,一株桂樹孑然立於屋前,枝上用細繩吊垂著一小截樹枝,正迎風微微擺盪。
忽而一聲劍嘯掠過,只見寒光閃動,疾風掀葉,一把三尺長劍飛速從垂繩邊險險擦過,卻未將其斬斷,僅引起繩下樹枝微微晃動。
長劍一擊不中,便從空中折返,飛回屋前女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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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交響J | 2025-05-21 07:20:02|巴幣:34|人氣:94

蕭玉辰佇立於殿內,望著蘇月漓離去的方向,久久無法回神。
暗忖,她說:『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這表示她還在惱他,這樣無論他怎麼追求,蘇月漓都不會回頭的,他永遠也得不到她。這可不行,他這一世就是要來補償她的,沒有娶到她這種事絕不能發生。
就算來硬的也必須娶到蘇月漓!他得見父皇一面。
立時,蕭玉辰便大步流星地離開寢殿,往御書房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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