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巴哈上頭閒晃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其中一個好友給了某篇文章GP的通知,不大但是很有份量的一行字──【閒聊】肺腺癌四期,2016年12月21日 不痛了──這樣一篇來自場外的文章,肺腺癌看起來很是嚇人,但是題末的不痛了讓我鬆一口氣,那時我以為這位巴友得到了癌症,然後康復了,絲毫沒有察覺標題背後的沉重。
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就走了一個青年,突然擊中了原本視之坦然、從不當一回事的我,「生死置之度外」似乎已經沒辦法讓我再繼續瀟灑下去,罔視自己的健康狀況,而我也掙扎著「即便再怎麼自我安慰,仍然擺脫不了想活著」的這麼一個想法,這兩天一直在我的腦子裡縈繞,算是一個年末的警鐘。
有愁有喜,前天晚上系助發了一封信給我,說是有教授要會晤,希望了解我的學習狀況還有未來專題。坦白講起初我還蠻忐忑的,畢竟自己學習上有多混水摸魚只有自己知道,就更別講那不甚漂亮的出席時數了,所以昨天下午往系辦的時候其實很緊張,會後才發現一開始我放手的桌子上都是沁出來的汗水,我還不好意思的擦了乾淨才走。
會晤的教授無他,正是系主,一劈頭就講了我高中的畢業專題,我心頭也咯噔一跳,後來才知道是前陣子母校高中被邀請來系上參訪的時候,母校主任著實吹噓了一番我的「豐功偉業」,聽著系主侃侃而談我也只好訕訕的笑著,畢竟還是那句話「摸了幾條魚,只有自己最清楚」,高中能有一番成績都是多虧老師的提攜。
談話的內容不外乎就是問問意願參與系上實驗室的專題、及早累積與教授還有學長共同實作的實務經驗這等,老實講我也是受寵若驚,想當初才跟友人吹噓說搞不好剛進入大學,成為新鮮人沒多久就會被徵召進實驗室幹活,居然機會就這麼掉了下來,真的不好好把握讓自己的學經歷精彩到發光實在是對不起自己。殊不知當下一個躁進,似乎錯提了幾個我有興趣的領域,似乎系主對我的想法感到一絲訝異,同時可能又為我的想法與他不甚契合感到可惜,眼神裡頭有點淡淡的失望,後來也不了了之。
怎麼說是喜?因為系主的話沒有說死,我好捎一封信給他挽回挽回頹勢。
日記就不多強調失蹤了,日期的寫法也稍稍修正,就不再贅述究竟是何日到何日了,畢竟在乎的是內容,而不是期間長短。除此之外,爾後會多花點心思在切題上,總覺得自己的標題下的隨興,又讓人摸不著頭緒,更難以引起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