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
「姐姐少來,不過…如果妳真的這麼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我的房間看嘛。」彌聲不吃軟的態度讓紗音覺得有些好笑。
「好啦好啦,這是你的隱私,姐姐就不再發問囉,話說已經這麼晚了,天氣又冷…還是早點睡吧?」紗音笑笑地回應。
「嗯嗯,姐姐快去洗澡吧,那我先去睡了,晚安囉。」
「晚安。」
看著男孩的背影走進房間裡之後,紗音心裡早就明白自己的弟弟想要什麼聖誕禮物,五歲的那個禮物她老早就看過了,一直到現在那個願望還壓在彌聲房間裡,那張透明的壓克力書桌底下,如果男孩真的喜歡的話,少女心裡盤算著要怎麼送給他。「好啦好啦,這是你的隱私,姐姐就不再發問囉,話說已經這麼晚了,天氣又冷…還是早點睡吧?」紗音笑笑地回應。
「嗯嗯,姐姐快去洗澡吧,那我先去睡了,晚安囉。」
「晚安。」
2010年:
原本只是熱衷於尋寶,沒想到後來他發現了更喜歡的東西。常常在遺跡裡和一群狐狸裝伴的女性們探究考古學,研究歷史的演化。縱然卡巴拉島是創造不久的遊戲,卻還能體會設計者在遊戲結構上以及詳盡表達遊戲內容而做歷史,對於歷史,他十分有興趣。而勝於歷史的,就是生命的演化。
是生命帶來歷史,是歷史見證生命。
廣大無垠的星際裡,目前只有地球擁有生命的奇蹟。為此他愛上了生命學,認為生命是魔法與科學創造的,因此想更了解生命的所在。於是他開始不斷地研究生命學,甚至想要研發超越生命存在的東西───如果能夠讓人們知道,他們都是超越「神」的存在,那麼這個世界上的生命必將會更加堅韌,擁有嶄新的一面。
2012:
宛如中毒般的後知後覺,更應該說他完全毫無知覺,直到發現委託任務隨著旅途將結束而接近尾聲時,才突然想到與委託者相處的時間僅剩無存。一旦沒了委託關係,他們之間便成了陌生人,沒有往來、也沒有任何交流。若是以前,他會爽快地完成任務後立刻從委託者身邊消失,但唯有這次,他的腳像被藤蔓纏住似的,待在原地發愣,久久沒有移動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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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外圍的入口隨著我們的步伐而逐漸變小,我不時的回頭,直到那一絲渺小的光源從我眼裡脫離。在入口消失之後,四周的瞬間出現微火,原來這個長廊上有光線,但是要等到入口闔閉才會開啟。陌生的長廊隱約能聽見滴答的水聲,我下意識抓住前方人的衣角,疑惑地東張西望,而他任由我抓著。
廊裡只有我跟亞略昂的走路聲,過於沉靜地空間令人窒息,我決定率先破冰,想辦法化解先前的尷尬。
從高中的時候我開始寫文,隨著書看的越多,想法越來越細化,文筆的風格也有略略的轉變。最近看一本比較悶點的自由文學,因為寫作風格是以前較少見到的,所以閱覽去了。看了什麼類型的書,多少都會被影響,回顧以前寫起來的感覺,剛開始的練習很拙不用說,但一直到現在也不曉得進步了多少?
有時候我會看很白話的小說,有時候會看文風很華麗的小說。不管怎麼說,我偶而也會羨慕用字文藻華而美麗的小說,但發現自己並不適合寫那樣的風格。華麗的文風通常給我的感覺是過於溫緩的,這或多或少是受罌籠葬的影響,當然也看過極致黑暗的華麗。只是,想要審視自己寫的文,主要也是看看到底是否有進步,文辭的表達是否有比以前更加流暢?
DN同人是我開始寫作的其中一部二創,當時因為嚴謹的話題和角色慎重的性格,好幾次也怕把角色寫崩。如今現在開始寫自創,但常常遇到的苦惱是,寫沒到多少又變成一團被揉過的紙,而還有部二創也尚未完結。喜歡畫圖是想看著自己心愛的孩子或角色具體化的感覺,而寫小說則又是要讓他們的背後有個足夠有力的背景,只是…寫過那麼多字,最後整體觀看來,個人是覺得和二年前的風格沒什麼改變,只是想法多了一些。
也許對我來說,簡鍊應該是比較適合的風格吧,偶而像這樣,審視自己寫的文章,或許能從中比較出到底有什麼新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