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半妖の夜叉姫 同人文】永遠去修學旅行了

小盜 | 2023-03-31 23:00:10 | 巴幣 0 | 人氣 90

( 因為很喜歡ED《透明な世界》,想照著畫面看圖說故事,但中途腰斬。永遠同學看待她的態度參考椎名漫畫設定 )

「真是太可愛了~」
萌忍不住陶醉地多看幾眼,一旁的芽衣也雀躍地連連點頭:「我也覺得很適合剎那姊姊!」

剎那沒有應聲,只是望向鏡子裡的自己。
靛青的長袖T-shirt上顯眼地印著一句銀白短咒(萌與芽衣說那是英文),碧藍不及膝的西裝短褲,還有雙腳上的白色短襪,總之,怎麼說都不太習慣。

不過,感覺如何不是現在最重要的。

剎那轉身走向一旁的餐桌,拿起放在上面的小盒子。
「那麼,我出發了。」

「拜託妳了,路上小心呦~」

--

「雖然大了點,但我覺得非常可愛。」

諸葉站在鏡子前面,身後的外婆幫她在後腦勺處插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跟自己平常用來紮起馬尾的紅色布料不同,這塊靛青色的蝴蝶結只是裝飾用的髮箍,馬尾的部分外婆已用一枚樸素的髮圈綁好了。

諸葉張開雙手,這裡的衣服真是簡便又輕盈,搞不懂外婆為什麼說媽媽以前對這件沒那麼喜愛。

此刻的她上身是一件略顯寬大的蔚藍色T-shirt,胸部至腳踝套在同樣寬大的淡粉紅工業風吊帶褲裡,雙腳更難得地包覆進一對條紋襪內。

諸葉撇頭,看一看躺在床上的那些衣服,感覺媽媽比較喜歡合身的長袖,也很喜歡穿裙裝。

「如果妳喜歡的話,可以帶去那一邊。」外婆對她微微笑著。

「啊 … 可是,我們常常在戰鬥。」諸葉不好意思地笑一下,然後走到阿籬的書桌旁,拿起放在上面的小卡片。

「那麼,我出發了。」
她說完便輕輕一跳,躍上大開的窗戶。

「等一下,還有鞋子。」外婆趕緊指指地上那雙黑色帆布鞋。
「噢!差點忘了。」

--

永遠把行李隨意放在床邊,假裝沒注意到同寢三位女同學熱切的關注目光。

今天是修學旅行的第一天,大家剛乘著巴士從東京來到清水寺附近的飯店,等一下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永遠大人 … … 」一位同學鼓起勇氣開口。
永遠回頭,下意識的那抹微笑立刻令對方紅了臉,險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對這種情況總是感到有點困擾,雖然從小在學校就一直是風雲人物,不管走到哪裡,總會被人特別注視著。

「您能參加修學旅行真是太好了!最近您都沒來學校,請問 … … 您的神經痛跟風濕病都治好了嗎?」
語音一落,那女孩立刻被旁邊的人頂一下手臂,另一名同學趕緊接話:「那個,如果不勉強的話,待會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 … 您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呢?」

「我沒什麼想法,隨妳們的意吧。」永遠回應道,同時想讓自己的表情有點親和力。

可是同學們又突然不知所措,其中一人不小心說溜嘴:「天啊!怎麼這麼帥?!」

「對了,您怎麼會想穿便服呢?」剛才探意的女孩趕緊打開別的話題。

「這個嘛 … 發生一點事,制服被破壞了,上面都是血。」
永遠不禁回想起數天前才發生的事。


「飛刃血爪!」
「哇!諸葉,妳在做什麼?!」
「我想把樹上的蘋果一次打下來!」
「妳也把我晾在那邊的制服割破了!」


永遠再度揚起微笑,其實諸葉那傢伙蠻可愛的。

同學們則交頭接耳起來。
「永遠大人又笑了,真的太太太帥啦!」
「等等,永遠大人是不是跟別校捲入紛爭呀?」

這時,永遠不經意地與其中一人對上眼,也害對方暫時紓解的緊張感又回來了。

「非常 … … 這身打扮非常適合您呢!」

另外二人跟著連連點頭,她們為了有幸親眼看見不一樣的永遠展現出感動的神情。

其實永遠現在只是穿著休閒的潔白無袖T-shirt、普通的牛仔褲,再套一件樸素的海軍藍外套。不過,她剛才感覺有一點熱,便讓外套從雙肩自然往後落下,但又懶得拿,所以雙手仍在袖內,於是外套便如此披繞在背後。

「那麼,妳們想先去哪裡?」永遠再笑一下,漫步走到窗邊。

她們的房間位於有些高度的樓層,有一整面大大的落地窗,外頭的景色一覽無遺,不管民宅還是商業大樓似乎全縮小了一點,馬路上的車輛不疾不徐地依序行進,街上的人們雜亂而緩慢地移動著。

三位同學也走到窗邊,她們想接近永遠,又不敢太靠近,就這樣有一段距離地站在一旁。
她們很快地注意到一件事。

「喂,妳們看那個女生!」
「她跑得好快啊!」
「太厲害了!」

永遠知道她們指的是一名綁著長馬尾的女孩,她似乎在趕時間,正在街上奔跑著,跟其他路人相比特別突兀。

不過,除此之外,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永遠不能理解為什麼同學們一臉驚奇。

「她跳得好遠喔!」
「根本是用飛的!才兩下就過馬路了!」
「哇!又追過一輛車!」

這時,馬尾女孩在一座天橋的階梯口停下來,乍看會繼續跑上去,豈料下一秒,她卻猛然原地起跳,一口氣跳上天橋中央,嚇得旁邊的人群四散開來。

啊!永遠突然瞪大眼,腦筋也燒了起來。
在戰國旅行太久了,竟然忘了!那樣的速度、那樣的力量,不應該在這邊的人們身上出現啊!

「她直接跳到天橋上耶!」
「哎呀太快了我沒拍到!」
「那女生到底是 … … 」

「我出去一下。」永遠忽然吐出這句話。

「咦?永遠大人,您要去哪裡?」其中一人緊張地問。

「 … … 買飲料。」永遠先露出尷尬的笑容,佯裝從容地轉身,倏地一個箭步衝出房門。

「永遠大人 ────── ?!」
三位同學的吶喊追在後面,永遠無暇理會。走廊暫時沒人,她卯足全力,在同學來得及跑出房門前飛奔至盡頭的轉角,運氣更好的是轉角處剛好有一扇窗子,大小差不多可容納一個人通過,她伸手推開,鑽身跳了出去。

--

天橋上的馬尾女孩駐足不動,似乎被前方大樓巨大的螢幕吸引了,她引起的騷動也被上頭的新聞消弭不少,附近的行人們也紛紛抬頭看著。

不久,永遠來到天橋下,仰起頭,大叫一聲:「剎那!」

剎那回頭,往橋下看去,面無表情地回應:「妳來了。」
永遠知道剎那此刻是開心的,只是開心的情緒已被蝴蝶汲取而空。

「妳不用動,我上去就好!」
永遠邊說邊急忙往天橋的階梯口跑去,她擔心剎那再從橋上跳下來。

路人們有默契地讓出一條路,不約而同地望著永遠大步跑到剎那面前,連氣都不喘一下就丟出一串話:「妳為什麼在這?妳在這做什麼?妳不能再做出引人注目的事了。」

剎那安靜了一下,才接連回應:「萌媽媽拜託我跑一趟,把一件重要的東西給妳,所以我只是來轉交東西而已。另外,引人注目的不是我。」

順著剎那的手指,永遠的臉轉向大樓上的螢幕。
新聞正播著某國內線航空機翼上趴著一名身穿淡粉紅吊帶褲的少女,是艙內乘客發現的,機場表示起飛時沒發現任何異常,影片最後少女被強風吹落,警方已經發起搜索。

「諸諸諸 ── 葉葉葉葉葉葉 ──── ???!!!」
永遠再度瞪大眼,這次忍不住尖叫出聲。

「噓 ── 萌媽媽說不能引人注目。」剎那趕緊將食指擺在雙脣中間。

永遠也趕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剎那,我們分頭找吧,必須比警察更快找到諸葉!」

剎那點個頭,隨即將雙唇中央的手指往上移,朝天空劃去。
「她在那邊。」

再度順著剎那的手指,永遠仰起頭。

她先被扎進的陽光逼得瞇起雙眼,才在那圈渾圓的烈白中央發現一個小黑點。

小黑點不一會就擴張成稍大的黑影,黑影的細節輪廓亦隨著面積的膨脹愈來愈明顯。

永遠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一個人在四肢各纏上一塊方形布料的一角,把自己當飛鼠任風吹移的模樣。

「是那孩子!」
「她竟然沒事?!」
「這是在拍電影嗎???」
路人們也紛紛搶著拿出手機拍攝。

眾人望著諸葉先傾斜鑽入一朵白雲,再從雲朵下方出現,拖出一條細小的白絮。

她接著縮緊四肢,強風灌入布料吹出一顆鼓脹的球體,把她變成迷你熱氣球,帶著她飄進下一朵白雲。當她再從雲的另一端出現時,一群鴿子恰巧畫著一條弧形的軌道迎面衝過去,她隨即大張手腳,釋放剛剛才捕捉的這股風兒,跟那塊布再一起變成飛鼠,朝下一傾,與鴿群擦邊而過。

她繼續滑翔一會,突然又併起四肢,全身呈一直線,下一刻,整個人倏地如流星般急速下墜,令人們頓時瞪大雙眼,她則在眾人屏息驚愕之際橫向伸直雙手,再將自己變成一枝風箏,隨風抬升。

諸葉就像一隻自由的小魚,悠游在無邊無際的天空裡。永遠望著她就這樣亂無章法地降低高度,最後飛近地表上的都市叢林,撲入遠方的兩棟高樓之間。

「走吧!」剎那一個輕踏,跳上天橋欄杆,眨眼便躍至人行道。
「嗯!」永遠差點跟著跳下去,她及時煞住,轉身以旁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向階梯跑去。

--

「糟糕 … … 披風不小心飛走了。」
諸葉在某個涵洞旁踩到地面,電車轟隆轟隆從她眼前疾駛而過。

她抬頭看一眼,這是條短小的隧道,不用走近便能瞧見另一頭的光景,平坦的柏油路貫穿前後,裡頭整齊地靠邊停了一排自行車,剛才的電車則是在涵洞上方橫向開去。

諸葉再嗅了嗅空氣,隨即露出笑容。
她轉身望著那台電車靠近的方向,腳下這條馬路稍有坡度,她視線的盡頭接往淡藍的天空,不久,盡頭處浮出兩抹人影。

「永遠!剎那!」諸葉舉起一手用力揮著。

「諸葉!」「諸葉!」
雙胞胎加快速度,一刻也不停歇,跑到她面前才猛然停住,然後一起喘口氣。

諸葉接著問:「妳們想喝什麼嗎?」
「咖啡。」剎那回答。
「我想要 … … 不對啦!」

永遠突然變臉,她來回看著諸葉與剎那:「先解釋妳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

--

「不好了!」
聽到萌的聲音時,剎那兩手各握著叉子與刀子坐在餐桌前,模仿對面的芽衣將餐盤裡的豬肉排優雅地切開。

萌噠噠噠快步走過來,問:「剎那,可以拜託妳一件事嗎?」

「請說。」剎那放下刀叉。

萌伸出手,她的掌上有一個小盒子。
「這是永遠的手機充電器,她忘記帶去學校了。少了這個,她會很困擾,也會給別人添麻煩的。」

( 同時間,某台遊覽車上 )
「咦?我沒帶充電器嗎?」
「永遠大人,請用我的充電器!」「不!請用我的!」「我的讓您用一輩子!」

( 回到草太家 )
「雖然不是很清楚,總之這是對永遠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吧。」
剎那站起身,說:「我會盡最大速度送去給她。」

「謝謝妳~」萌放鬆下來,又喃喃自語:「希望他們還沒從學校出發。」

「等一下!剎那姊姊,妳不能穿這樣出去!」
芽衣顧不得嘴裡還有食物,伸手指著剎那一身退治師裝束。

「啊,沒錯,太引人注目了~」萌這才注意到這點,趕緊說:「剎那,跟我來,我找一套衣服給妳。」

( 一小時後,日暮神社 )

「這個玉子燒太好吃了!」
諸葉張大嘴,一口氣把盤內的金黃捲蛋通通塞進嘴巴。

「妳喜歡真是太好了。」外婆微笑著,把自己那盤玉子燒也擺在她面前。

「妳知道嗎?諸葉,」旁邊的曾祖父一臉嚴肅,開口:「這玉子燒是大有來歷 … … 」
「我回來了!」
這時,來自玄關的呼喊突然打斷曾祖父連開頭都還沒有的故事。

「你回來啦~」外婆對走進廚房的草太說:「我做了好多玉子燒,要不要吃一點?」
「好啊,也讓我裝一些回去吧,萌肯定很高興。」
「還有醃醬菜,你的氏子姑媽昨天又送了許多來,多帶一點給芽衣吧。」
「嗯,那孩子特別喜歡氏子姑媽做的。」草太笑著回應,然後把手中鼓鼓的保溫袋放上旁邊的桌子:「這是萌的親戚從北海道寄來的土產,大家一起享用 … 噢,」他停頓一下,朝諸葉看去:「北海道就是你們那邊的蝦夷。」

「另外,諸葉,」草太雙手不停歇地再從皮夾內抽出兩張票券:「我也買了妳跟剎那的門票,明天就跟我們去熱帶樂園吧。」
「好哇!永遠也講過這個地方!」諸葉閃出興奮的神情,同時不忘記再往嘴裡塞一顆玉子燒。

「等一下!」曾祖父突然又面露嚴肅:「草太,你帶我三個可愛的曾孫女去雲霄飛車曾經發生斷頭事件的地方做什麼?!」
「那個殺人事件已經是上個時代的事了吧?」
「什麼?!平成才不過三年前剛結束!」
「爸爸,」這時,外婆笑咪咪地端起桌上的小黃瓜,遞到曾祖父面前:「這些小黃瓜咬起來非常脆,吃吃看吧!」
「呃,嗯 … … 」曾祖父暫時不再說話,草太的注意力改移至手機上。

「萌,怎麼了?」
草太接起通話,才聽幾秒,輕鬆的面容即變得凝重。
「我知道了。別擔心,那孩子肯定跟永遠一樣強悍,不會有事的。」

他一結束通話,外婆便皺著眉頭問:「發生什麼事了?」

「萌說,剎那一直沒有回家。她臨時拜託剎那送東西給永遠,但卻等不到她回來 … … 諸葉,」說到這,草太望向在場唯一老神在在的諸葉:「剎那果然迷路了吧?她真的知道永遠的學校在哪裡嗎?」

「知道啊,永遠帶我們去過。」諸葉停頓一下,先拿叉子戳起盤中的鮭魚,才接著說:「可是永遠今天不是去清水寺嗎?去學校找不到她吧。」

「是沒錯,修學旅行今天開始,學生們會從學校搭車前往,萌是拜託剎那能不能在車子出發前 … … 難道說?!」
草太突然大叫,把諸葉嚇了一跳,害她叉子上的魚差點掉回盤子內。

「妳的意思是,剎那沒有去學校?而是 … … 清水寺???」

「是啊!」諸葉動動鼻子,一邊嗅聞烤鮭魚的香味,一邊回答:「如果是我也會去清水寺。因為昨晚我們有洗澡,都把氣味沖淡了,也不知道永遠會走什麼路、中間想繞去哪裡。」

「剎那會怎麼去?」曾祖父好奇地問:「她知道搭什麼車嗎?」

「只要往西邊一直跑就好了嘛!」
諸葉笑著吐出這句話,就把那塊鮭魚一次塞進嘴裡。

她一臉滿足地嚥下肚時,才發現舅舅、外婆與曾祖父都睜起大眼看著她。

「我們早就去過清水寺了。」
諸葉一派輕鬆地繼續笑著:「有一次就從武藏國出發,我們早上看太陽的位置,晚上看月亮星星,一邊聞空氣中的氣味,大概3個時辰到達 … 噢,」諸葉撇頭望向牆上的時鐘,又說:「大概是你們這邊的6小時。」

舅舅、外婆與曾祖父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真了不起!」
幾秒後,外婆兩眼閃爍光芒,率先反應過來:「妳們靠太陽、月亮、星星跟氣味就找到清水寺?」

「嗯啊,我們跑過西國很多地方。」
諸葉再叉起一顆玉子燒,接著說:「西國以前是阿公的領地,冥加爺爺帶我們看過一些遺跡,還有我阿嬤生前的宅邸跟她的墓碑。」

「說起來,以前狗狗哥哥都沒提過他的雙親 … … 啊等等,」草太一臉突然想起什麼的表情:「剎那現在只帶著永遠的充電器,身上完全沒有錢!」
「什麼?!這可不妙!」曾祖父跟著臉色大變:「她去清水寺的路上要怎麼吃東西?!」
「是啊!如果途中累了要去哪裡睡午覺?」外婆也擔憂地說。

「我們會睡在樹上,餓了就抓河裡的魚、山裡的野豬、熊或其他野獸。」諸葉回答得相當自然,讓舅舅、外婆與曾祖父再度睜大眼望向她。

「這可不行!」曾祖父趕緊搖搖頭。
「諸葉,」不過,草太卻認真看著她,問了一句:「妳追得上剎那吧?」
「嗯啊。」

她語音一落,幾乎是同時地,草太就從皮夾內抽出一張 ── 在窗外陽光照射下閃爍金屬光澤的 ── 信用卡。

「諸葉,妳帶這張卡去追剎那!」

「諸葉,我先找一套衣服給妳!」
外婆站起身,一手抓住現在披頭散髮且僅穿一件單薄肌襦袢的諸葉。

--

「那妳又為什麼會在飛機上?!」永遠立刻追問。

「我想,坐飛機比較快追上剎那。妳不是說飛機的速度比我們跑得快非常多嗎?」諸葉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所以我先去東京鐵塔的頂端,看到往西邊飛行的飛機時,就跳到她的翅膀上。」

「 … … 」聽完,永遠低下頭,沉默不語。

諸葉與剎那疑惑地看著她,彼此對視一眼,又繼續疑惑地看著她,等待了一會。

「永遠,怎麼了?」剎那終於忍不住問。
「妳不舒服嗎?還是不想喝咖啡?」諸葉接著說。

「 … … 諸葉,」永遠終於抬起頭,笑盈盈地開口:「草太爸爸的信用卡呢?」
「在這裡。」諸葉遞給她。

「好,走吧!」
永遠高高舉著信用卡。
「既然妳們都來了!就好好玩吧!諸葉,我帶妳去吃這裡有名的漢堡跟馬卡龍!」

「好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
「我想喝咖啡。」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