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發現我越來越像我爸了。對大部分的時候的我來說,每當我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通常都代表我做錯了。他是我從小就懼怕卻又沒辦法脫離的存在。
他是個離教的天主教徒,據我所知他好像在九歲還是十二歲就在教堂受洗了。什麼契機我從來不知道,我也從來無法想像會是誰把他拖到教堂裡。爺爺?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我爺爺可能會有宗教。奶奶?我有記憶來從未見過這個人。
他什麼時候不再去教堂我更不知道,我也沒有那個勇氣去問(應該說我根本沒想過要詢問他這方面的問題)。
就對新教的批評而言,我發現最近我的口吻還蠻像他的。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