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LIVE旗下偶像部的畢業，再多少查了一下那時震撼V圈的炸箱事件，
實在令人不勝唏噓。
該怎麼說呢......雖說娛樂產業本來就不乏各種出乎意料的事件，
但要演變到這般幾乎核彈等級震撼的事件，除了處理問題的人，
還真的想不到有什麼能把問題搞得更複雜的存在了。
若有追蹤某貓夠久的人，應該就清楚我是怎麼從一個高捷少女社群的粉絲，
走到跟希萌創意與高雄捷運分道揚鑣的過程。
若有興趣聽聽我談談這段過去的話，還請移駕到我的舊文─
在整個企劃已經差不多塵埃落定的今天，我想也是時候藉著這次機會來談談我對這一切的主觀論述了。
老樣子，整段雜感包含強烈的主觀論述，也包括不少基於事實的「通靈」，
至於要相信哪一邊，就是你的自由了。
那麼，就讓我們從談談對這個企劃為起頭開始吧......
拼裝車毫無計畫的超跑夢 先天不良的徒勞嘗試
高捷少女之所以令人印象深刻，是因為它有個令人意料不到的好開始。
(Source：Clickme.net)
換做你是當初在FFK的散場像我看見這般場景，也肯定會為之驚艷。
一個未知其名，卻穿著捷運制服的二次元女孩立牌在前頭，要不印象深刻都很難。
這就告訴你高捷少女的一開始贏在出奇不意，而且形象、路線之專業、清新，
真的會讓看久那些遊走在尺度邊緣形象的二次元人物的人眼睛為之一亮。
這就是高捷少女一期生的四人普遍帶給我們這群KRTer的印象，
這般的形象路線，應該也只有日本著名的《鉄道むすめ》[1]系列可以相比擬了。
諷刺的是，這樣在台灣虛擬代言人界來說算高標準的存在，
反倒狠狠打了二期的學妹們一巴掌，成為她們遠遠無法跨越的高牆。
就這點來說，你也可以由此知道希萌這段時間以來的退步及與ACGN圈子的脫節跟自甘墮落。
從可以設計出匹敵一線題材的二次元虛擬代言人，到用吉祥物來塘塞人設缺陷批判的存在，
其實真的不是台灣動漫迷的標準變高了，而是曾是前段班的希萌退步到讓人無法忽視的結果。
高雄捷運最初的故事也是蠻勵志的，從地區虧損連連的捷運系統，
到發展成以ACGN文化著稱，最後也真的在輕軌系統一戰成名的存在。
講到這裡，就不得不談到當時在高捷少女社群裡相當有名的兩位官方大頭，
石經理(處長)與蘋果姊姊，這兩位高捷公關部門為宣傳高捷形象不遺餘力的存在。
在高捷少女最初的成就下，真的不得不提因為他們才得以成就台灣官方重要虛擬代言人的貢獻。
而他們兩人於媒體上的形象，其實也造就了高捷不同於北捷的發展路線。
但是也不得不提他們跟某些幕後的大頭，可能才是把高捷少女企劃帶入深淵的重要戰犯。
老實講，你問我高捷跟希萌在這個企畫裡到底各自佔有多少比重，
我直到今天還是無法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因為這點搞不好只有那些知情的人才會真正知道，
但對於這個企劃裡高捷跟希萌有沒有各自的方向與展開，我是持肯定的意見。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高捷戀旅跟高捷少年，
而希萌也聲明過高捷戀旅裡的飛揚、雅朵跟希萌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事實就很明白地告訴你高捷少女企劃其實各由希萌、高捷主導一部分，
可是這樣也就形塑了彼此為了資源互相爭奪主導權的立場，也就在不少部分很自然埋下衝突點。
早在輕軌宣導影片中事件中，希萌的負責人某S，就發言對高捷的爆走行為表示無奈，
而這支由高捷裡客服人員配音的影片，也就隨著日後小穹換CV而被當成黑歷史封印起來。
(Source：高雄市政府捷運工程局)
而高捷這次事件令人不爽的點，除了出賣幫自家宣導影片配音的客服人員外，
當初藉著這支影片借題發揮的兩位網路配音員，在日後還被延攬成飛揚、雅朵的配音員，
這才告訴你這家公司在處理這種理當謹慎的公關問題時，仍能搞到一身腥的脫線行為有多令人無言。
而之後發生，以飛揚、雅朵為核心的《學弟妹事件》，
根本就告訴你高捷的公關大頭們一點都沒從這支影片學到教訓，
而最應該負責，卻只會時不時進到臉書社群發言點讚的那個蘋果姊姊，
也只會擺出哀求粉絲接受道歉的態度，根本沒有從頭理解到讓兩人登場這個發表會究竟錯在哪。
結果莫名其妙中槍的，就是應邀設計兩人的Ooi Choon Liang老師，
人設被核心粉絲們嫌個半死不說，之後飛揚、雅朵也幾乎被晾在一側，
直到高捷戀旅才被拿出來，可是地位依然比不上高捷少女的那幾位學姊。
結果希萌仍然維持在一次次事件裡的隔岸觀火，在那次事件裡刻意聲明撇清兩人與希萌的關係。
那個結果就是再怎麼遲鈍的人都看出來即便在做著同一個企劃，彼此卻好像隔著一層薄薄的障壁，
彼此各有長處，卻在相對的兩端爭奪著相較之下稀少的發展資源，
你就充分了解為什麼社群裡會一直在傳契約到期日的謠言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希萌在2018年後開始專注新企畫，減少高捷少女企劃宣傳的比重，
高捷也約略從那之後開始積極與眾多動漫IP接洽，幾乎換下高捷少女的宣傳品來看，
即便雙方再怎麼宣傳彼此還在合作，卻可以很清楚看見彼此已是同床異夢，
只是懼於龐大的分手費跟公關代價而遲遲不敢明言拆夥罷了。
而整件事最可悲的是彼此爭取資源經營的項目都毫不意外地慘遭滑鐵盧，未能獲得ACGN界的青睞。
而最具代表性的一期生只經營不到五年，就撐不住衰退的人氣而推出毀譽參半的二期生，
這真是叫對此寄予厚望的大前輩藍澤光[2]情何以堪呢？
半桶水的企劃處理 得意忘形的經營階層
真要我找出高捷少女企畫失敗的戰犯，
我個人覺得最應該抓出來鞭的是希萌的某S跟高捷的蘋果，
這兩個人才是在各種意義上最差勁的爛人，只是爛的理由跟方向不太一樣。
石處長因為真的相處比較少，所以真要批評的話也頂多是不積極作為，
可是除此之外比較熟的兩位，我就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因為已經沒必要客氣了。
先從某S開始談起吧。
我先不跟你談他除了希萌之外其他有的沒有的八卦，
光從《前進吧！高捷少女 Initiating Station》跟《角色原聲帶》兩件事出發，
就能看出他企劃處理能力的問題在哪。
《Initiating Station》在FF初發售後，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遊戲有多好玩，
而是僅有單一路線，約3小時的遊戲長度，卻需要比當時同場寄賣的《Nekopara》更高的單價，
進而在開賣之後的PTT版上造成論戰，
若有注意到那篇文的話，就知道整場都是遊戲製作團隊《Narrator》出來擋槍，
結果連製作《民國無雙》的作者也都出來討論了。
至於企劃主，連同希萌負責人的某S則裝死了整晚，甚至連臉書社團都靜悄悄沒任何回應。
結果最後這麼一個足以宣傳高捷少女的好機會，
就在圈外覺得被收割，圈內拼命讚遊戲多好玩的兩極狀態下告終。
而在《角色原聲帶》事件上，更展現他之所以擔當企劃經紀人不合格的理由。
當時的《角色原聲帶》是由艾耳唱片(Ayre Record)負責處理的項目，
結果因為由他們在臉書社群裡進行的統計失誤，連同在某論壇的盜版釋出，
使艾耳唱片便在一時間承擔了極大的唱片存貨壓力。
當時差不多接近其中一名成員，NANA的生日，於是便由我與數位粉絲共同提出生日企劃，
從一開始《Million Producer》的企劃起頭，到最後一個由粉絲社群共同完成的企劃，
很大程度上激勵了粉絲社群。
至於身為企劃主的某S呢？
當然整段時間還是無聲無息躲得遠遠的，一點都不願過問粉絲社群裡究竟需要什麼協助。
最後這些唱片真的賣完了，而NANA和婕兒的唱片終於有著落了......
結果粉絲社群盼來的是唱片解約的晴天霹靂。
而解約還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所有艾耳音樂經手的高捷少女關聯作品一併下架，
其範圍還包括先前發行的《Initiating Station》。
為什麼會搞到最終會解約的程度，我個人是如此猜測的─
某S跟希萌最初可能認定高捷少女有潛力，所以連同2單的訂單一併跟艾耳唱片用相對低價談好了，
結果到發行後才發現根本預期過於樂觀，導致存貨壓力偏大，也基本確認根本不可能賣完，
於是打算改變契約減少壓片數量，或多出的部分改讓艾耳承擔，這當然不會被艾耳新接手的老闆接受，
於是談判便毫不意外地破局了。
最後基於履約立場，艾耳音樂(Ayre Music)還是無償釋出了這些錄製好的音樂，
可是因為認列的虧損過大，加上自身周轉不利，也導致了之後艾耳音樂的倒閉。
而這還遠遠不完全是《角色原聲帶》事件的全貌。
負責高捷少女系列角色曲，同時也是NANA的CV，
其實在談到《約定，別說再見》這首歌時，也隱約暗示應該之後不再會有角色曲了。
其實從遊戲CV最初的選角到奈婕角色專輯的灌錄的種種受限，
就隱約可以感覺到某S的立場就只是很簡單地走一步算一步，並沒有把這個企劃做大的打算。
這個推測也反映在當時不少人對《Initiating Station》劇情長度的理解上。
就後來Narrator打算追加DLC的狀況來看，其實他們應該是有把劇情做更長的打算，
但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某S要求遊戲提早在FF推出才壓縮了交期，
結果就是我們現在看到，最初遊戲長度偏短的《Initiating Station》。
而綜合上述兩件事便不難發現，
作為企劃主的某S往往藉由讓外包商去接砲火，使自己則可以以未經手的姿態躲開這些批判。
若這邊只是談到他很會「閃事情」，那就不妨再多聽一點更黑暗的說法吧？
若有跟過希萌創意的企畫的話，應該不難發現每個企劃的主題商品都幾乎大同小異，
只是根據主題而略有變更而已。
可是這樣的模式走到了高捷少女，就不免會對少數幾對CP比較「照顧」，
而另外的CP就會被特別「放一邊」的狀況，畢竟人數也是真的比較多。
早在奈婕角色專輯時，就有人抱怨過NANA放在比婕兒更後面的歌曲灌錄順位，
但在此同時也有婕兒的粉絲抱怨官方在小說長期偏重穹艾，導致婕兒遲遲無法獲得同等於前兩者的重視。
而在《Initiating Station》與多數小說作品中都持偏好穹艾的立場，
也是部份粉絲之所以對官方累積不滿的原因。
而且對婕兒「大小眼」的抱怨，其實打從很早之前就存在，
結果卻直到幾乎是最後一本官方小說，整個企劃都快五年後才回應這群粉絲的請求，
這不但證明這種差別待遇的實際存在，而學妹們都也不知早就登場多久了……
在這種牽涉到多人的企劃裡，關注度不均是本來就會發生的事，
但作為營運的更應該給予所有成員均等的機會，至少讓那些關注度較少的成員也有發展空間。
NANA因為人設討喜，加上客服與歌手的人設，確實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結果就輪到人設其實也不差，可是就是意外沒有特點的婕兒比較不受注意了。
而希萌整體對婕兒的應對態度，也是對待高捷少女企劃的縮影。
從最初的誠意滿滿，積極協辦高捷的各項活動，到最後基於利益根本大部分轉去經營自身企劃，
就連關聯產品的品質也是每況愈下，到最後已經很吃品牌忠誠度，
雖不能說高捷公關團隊後期態度的變化不無關連，
可是在可控範圍內的企劃系列作品不但未收到預期的成效，
加上與艾耳唱片的合約糾紛更牽連了原創遊戲，不但喪失了在絕佳時機發展企劃的最好機會，
也成為在強調原創的同人圈裡拿官方的錢來賺取關注度跟圈更多錢的負面案例。
以上種種負面事件，加之在2018年後逐漸同質化的活動企劃，才是高捷少女開始衰敗的關鍵。
而虛擬代言人風潮的退燒，以及VTuber的崛起，終究使得當年獨占台灣ACGN圈子的氣勢一去不復返。
連同迷路小瑪企劃從萬金聖誕季敗退的案例，某S與希萌內容貧乏與同質性高的企劃能力，
注定了高捷少女無法挽回的狹窄格局，以及最終發展受限的空間。
我個人覺得某S的惡，在於他占有如此豐沛的資源，也給你描繪一個美好的願景，
可是又證明了他在某些問題上的無能與不作為，使得這些可能在時間流逝下逐步被封閉，
剩下的是一個淒美卻無比空洞的殘骸。
結果就造就了明明當初遊戲被拿來比較的存在已經靠眾募做到了OVA，又從OVA做到TV動畫完了，
自己卻從頭到尾還在每年4月1日拿旗下企畫作品動畫化當玩笑的可笑結局。
動不動就在訪問說動畫化有多燒錢喔......
看看到後期有多少活動是粉絲社群自己撐起來的？
然後那群當初買了《Initiating Station》，連同我在內，卻直到今天連DLC都拿不到的傻子們，
希萌與某S虧欠我們的，何止是能用金錢衡量的存在？
台灣虛擬代言人好不容易得來，條件齊全的良好發展契機，
都徹底毀在這個創造了少女們，卻自私的男人手裡。
艾耳音樂(原Ayre Record)所出的EP《Station. 2》，是版權問題而無法扶正的《高捷少女》音樂集
(Source:巴哈姆特 GNN)
再來談談戰犯第二號的蘋果姊姊，也是私心毀了高捷少女的標誌人物。
我的確很感激她作為高捷公關部門負責人在這些企劃內容推廣的付出，
但因為她消極作為而毀了高捷少女們的這件事，我個人覺得是難辭其咎。
更別提她是因為高捷少女們而升官的，光這點就更應該被抓出來徹底鞭。
除了先前有提過，那次足以臭名昭著的出賣員工宣傳影片外，
關於這位公關負責人的負面八卦還真是多到數不勝數，
那次讓一堆不相干讓人莫名奇妙站上風口浪尖的《學弟妹事件》，就是出自她的部門手筆。
為因應活動而請繪師設計出來的角色是出於好意，但當他們出現在不當的時機時，
飛揚的男性身分就成為社群不滿炸開的主要導火線。
對於這個每次都會進臉書社群在粉絲底下按讚的公關負責人，
居然會犯下完全搞不清社群風向的超低級錯誤，真的是不知道公共關係經營學到哪去了......
重點是事件發生之後超過5小時後的早上，才進到粉絲社群了解狀況又是哪招？
這段時間一堆不負責任的猜測跟錯誤的消息傳來傳去，是幸好根本沒捅到繪師老師那邊去，
不然你高捷根本連最基本的形象都不必做了。
然後，雖然真的知道你們資源不夠多，
可是只辦小穹的生日派對，卻把其他人的都讓粉絲去處理是怎樣？
即便妳真的未必能夠掌握全局，至少也讓人家的生日能夠過得特別一點嘛。
自己都上過電視亮給媒體看的員工證，結果搞得好像妳們員工都在各種活動裡血汗打工一樣，
粉絲主動辦的NANA生日企劃，連CV都同意協助錄一段預計在高捷車站撥放的語音了，
結果到頭來拒絕這個提議的不就是妳跟你的公司，
也是NANA的公司嗎？
雖然粉絲有時太過理想化而不切實際，但根本沒認識到社群真的能夠造就多大助益的也是妳們。
根本不觀察粉絲究竟要的是什麼，然後埋著頭去拚根本未必見效的高捷戀旅，
最後又真的有做出什麼嗎？
覺得自己做了夠多企劃，可是那些在粉絲眼中卻依然不夠積極，
當人家確切提到自己希望能幫助做到什麼時，卻又推託資源不夠而做不到。
當她們最應該走出去跟那些廣大受眾接觸時，妳們卻不願擴張影響力，讓她們待在支持的圈子裡取暖，
等到條件跟時機都過去了，才想到要沿用之前方式推出新人物，卻面對毀譽參半的下場，
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口口聲聲說希望得到粉絲支持，自己跟公司卻在這條路上與粉絲愈走愈遠，
最後乾脆不演了，轉身擁抱只跟自己有交情的粉絲，把其他未必跟妳親近的粉絲拒於門外，
那妳跟妳部門做的事情怎麼可能又會不對呢？
還有，為關係很好，卻打破主動打破18禁創作禁令的熟人二創作家說情，
本來就是會引火燒身的行為，還出來幫保證說會說服他不要在FFK出作品，
根本就是最笨而且爛到極點的行為，
如果他一開始就把社群及跟妳的關係放在心上，
根本就不會做出這種會害死一堆人的行為好嗎？
結果妳還甘願幫他搓掉，真的是讓大家徹底把高捷這家公司都看扁了。
從頭到尾不管對面做了什麼不負責任的行為都不追究，結果當然就是大家都不會為自己行為負責啊。
只會哀求對方原諒跟在熟人發言底下點讚，除此之外的事情卻一問三不知，
如果這樣就能做公關部門負責人的話，那誰不會做啊？
只抱著這種未必清楚狀態的心態就隨便亂闖的話，怪不得會在路竹延伸段議題上敗得一塌糊塗。
妳最大的貢獻，就是離開這個被妳跟妳部門搞得跟什麼一樣爛的企劃。
即便妳可能有什麼高捷少女之母的頭銜，但我覺得妳根本不配。
妳只是把身為KRTer的我所欽佩，在自己崗位上勤勤懇懇努力的員工們的努力都給抵消的爛人。
於是少女們只成為妳們公司裡跟其他員工一般沒什麼特別的存在，
還真是拜妳跟妳部門之賜的結果。
2015年的夏戀高捷動漫祭，此情已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Source：高捷FB)
(待續)
備註:
[1]《鉄道むすめ》是日本經營多年的鐵路員工娘人物企劃，範圍涉及日本各大鐵路，
其企劃範圍涵蓋電子遊戲、小說、電視劇等等
[2] 藍澤光是台灣微軟為宣傳Silverlight所打造出的虛擬代言人，於2016年結束活動。
其曾公開在臉書社群談到很羨慕高捷少女的發展勢頭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