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爸真的沒放錢喔?」陳祐銓站在楊瑞霖他家門口前,盡量不讓自己大爆笑。雖然兩家的距離不遠,但陳祐銓並不常來這個地方,大部分時候都約在巷口碰面。在他眼中,楊家的車庫簡直就像某種危險洞窟,每次靠近都是一次賭命的冒險。楊瑞霖其實有預感這件事情會發生,不知道該不該笑,父親一旦忙起來就容易忘東忘西,他上次提早出門也忘記預留生活費,只是那時候身上剛好有一些錢,冰箱也還有東西吃,勉勉強強撐了兩天,如今身上根本沒有半毛錢,冰箱扣除滿滿的啤酒,只剩壞掉的蔬菜和薑母鴨,剛才檢查時順便丟掉了。
「我媽剛把午餐收起來,我們去網咖吃好了,你今天跟著我走。」陳祐銓拍拍他的肩膀,「晚上王爺出巡,要來我家這邊跟保生大帝聯合鎮煞,你也一起來看看。」
「真的嗎?」楊瑞霖喜出望外,雖然他對民俗活動沒什麼興趣,但能跟死黨一起消磨周末時間還是很開心。
「網咖男進步很多,已經不會頭暈了,還聽得懂神明說的話喔!」陳祐銓驕傲說道,彷彿自己的孩子會走路了。「好酷!」楊瑞霖也莫名地振奮,「我打電話給阿倫,看他晚上能不能出來!」
車子穿過幾段偏僻街道後,在一處看似廢棄的倉庫前停下。「到了。」芙蕾雅簡短說了句,接著熄火下車。我們依序下車,跟著她穿過側門。從外觀看來,這裡不過是間封存許久的舊建築,門口貼著褪色的封條,牆上還有剝落的油漆。但推開那道不起眼的鐵門後,內部卻是另一個世界——乾淨、安靜、燈光穩定,空氣中帶著些微藥水與金屬氣味。這裡就是鳶尾在西國的分部。不久後,一名身形筆直、身形壯碩的男子出現在走廊盡頭,身上穿著制式裝備,打理得乾淨俐落,看得出是長期在外執勤的傭兵。他一眼看見夏特與芙蕾雅,腳步頓了頓,挑了挑眉。「唉呦,稀客啊,居然是你們兩個。」我一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很快我便想起來——是在羅茵村的時候,從夏特的無線通訊器中聽過這個聲音。這人是銀鷹,鳶尾的行動線特勤,專職邊界情報與後勤調度。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銀鷹的視線緩緩移了過來,落在我身上。他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站在那兒,上下打量我片刻,像是在確認什麼。接著,他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姆特啊,我知道你。」我愣了下,沒想到他會直接叫出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我開口問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意外。「鳶尾裡沒幾個人不知道你,」銀鷹回道,語氣看似隨意,但眼神卻透出一絲試探與評估,「原因嘛……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對吧?」我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來了,有些東西正好可以讓你們看一看。」聽到銀鷹說的話,我與夏特互相對望了一下,彼此眼中都浮現出一樣的疑惑。芙蕾雅則依然面無表情,僅是掃了銀鷹一眼,彷彿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銀鷹沒再多話,轉身領著我們沿著走廊前行。不久,我們便在一道無窗的金屬門前停下。他推門而入,裡頭是一間簡約的會議室。進了門後,我們便在會議桌正中央看到一張攤開的大型地圖,紙張略有泛黃,但標記清晰。銀鷹站在一側,用手指輕敲地圖某處:「這批是上週整理完的,你們應該會有興趣。」我與夏特對視一眼,他點了點頭。我走上前,仔細查看。地圖上圈出了數個紅色標記區塊,其中一處被特別加粗註明——『艾索嶺地』。我盯著地圖上那一處熟悉的標記,有些驚訝地說:「鳶尾也在關注這個地方……?」銀鷹聽到這話也微微皺眉,目光重新落回地圖上,語氣低沉:「莫非……你的目的地也是這裡?」我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嗯……難道這裡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銀鷹聞言輕輕點了下地圖某個區域,語氣冷靜地說道:「根據這幾周的衛星雲圖分析,這一帶的地貌出現了劇烈變化。」他停頓了一下,補充:「短短不到一個月,從監測站的地表雷達與偵測點回傳資料來看,局部地形有下陷跡象,一些原本穩定的植被區忽然枯萎,部分地表水流也出現改道……整體看起來不太尋常。」他語氣一頓,像是在斟酌怎麼繼續說下去。「目前我們還沒能確定原因,但這些異常變化出現得太集中,而且發生得太過迅速……不像是單純的自然現象。」我聽完不禁陷入短暫沉思,腦中浮現出一朵不屬於正常分類的花。我視線仍停在那張地圖上,指尖無意識地在紙面邊緣輕敲了幾下。「……這些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問。「大約三週前,最早是一處監測點監測到環境異常,接著其他數據站也開始出現偏差。我們原本以為是設備問題,但重啟後問題依然持續,甚至更嚴重。」銀鷹回應時,語氣沒有明顯起伏,但我聽得出他心中的不安。「鳶尾這邊有派人去現場查看嗎?」我轉而問銀鷹。他搖了搖頭:「我們嘗試派人進去調查,但最初那批人回來後……精神狀況都不太穩定。」他的話讓室內氣氛微微一沉。我心中的那個猜測愈發清晰。那個區域,恐怕真的有我在尋找的那朵東西了。
天色剛亮,我們便起身離開旅館。街道尚未完全甦醒,空氣中仍殘留著夜裡潮濕的氣味。霧氣從街口低垂,像是還未退去的夢。夏特早已將背包整備完畢,外頭那輛黑色的汗馬停在轉角,線條銳利、塗裝低調。我看著那車,心頭莫名浮起一絲熟悉感,卻一時想不起是在哪見過。「你昨天就安排好了?」我一邊拉緊外套,一邊開口。「嗯,昨晚訊息發出去就有人接手了。」他語氣平淡,拉開後座車門。我跟著上車,一開門便看到駕駛座上的人。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妳怎麼會在這裡?」「聽說缺個接送的人。」她語氣不疾不徐,冷淡得像是在讀某條不重要的通告。「她剛好在附近做任務,」夏特接著說,「我問她有沒有意願過來支援,她就答應了。」芙蕾雅沒有接話,只是把手放回方向盤上,側頭看了我一眼。她的臉在灰霧與早光之間顯得冷淡又清醒,像她這種人,即便坐在車裡也像是處於任務之中。我點點頭,低聲對她說了句:「謝了。」她只是淡淡地回:「別多想,我只是剛好有空。」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話不多,但氣氛不至於生疏。確認幾人都坐妥後,芙蕾雅才踩下油門,車子平穩地滑出街口,穿過還在昏睡的城市。陽光逐漸穿透霧層,灑進車窗,映在儀表板與芙蕾雅半邊的側臉上。我轉頭看向窗外,心中還沒從她的出現裡完全抽離。──上次見到芙蕾雅,是在我家附近的超市。那天我們在超市門口碰上,她順口提起了莉莉絲家的事。我記得她說那地方近期有些異常,只是當時我手上事情太多,沒在追蹤後續。只是沒想到這次會在這樣的場景裡再次見到她。我沉默片刻,還是轉頭開口:「上次妳提到莉莉絲那邊……後來有再查嗎?」芙蕾雅沒有立刻回話,只是目光略微偏了一下,像是在衡量該怎麼開口。她過了一會才開口,語氣依舊冷淡:「查了,那邊後來發生了場火災。雖然火勢不算大,但偏偏燒到了屋內最關鍵的區域,存放資料的那一塊幾乎全毀。」我轉過頭看著她:「火災?」「嗯,調查報告寫的是電線走火,但我覺得時間點太巧。」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稍微動了動,語氣壓得比平時更低,「你上次跟我提完那件事,大概一週內就發生這事。要說沒有關聯……我是不信的。」我眉頭緊蹙,心裡有些發悶:「所以你懷疑,有人刻意毀掉那些痕跡?」「很難不這樣想,那棟房子是獨棟別墅,位置也不算偏。照理說這種地方不太會成為目標。偏偏就在有人開始調查的時候燒起來了,巧合太多,就不叫巧合了。」夏特坐在副駕座,原本只是盯著前方,這時忽然出聲:「你們在說什麼?誰家燒掉了?」我轉頭看了他一眼,又轉向芙蕾雅:「妳沒跟他說這件事?」「那時他手上有任務,聯繫不太上。」芙蕾雅語氣淡淡地回答,然後才補了一句,「我就自己查了幾天,沒查出什麼實質的東西,就先擱著沒說。」夏特挑了下眉,語氣低了些:「現在能補說了吧?」我嘆了口氣,簡要說了一遍莉莉絲的住處遭人調查,並結合剛剛芙蕾雅所說的資訊,一併講清楚。語氣平靜地結尾:「大概就是這樣,時機太巧,不像是意外。」「……真有人不想讓這些東西留下來啊。」夏特靠回座椅,輕聲說了一句,語氣聽不出太多情緒。芙蕾雅沒有接話,只是輕輕轉動方向盤,將車滑入一條側路,目光專注。「不過至少你們現在都知道了。」我說。夏特白了我一眼,靠著座椅嘆了口氣,才開口道:「查是能查,但這種事八成不會留下什麼實證。頂多是些模糊的痕跡,還得看你打算追到什麼程度。」我點了點頭,望向車窗外掠過的街景,語氣低了些:「……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大概只能等以後再處理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走一趟那個座標點。」芙蕾雅這時才開口,語氣微帶疑問:「座標?你們這邊也出事了?」難得她主動問,我順著話頭,把那封匿名信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遍。她聽得安靜,途中沒有插話,只在我說完後,目光微微偏了下。「陷阱。」她淡淡地說,只吐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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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向姊姊復仇,就算只是JK也要擊垮她的公司S
(14)慘遭睡眠妨礙滿肚子火翌日早上,旅館的桌球間—「旅館的早餐也好好吃呀~感覺昨天晚上滾床單的疲勞都消散了呢!」「雖然下身還是酥酥麻麻的,呼喵嗚嗚~」談話的兩人不意外的是惠梨香和姬苑,她們一早起來吃完早餐就來到桌球間了。順帶一提,此時的她們脖子跟鎖骨間都是昨夜留下的各種吻痕。「該說真不愧是北海道最有名的溫泉旅館嗎,一換到這種景色美、氣氛佳的地方我的姬苑就這麼主動了呢~」惠梨香邊說邊開始抱著姬苑把頭埋進她淡紫色的秀髮又蹭又吸。「還、還不是艾莉卡前輩又在那對其他人犯花癡,哎呦~說過幾遍了,不要在公眾場合這樣啦,很肉麻耶!」「對呀~艾莉卡這樣子小姬苑很困擾的啦,話說妳們身上的吻痕也太多了吧,昨晚妳們是多激烈啊?羨慕死我了⋯⋯」嘟著嘴說話的人是伊莉絲,她跟蒼真也是吃完早餐就直接來桌球間了,此刻的她和蒼真擠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對於伊莉絲的不滿,惠梨香瞇著眼睛這樣問她:「小伊莉絲,妳敢說妳昨晚就沒有跟妳老公翻雲覆雨、從泡完溫泉開始一路做愛做回房間,然後把房間搞的都是妳跟妳老公體液的味道嗎?」講到這裡,伊莉絲有些臉紅的別過了頭。「才沒有!妳說什麼呢?我跟我老公就是平常那樣子喔?一點也沒變喔?」伊莉絲抬頭看向抱著自己的蒼真。「我說的對吧?老公?」只見蒼真滿臉通紅、看著天花板用著只有伊莉絲聽得到的音量說:「沒、沒有喔,老婆說沒、沒有就、就沒有喔?」看此情形,惠梨香賊笑的發出了更加直擊對方靈魂的問題。「小伊莉絲,妳敢說現在妳的肚子裡沒有裝著昨晚妳老公射進妳體內的髒東西嗎?妳的雙腿在發抖喔。」這問題把伊莉絲搞得渾身都像番茄一樣通紅。「艾艾艾、艾莉卡!妳這是什麼問題啊啊啊!?還有我老公的才不是什麼髒東西!那可讓我溫暖的很、滿足的很咧!」「噗,不打自招了,呵呵。」「這—艾莉卡大笨蛋!閉嘴!囉嗦!」「喔呀,看諸位這麼有精神,我們也就放心了呢。」就在這時,一道成熟的女聲從門口傳了過來,那正是海棠花,而跟著她進來的人除了星戀、多繪里、八千穗以及風俗娘們外,還有一個淡綠色、不知該如何形容其外形的神秘物體。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被那淡綠色的東西吸引了。「咦?那個淡綠色的—呃、在地上爬行的東西是什麼?」聽到眾人的疑問,一旁的露莉醬扶著額頭的解釋道。「抱歉讓各位見笑了,這個淡綠色、捆得像包莖的東西—」此話一出,從那淡綠色物體中伸出一隻玉手猛的朝露莉醬豐滿的胸部狠狠的抓過去又擰又捏的。「咿呀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死了!不要這麼用力的捏啊啊啊!要、要被擰下來啦!」「我是淡綠色的座布團,才不是什麼淡綠色包莖⋯⋯給我記好了,妖精系巨乳星人。」「好啦好啦啊啊—!話說怎麼變成什麼妖精系巨乳星人了?拜託放手啊啊啊!」聽到這個淡綠色的「座布團」發聲後,大家才注意到那正是佳乃。「咦?中藤小姐?是中藤小姐吧?妳怎麼把自己包成那樣啊?」「我不是什麼中藤小姐,現在的我是座布團⋯⋯」露莉醬邊揉著痛得發脹的胸部邊向大家說:「佳乃她昨天真的嚇得有些太重了,想說人多的地方才安全就過來了,還請大家多多包容。」「「「知、知道了。」」」這時,姬苑像是注意到什麼似的看向八千穗。「話說,出島小姐看起來沒什麼精神欸,她還好嗎?」經姬苑這麼一說,眾人才注意到八千穗不僅站都站不穩,雙眼還佈滿血絲,雙瞳更是毫無神采。「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我和星令早上起來就看到她雙目圓睜的躺在床鋪上,明顯是睡不好的樣子。」即便大家討論著自己的情況,八千穗身體跟神情依舊沒有一絲波動,過了片刻後她慢慢走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伊莉絲和蒼真,幽幽的看著他們。「那個啊⋯⋯」「咦,有、有什麼事嗎?」八千穗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小剪刀,這讓伊莉絲嚇了一跳。「咦?咦咦!?妳妳妳、妳想做什麼?」「我最近啊⋯⋯呵呵呵呵呵⋯⋯正好在研究⋯⋯嗝~正好在做體力藥的改良、嗝、研究,你們很適合當取、取樣的對象⋯⋯嘿嘿嘿嘿嘿⋯⋯」「蛤?咦?等等—為、為什麼?」八千穗把臉貼近到伊莉絲的面前。「你們⋯⋯體力很充沛喔⋯⋯根本是異形喔⋯⋯因為你們我整晚都沒得睡喔⋯⋯要幾根頭髮應該不過分吧⋯⋯嘿嘿嘿嘿嘿嘿⋯⋯」八千穗此刻的氣勢已經恐怖到伊莉絲跟蒼真一句話都不敢說,就在八千穗對伊莉絲步步進逼之時,又一道女聲從門口處傳了過來。「一大清早的就在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八千穗。大家都專程起了個大早來看我們的勝負呢~成何體統啊,呵呵。」一聽到了帶著諷刺的語氣的女聲,八千穗轉頭看向那個戴著紅色頭巾的身影。「二條赤雪—!」「啊啦?怎麼一副沒睡好的樣子?這樣的話待會比賽的時候我可以看在妳是我學妹的份上—」赤雪對八千穗回以一個戲謔的眼神。「我可以放、點、水、喔?」聽到這句話的八千穗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她撥開浴衣的下襬,從繫在自己大腿上的小袋子拿出了一根裝有某種藥劑的針筒二話不說的從自己的上臂將內部的藥劑注射了進去。接著,八千穗整個人抖動了幾下,然後冷不防的大喝出一聲後,再等她抬頭,她的氣色變得神采奕奕,彷彿剛剛的萎靡完全不存在一般。這操作可說是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呼嗚~果然還是用原汁效果才會這麼好⋯⋯這下可就不用妳雞婆了,赤雪。」赤雪也是被八千穗這一齣驚得一愣一愣的。「是、是喔,為了我做這樣的準備,還真是辛苦妳了。」然後赤雪走向了躲在露莉醬身後的佳乃。「呦,蕩婦,原來妳也一大早就躲到這兒來了啊,原本想說去找妳說聲早安的,人卻不在呢。」「噫噫—!我我我、我現在是座布團⋯⋯惡、惡屬性巨乳星人退、退散⋯⋯」「放心吧,在比賽結束前我不會對妳怎麼樣啦,不過要是我贏了我可就無法保證囉~」「嗚咿!?」眼見赤雪一直在威脅佳乃,八千穗拿起球拍走到了球桌前生氣的朝她說:「赤雪,妳鬧夠了沒?妳到底還想不想打球了?」赤雪不耐煩地回懟八千穗。「好了啦,妳還不允許我賽前找人聊天了嗎?」「妳這是哪門子的聊天啊啊啊!?」眼見雙方的火藥味再一次變得濃厚,惠梨香趕緊出來打了圓場。「好了好了,妳們都先冷靜點,對了二條小姐,好像從剛剛就沒有看到伊王院小姐他們呢,妳知道她們在哪兒嗎?」聽到惠梨香這樣問,赤雪的神情緩和了下來,她回答道。「她的話早上有傳訊跟我說會睡得很晚,之後就再也沒回應了,估計是昨天晚上累壞了吧。」赤雪伸了伸懶腰,走到了球桌前。「好啦!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了,來繼續昨天—不,是幾年前都未徹底分曉的勝負吧!」「正合我意,來吧!」「請等一下—!」就在比賽即將開始的瞬間,多繪里忽然插話了進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嗯?請問貴生川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露莉醬表示接下來是單打比賽喔!」「呵呵,我知道,不過我實在有些按耐不住了呢~」話語間,多繪里已經拿起球拍走到了球桌前。「昨天看完比賽以後我也感到熱血沸騰呢,所以請問這場比賽是否可以讓我一起上來打呢?」「咦?所以貴生川小姐是希望這場比賽改成雙打嗎?」「多繪里學姊,我跟赤雪的事情—」八千穗想要說什麼,但多繪里直接將自己白皙的手指豎在嘴唇前,示意對方不必多說。「八千穗,我就是想起了從前和妳一塊經歷的時光才想上來的喔!」「多繪里學姊⋯⋯」「我只是想要久違的和妳一起戰鬥呦,難道不行嗎?」這句話讓八千穗的臉漲紅的跟番茄一樣。「沒沒沒、沒有不行啦,倒倒倒不如說我很開—啊啊啊!真是的!」確定八千穗不會反駁以後,多繪里看了看赤雪以及惠梨香。「請問八王子小姐和二條小姐的想法如何呢?」對於多繪里的提議,惠梨香表示沒有意見。「我是沒有問題,不過還得看看二條小姐的意願呢。」至於赤雪,在短暫的思考過後,她將眼神投向了門口並打了個響指。「小子安,妳在門後的吧!過來吧,該是妳上場的時候了!」聽到赤雪的指示以後,淡藍色的身影才緩緩的從門後探了出來。「那、那個,現、現在要、要上場嗎?真的假的?」赤雪將一支球拍扔給她以後笑容滿面地說:「真的呦!因為妳很厲害,所以是時候上場囉!好嗎?」子安遲疑的片刻以後,才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赤雪身旁。「知、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看到雙方都是兩個人以後,露莉醬詢問大家:「露莉醬確認一下喔,所以雙方現在是都同意這場比賽改成雙打了嗎?」對此,球桌前的參賽選手都點了點頭,多繪里也跟海棠花以眼神確認好之後回答露莉醬。「是的,這場比賽請改成雙打吧,麻煩了!」「既然大家都說好,露莉醬也不方便說什麼了,那麼露莉醬宣布桌球合戰第三場比賽要開始囉!大家都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我這裡也、也可以了。」「我也準備好了,呵呵。」看著對方蓄勢待發的樣子,赤雪在心中賊笑的說道。——雖然意外的演變成了雙打,但這樣子更棒了,嘿嘿嘿~後記A:大家好,這裡是置板凳準備看好戲的研究員歸夜。昨天晚上終究是八千穗承受了所有呀~整個晚上都在遭受著噪音與精神攻擊,那個不知跑到哪裡去的男友桑能夠出來拯救她嗎?(那位男友:我就忙啊QAQ插曲之後便是眾所矚目的第三場比賽,就在即將開打之刻,多繪里強勢的參戰,使得這場比賽意外的演變成了雙打局,對此赤雪貌似有什麼對策跟計畫在醞釀著呢,到底又會如何發展呢?我是歸夜,次回小紅帽與JK偵探的對決堂堂開戰!我們接下來的故事再見喔!***後記B:日安,艾梅莉爹蘇。大家度過了熱情如火的夜晚後迎接的是第二天的親善桌球大賽。就連佳乃都還維持著奇怪的形狀呢但是八千穗妳大庭廣眾下這樣沒問題嗎?
注意:此為本人心血來潮/精神狀況堪憂想發洩時的作品,後期將會走向毀滅/病嬌/暗黑/殘虐...等不可預測等劇情,介意者請慎讀!如果喜歡的不妨給我留言與建議,我想寫得更好。會出現大量與StarlightoftheDust相關的名詞與世界觀,但兩者劇情並不連貫也無關連,為獨立外傳作品,無雷,請放心觀看。
西曆2043年,伊斯塔(Ishtar)核心中樞塔。
在被稱為「人類最後希望」的這座科技都市中,所有意識、所有震動都被納入中樞塔管理。然而,在那一晚,一位曾逃脫命運的少女,在沉眠中與不存在於人理的核心代碼產生了共振。
她的記憶,她的情感,她的思想,在未授權的情況下,與中樞塔核心的殘骸同步。【能量波形:與伊登相容性達98.8%】
休旅車在海濱公路上疾馳,公路兩側的漆黑中只偶爾閃過幾盞孤獨的路燈,映照著寂靜的海岸線。凜冽的海風穿過玻璃窗的縫隙,帶來微微的涼意,似乎試圖讓每個人保持清醒。
俊翰的目光在車內掃過,他總覺得其他人都過於從容,便試探性地看向身旁的人。結果卻令他目瞪口呆——除了駕駛座上的鬼面具男子,其他人全都睡著了。
達芙妮靠著窗戶,抱著棒棒糖的空包裝袋,嘴角帶著恬靜的笑意;老頭子的帽子拉低到鼻尖,發出細微的鼾聲;連平日冷漠的阿修此刻也靠在椅背上,呼吸均勻得像在家中熟睡。
「這些人比我還大條啊……」俊翰愣住,心裡驚嘆,手輕輕扶著胸口,感覺自己緊張得心跳如鼓,和這些老練的殺手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確認過冬花宮寄來的邀請函,李少鋒、楊千帆和夏羽立即搭車北上。以往只要離開工房地盤,殲滅軍、蒼瓖派都會各派一組人遠遠吊在後方,以防萬一,然而在玉閣祭過後,蒼瓖派就不再派人尾隨護衛了。這點原本就不是瞭望塔工房要求的,因此秦樓月也並未發表隊伍意見。李少鋒三人搭乘高鐵抵達台北火車站,搭乘捷運淡水線後在士林站轉乘公車。義賣會的消息尚未傳開,而且明日才開放入場,修練者的比例隨著遠離台北車站逐漸降低。觀光客們幾乎都在故宮博物院下車。公車只剩下李少鋒三人,以及一位應該是附近住戶的中年婦女。其後,李少鋒三人在山腰處的站牌下車,徒步數分鐘抵達老舊社區。黃色封鎖線已經拆掉,原本的老舊社區煥然一新,有著傾斜屋頂與花圃陽台的歐風洋房比鄰排列,宛若新落成的建案。社區圍牆外面依然停著幾輛挖土機、卡車,空地邊緣堆放大量的鋼筋建材,似乎打算繼續擴建。兩名冬花宮門人站在大門兩側,沒有確認邀請函,立即恭請李少鋒三人入內。「請直走百公尺再右轉,在落羽松的廣場等待。」冬花宮門人說。社區內有些冬花宮門人在打掃環境,從屋舍窗戶也能夠感受到視線,然而他們在李少鋒三人經過時都靜靜地躬身退開。街道兩側已經做好露天義賣會的佈置,擺著塑膠帳篷,幾張長桌也已經放著商品──大多是克蘇魯遊戲相關的文物,像是刻有奇特紋路的匕首、外星礦石、缺損的雕像、以及有著瓶畫的陶器,大多都是連在黑市也難以售出的物品。「這些垃圾可以賣多少錢?」夏羽瞥向一個鏽跡斑斑的青銅刀,疑惑著問。「畢竟是義賣,大多會標出遠遠超過物品本身的價格,也算是一個賣冬花宮人情的好機會。樓月學姊認為主要客群是門派隊伍以外的財團富豪。」楊千帆隨口說。「師父似乎挺瞭解的?」李少鋒問。「在西方其實挺常見的。某些歷史悠久卻財政拮据的家族會在城堡、莊園舉辦義賣會,變賣沒有實際價值的古董文物。」楊千帆說。「真的會有人買嗎?」夏羽懷疑地問。「歷史悠久就表示和該地區的其他家族有著緊密聯繫,多少會看在過往情分,出手買下。偶爾也會挖到寶,維洛妮卡師父和我就曾經在德國被希特斯加登的古堡買到黃金黎明結社的手抄本,雖然只有幾頁,而且是日常生活的內容,依然賣給蒼藍黎明結社賺到一個人情。」楊千帆回想著說。「是喔。」夏羽不感興趣地說,加快腳步。李少鋒原本以為會是沈婭親自過來,在落羽松的廣場等待片刻就看見一名獨臂少女低頭走來,正是沈亞貼身侍女的周雅安。「請往這邊走。」周雅安不亢不卑地說。上次盜藥的時候蒙著臉,現在總該被周雅安發現自己是曾經一起參加過『詭譎叫聲』的玩家了。李少鋒忍不住問:「妳還記得我嗎?」「……搭訕?」周雅安猛然止步,蹙眉詢問。「不是啦,我們曾經參加過同一場『詭譎叫聲』。」李少鋒急忙說。「是的,當然記得。」周雅安頷首說。「妳有將那些事情告訴沈小姐嗎?」李少鋒又問。「我對小姐不會有任何隱瞞。」周雅安說。即使教團聯合動用各段將自己的相關情報都刨根挖底地翻出來,依然有著盲點,像是遊戲場所的相關情報就唯有參與玩家才曉得,雖然『詭譎叫聲』大概沒有重要情報就是了。李少鋒暗自想著。「另外,小姐今日身體不適,等會兒會由其他人負責說明。」周雅安補充說。「……什麼?」李少鋒沒料到赴約卻吃了閉門羹,錯愕地問。「如果三位有任何疑惑,到時候也請直接詢問。」周雅安完就準備邁步。「等等,應該和咒印沒關係吧?」李少鋒追問。「請問是什麼意思?」周雅安蹙眉反問。「沈小姐提過她的咒印需要讓沈懷嬋定時輸入真氣,否則會傷及性命,然而沈懷嬋應該沒有一起過來台灣吧?還是說有其他擅長咒印變化的人同行?」李少鋒說。「我並不清楚。」周雅安垂首領著李少鋒三人穿過街道,遠離義賣會的區域,隨後來到三層樓的大型建築。深褐色斜屋頂兩端有著煙囪,正面有許多扇方形窗戶,旁邊還有一座高塔,宛如莊園的主建築物。「原本有這棟莊園大屋嗎?」李少鋒問。「這是新建的。為了避免重蹈覆轍,社區各處增加許多禦敵設施,如果遭到襲擊即可讓全體門人躲入大屋避難。日後也預計在四周建立哨站,以防賊人入侵。」周雅安解釋說。李少鋒原本以為只是轉述沈婭的話,酸己方幾句,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關鍵──冬花宮原本讓普通人的信徒們住在老舊社區,嚴防外人進入,守著小小地盤,不與外界有過多交流,然而沈婭這幾天親自走訪各大縣市,如果有意擴張地盤,陽明山國家公園附近破萬公頃的山區都能夠吃下來,配合已經廢棄的地底礦坑,將會成為台灣最難攻入的地盤之一。雖然殲滅軍作為鄰居,大概不會坐視不管。李少鋒環顧四周,姑且記好撤退路線就進入大屋。大廳同樣是復古歐風裝潢,地板是純白地磚,木質傢俱、厚重簾幕、黃銅燈飾與懸掛在牆面的大型油畫都營造出不同於台灣門派宅邸的古典風格。天花板更是垂掛著一盞華麗吊燈,甚至讓人錯以為踏入了克蘇魯遊戲的場所。周雅安繼續領著三人穿過大廳,來到有著壁爐的奢華會客室,說著「請稍待片刻」就退出去。李少鋒站在壁爐前,抬頭望著牆面一幅沈懷嬋的大型油畫,苦笑著說:「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從零建出這棟大屋,根本不需要舉辦義賣會吧。」「冬花宮原本就不缺錢,光是寒黐膏的收入就遠遠超過台灣其他門派了,更何況還有教團聯合資助。他們以往都嚴格限制釋出份量,連宮內門人也只會分得些許,現在卻大肆出售,真不曉得有何居心。」楊千帆思索著說。「單純希望盡快把寒黐膏的整體售價壓下來吧。教團聯合期望著繼續破關克蘇魯遊戲,有著療傷靈藥自然會提升破關率。」夏羽隨口回答,迅速在房內巡視一圈,報告說:「沒問題。」「她們邀請我們過來,要是還有埋伏就不用談了。」楊千帆冷然說。「等會兒的交涉交給學長和我吧?千帆學姊一副想要打架的模樣耶。」夏羽偏頭問。自家師父應該是在氣擂台賽頒獎前被沈婭亂入單挑,那之後的冠軍評價也被冬花宮蓋過去吧。李少鋒瞭然想著,詢問著是否有在遊歷世界時見過類似的莊園大屋,轉移楊千帆的注意力。片刻,房門敞開。「──小賊,幾日不見了。」沈婭笑盈盈地說。她依然穿著冬花宮的隊服,盡展優美曲線,然而沒有戴著面紗,露出絕色天香的容貌。
在與曾有前分開後,白髮藍瞳的黑衣女子便縱身跳入火海之中。漆黑的火焰焚燒著她的身軀,把她燒得一身焦黑……不對!那是她衣服本來的顏色!兇猛的火焰燒毀她偽裝的面容,顯露出她那與偽裝相差極大的外表……也不對!在火海中行走了一陣子,黑衣少女的外貌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依舊是那個有著飄逸白髮、深藍眼瞳,以及身著一襲暗黑套裝的女子。
女子在火中的狀態,突顯了她與此處其他「俊男美女」們的不同之處!她不畏懼這黑火,更沒有堪比換臉、修圖等級的偽裝外貌,有的,只有堅定向前的步伐與自信的微笑。
在深入火海後,女子發現前方並排著三扇門扉。而就在她想上前查看時,三扇門扉就猶如感應到來客的自動門般,同時敞開,向女子展現了門後的風光。
左邊的門扉,後方是擺滿了金銀珠寶、貴氣逼人的地方。右方的門扉,後面是綠意盎然、充滿生命氣息的地方。而中間的門扉之後,則是一片深黑,被墨色給壟罩的漆黑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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