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我的手機使用GPS系統,找尋在蒲公英身上的備用手機座標位置,在東京的廢墟城裡。趕到荒廢大樓時,橘紅色的天空漸漸轉為陰暗的深藍色,大樓入口的禁止進入黃線有被人破壞的跡象,想必是這裡不會錯了。
正當我右腳踏出第一步將要踩下去時。
「磞──咚!」
一個汽油桶從上空掉下,瞬間削過我的瀏海,猶如隕石般砸落在腳前,要是再前進一公分左右就會被直接被擊中,真是嚇出我一身冷汗啊!
視線望向上一看,瞄到二樓的窗戶有一扇是開啟的,我想他們應該就在那了。
拿起小型手電筒步向這荒廢的辦公大樓內部。雖然裡面非常的寬大,環境卻宛如遺跡般的殘破不堪,辦公桌椅非常雜亂的擺放,灰塵、蜘蛛網滿佈地板及牆角,使得我邊走邊摀著口鼻。
我從褲子口袋拿出六個只有半個手掌大的圓柱體,走到倒塌的桌椅附近將這些設置在底下,只要有甚麼萬一就用遙控啟動防衛,作為嚇阻的效果。
放置完成後,繼續踏著灰暗的地板向內部前進。
走到了大樓中庭,雖然這顯得乾淨許多,卻從右側地面發現有紅色的液體,手電筒光線往那轉移過去一看‧‧‧‧‧‧有兩具學生屍體一男一女躺在地面擁抱著,看來是情侶檔而死法相當悽慘。首先是男學生,腸子從腹部外圍露出來,右腳從膝蓋以下被砍斷,表情因恐懼而扭曲。再來是女學生的頭不知道上哪去了,基本上她的身上沒有甚麼外傷只是制服被染成鮮紅色。
話說常人看到這些慘忍分屍的屍體,應該會被驚嚇到失去理智而崩潰,蹲在一旁嘔吐,但是我卻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在七年前看過比這更加悽慘的屍體,我無法忘記當時那些恐怖的畫面,那時候我也已經被嚇夠、哭夠了,而現在的我已經失去這種常人該有的恐懼情感。
繞過那兩具屍體後,在中庭左側看到往上的導引牌,為了保險起見先將手電筒收起來,以防被發現。踏進殘破不堪的樓梯前往二樓。感覺步伐沒踩好樓梯就會崩塌,令我心驚膽跳。雖然外頭天色已黑,但我的瞳孔視線已適應暗處,所以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走到二樓樓梯口處,終於發現了她,蒲公英在接近大樓窗口的附近,身上沒有任何刀傷和血跡,蒲公英和殺人魔的距離的目測約四公尺。
不過沒有想到殺人魔竟然會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真是令我滿驚訝的。他穿著聖天學園制服,代表三年級的綠色線條,他的身上只有染上少許的血在衣袖前端。
我躲在樓梯口旁的柱子,先觀察情況然後再伺機而動。
「我的每一刀妳都能躲開,妳到底是甚麼人?」
殺人魔右手握著滴血的蝴蝶刀指向蒲公英,他的眼神銳利帶有殺氣。
「我是來自二十年後上野博士所創造的『植物生命體』,名叫蒲公英。」
真不知到該說誠實還是單純,她竟然全部說出來了。
「上野博士?別說笑了!」
殺人魔左手伸進褲子的口袋,拿出另一把蝴蝶刀發出「唰唰」的聲響,不用1秒就把蝴蝶刀鎖定,看來這傢伙有練過一段時間,而且非常厲害。
「當第二隻蝴蝶出現時,妳將陷入死亡花園!」
這似乎要使出大絕招之前的宣告台詞。
殺人魔雙手交叉且不斷甩著蝴蝶刀,刀子在手指間旋轉像是蝴蝶般的展翅飛舞。以肉眼無法跟上的速度朝向蒲公英面前衝去。
蝴蝶刀不斷迴旋左右來回展翅,雖然蒲公英一直閃躲刀子的迴旋攻擊,衣物卻一直遭到割破,直到被逼進了牆角動彈不得。
「妳還真是能閃啊!一般人的話手腳早就被砍斷,但遊戲該結束了。」
「呼‧‧‧‧‧‧呼!」閃躲蝴蝶刀花費很多體力,使得蒲公英開始氣喘噓噓。
殺人魔雙手舉高持著迴旋的蝴蝶刀,將要砍向蒲公英。
就是現在,開始反擊!右手臂大力揮動,將手中的球狀物體擲向蒲公英後頭的那面牆,我身體立刻轉向後方,雙手遮擋眼睛。接著一陣如太陽般的強烈閃光從球體散發出來。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可惡,哪來的閃光彈!」聽見殺人魔的痛苦哀嚎,看來閃光彈攻勢對他產生了奏效。
趁著殺人魔陷入混亂,使勁全力跑過去。我大喊著「蒲公英」試圖叫她過來我身邊,卻不慎讓殺人魔發現我的蹤跡。就算他無法睜開雙眼,卻能依靠聲音得知我的動向,精準的刺傷我的左手臂。
雖然手臂被殺人魔刺傷,他卻在刺向我後失去平衡跪倒在地。繞過倒在地上的殺人魔,和蒲公英成功會合。
「蒲公英趁現在快點離開這裡吧。」
「博士,你的手臂必需快點進行療傷才行。」她的左手緩緩伸向我手臂的傷口。
「先逃離這裡再說。」
她的左手伸過來的同時,我順手牽著她的手,強拉著蒲公英先帶離這血腥命地案現場。走下殘破的樓梯後一路奔跑,走到廢棄辦公桌堆附近時,身後傳來金屬和空氣摩擦的聲響。
下意識將走在我左側的蒲公英,強拉到我的胸前。下一秒背部遭受刀刃劃開一道水平的傷痕。忍住痛苦的呻吟,這陣劇痛害我差點昏厥,幸好蒲公英在前面幫我撐住了腳步。
「博士沒事吧。」蒲公英雙手撐住我的胸口,擔心問道。
「只是輕微的刀傷而已,放心。」說完話後,我馬上轉過身面向後方的殺人魔學長,雙手張開護著背後的蒲公英。
「還真是厲害呢,竟然懂得運用閃光彈,你是聖天學園的──上野星辰學弟沒錯吧?」殺人魔學長右手上拿著一把蝴蝶刀,上面沾染著我的鮮血。
「‧‧‧‧‧‧是啊,我還真有名氣呢。」背上的傷讓我痛得難以說句話來。
「呵呵呵、呵呵呵──能夠見到你真是我的榮幸啊!」發出不寒而慄的笑聲,漸漸的走向我,已經不到一公尺。
「蒲公英快逃!」轉過頭,右手往後推向蒲公英,並叫她快點逃離。
「啊!博士。」
發出「嘣!」的聲響,我的背重重摔在地面。
左肩被殺人魔學長猛力一推,我整個人倒在地面,雙腳被他的體重壓制住使得我動彈不得。他用右手拿著蝴蝶刀,對我的左臉頰以咫尺的距離,輕輕劃過,紅色的液體從劃過的傷痕流了出來。
「嗯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那扭曲的笑容及笑聲真叫我作噁想吐,真是想快點逃離至九霄雲外,遠離這個鬼地方和這個變態。
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到蒲公英的蹤影,真希望她有逃出這棟荒廢大樓才好,接下來我不知道能否應付的來,雖然已經準備好對付殺人魔的計畫,但要是有甚麼閃失我可能會將會死在這裡。一向不信神的我,開始祈禱神明保佑我的的計畫能夠成功。
「你怎麼一副不害怕的樣子?」
蝴蝶刀朝向我的下巴,被刀子的尖端輕輕抵著,稍微流出鮮血來,接著他繼續說道:
「上野學弟,看你還滿冷靜的嘛!不怕死嗎?」
「學長,你為何要殺人?」我語氣鎮定的發問道。
「為何殺人?因為殺人很有趣啊,所以我才不斷地殺人。難道你不覺得把人體切開噴出血來,有種很棒的快感嗎?」
「難道你不會去想嗎,那些被你殺的人會有怎麼樣的感受?他們可都是生命,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卻被你給剝奪了,你這是惡魔的行為啊!」
他聽到我說的這段話,突然表情嚴肅往一旁凝視,但沒多久又恢復成那陰險的笑容,隨後回應了我的話:
「啊──是啊,但是你又能拿我怎樣?」
「我這個天才早已有了準備,要把你抓起來送去給警察關起來是很輕易的。」
「這樣啊,不過現在的情勢是對你不利呦。」
殺人魔學長說完話將抵在我下巴的刀尖拿開,舉高向下用力刺進我手臂上的刀傷。原本沒有血跡的傷口,瞬間大量溢出的鮮血染紅了我的制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刺得很深,使我痛楚徹骨的放聲哀嚎。
「怎麼樣,痛苦嗎?很痛苦對吧!」
刺痛的神經、血液貫穿全身上下,大腦思緒受到痛苦亂流嚴重破壞,我無法聽見他說的話也無法進行回答。
啊,怎麼會這樣子,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痛呢,血液再繼續流出會失血過多而死的,只要在繼續撐下去就能讓計劃成功,到時候殺人魔學長就笑不出來了,再拖下去我可能會死。
「算了,這樣虐待你也很無聊,改成刺進你的胸口然後把心臟挖出來,你說好不好啊,上野學弟?」
「唰!」的一聲,刀身終於拔離開鮮紅的手臂,舉到最高將目標轉向胸口。
「‧‧‧‧‧‧」傷口已經痛到讓我無力發語。
「痛到沒辦法說話了嗎?」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刺殺我這件事,趁機將左手伸進褲子的口袋,按下啟動裝置的遙控,接下來是我唯一的機會情勢將會大逆轉。
「看來你果然是無法抓住我的,那麼就──去死吧!」殺人魔學長將蝴蝶刀向後轉一圈,伸到右後方,看來是打算來個強力的刺擊。
我已經準備好了,儘管來吧!
迅雷不及耳般的速度,一道金屬光影清楚的閃過眼前,直抵達我的胸口。
「喀!」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
「你在衣服放了什麼!?」眼睛睜大,瞳孔縮小,發出慌張的口氣大聲驚呼。
因為殺人魔學長右手沒握緊刀柄,所以刀尖碰撞到放在我制服的鐵板時,震動手掌不慎鬆開,蝴蝶刀飛向我的右肩與衣服差過。趁著殺人魔學長的右手是空著,我抽出制服裡的鐵板,奮力敲向他的頭部。
「接招吧!鐵板鎚擊。」臨時想出來的爛招式名稱。
霎時間,他左手從口袋拿出另一把蝴蝶刀,但是為了護住頭部來不及鎖定蝴蝶刀,而直接用雙手交叉去抵擋鐵板鎚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因為鐵板強力打擊力道,使得震動到左手讓未開的蝴蝶刀掉落腳邊,這股疼痛令他面目猙獰的瘋狂嘶吼。
趁著他還在痛苦掙扎,用盡全身力氣站起身將他從我身上推開,走到一旁將鐵板亂丟到破舊桌椅堆底下,我用力撕下左手破裂衣袖,綁住手臂上的刀傷止住鮮紅的血液繼續流出。
因為殺人魔學長的雙手受了重傷無法再使用刀子攻擊,而我事先設下的裝置,就在剛剛就已經啟動電源,他是不可能能夠抵擋住那些裝置。
「現在你還不相信我能夠抓住你嗎?」用右手扶著地面爬起身來,左手緊握遙控裝置,我露出得意的微笑說道。
當然我是不會按下去的,因為這只是個壓制他的威嚇手段,除非他還是想要抵抗攻擊我,那麼我就為了防衛而反擊。
「沒、沒想到你會來這招‧‧‧‧‧‧」以半蹲站立起身,右手護住左手受傷紅腫較嚴重的部份,說話時帶有喘息聲,接著他說道:
「不過我要是沒有刺向胸口,而是刺向頭部的話你可就直接死了喔。」
「啊─是沒錯,但像你這種喜歡把人分屍的殺人魔,應該都會先從身體下手,所以我才放了塊鐵板在胸口。」
「如果我刺向的頭部的話,你現在可就是一具屍體囉!」
「沒錯!這是個賭注,不過我一向都是很有信心的。」
「嗯哼哼哼,你還是一樣沒變啊!」
我無視了他那句聽起來像是跟熟人的對話,接著回應說道:
「我已經啟動衛星裝置報警,周圍還有事先設置的雷射光束已全部鎖定你,現在的你已經是隻甕中之鱉!」
「哼哼哼、呵呵呵呵呵──」伸起右手擋住半邊的臉,低下頭竊笑著。
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接著他抬起頭來大聲說了讓我驚愕的話:
「話別說的太早!上野星輝的兒子。」
「為甚麼你知道我父親的名字!?」這話讓我嚇的心跳加速,往後退了兩步。
上野星輝是我父親的名字,但是在聖天學園裡知道的人只有我和香苗,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才是,這個知道這機密的傢伙是誰?
「幸好沒有殺掉你,因為我已經察覺到你的身世秘密。」
「這話是甚麼意思?」我皺起眉頭,發現事情出乎意料之外,這下子不在計畫內就難以應付了。
「你一直在學校隱藏自己的身世背景就是為了要抹滅過去的身份。」
他伸起右手將手指向我,眼神銳利盯向這,並接著說道:
「長、谷、川、瞳記得吧!就是在7年前那場‧‧‧‧‧‧」
「不要再說了!」大腦閃過數個記憶畫面,刻意封印的記憶慢慢浮現感到相當頭疼。沒想到他竟然將小瞳的全名一個一個音慢慢唸出來,就是這麼想要刺激我嗎?
但是他會知道小瞳還有7年前那場孩童人性實驗,恐怕是事件相關者,甚至是受害者之一。
這是我快要全數遺忘的悲慘過去,充滿著深紅的血色、淒厲的慘叫、現行殺人犯,在這場殺虐當中只有我和少數的人們存活下來,而活下來的人也已經不再具有一般的人格,猶如失去靈魂的空殼,都稱為「失格」。
如今再度提起,要是全部都回想起來我還能保持理智嗎?
「你比我想像的還激動嘛!」嘴角往兩旁上揚,露出邪神般的陰險狡詐笑容。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甚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右腳向前用力踏了一步,對他強烈放聲的質問。
「我和你一樣是7年前事件的受害者之一。」他的身份跟我想的果然一樣。
「你也是最後存活下來的『失格』?」
「是啊,我也是『失格』,而且和你很熟悉‧‧‧‧‧‧好久不見了,阿星。」
「你是阿、阿慎!?」
「答對了,阿星。你可終於想起來了,我的好友啊!」
「是啊,曾經的好友,但是你已經變了。」
「有必要這麼說嗎,現在我們也是好友啊!幫助我別說出去我是殺人犯,這樣我就能饒你一命唷!好友拜託了。」
雙手合十地低頭向我拜託,但語氣中卻帶有玩笑味,這是想引誘我成為他的夥伴?
「要是我說不要,難道你要殺了我這個好友?」
「話別這麼早說嘛,我會這麼無情嗎?」
「你是個冷血的殺人魔,這很難說喔。」
「很久沒見面了有沒有想要問我的事情呢?」
「那麼我問你‧‧‧‧‧‧7年前當時候是你殺了小瞳?」我用了很低沉的聲音問道。
場面頓時被這個問題給壓制住,鴉雀無聲,就連在地上螞蟻的爬行聲都能聽見,原本陰暗的破舊大樓顯得更加恐怖,在身後的黑影像是隨時都會冒出來的鬼。或許他接下來的回應會讓這場談判破裂,那麼我也就可以不用客氣了。
「嗯哼哼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麼久沒見就是要問這件事嗎?」
阿慎那張陰險的臉孔仰望天花版長嘯,不斷發出那令人厭惡的噁心笑聲,傳遍了整棟樓層,接著說出了真相:
「沒錯──小瞳是我殺死的!」
「阿慎!果然是你啊。」右手緊握拳頭,向他怒吼。想必我現在的表情應該是面目猙獰吧,腦部思考快被仇恨覆蓋住,無法正常運作。
「哈哈,看樣子談判應該是破裂了吧,那麼我也就不需要跟你低聲妥協了,現在的你非常想要為小瞳報仇對吧?話說那個跟你一起的白髮少女長得跟小瞳還真像啊,還以為是小瞳復活真是嚇我一跳!」
蒲公英?仔細想想真的是長得很像小瞳,這難道是未來的我給我的惡作劇嗎?呵呵呵,命運這樣的玩弄讓我不經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啊,我現在就是想要為了小瞳報仇把你給殺了!在此之前,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為甚麼要殺小瞳?」
「因為──小瞳是我喜歡的女生,所以我才把她殺了!」
「你、你這該死的殺人魔,我要殺了你!」我滿腹的仇恨在他說出那句話後爆發了。
舉起受傷的左手,手掌中的握住的遙控器將要按下按鈕,使用雷射光束射殺阿慎。
「我是不會讓你殺死我的!」
他身手快速的從一旁廢棄椅子拔出木棒向我的位置丟了過來,擊中了我的左手掌,遙控器滾落前方地面。右手再度拿出刀子快速奔向我面前。
我馬上以跌坐的方式倒下身,伸出右手去撿起遙控器。拿到並按下按鈕之時,與他面目猙獰充滿殺氣的眼神相互對上。
「「去死吧!」」同時大喊出這句話。
強而有力的一記刺擊,胸口感受到有一個尖銳的金屬刺入深處,口腔立刻濺出鮮血來。阿慎身後數道的雷射光束朝他發射了過來,一道道光束打穿他的身體,噴濺出來的紅色液體灑在我的身上及周圍地板。互相都殺了出去也渾身是傷,整個陷入一場大混亂之中。
該不會我這樣就死了吧?還沒有從高中畢業、還沒有當上博士,我總不能放著蒲公英不管吧,未來的我不是要我拯救地球環境嗎?可惡,我到底在幹甚麼啊!竟然還是被仇恨沖昏頭殺了出去,即使幫小瞳報仇了而我卻也死了,這樣不就沒意義了,至少讓我寫封遺書吧。看來神也不眷顧我了呢,畢竟我也不太相信神,那麼就這樣落幕了?這些出乎意料的事件真希望只是一場夢才好‧‧‧‧‧‧
是小瞳嗎?還是蒲公英?我好像聽見妳的聲音了。
待續───
後記:
抱歉我拖稿了好幾個月,大學真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忙碌,一下期中報告又一下期末報告,而這中間一直再畫其他作業,真的很難擠出時間一次打完這篇小說。嗯,以上廢話結束。
雖然沒有多少個忠實讀者,但上面還是說了一段道歉的話。
這次的劇情好像有點超展開了是吧?編排劇情真是很困難呢,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構想這主角腹黑的過去,恐怕這次的BUG不少?劇情是突然亂了很多,看來詞語的應用我還是得要好好加強才行了。
在這期間我也是有看一些小說來學習一點寫作技巧,但終究是無法像市面上看到的小說那麼好,這真是需要長時間的磨練!希望大家看完後可以給個評語,就算很狠我也會試著接受那段評語,汗。
最近買了繪圖版可以畫插畫了,一下打小說又一下電繪插畫,看來第三章又會是遙遙無期了,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