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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四期創作】死亡章.之四—(上篇)上善若水、光氤似箭

小日本 | 2022-10-28 14:54:29 | 巴幣 20 | 人氣 130

RPG公會四期主線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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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翔之夢便醒了,因為在前幾日參與完巧克力野餐,並聽聞到尤克主官提到的,下周將開始攻略『十殿』的事情,他便一直思索著、沉默著,甚至稍稍有些失眠。
       明明先前也曾面臨過飢荒之災,感受過那股壓迫感,翔之夢以為在面臨下一災時,自己大概會習慣,但並沒有……
       見到房間內,另一張床的蔚似乎完全豪不受影響的如往常那樣睡著,翔之夢稍稍感到放心了。
       走離世界樹後,此刻早起的翔之夢也來到了神愛之湖畔,湖畔四周因為清晨,飄了許多的濃霧,而溫度濕涼,翔之夢衣服部分表面稍稍凝結了一點點霧氣,白髮髮尾也稍稍濕了,但翔之夢不怎麼介意並漫無目的地散步著。
       此刻翔之夢見到殘留湖面有無數翠綠光點而駐足,那翠綠光點是昨日因大家情緒高昂而與湖共鳴產生的,可見得大家十分的堅定。
       翔之夢看欣賞著綠點感受著情緒,在那地方站了許久,不知在這樣的濃霧之下,等等會見到哪位友人的身影呢?
       濃霧中一個鄰近湖畔的深藍色身影若隱若現,戴著斗笠和竹簍像是個莊稼人般不時彎腰,像是在湖的淺灘中探尋什麼似的。他似乎意識到了有人正在往自己這走近,故停下手邊的工作往翔之夢的方向直直看去。

      彼時漸入晚秋,早晨微寒的涼風由山麓旁吹下,厚厚的霧簾被撥動顯露出一對深邃的黑色眼眸和擺盪的同色鬢髮。然卻未傳來任何寒喧呼喝,只是靜靜地凝視著。
       因為對方是黑髮,身上穿著也為深色,當翔之夢回過神來要繼續漫步時,很容易就注意到對方了。
       即便是在大霧之中,斗笠搭配深藍色的穿著,翔之夢仍很快地想起了一位認識的友人,因為那一夜於船艦上,與兩位友人一同度過的,在群之中浩劫重生的夜,仍深深烙印在翔之夢腦海之中。
       『是玄明嗎?』翔之夢興奮的猜測著,並興高采烈地走近,也在過程中注意到對方在彎腰,然後因察覺自己走過而注意著自己。
       確實,因為翔之夢的白髮以及全身白的穿著,在清晨的白霧之中會很不明顯,像是有人的影子又很快的與霧融合一體,但身為當事者的翔之夢完全沒注意到,就這麼筆直的走近了玄明,然後揮了揮手打著招呼:
       「哈摟!是玄明嗎?我是翔之夢!在幹嘛呢?」
       此時的翔之夢依舊是穿著在大丹時候的穿著還未換回去,因此他長長的白色衣襬隨著動作,也跟著飄來飄去。
       見對方從霧中現身,戴斗笠者似乎不怎麼意外。「唔,是吾友啊。早安,翔之夢。」被喚作玄明的他點點頭和緩地回到。
       『吾友?吾友!!』聽到玄明跟自己打招呼,翔之夢感到非常高興。
       「難得到了神愛之湖,在下想說來採集些樣品做研究。」玄明說著將滿是泥濘的手伸入湖水中搓揉、洗去髒污。在其眼中翔之夢似乎非為了工作起早,這番散步莫非是有所心事。
       「那你呢,這麼早起是要忙些什麼嗎?還是興致所致散個步?」他暫時放下了手邊的事,慢慢地從淺灘中步出。上半身仍是那熟悉的東方青衫外,下半身卻套了件灰藍色的防水漁夫褲,隨著其走上陸地答答答不少水珠從皺褶間滴出。
       在聽到玄明所問之後,翔之夢也細想了一下:「我應該是……有點失眠吧?就……你也記得的吧?跟上一次直面群那種不安的感覺……我在得知之後要闖十殿以後,也多少有那樣的感受。雖然這次不是災難直接往我們來,而是我們主動接近災難,但,感覺還是很類似……」翔之夢無奈地笑說。
       「的確,時局變化巨大且不可逆,會多思繁慮實屬正常。但也要督促自己獲得充分的休息,畢竟強健的體魄是應對災難的資本。」身為醫者玄明不免叮嚀了兩句。
       翔之夢感激的笑著,並好奇的問著:「玄明採樣品做什麼研究呢?」
       「在下在研究這片湖水的能量特性。」玄明擺手目光越過朝陽甫生鵝黃色光暈和綠光點交織的湖面。「如果能就地取材、開發有助戰局之物,那就再好不過了。」
       「就地取材或者開發的話……其實不管玄明是打算做怎樣的用途,那個……翔之夢露出了期待的眼神說著:「我也想來幫忙,至於湖水冷的事情……不用擔心!而且剛剛你已經告訴我解決方法了!」
       「你也要忙採集嗎?這可能沒那麼簡單喔,能量間會互相影響所以『過程中不能做任何的施術』,一切都要用自體肉身完成。」畢竟是自己的事,對於要加進來幫忙者玄明還是把難處說在前頭。
       「肉身嗎?沒問題喔!」翔之夢笑著,隨後走近湖畔並好奇的蹲下來伸手往湖水碰去。
       一陣暢涼感從指尖傳來。「好冰!……」翔之夢不禁緊閉了眼,卻沒有拿開手尖。
       「玄明不怕冷嗎?」問完,翔之夢嘗試的指尖繼續接觸湖水更多,因為玄明剛才可是整個人下水了,超勇猛!」
       「真的很冷嗎?」玄明歪頭露出疑惑的表情。「唔,是蠻涼爽的。可能在下平時習慣在非舒適環境時將氣包裹住全身,確保肢體能良好運作。而且在下也不是單穿一件就下水」說著拉開腋下褲腰,青衫內又裹了幾層內裡。
       此刻,翔之夢早已漸漸覺得湖水不在冰冷,因為已經適應,也或許因為湖內充滿能量,而這感覺就像是泡了冷泉那般,或許一開始很冷,之後就漸漸開始因為能量而感到熱了吧,也或許,因為見到玄明不冷的關係,而受到了影響不覺得冷了。
       看著翔之夢從原先因冷而瑟縮到調整自體變得能適應。「果然能駕馭魔法基礎的,在對應環境變化上都不差。」
       聽到玄明以為的,翔之夢一臉疑惑的看著玄明:「嗯?我沒用魔法蓋住自己身體喔,只是好像習慣了這溫度而已,玄明應該也是這樣吧?」
       「並沒有,在下可是連內在都包得實實的。」在能量感知的視角下,玄明大量關閉己身氣對外的溢散,間接形成一層包裹全身的能量外膜鎖住身體熱量。
       雖然翔之夢不太懂玄明口述『內在』的意思,但卻有從魔力視角中看出個所以然,並理解的點點頭。
       此刻翔之夢手邊攪動著湖水表示自己已經不怕冷了。這狀況也像是泡溫泉一樣,一開始進入的時候燙,當熟悉後就不會了,而泡完溫泉突然去泡冷泉,或許也是一開始覺得冷,但幾次冷熱交替後,身體也會習慣那種變化。
       「所以……我想,採集的事情,等等也像手這樣,適應一下冰涼就行了!」翔之夢笑著:「對了,你目前穿的這件衣服是叫什麼名字呢?」
       「這件叫做漁夫褲,或又稱為青蛙裝,是南方科技的橡膠產品。」玄明拉了下肩帶、抬腳轉身讓翔之夢可以看清楚服飾的各項細節。
       「漁夫褲嗎?」翔之夢仔細的觀察著玄明穿著的服裝,並點點頭笑著:「知道了!」
       玄明點點頭,接著提出了建議:「你可能也要想一下怎麼防水防汙,不然難得穿了件漂亮的大丹服飾。」
       「你是說這件衣服嗎?不過雖然很像,但這不是大丹的服飾喔,是我傲族的族服!謝謝你說這件衣服很漂亮!」翔之夢開心的笑著。
       隨後翔之夢著憑空抓取金色羽毛筆,在半空中寫上了『漁夫褲』的文字,隨後隨著文字寫完,光點灑下後,一件翠綠色的漁夫褲出現了!
       雖然確實是解決褲子的問題,不過衣服手臂的下擺確實也是個問題,因此翔之夢再度拿起金色羽毛筆於半空寫字,換回了自己原本那套衣服,但不含圍巾。     
       至於頭髮的問題……翔之夢也拿了其他綁頭髮的橡皮筋,把長長的髮尾對折很多次綁了起來,接著穿上了漁夫褲。
       當一切準備就緒後,翔之夢期待地看著玄明,興致勃勃地問著:「我準備好了!現在是下水到你那裏嗎?那有需要其他輔助器具嗎?我可以順便來幫忙準備一下!」
       「痾」眼見翔之夢憑空書寫、拉出一條褲子,感覺沒有注意到自己前面說了什麼,玄明把話卡在喉頭,一陣無奈呻吟後又吞了回去。自己方才應該有講過不能施術,涉及干涉現實的力量無論多小,那能量的波動都會引起玄明感知的注意。
       「裝納的容器在下這邊有、不用再多準備了。」玄明連忙從身後籮筐中掏出數瓶棕色的玻璃容器遞給翔之夢,怕他又繼續用羽毛筆叫出其他東西。
       「這些是要用來裝取湖水的。現在正值時序交之際,可以採集到初沐浴日光的湖水好來研究之後的能量特性。」玄明慢慢從岸邊走回淺灘之中,行在泥地上他的每一步都格外地小心。
       當玄明提到研究能量特性時,因為翔之夢的魔力之瞳也同時改以魔力視角看著,確實這個湖充滿了能量,而這樣特殊的湖,翔之夢也想到了另一座。
       「不知道玄明是否也知道阿斯嘉特城自然休憩區的雅諾湖?那個湖也充滿了能量,且喝起來甘甜,該不會這兩個湖彼此有關連吧?」
       「雅諾廣場的湖嗎?還在阿斯嘉特的那段時間在下的確有幾天會到那早練。」玄明輕撫湖面在其上劃出固定頻率的漣漪。「城內地靈人傑加上保存良好的自然環境,湖水富有能量很正常。至於說關連嗎感覺有些不太一樣,其中可能也和這湖神明有關。」
       「嗯?這湖內有神明?是指翡翠主官嗎?」這陣子翔之夢多少有聽說過神愛之湖與翡翠的事情。
       「嗯,她們之間有很深的連結。即使翡翠小姐不再常駐於此,但湖水仍保有跟其類似的特性。」玄明掬起一攤水,並任其從掌間流逝回到湖中。「你覺得帶有翡翠小姐特色的能量會有什麼樣的特性呢?」
       「怎麼說呢,我一見到她就覺得他親和力挺高的,總是笑咪咪的,人也很有耐心,所以我想,他所擁有的能量大概也會具有『溫暖、相容性高』的特性吧。
       並且聽說她擅長治療,而且溫泉能復原傷勢的療效也是因為有他的關係才有辦法啟用的,所以應該也有『能增加復原』的特性吧。」翔之夢邊思考邊回應著,隨後也將雙手放到了池水內感受著能量的流淌。
       「能增加回復是吧,在下也是這麼想的。以這特性延伸應該能開發出不少東西。」玄明點頭認同。「且水作為液體具有很好的包容性,但又不似氣或能量那般難捉摸、也比固體物好改變形態。」
       聽到玄明所說的,翔之夢理解的點點頭,此刻想起其他或許有幫助的事情。「幾個月前,我曾經有跟安東尼奧學過器化屬性的事情,那技能可以把各項屬性進行實體的轉換,像是……
       這次翔之夢就沒拿金色羽毛筆寫字,而是徒手於手掌心匯聚一個五芒星與圈的魔法陣,因為要強調東西並非是用技能造出來,而是轉化的。隨後翔之夢手掌中的魔法陣內匯聚出了一個水色帶有翠綠的石頭。
       「這是由湖邊水屬性轉化的,不過先前有詳細問過『水』與『水屬性』的事情,他說這兩者還是不同,但……既然是想研究能量與水,不知這個會不會有幫助呢?」翔之夢邊講邊把水屬性器化石拿給玄明。
       見到東西轉化出來和水屬性器化石,對能量極為敏感的玄明神色黯淡了些。「不用,在下只需要徒手獲取的樣品。其他的輔助道具可能會造成樣品汙染,這樣對於了解湖水性質反而是種阻礙。」
       玄明再次重申,但這次語氣更為正式且慎重「在下應該有說過這會是用肉體完成的勞動,純粹的。」他必須確保協助者了解這項工作的限制條件、才能放心地交付。
       「原來這是個壞點子啊……還好有先問過,玄明,抱歉。」翔之夢很乾脆的道歉,並歉意的笑了笑,接著以魔力之瞳也掃視了一下漁夫裝:「這衣服……我檢查了一下,看起來沒有甚麼魔力殘留,放心吧!」
       講到這,翔之夢收起了魔力視角,並見到棕色玻璃容器後,又立刻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穿的漁夫褲是否有袋子,因為剛才造物時,自己並沒有特別寫到這一點,所幸翔之夢很快地有找到能裝容器的地方,他稍稍鬆了口氣。
       「總之全程只能是純體力的吧?我了解狀況了!那幫忙的內容具體是什麼呢?」
       玄明輕嘆了口鼻息,因為要繃起臉跟友人告誡需要耗的心力比陌生人來的多。「可否麻煩你依序裝滿:表層的湖水、中間層的湖水和靠近底層的湖水。要特別注意前兩項不要裝入泥沙和額外異物,且皆以"徒手"進行。」
       聽到玄明再次強調到『徒手』翔之夢歉意地笑了笑:「恩,知道了,我等等順便來照你說的,表層、中層與底層也來蒐集一下!對了……關於湖水這三階段的,大概要在多深的位置蒐集呢?」
       「我們現在足能企及的範圍在湖緣,大概以水淹至膝蓋做基準,抓表面、觸底泥和自抓兩者中間位置採集即可。」對於取樣位置玄明做了補充。「目前應該就這樣。」
       將裝水的工作交給翔之夢後,玄明則著手進行其他的採樣,選擇收割充分吸收湖水能量精華的原生草類和礫石上的苔癬。
       沉默了一陣子,在兩人都開始準備踏入湖進行蒐集作業後,玄明才又開口繼續聊到。「所以你跟安東尼奧先生學了些東西?所謂的器化屬性具體來說能做哪方面的應用呢?」
       「之前的話,你還記得之前的方舟登艦戰嗎?我當時在那場戰鬥中,蒐集很多光箭,因此我就帶著光箭去找安東尼奧研究,是阿貝爾老師推薦的,因為他是前神職人員,所以我在那次就跟他學了魔法屬性『器化』跟『還原』。」此刻翔之夢已經將褐色玻璃罐放好,腳也已經的踏到湖內。
       「至於怎樣的運用的話......我想想.....記得那時候有聽安東尼奧說到,像是造屬性盾或者造屬性劍之類的...雖然我沒有很常用這個技術,不過...挺意外這個技術在之前有幫上塔克的忙!」翔之夢邊走邊說,開心的笑了笑,而越往前走,腳陷的越多,他的動作也變得小心,步伐放慢,踩穩才繼續踏下一步。
       「看來你找到了消耗管道,很好很好。與其放著當擺飾,不如最大限度發揮其效果。」微笑重回玄明的臉上,他邊說著邊用湖水洗淨染上的污漬,這似乎是他換採集對向前的標準流程。
       「嗯?消耗?」一開始翔之夢先是疑惑沒會意過來,因為沒有主詞。『是講光箭的消耗嗎?』翔之夢猜測著。
       「在更加嚴苛的戰場上補給尤為困難,防武折損巨大的場合中這類能當場製造出可用器物的技術會派上很大用場。」玄明揮手招呼,要採集完的翔之夢不需進一步往湖心去,自己也要開始返程。
       「弄完的話就反回陸地吧,沒必要一直泡在湖中消耗熱量。」玄明說著。
       翔之夢因為玄明的招手而停下,並理解的點點頭,隨後將裝好的棕色瓶子放置好,並開始邁步後。
       「其實...我只是知道了之前那次,基路伯攻擊我們的光箭是光能量轉換,至於其他的應用,雖然我有設想很多,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研究下去,光箭也就一直擺在空間收納內了....
       此時朝日完全脫離地平線,升高的溫度驅散了湖畔濃霧,讓神愛之湖從神秘隱逸變得更加柔和、生機冉冉。「如果還有精力的話,介意為在下演繹一次此門技術嗎?」玄明問著。
       聽到玄明所問的,翔之夢露出笑容:「當然好呀,對了那個...那玄明有興趣研究光箭的應用嗎?」
       「嗯,可以啊!如果你那邊還有多的光箭,在下很樂意加入一同思考如何使用。」對於事物的探究玄明保持一如往常的熱情,他將東西全裝入竹簍中、放至較遠的樹下,這樣比較可以大展拳腳、自在地用術。
       「當然有,還蒐集了一大堆,感覺已經不用擔心會用完!!」翔之夢興奮的解釋著,並有些迫不及待的提出自己當時想到的項目,但想起剛才玄明的再三告誡,即便東西已經放的比較遠的樹下,翔之夢還是有些擔心。
       「啊,隨距離增加、能量間的影響會大幅降低,霧氣和其他自然環境都會吸收,所以可以較採集時放心些。」玄明對於自己的放置行為作出補充、以區別和方才的嚴苛。
       聽到玄明所說,翔之夢微笑地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說實話攻堅方舟當時,在下也對基路伯做過一翻研究。他們不僅會射擊光能轉換的箭,就經典所言也是由光和火所組成的種族,可以說是很高能量密度的實體。」玄明對於天使的敘述戛然而止。
       「咦?不只有光,還有火嗎?!」翔之夢訝異的看著玄明。
       「嗯,西方一神教典籍中最高位階的天使被稱為熾天使,有著火焰軀體和六隻翅膀。」玄明指撫上唇邊回想到。「另個更熟悉的名字就是撒拉弗。當然可能跟我們熟識的不完全相同,但其中的烏烈爾確實擁有這類特性。」
       「距離跟火天使的事情,原來如此。」翔之夢理解的點點頭。雖然翔之夢在方舟戰以前,就已經聽說過熾天使這個詞,不過一直只是把『熾天使』當成詞彙,沒多想。
       玄明些許沉默後他抬起手表示翔之夢可否拿光箭樣品給他看。
       翔之夢一時間沒理解玄明抬起手的用意是幹嘛,思索了一下,翔之夢理解什麼,伸出手輕拍了一下玄明的手,興奮的笑著問:「是慶祝要合作的擊掌嗎?」
       「的確要感謝你,等會兒再讓在下請你頓。」玄明伶俐地順著誤會表達自身的感激。
「不過在此之前讓我們來看看箭矢吧。」
       「嗯?為什麼要感謝我?」對玄明說的感謝,翔之夢一頭霧水:「對抗四災的事情不是所有人一起的嗎?還是說,玄明等等打算自己煮東西請我呢?」講到這,小吃貨的翔之夢期待的笑著:「那我很期待你的手藝!」
       隨後,翔之夢將手伸到了空間收納中,取出了十幾隻光箭出來,光箭在一從空間出現時,就明顯的閃閃發亮著,翔之夢也邊取邊開口分享著:「這個之前詢問安東尼奧時,得知了整個箭是由聖屬性器化製成的,若轉化回聖屬性,會直接稀釋在空氣中。」
       「雖然我當時本來是有想到一些應用,像是照明設備之類的,或者有個能量轉化的裝置,去做到聖屬性能做的治療、淨化之類的事情,但後來發生很多事情就沒有處理這塊了。」
       「轉化回聖屬性會溢散掉很正常,畢竟是能量。可能需要個集能容器,而光箭就像是燃料一類的東西。」玄明拿取光箭測試其強韌度和能量性質。「魔法工藝和打造非在下強項,或許要找找有沒有擅長這類技術的義勇軍。也許泰絲小姐?」
       「確實,光箭就是能量的概念,而擅長這類技術的人,剛才提到的塔克就是其中之一!他已經研究出如何運用這類能量。他身上的魔甲就是用這類的產品做為動能驅動的。至於光箭,確實如你所說我有很大量,但是類似物質是可以再生產的喔!只不過不是出自基路伯之手而已。」
       「阿對了!」翔之夢又從空間中拿出其他一大堆,比光箭更加閃閃發亮到看不出形體的東西:「這些,是之前在方舟上,我幫基路伯他們畫畫像的時候,他們給我的,我猜測可能是他們的貨幣之類的吧?但我不確定,這些的話,我就沒研究了。」
       講到這,翔之夢補充開口說著:「雖然我後續沒做相關研究,不過這段時間,我倒有看到塔克以魔法石驅動的魔甲,基本上是已經實現了魔法器化與還原的這個技術...
       聽完翔之夢的諸多想法,玄明露出很有意思的表情,不過似乎又多思考到些事。「包含光箭和發光物,這些東西聽你說量很大是嗎。但應不是無窮盡或可用其他方式再生產的吧?如果是有限,那要更加好好把握。照明對於義勇軍應是不缺,而治療則是永遠都不夠。」他分析道。
       「對了,我們可能討論的太快了些嗯,應該先問說你祈望中的應用是你自己要用或者是要推廣給眾人的?」玄明做了個捲線動作,將思考倒回到應用的發想之前。「如果是自用,我想屬性器化或自製能量源確實足以,你也皆具備這些條件。但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行
       「所以如果無法標準化、單一化,這研發將不會擴散,這是要先體認到的。塔克的魔甲只會是他自己的魔甲,製造出的這顆石頭也只會是你的石頭。」玄明深感未來方向規劃對於現行研究的影響而提出建言。
       「如果是發明,當然是可以給別人用,如果是我自己自用的,我有很多其他的解套方法。」翔之夢回應著玄明。
       隨後翔之夢再度伸出手並運轉著魔力在手掌中凝結,手掌很快的出現了金色的圓圈與五芒星,隨後五芒星的轉動後,出現了一顆白色的石頭,散發著能量。
       「如果是聖屬性的人,可以用這個魔法聚集出跟基路伯箭矢差不多的東西,也就是說,基路伯箭矢是基路伯們用他們本身的聖屬性器化的產物,至於我手上這個……
       翔之夢笑著問:「玄明應該只能感受到能量而感受不到屬性吧?我是風水火土木以外的『靈』屬性,而其他的稱呼的話,安東尼奧是提到『乙太』這個詞。不過……或許聖屬性的人器化的,與基路伯器化的還是有差異吧?這點因為還沒研究過,我就不太清楚了。」
       雖然翔之夢前面說的很肯定,但提到後續尚未做實驗的事情,稍稍有些心虛地笑了笑。
       「我想人器化出的聖屬性不會完全等同於基路伯器化的,但也不代表不能模仿、擬合
玄明點點頭並盯了下翔之夢手中的石頭。「至於你說的屬性
       一手拿著基路伯的光箭,玄明另手開始積蓄能量並改變其性質,由混雜逐漸轉變成有序的聖光屬性,然後對照樣品進行更精細的編成,隨著時間憑空抓來的能量體感上越來越近似基路伯的氣息。而過程中玄明眼神極為專注,嚴謹地不容其有聊天的餘裕。
       見到玄明竟然造出與光箭類似氣息的東西,翔之夢感到非常訝異,因為他用那項屬性『器化』的魔法陣,也頂多出現自己靈屬性的東西,而沒有出過其他屬性的魔法石。
該不會玄明是聖屬性吧?
       雖然翔之夢想問出口,但見到玄明很專注在續能發功的樣子,因此把問題先放在心裡,沒有問出來。
       玄明在仿造完成後,才又繼續開口。「不巧在下也感受的到。能量感知並不僅限於感受到其存在,也包含其特性,而屬性對在下而言只是特性的其中一種人為分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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