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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一個人的英雄》Part. 3 - Chapter 8: 24 hrs ago

Azuha | 2023-03-06 11:37:00 | 巴幣 0 | 人氣 46

連載中【Fate長篇】《一個人的英雄》
資料夾簡介
Fate系列劇情向長篇,阿拉什x自創女主,大量自創角

!!觀看前請務必先閱讀文案!!


Chapter 8: 24 hrs ago


  「吉爾伽美修!」古莉膽戰心驚。

  「女人,誰准許妳直呼本王名諱了?」

  Caster走到前方,正面對上狂暴的昔日故友。

  「有權以平等立場與本王對話的,天上地下,僅有一人。」

  Berserker張著嘴卻沒發出半點聲音,神情十分複雜。硬要描述,我覺得他正頂著一張快哭出來的臉。

  Caster望向古莉——她又隨即往我身後縮了縮——高高仰著下巴。

  「看在妳對本王抱持著極高敬畏,稱謂一事就暫且不問罪。然而再如何畏懼本王,都到了生死關頭仍不敢使用令咒謁見,簡直愚蠢至極!妳難道沒想過,妳這雜種若是死了,本王豈不跟著一起完蛋?」

  竟然是訓話。即使神情及語氣分不出來幾喜幾怒,反正古莉肯定是嚇破膽了。

  「那個……王大人,」為了免於我的手骨被古莉捏碎,我再次插話並試著做簡報,「Berserker本來是我的從者,可是我剛才——」

  「無須多言,」Caster冷肅地打斷,「詳細情形本王心中有數。這傢伙是墮落於狂戰士這邪門的職階了吧,才會與一個如此天真愚昧的御主締結契約。」

  我也想哭了。

  「然而……指不定,亦是他的幸運。」

  我還沒能做出反應,大量鎖鏈又即展開攻擊。Caster也以金色漩渦中的各式武器抵禦,原地不動的直挺身軀霸氣外露。

  「擁有這般身驅,何來幸運!」Berserker縱身飛來。

  翠綠長髮飛揚之間,高於人身的大斧揮動。不只Berserker的靈活與技巧完全搭不上Berserker這個職階的魯莽,Caster的靈敏與武技也一點都不符合Caster這個職階的細膩,我看得都忘了自己身上難以承受的痛苦。

  「在發什麼呆?」

  Caster退一大步後站定,手上實體出了一個泥板書,以睥睨蒼生的王者之姿對我們下旨:

  「一兵一卒的戰力皆不可浪費,給本王動起來!」

  「Yes, sir!」要不是渾身還無力著,我都想立正敬禮了。

  想到身體狀況,我轉頭看向自己肩膀的傷口,奇異地發覺劇痛已經全然消失。我知道這很作死,但還是一面運作起魔術迴路,一面伸手去扯古莉纏得亂七八糟的、卻意外地牢固的衣袖。

  「半吊子妳幹嘛!」古莉立刻抓住我的手,「妳真的這麼喜歡自殺嗎!」

  「靠北喔!」我忍不住罵出來,「用妳的瞎眼看清楚,我像是要死了嗎?」

  古莉眨眨眼,仔細端詳我的肩膀後也驚詫萬分。

  「傷口癒合了!」她趕緊替我把包紮拆開,像是不用肉眼確認就不能相信似的。

  我現在清楚知道了,這不是耗用生命力產生的魔力。我沒有根據,也沒時間去細想我能不藥自癒的原因。任由古莉擺弄同時我不忘王命,不餘遺漏地環視四周情形。

  負傷的Archer依然與Saber打得難分難解;Berserker與Caster正戰況激烈;Assassin縱然壓制著奧爾戴西亞,卻遲遲無法迎向任何一方的終結。

  潛心感知,我馬上就知道原因了。

  「欸,臭小鬼,」

  「我叫衛宮古莉!妳到底有沒有記得過啊!」

  從來也只被叫半吊子的我指著教堂門口,「妳有辦法把魔力送到那裡嗎?」

  藍眼望了過去,「太遠了吧!為什麼我要……」

  又皺著眉打量我幾許,似乎想通了什麼的古莉站起身。

  「再靠近一點的話,我可以試試看!」

  被攙扶著站起來的頭幾秒,我還有些暈眩。但很快就能站穩,與古莉一同繞著教會庭園圍牆而行,戰戰兢兢地從教堂側面接近。

  Assassin的速度仍舊驚人,卻明顯不比在橋拱上的時候。奧爾戴西亞操控著紅色縛布之外,雙手指間夾著平直的細長刀刃,儘管無法招呼到敵人身上,我感知到那長刃也是由魔力化成,確實得以切開魔力——根本是針對以魔力構成從者之軀的英靈特攻武器。

  才剛這麼想,奧爾戴西亞一甩縛布,拘住了Assassin纖細苗條的身軀,「啊!」白骨面具落地,深色肌膚的嫵媚臉蛋滿是不甘與深深悲傷。

  「沒有御主提供魔力,還能撐這麼久也是辛苦妳了呢。」奧爾戴西亞又拿出了刃面曲折的刀。

  我的如意算盤一下子就被打亂了。心急如焚之時,古莉跳了起來。

  「喂,金鋼狼!」她叫囂,「妳的衣服在哪買的?」

  奧爾戴西亞愣了一下,疑惑地放低拿刀的手,「是我自己用現成衣服修改的哦。怎麼了嗎?」

  「那就好,」清亮藍眼閃起異光,古莉掏出一把我很眼熟的短刀衝上前,「我還想說哪家店有那麼醜的衣服,我絕對不要去!」

  奧爾戴西亞以指間長刃抵擋古莉,卻失去了對縛布的控制。Assassin瞬間掙脫開來,跳到我一旁。

  「妳們……」性感的嗓音比先前更加喑啞。

  「不要誤會喔。」我全心積攢著魔力,「妳殺了我的親人,我不可能跟妳當好閨蜜。不過——」

  我握住了Assassin的手腕。她不敢置信地怔怔望著我,而我將魔力傳導過去,填補著她身上稀薄的魔力同時,也用有著實體般的魔力不斷重構自己的體膚,使其猶如細密防護牆,避免她的毒侵蝕到體內深處。

  「既然妳也想對付那個女的,我們可以暫時結個盟。」

  我剛放開手,Assassin立時擲出好幾把短匕,彈開了朝我們射擊而來的箭矢。

  轉頭看去,遠處Saber正往我們奔來,奧爾戴西亞的手臂紅光剛暗下去,被瞬移喚來的Archer抱住她遠離了古莉。

  「可惡的金鋼狼!」古莉揮著短刀追去,「把阿拉什大人還來!」

  「古莉小姐,請冷靜一些!」Saber中途攔截,一手攔腰抱起古莉。

  「亞瑟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婊——」

  「妳過去才會被殺啦!」我拽住被Saber放下的古莉,「妳想死在妳最喜歡的Archer手下嗎?」

  Assassin躍到我們跟前,「現在的我,能殺掉那個女人。但Archer似乎得以……」她瞄了我一眼,「……抵抗我的毒,我恐怕無力應付。」

  Saber站在Assassin一旁,「我能繼續應付Archer,只是難以與他分解出勝負。不知是否凜出了什麼狀況,我的魔力稍有缺損。」

  古莉洩憤地不停戳我,「半吊子可以幫你,她現在是人形旅充。」

  我失笑,「真失禮啊,我是純人類——」

  小型戰略會議戛然而止,所有人倉皇退到教堂門口,連Archer與奧爾戴西亞也不例外。敵我兩方擠在一起,卻無人針鋒相對,都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庭院。

  因為,當面對著遠遠凌駕於自己的力量時,所有的爭端皆會變得微不足道。

  地面與天空,兩面巨大金色漩渦猶若彼此映照的銅鏡,數之不盡的各色兵器冉冉浮出。天上是聽令眾神回歸天命的天之鎖,其身即為泥土所構成的神之意識;地上是號令萬民抵抗天命的天之楔,手持著泥土所編造的人之意志。

  這不僅只是兩個惺惺相惜英雄的決鬥,更是人意與天意之間的訣別。

  神話中的場景肯定如是。

  古莉攫著胸前衣領,貌似喘不過氣。我摸著她沒了衣袖的深棕色上臂,但是發現我無法像給從者那樣給她魔力。

  Caster與Berserker各據一方,各自被金色燦光所包圍,全心全意彼此對視。他們的姿態也帶有訣別的意味,嘴角卻都含著再見一面的喜悅。

  隨後,兩人異口同聲高喊:

  「——『王之財寶(Gate of Babylon)』!」

  「——『民之睿智(Age of Babylon)』!」

  兵器與魔力的激烈相觸撼動著空氣,掀起的氣流震蕩著所有人的靈魂,逼得我們抱團緊縮。

  我懷揣幾乎昏厥的古莉,Saber環臂護衛我們,Assassin與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警戒著。我瞟向畏怯地攫著Archer的奧爾戴西亞,不由得樂禍幸災,剝奪了那個以守護為己任的人的意識,她怎麼也只能靠自己了。

  再抬頭望去,更駭人的是,勢均力敵地神仙打架的兩人,雙雙皆是毫髮未損。不過……

  「你的魔力見底了吧。」Berserker赤足踏地,「可見勝負已定。」

  「蠢貨,」Caster仍持泥板,「既然敢將御主的魔力用罄,本王怎麼可能不多留一手?」

  「什麼?……」

  「不列顛的赤龍、以及那邊的蠢女人,」

  後知後覺是在叫我,「又!」我忙舉手。

  「……」Saber握緊了劍。

  Caster手中的泥板繞著楔形文字般的符文,「本王發動攻勢時,你們就好自為之吧。」

  不等我參悟這段話,我感知到遠方有一陣龐大魔力,以氣蓋山河之勢往這裡高速接近著。我將古莉放置在階梯上,「Saber!」手貼蒼銀鎧甲導去魔力後,我又一次實體出長槍,並讓魔力強化著自己的身體。

  Saber震驚不過頃刻,便識時務地往前許多步,「漏網之魚就交給妳了!」

  夜空剎那被各種各樣的武器所佈滿,猶如無差別的飛箭傾倒下來。魔力不受限制的Berserker又喚出宏大的金色漩渦,Caster則是再度高聲解放寶具真名:

  「『王之號砲(Melammu Dingir)』——!」

  教堂被無止盡般落下的兵器擊穿,磚瓦四處噴飛。Saber的聖劍劍身旋起風牆,擴大成為颶風,為我們彈開大部分威脅;Assassin的短匕難以與之抗衡,只得盡可能保全自身;Archer的鋼箭擊落不少武器,奧爾戴西亞的手臂也紅光不止。

  我執起長槍揮去飛向古莉的刀劍,極力手腦並用地運作著魔術迴路,好幾刻都自顧不暇到渾身抽痛,卻只能用盡全力保護自己,也保護古莉以維護我們的勝算。

  Berserker的寶具,眼看著就要抵過這波槍林箭雨了。

  我牙一咬、跨開步,反手拿著長槍轉為投擲之姿。

  ——不管是平分、還是我六你四都可以……

  ——我需要借用庫.夫林的力量!

  像是幻覺或夢境,也像是具體的想像,無形的靈魂深處振盪著那位英傑無悔的一生記憶。

  「——『突穿死翔之槍(Gáe Bolg)』!」

  血色長槍挾著磅礡的魔力飛向翠綠身子,來不及以魔力修補自身的我軟軟倒地。

  慘叫聲傳來,驟雨般的武器也落盡了。

  「妳還好嗎,季遙?」Saber急問。

  我的背被扶起來、依偎在一個臂彎裡,使我不致躺臥地面。我睜不開眼去看,也提不起力氣回應。我只能被動地感知著這一帶,確知Berserker的靈核已經不穩,感覺到Caster的靈核與之距離極近,就如現在我和Saber的態勢。

  「為何不躲?」

  「她以令咒對我下達過命令。」

  「別把本王也當成了蠢貨。失去契約連結,任何長時效性的命令根本無用。」

  「……」

  「且說那道命令,分明是要你『為了自己而活』吧?」

  「你都說了,失去連結那一刻起,這種命令便已失效。」

  「……」

  「我本是因你而生、為你而造……」Berserker的聲音有著苦笑,「或許,天命難違吧。」

  「吾友啊!」Caster的聲音卻是欣慰,「你早已不受天命所縛。」

  Berserker發出了一聲不同於他無所波動的嗓音的,真情滿溢的悅然笑聲。

  靈核分崩離析,與大地幾乎同調的氣息從庭院消散。同時間,我感知到了更多、彷彿能夠感知到一切,將世間萬物的美妙氣息全都盈滿我的身心,並且化為萬千分子融入其中。

  「讓開,雜種。」

  微微撐開眼,我見到頭戴青冠的身軀正彎下,將失去意識的古莉單手抱起,夾在腋下迴過身。剛才被下令讓路的奧爾戴西亞兩手握著長刃,縛布緊繃地在旁扭曲,金色雙眼戒慎地瞪著Caster。

  他不願直目似地撇開臉,傲視著我們,「雖為一介低賤草民,還算是發揮了點價值。本王先帶這女人回去了,若是膽敢戰敗於這等病態雜種,本王絕不輕饒你們。」

  自顧自說完諭令,和登場時一樣自顧自地,就攜著古莉離開教堂庭園。

  我坐起身,體力緩慢地恢復,情緒尚未整理完。但生來就慣於戰鬥的英靈們可不會忘記爭取先機。

  Assassin對奧爾戴西亞擲射短匕,又被鋼箭擋下,與能夠看穿偷襲意圖的Archer正面槓上。確認了我暫且無恙的Saber隨即提劍掩護,Archer敏捷地閃過攻擊與之對戰,身手更加靈敏的Assassin便俯著身向奧爾戴西亞衝去。

  我很希望自己能再做點什麼,不過不只是太大消耗之後力不從心,目前看來,也真的沒什麼我能做的了。因此我望向庭院門口,直盯著某個肉眼不可見的,正快速接近我而來的熟悉氣息。

  被我這麼一看,那身穿紫色道袍的從者才在我面前實體化。

  「你來多久了?」我問。

  「本仙受命攜妳回工房。」Rider沒有正面回答我,說罷就蹲下來作勢抱我。

  「等下等下!」想起被當瓦斯桶扛的經歷,我求生意志滿點地跳了起來。

  Rider似乎愣了一下,而後不改粗魯手法地抓住我的後頸,押著我走向庭院門外的斑點虎。

  我努力腳底抵地,不顧利甲因此掐到我的氣管而呼吸困難,轉頭去看短兵相接的兩個從者,「Saber跟……其他人怎麼辦?」

  「自個兒看著辦。」

  「不行啦!」

  Rider甩開我拉住他寬袖的手。「妳愛尋死是妳的事兒,」他一把將我推上虎背,「本仙有成命在身,妳少再添亂。」

  「你才少再裝了!」我肝火大動,「你最好是有遵守過命令啦!」

  血紅細眸瞇起了,蒼白的面容兇惡犬齒畢露,似是要吐出什麼尖酸刻薄的話來,卻被一陣解放真名的低啞吼叫打斷:

  「——『妄想毒身(Zabaniya)』!」

  轉頭看去,正好看見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恐怖畫面——Assassin纖瘦的身軀猛然爆裂開來,將奧爾戴西亞沐浴在了充滿劇毒的屍塊與鮮血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響徹庭院,奧爾戴西亞蜷縮著倒地。她全身猛烈痙攣抽搐著,顫巍巍地抬起手臂,上頭的最後一道令咒紅光淒厲,喉嚨發出的聲音幾近鬼哭狼嚎:

  「Archer!——給他們、降下天罰!」

  我瞬時渾身盈滿了一種深深渴望,不知道是不是她呼喊的名字所致。

  另一方面,Saber疾退到我們身旁,即便逃過了Assassin同歸於盡的自殺攻擊,神態卻絲毫沒有鬆懈下來。他雙手握緊散發著金光的聖劍,湖水碧綠的眼中有著視死如歸般的勇氣。

  Rider似乎明白了什麼,也瞪大眼睛。感知到使人驚悸的魔力量的我,再怎麼不想相信,久未聽聞的那個話音立刻證實了我的恐懼:

  「快逃!」Archer艱鉅地壓著嗓,「我被下令要……解放寶具!」

  紅色大弓朝著我們的方向拉開,壯碩雙臂顫抖著、面部五官扭曲著,明顯正靠著職階固有的魔抗技能,傾盡全力抗拒著來自令咒的強制命令。

  而臨死前還拖人下水的命令下達者,已經面目猙獰地癱在教堂瓦礫中涼了。

  「我的寶具無法在此條件下完全解放。」我從來沒聽過Saber用這麼的急促的語氣說話,「後方即是地狹人稠的都心,Rider,倘若你有得以與Archer抗衡的寶具,現在便是時候拿出來了!」

  「不行……!」Archer從齒縫擠出聲音,「你們不可能……擋得下!……在我撐不住之前——」

  箭尖閃耀青藍色眩光,靈核開始出現裂痕,以太之軀即將負載不了。

  「——快點帶著季遙離開!」

  我的呼吸瞬間被這襲話給奪走。

  Saber並沒有堅持,而是渾身魔力大漲地開始詠唱,「『十三拘束解放(Seal Thirteen)』——」

  Rider更是不如平時毒舌回話,徑直坐到了我背後,像之前那樣雙手圈住我、緊摞住灰毛,「斑點虎,走!」

  「等、放開我!」我扭身頑抗。

  「妳搞什——喂!丫頭!」

  我摔下了虎背,手腳並用地爬起來,開始往前跑。

  「季遙!——」Saber在後頭驚喊。

  「季遙,妳……」Archer怔愣。

  然後,笑意攀上了那張俊挺臉龐,夜色般的眸中好似駐滿了殷切的期盼。

  雖然我其實無法得知他真正的想法。

  可是,自我投射也好、自作多情也罷,至少我知道,我是期盼著的。因為凡事或許沒法兩全其美,但我們總是能擁有其他的選擇。

  「——『宣告!』」

  我的聲音與情緒都高昂著,我的腳步是如此地輕盈,正如同當初在山上的風中忘情狂奔時,那樣不顧一切、卻又那樣熱切地追求生存。

  差別是,這次疾馳的目標盡頭,他在等著我。

  「『汝以身托吾麾下,吾將命運繫汝弓上。』

  「『響應聖杯之召喚!若是順從此意、此理,即刻』——」

  即將展開寶具所釋放的魔力在Archer周圍築成耀眼流光,我踏進去、竭盡全力伸出手,在攫住心臟般的魔力風壓中抓住了緊握著弓的大手,直視著那雙沉陷一切的烏黑眼瞳:

  「『——聽令於吾!接著吾之命運便寄託於汝之弓!』」

  「『以Archer之名承此誓言』,」大弓化為砂塵,本在弓上的手反握住了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願以吾身化作汝之箭!段季遙……」

  Archer朝我揚起了清朗笑容。

  「——『吾即刻認可汝為吾主!』」

  右手背灼燒著浮現完整的令咒,嶄新契約覆蓋了先前的強制命令,解放寶具所帶來的龐大魔力煙消雲散。空氣恢復平靜,並且後方來自Saber的魔力也消了下去。

  我鬆口氣的喘息還沒吐完,赫然就被交扣的手拉過去,身前貼到了青色鎧甲上。

  「嗚!」我嚇得反射性想往後縮,卻被環住腰,因對方略微彎身的高度,使我整張臉埋進他的頸窩。

  溫厚氣息撲面而來。耳邊,則是Archer那沉穩的磁性嗓音:

  「謝謝妳。」



*"真失禮啊,我是純人類":捏他<咒術迴戰0>裡被各種玩壞的乙骨學長經典台詞"真失禮啊,我們是純愛"

 

終於把亂七八糟的混戰寫完了...
以下都是廢話

原著雖然說過小恩有Berserker適性,似乎沒真的讓他以狂階出現過(不確定,我只看過絕對魔獸戰線),希望我的玩法還行
另外術閃我就照著fgo去設定了,Ea封印中
王財是規格外的對人寶具,民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兩者效果差不多(吧?

至於王之號炮,我也不確定到底對軍還對城,至少要跟死翔一起一舉轟掉沒了Enuma Elish的小恩應該沒問題

抱歉啊,這倆實在太強了必須劇情殺..fgo裡說過,槍職的小恩絕對打得贏沒Ea的術閃,所以fgo也才給金固那種身體機能bug的劇情殺吧(當然還有展現官cp(不要隨便認定#))

一開頭考慮選用角色時,因為大英雄一定佔掉弓職,我想著"不管,我一定要寫閃恩",所以金閃閃只能是術職(雖然好像說金閃閃除了槍職全職階都有適性),差點就讓小恩是槍職了..
還好沒用這個設定,這樣看來各自犧牲最強寶具的術職跟狂職打起來是比較公平點了,不然寫到這裡要是術閃對槍恩我應該會哭出來直接棄坑..
想看兩個Enuma Elish對轟的請洽SF(希望今年就能如期看到動畫版)

根據設定,靜謐是有讓敵人全身沾染毒血的自爆攻擊
這些中東的英靈都很喜歡搞自爆耶..讓人不禁想到(ry
然後對ㄅ起靜謐醬的戲份這麼少還讓她自爆(土下座

關於舊劍說無法解放寶具,請洽十三道拘束的條件
我算一算以現有的條件,應該最多只能解4~5道

為什麼是"降下天罰"而不是"讓他們去死"呢?因為卡蓮是愛著人類的哦。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理解(麻婆豆腐一定可以

好啦打鬥就隨便看看啦我主要想講的是故事本身(推託(逃

 
是說,大英雄要是一發Stella從北往南射,TW是不是會整個沒掉..(汗
畢竟光傳說中的射程就2500km了..
 

所以說凜跟呆毛王怎麼就沒有十指相扣?百合不香嗎?
只能這樣來稍稍圓滿我的小遺憾 哀..

然後,不准挑我語病異口同聲的定義!我不管!!金閃閃跟小恩就是夫唱婦隨異口同聲!!!!(私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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