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黃金之心~天蠍座

雪羽 | 2023-10-24 00:10:03 | 巴幣 100 | 人氣 82

連載中黃金之心
資料夾簡介
20世紀末的聖域 十二宮黃金聖鬥士們的故事




眼裡的淚水會乾 回憶在腦中則永遠鮮明
牢記往日的那些笑容 勇敢地活下去



一個陰鬱的下午,米羅來到聖域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裡人煙稀少,或者可以說沒有人會特意來到這裡,除了出於某些目的。
這裡,是聖域的慰靈地。
意外地,應該不會有人在的慰靈地裡,有兩三位聖域的士兵在那邊,正對著坐在地上低頭的一個人影吆喝著。
「可疑的人物,你怎麼會到這裡來?你可知道這裡是禁地嗎?還不報上名來!」
米羅在遠處看著,那人影身形看來很纖細,像是個少年。湖水藍的長髮紮在背後,米羅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看不見對方的臉。
坐在地上那人對於士兵們的質問沒有回應,士兵們生氣地伸出手想抓住他,但就在士兵一把抓住對方的時候,那人開口了。
「不要碰我!」
竟然是少女的聲音。讓米羅更訝異的是,少女在出聲的當下,還出招打倒了想抓住她的士兵。看著那位少女出招的速度,這不是一般人的程度,只有聖鬥士或者可以成為聖鬥士的人,才有這樣的能力。
而且,被打倒的那位士兵是被凍氣所傷。
「那個招式…是鑽石星塵?」米羅訝異地說著,趕緊走過去想一探究竟。
 
圍住少女的士兵們看到同伴被少女打傷,氣憤地準備一擁而上。
這時候,一個嚴厲的吆喝聲傳來。
「都給我停下!」
士兵們停下了動作。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米…米羅大人!」
看見米羅的士兵們都乖乖地停下了動作,米羅走到那位坐在地上的少女身後,用冷峻的目光看著現場的人。
「你們在神聖的慰靈地吵什麼!」
「米羅大人,這個人…」士兵指著少女慌忙解釋:「這個人不知道何時闖進這裡,我們剛剛來此巡視時發現到她,正想將她驅逐……」
聽了士兵的話,米羅看著眼前的少女,少女依然背對米羅坐在地上,面對著一塊墓碑。
「CAMUS GOLDSAINT AQUARIUS
墓碑上寫著這樣的銘文。
米羅抓起了少女的手臂,少女側過了身,米羅看清了她的臉。
「奈潔?妳怎麼會在這裡?」
米羅訝異地說。而被喚作奈潔的少女臉上流著兩行淚,悲傷地看著米羅。
這個叫做奈潔的少女,是米羅和卡妙的共同好友,一位名叫露希亞的女性聖鬥士,所撫養的女孩,年紀和冰河差不多。但是露希亞在十年前因為一場戰鬥中喪生了,於是年幼的奈潔便由卡妙照顧。奈潔也和冰河一樣受過卡妙的指導,所以她才能像剛剛那樣使出鑽石星塵,可是奈潔並沒有取得聖衣成為聖鬥士。
「你們都離開吧,這個人由我來處理就好。」米羅鬆開抓住奈潔的手,對一旁的士兵們下達了命令。
看著士兵們遠離之後,米羅開口了。
「奈潔,妳怎麼沒待在東西伯利亞?妳不該來這裡的……」
東西伯利亞是奈潔與冰河的故鄉,不是聖鬥士的她也不能隨意進入聖域,米羅猜想奈潔一定是避過士兵的耳目,偷偷潛進這裡的。
「米羅……」奈潔看著眼前的墓碑,用哽咽的聲音說:「我聽說卡妙跟冰河互相對決,卡妙在戰鬥中死了…我不相信,所以我來到這裡,要親眼確認……」奈潔伸手撫摸著墓碑,傷心地說:「卡妙死了…為什麼…」
米羅無奈地看著哭泣的奈潔,又看了看寫著卡妙名字的墓碑。原本米羅來到這裡是想憑弔卡妙的,但沒想到奈潔會出現。
「先離開吧,奈潔,妳不能待在這。」
「不!我不要離開!」奈潔對著卡妙的墓碑哭喊著說。
「聽話,奈潔!」米羅柔聲地斥責,伸手握住了奈潔的肩膀,那瞬間奈潔卻升起了小宇宙,似乎想要像剛剛對付士兵一樣,用凍氣對付米羅。
可是米羅的反應更快,只見米羅微微動了一下眉頭,使出拘禁念波控制住奈潔的行動,奈潔昏了過去。米羅順勢接住了昏倒的奈潔,將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扛著奈潔的米羅,站在卡妙的墳前凝視著墓碑,片刻之後,米羅轉過身,帶著奈潔離開了慰靈地。

米羅扛著奈潔來到聖域範圍外,接近雅典城的一處山坡上,在一棵樹下將奈潔放了下來,讓她在草地上躺著。
米羅也在草地上坐了下來,看著在樹蔭下奈潔昏睡的臉,和她那頭與卡妙一樣顏色的頭髮。雖然暫時讓奈潔昏了過去,但她終究會醒來,米羅思考著等奈潔醒來之後,該如何勸她離開這裡。
希臘的聖域雖然在離雅典城不遠的山脈上,卻也是平常人不易進入的地方。在聖域的範圍佈有結界,除了可以抵禦並偵測敵人的入侵之外,對於附近的居民也有迷惑的作用。普通人只要接近這個範圍,就會像迷路一樣不停地兜圈子,除非走向通往山下的路而離開,否則是無法進入聖域的。
奈潔能進入聖域,縱然是因為她使用小宇宙的能力通過結界。但她畢竟不是聖鬥士的身份,如此貿然進入聖域會被視為入侵行為。
米羅一直感到疑惑,奈潔和冰河都接受卡妙的指導,但卡妙似乎不太願意讓他們取得聖衣。冰河的天鵝座聖衣是經由教皇的命令才被賜予,而奈潔至今卻未能如願地取得露希亞死後留下的那件聖衣。並非奈潔能力不夠,連米羅都覺得奈潔已經具有資格了,只是卡妙從不為此表態。
坐在草地上的米羅靠著樹幹,看著遠方的愛琴海,想起了過去自己與卡妙,以及露希亞的那段回憶。
  


米羅和卡妙從小在聖域相識,他們都是接受教皇培訓,要成為黃金聖鬥士而被選上的孩子。後來卡妙為了修練冰系的招式,前往遙遠的極地,東西伯利亞修行。
當卡妙回來聖域取得黃金聖衣的時候,向米羅提及,在東西伯利亞,有個名叫露希亞的人,也和卡妙一起修行。
 
有一天,米羅在聖域遇見卡妙,卡妙正站在競技場旁,看著場內的比賽。
「卡妙,你在觀看聖衣考核比賽嗎?」
「米羅,你也來了呀。」
米羅走到卡妙的身邊,看著競技場。那是由射手座的艾奧羅斯作為主審,而舉行的一場白銀聖衣的考核。
場中競技的雙方,一個是身材略比艾奧羅斯壯碩,年紀也稍為年長,大約十八歲出頭的男子。另一邊則是戴著面具,身形纖細的女性。
「哦?女性訓練生和男性訓練生對決?」米羅意外地說:「我還以為聖衣考核競技,會將男女分開來比賽的。」
「白銀聖衣沒有這個限制。」卡妙一邊看著場內,一邊向米羅解說:「戰鬥這回事對女性來說本來就比較嚴苛。但成為聖鬥士之後要面臨的戰鬥,不會因為性別而有所區分,白銀聖衣比青銅聖衣還高一級,女性想挑戰白銀聖衣考核的話,就必須要有不輸給男性的戰鬥能力。所以女性聖鬥士雖然為數不多,但成為白銀聖鬥士的比例還滿高的。」
在艾奧羅斯一聲令下之後,比賽開始了。
男子朝著對手的女性微笑說道:「戰鬥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來就好,妳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
另一邊的女性,因為戴著面具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得出她語帶嘲諷地回答:「你這番話可是對身為戰爭女神的雅典娜不敬喔,我會代替女神,好好地修理你的。」
「是嗎?那麼失禮了!」
男子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握著拳頭飛快地衝向前去,想給對方一擊。
但女性的動作更快,只見她縱身一躍,避開了男子的拳頭並跳到他身後。
米羅:「哦,敏捷度還不錯。」
卡妙:「敏捷度本來就是女性的優勢。在這方面加強的話,就可以在戰鬥中取得更多勝機。」
米羅:「但也不能只是一昧地閃避吧。」他看著場中的女性靈巧地跳躍著,不斷閃躲著男子的攻擊。
卡妙:「她在找攻擊的機會。」
米羅:「攻擊的機會?」
卡妙點點頭,依然專心地看著場內:「論力量和體能的話,女性先天條件上是比男性較為不利的,所以必須一招就能決勝負,因此出手的機會很重要。」
就在女性一邊跳躍著閃避時,似乎被對方發現了節奏。男子虛晃了一拳讓女性再度跳起來,當女性發覺到對方只是虛晃一招時已經來不及,在落地的同時被男子一個掃腿,跌倒在地上。男子見機不可失,立刻對著倒在地上的女性一拳揮了下去。
隨著轟的一聲,男子揮出的拳在地上擊出了一個不小的坑,但那位女性卻早已滾向一旁,避過了男子猛烈的一拳。
「對不起啊,剛剛說要手下留情的,不小心認真了。」男子依然握著拳,轉頭朝向滾倒在地的女性說。
女性爬起身來,回答道:「最好不要手下留情。否則你是沒有機會拿到那件聖衣的。」
聽到女性如此回答的卡妙,臉色突然變了一下。
「糟糕,她沒辦法再繼續利用她的敏捷來閃避了。」
「為什麼?」米羅轉頭看著卡妙,不解地問。
「她的呼吸有點紊亂。」卡妙察覺到這細微的差異,解釋著說:「在心肺功能上,女性的耐力與恢復力比男性好,不過瞬間爆發力比男性差。如果是一般人的競技比賽,即使速度稍微慢下來也不易被察覺。但這是白銀聖衣的考核,只要速度稍微慢下來,馬上就會被對方發現,並給予一擊的。」
米羅聽完了卡妙的解說,再度望向場內。那位女性看來從容不迫地站著,因為戴著面具所以也察覺不出,此刻她是如何的表情。
「如果她不能在二十秒內攻擊到對方的話,她很可能就沒有勝算了。」
卡妙雙手抱胸說道。
「多謝指教,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男子聽到女性的回答之後,大聲地回應了這一句,並且在說話的同時然燒起自己的小宇宙,雙手伸向前方,從手中發出了無數漩渦狀的光芒,朝向女性飛去。
「氣流彈?」米羅喃喃地說著,卡妙也點點頭:「看來是利用空氣凝聚成衝擊波之類的招式。」
面對這波攻擊的女性站立著,伸手在自己面前劃了一個大圓弧。那些漩渦狀的光芒全在女性的面前,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下來了一樣。
「那是…冰牆?」米羅訝異地說,轉頭看了也是使用冰技的卡妙一眼,只見卡妙原本凝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男子看見自己的招式被擋了下來,愣了一下,同時間擋在女性面前的冰牆也應聲碎裂,隨著冰牆碎裂的同時,女性跳了出來,一個翻滾來到了男子的面前。並用雙手抓住了男子的腳踝。
措手不及的男子沒有預料到女性會跳到面前並抓住自己的腳,一拳朝著女性揮了下去。而女性卻很快地跳開,躲過了這一拳。
就在女性跳開的時候,男子的雙腳已經被冰凍在地上,無法行動了。
「不好意思,聖衣我帶走了。」
跳開並站立在一旁的女性冷酷地說著,升起了小宇宙,伴隨著些許的雪花飄落在身旁。
米羅看到這一幕,不禁吃了一驚,而卡妙望著場內,帶著欣慰的笑容說:
「她贏了。」
競技場中的女性將右手高舉,從手掌中凝聚了一團凍氣,並將凍氣朝向被冰住雙腳而無法行動的男子身上擲去。
「鑽石星塵!」
無法閃避攻擊的男子就這麼被凍氣包圍住,隨後整個人就像被冰凍了一樣,僵直著倒地。
米羅征征地看著這整個過程,忍不住拍了拍手。
「太精采了…沒想到除了卡妙你之外,居然也有人會使用鑽石星塵這一招,還贏得這麼漂亮。」
「那還用說,這可是……」
卡妙話說到一半,被一旁的主審,艾奧羅斯高亢的宣告聲打斷了。
「奉雅典娜之名!在此宣佈將白銀聖衣授予新的聖鬥士--露希亞!」
米羅跟隨著眾人,在艾奧羅斯的宣告聲之後拍手,但拍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吃驚地對著卡妙大聲地說:「露希亞?不就是跟你一起修行的……」
「對呀。我剛正想告訴你,」卡妙也邊拍手,邊看著米羅回答道:「你說她這場戰鬥能贏得這麼漂亮,可是我教出來的喔。」
米羅呆呆地回頭望向競技場內,剛成為白銀聖鬥士的露希亞,單膝跪在艾奧羅斯面前接受訓話,在訓話完畢之後站起身來,朝著卡妙和米羅的方向,英姿煥發的身影。
 
「恭喜妳了,露希亞。」
在競技結束眾人散去之後,卡妙走向露希亞向她道賀。
「謝謝你,卡妙,多虧有你的指導,我才能順利取得聖衣。」露希亞拿著聖衣箱,雖然戴著面具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聲音聽得出來她的欣喜之情。
卡妙指指身旁的米羅,對露希亞說:「他就是我常提起的,我在聖域的朋友,天蠍座黃金聖鬥士米羅。」
「米羅大人,我叫露希亞,請多指教。」露希亞非常禮貌地向米羅行禮,米羅慌忙回應著說:「呃…不必用敬語稱呼,叫我米羅就好了…難道妳也都這樣稱呼卡妙?」
「不,她從來都沒有稱呼我為卡妙大人過。」不等露希亞開口,卡妙自己先無奈地回答。
「但我偶爾會稱呼他卡妙老師的,米羅。」戴著面具的露希亞回答說,聲音聽起來帶有笑意。
「我得去教皇殿覲見教皇了,一會見。」
「嗯,妳快去吧。」
看著露希亞往教皇殿的方向走去,卡妙也拉著米羅,離開了競技場。
 
卡妙拉著米羅陪同,來到聖域範圍外一處山坡上,在樹下的草地上坐著,說要看愛琴海的景色。
雖說是要看海景,但卡妙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本書,愛琴海的景色欣賞沒多久,卡妙就埋首於書間。
米羅躺在草地上,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地,懷著有點惡作劇的笑容,對卡妙說:
「吶,卡妙,如果有一天我在戰鬥中死去的話,你會為我哭嗎?」
米羅故意問了卡妙這樣的一個問題。想知道一向冷靜的卡妙會怎麼回答。
卡妙轉過頭來看著米羅,帶著疑惑的眼神。接著卡妙又將視線移回手上的書本,面無表情平淡地回答:「不會。」
聽見卡妙這樣的回答,米羅有點失望地說:「…你至少安慰我一下也好嘛。」
「誰叫你要問這種問題。」卡妙翻過了一頁,依然看著書邊回答米羅:「身為黃金聖鬥士落到戰死的下場,要不就是像聖戰這種激烈的戰鬥,那時大概戰死的也不只你一個了;要不就是你太弱,那我何必為你傷心。」
「呿,你還真冷淡。」
「不是冷淡,是冷靜。」卡妙轉過頭來,面對米羅說道:「死了一個天蠍座的黃金聖鬥士,你知道作戰會有多困難嗎?所以你那衝動的脾氣最好改一改,別因為感情用事而誤了大事。」
聽完卡妙的訓斥,米羅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辦法呀,深紅毒針所帶來的,可是火熱的感情呢!」米羅故意伸出自己的食指說道。
「那我就用曙光女神之寬恕的凍氣,讓你再也熱不起來。」卡妙像是不想理會米羅似地,又埋首於書間。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
一個聲音在卡妙和米羅的身後響起,兩人回過頭去,米羅見到的是一位披著金色長髮的女性,帶著親切的笑容詢問著他們。
正當米羅疑惑著這位美麗的女性是何人時,卡妙的回答反而讓米羅更吃驚。
「露希亞……」
「啥?」米羅驚訝地轉頭望向卡妙:「你說她是露希亞?」
「是呀,米羅,你不認得我嗎?」露希亞困惑地說,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笑道:「啊,對了,我沒戴面具,米羅認不出來吧。」
「對,還真認不出來……」米羅有點無法接受這樣的反差:「可是…不是聽說女性聖鬥士不能被看見真面目,所以必須戴上面具的嗎?」
「哦,那個規定呀。」露希亞也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望向遠方的愛琴海,面帶微笑解釋著說:「女性聖鬥士被規定要戴上面具,一方面是要忘卻自己是女性身份,以便全力作戰。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在戰鬥中隱藏表情以避免被敵人察覺到弱點。不過現在不是作戰中,所以不是一定要戴著面具,就像聖衣一樣。而且不是不能被看見真面目,只不過在陌生人面前,女性聖鬥士都會習慣戴上面具隱藏面容罷了,卡妙和米羅又不是陌生人。」
米羅湊近卡妙的耳邊,低聲問道:「…喂,關於面具的規定,真的是那樣嗎?」
卡妙將書湊近臉龐,無奈地回答說:「…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那樣吧。不過在東西伯利亞一起修練時,她倒是沒在戴面具就是了。」
「咦,卡妙,你又在看書啊。」露希亞注意到卡妙手上的書本。米羅疑惑地問說:「怎麼?卡妙在東西伯利亞,也很常看書嗎?」
「是啊,而且他常常一本書看很久才看完呢。」露希亞回答著米羅的疑問。
「一本書看很久?」聽到露希亞的回答,米羅不禁笑了起來。
「怎麼了?米羅,你在笑什麼。」露希亞疑惑地問道。
米羅笑著對露希亞說:「我告訴妳,卡妙閱讀的速度是很快的,像他手上這本書,只要兩分鐘他就能全部看完了。不只看完,還能記得內容呢。」
「兩分鐘?這麼快?」露希亞看著卡妙手上那本厚厚的書,面帶驚訝地說。
「還不夠快。」卡妙又將手中的書翻過了一頁,看著書平淡地說:「身為黃金聖鬥士,要有光速的閱讀能力才可以。」
「光速…?」露希亞更訝異了,而米羅則是忍不住笑倒在地上。
 

 
十年前在這個同樣的地方,看著愛琴海的景色依然如舊;但當時的笑聲,卻已經只能從記憶裡去找尋。
在露希亞死後,卡妙就再也不曾笑過了,並且像是隱藏著什麼心事似地,幾乎不再回聖域。最近回來聖域的一次,竟是在寶瓶宮裡,與自己親手教導成為聖鬥士的冰河對決而死。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再讓悲劇重演,不希望再看到重要的人死去了。」
米羅想起了在天蠍宮裡的時候,卡妙對他說的這句話。
或許是因為不想再讓露希亞死去時的悲劇重演,所以卡妙才在天秤宮阻止冰河。
 

 
當青銅聖鬥士們陪同城戶沙織來到聖域之前,教皇就已發出了召集命令,要所有黃金聖鬥士回到聖域駐守十二宮。
米羅雖然受命待在自己負責的天蠍宮裡,但心裡一直覺得這整件事很荒謬。先不論教皇小題大作地要黃金聖鬥士們去對付那些青銅聖鬥士,也覺得這群青銅聖鬥士們違逆聖域就算了,居然還想挑戰十二宮。尤其是一想到卡妙所教導的冰河也在其中,米羅的心情就非常不愉快。
米羅站在天蠍宮外,看見火時計上雙子宮的火燄慢慢消失,突然發現在山下的天秤宮裡走出了一個人影,是穿著水瓶座聖衣的卡妙。他正踩著石階,一步一步地走上來。
「卡妙!」米羅訝異地說:「你什麼時候回聖域的?」
聽見米羅的呼喚,卡妙抬頭望了米羅一眼,卻沒有回應,帶著冷淡的表情經過米羅的身旁,走進了天蠍宮。
「你應該知道吧,冰河居然和那些青銅聖鬥士們來聖域挑戰十二宮,」米羅邊說邊跟隨在卡妙身後,也走進天蠍宮:「那可是你的徒弟耶,他到底在想什麼,你有沒有……卡妙!」
看著卡妙對於自己的抱怨像是沒聽見似地,米羅一把抓住了卡妙的手臂。但就在抓住卡妙的那一瞬間,米羅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抓住卡妙的手。
卡妙也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用平靜的聲音回答米羅說:「我已經在天秤宮阻止他了。」
「卡妙…你做了什麼?」
當米羅抓住卡妙手臂的時候,米羅發現到卡妙使用過凍氣的小宇宙。
「難道你把冰河……」
「嗯,我將他封在冰柩裡了。」
卡妙轉頭對米羅說,表情是如此淡然,聲音是如此平靜。然而米羅卻能強烈地感受到卡妙的身不由己。這讓米羅感到生氣。
「卡妙,你根本不需要這樣。先不要說那群青銅小鬼們有沒有辦法到得了這裡,就算他們爬到這裡來,我也不可能讓他們通過天蠍宮的。」米羅握緊了拳頭,帶著怒氣說道:「尤其是冰河,用不著你提前出面,我就在這裡好好教訓他!」
看著米羅生氣的樣子,卡妙露出了無奈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知道那是米羅在為他抱不平。
「若是冰河在這裡死去的話……」卡妙低下了頭說::「…奈潔會傷心的。」
「奈潔?」
聽見卡妙突然提起奈潔的名字,米羅愣了一下,隨即領悟到了什麼。
「要是冰河死了,傷心的不只奈潔吧。」他放下原本握緊的拳頭,走到卡妙的面前看著卡妙,輕嘆了一口氣說:「就像露希亞的死,也讓你傷心一樣嗎…?」
卡妙望了米羅一眼,沒有回答。表情雖然冷漠,但米羅卻能從卡妙的眼神中,看見一股深沉的無奈。
「不管是露希亞,還是冰河,」卡妙垂下眼簾,帶著平靜的表情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再讓悲劇重演,不希望再看到重要的人死去了。」他再度看著米羅,語帶無奈地說:「這就是我不想讓冰河和奈潔取得聖衣的原因。你不覺得成為聖鬥士,卻為了這種沒有意義的戰鬥而死,是很愚蠢的事嗎?」
「愚蠢…?」米羅不太明白卡妙話中的含意:「冰河違逆聖域並且來這裡挑戰十二宮,是很愚蠢沒錯。只是卡妙,你究竟是為什麼,這麼不願意讓他們取得聖衣?」他握著卡妙的上臂,質問著說:「當時露希亞為了救回被擄走的奈潔而死,為什麼奈潔會被抓走?你所指的沒有意義又是什麼意思?卡妙,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面對米羅的疑問,卡妙轉過頭去沒有回話,輕輕地撥開了米羅的手,往天蠍宮的出口走去。
「卡妙!」
卡妙沒有理會米羅的呼喚,就這麼離開了天蠍宮。
 

 
坐在草地上的米羅將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靠著樹幹遙望遠方的愛琴海,回憶著過往的情景。
露希亞的死似乎給卡妙帶來很大的衝擊,雖然米羅也因為失去露希亞這個朋友而感到難過,但卡妙所表現出來的,不只是失去朋友的悲傷,而是另一種更深沉的,冰冷的哀痛。
卡妙對於露希亞的死沒有任何表示,原本就冷靜的他,自此之後變得更冷漠了。而米羅也察覺得出來,卡妙深藏在心裡的感情,只是米羅不明白,除了抱持著這樣的心情之外,卡妙似乎還隱瞞了什麼心事。
水瓶座的卡妙一向不愛對別人解釋自己的想法,而天蠍座的米羅卻能憑著善感的能力,察覺到卡妙的心情,這也是他們交情能這麼好的原因。很多事卡妙不用開口說,米羅都能察覺得出來。所以他知道卡妙在將冰河冰封在天秤宮裡,並不是想處決冰河,而是想將冰河困在冰柩中,好讓他能避開這場戰鬥而得以留住性命。
遺憾的是,冰河還是被星矢他們救了出來,並且在寶瓶宮裡與卡妙師徒對決。
 

 
在天蠍宮裡,當冰河已身中米羅的十四發毒針攻擊時,米羅原本想放過冰河的。於是米羅要冰河立刻離開天蠍宮,退出這場戰役。
但是看著冰河固執著不肯離開,讓米羅忍不住將卡妙真正的用意,對冰河說了出來。
「夠了!你這個不懂事的傢伙,難道你不明白卡妙的用心嗎!」
不惜動武阻止是為了不想讓冰河去面對實力差距甚大的黃金聖鬥士;將冰河冰封在天秤宮裡也是為了不讓冰河在這場戰役中失去性命。即使卡妙顯得再怎麼平靜,再怎麼淡然,米羅都能深刻地感覺到,卡妙在做這些行為之時,內心有多沉痛多無奈。
可是冰河在聽完米羅訴說著卡妙的心意之後,雖然像是恍然大悟般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撐著受傷的身體,堅毅地不願離開。
「卡妙他…只是多管閒事……」
「…你說什麼?」米羅嚴肅地看著冰河帶著痛苦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禁為之氣結。
「我很感激吾師卡妙對我的照顧…但我怎能丟下一群生死與共的朋友們,自己一個人從戰鬥中退卻?」全身染血的冰河望著米羅,眼神充滿了堅定。
看著冰河那不肯退卻的眼神,米羅的心裡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火燄。那或許是對冰河拒絕接受卡妙好意的怒火,也可能是對冰河不屈不撓堅持前進而燃起的戰意。
「你聽見了嗎?卡妙!」米羅嚴厲地高聲說道:「你的用心良苦冰河不但不領情,還認為這是對他的侮辱!現在開始我會認真與冰河戰鬥,給他一個與黃金聖鬥士對決而戰死的下場。作為一個聖鬥士而言這也算是一種榮譽吧!可以嗎?卡妙!」
不是教訓而是戰鬥,米羅言下之意是要讓卡妙知道,他將在天蠍宮親自處決冰河。
這番話也是要說給在面前的冰河聽,讓冰河做好戰死的覺悟。
就像卡妙不願意讓冰河面對其他黃金聖鬥士,寧願自己親手把冰河封在冰柩裡一樣。如果冰河堅持要繼續前進自尋死路,那麼與其讓冰河面對其他黃金聖鬥士,甚至是去到寶瓶宮卡妙的面前,米羅也寧願在這裡直接處決冰河,起碼看在卡妙的份上,米羅會讓冰河死得痛快一點。
但是當米羅將第十五針心宿二刺進冰河的身體,看著冰河倒地之後,發現自己的身上也被打了十五處,位在要害星命點的凍氣。米羅攻擊冰河的一瞬間,冰河使用鑽石星塵一口氣打中了米羅身上這十五處。換句話說,冰河出拳的速度,已經是光速的程度。
「難道冰河的小宇宙,達到第七感的境界了…?」
米羅訝異地喃喃說道。若非如此,是不可能比擁有光速行動的米羅還快的。十五處凍氣附著在天蠍座聖衣上,若不是米羅身穿黃金聖衣,那麼倒地的不只冰河,還有米羅。
(了不起啊!冰河。中了十四發毒針的身體,在臨死之際,還能做到這種程度……)
米羅佩服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冰河,也遺憾著好不容易能成長到這個程度的冰河即將就此失去性命。然而,米羅看見就快失去性命的冰河,用他僅剩的力氣,朝著天蠍宮的出口前進。
「冰河!」米羅語帶不捨,憂心地說:「你還想去哪裡?你這麼堅持地要前進……」
是想去朋友們的身邊嗎?還是想去寶瓶宮的卡妙那裡呢?或者是想去到你們為了要救那個叫做沙織的少女而前往的教皇殿?你們如此堅信著那個少女,就是雅典娜……
突然間米羅的心裡閃過了一陣不安的感覺,他還來不及釐清這股不安感是為什麼,只覺得不能就這樣讓冰河死去。
米羅趕緊將倒在地上的冰河抱了起來,點了他身上的真央點為他止血。
十五處傷口不斷流出的血漸漸停止了,冰河看著米羅,微弱地問:
「為什麼……」
「呵,我想看看這麼固執的你,可以戰鬥到什麼地步啊。」
米羅微笑著對冰河說,用玩笑話掩飾了自己的不安與徬徨。
當時感受到的不安,米羅原以為是因為後來明白城戶沙織才是雅典娜,冰河選擇的戰鬥是正確的,才驅使著自己救他一命。但其實這股不安也包含了另外一種預感,雖然米羅明白讓冰河通過天蠍宮之後,他將會和卡妙碰面。只是米羅認為要不就是冰河過不了寶瓶宮,要不就是卡妙也像米羅一樣手下留情。米羅沒有想到,卡妙竟然在寶瓶宮裡戰死。
 
當日落之後,弦月升起時,米羅在天蠍宮外望著山上的寶瓶宮,他知道裡面正在進行一場戰鬥。
然後,在米羅的面前,飄落了些微的白雪。
看見雪花飄落的米羅,內心受到一股衝擊。他不動聲色,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幾片雪花落下之後消失。
雪花向米羅傳達了無言的道別。繼露希亞之後,米羅又一次無預警地失去了一個好友。


 
米羅不禁思考著,當初自己在天蠍宮救回冰河一命,究竟是對是錯?如果自己不救冰河任由他失血過多而死去,卡妙一定會感到悲傷的。但救了冰河之後導致的後果,卻是卡妙死去。
(吶,卡妙,如果有一天我在戰鬥中死去的話,你會為我哭嗎?)
米羅永遠記得,卡妙當時無情的回答。
「……卡妙,你這笨蛋。感情用事的人到底是誰啊……」
米羅輕聲埋怨著,將頭靠在樹上,用手掩蓋住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靠著樹的米羅聽到身旁傳來些微的動靜聲,他將目光從眼角望了過去,躺在草地上的奈潔似乎醒過來了。
「這是哪裡……?」奈潔微微睜開了眼,看見坐在一旁的米羅,無力地問。
「聖域外圍。」米羅依舊維持著靠在樹上的姿勢,簡短地回答。
奈潔撐著上半身坐了起來,米羅將放在額頭上的手放下,看著遠方的愛琴海,嚴肅地對奈潔說:「妳不可以再進入聖域了。雖然卡妙不在,我還是可以代替卡妙看管你們兩個的。」
不只是奈潔,也包含冰河。
不知道是不是米羅嚴肅的訓斥,奈潔聽進去了。至少比起先前的激動,此刻奈潔總算平靜了些。她坐在草地上低著頭,臉上的表情依然帶著悲傷。
奈潔從身上拿出了一樣東西,像是緬懷似地看著,淚水又默默地流了下來。
那東西反射出來的光線,引起了米羅的注意,米羅轉頭看著奈潔:「那是…?」
看見奈潔手中的物品,米羅愣了一下,那是能勾起從前回憶的物品。
「卡妙回聖域之前,交給我的……」奈潔看著手中的物品說道:「…是媽媽的面具。」
米羅也記得,那是露希亞的面具。
米羅似乎有點明白,卡妙為什麼不願意讓奈潔取得聖衣的原因了。誠如卡妙當初在天蠍宮對米羅說過的,這場十二宮的戰鬥確實沒有意義。
成為聖鬥士所肩負的,是守護女神,守護大地的使命。但這場十二宮的戰鬥對他們而言,卻是由一位黃金聖鬥士的叛亂所引起的內鬥。
米羅可以了解到,卡妙是為了不願讓奈潔和冰河捲入這場沒有意義的內鬥,所以才不想讓他們取得聖衣成為聖鬥士。只是米羅不懂,如果卡妙早已曉得這場內鬥,是由雙子座的撒卡所引起的話,卡妙為何默不作聲?
然而這個疑問,已隨著卡妙的逝去,再也得不到解答了。
 
看著奈潔默默流淚的樣子,米羅忍不住伸出手輕撫著她的頭,說:「想哭就哭吧。」
彷彿受到米羅言語的指示一般,奈潔將手中的面具放在胸口,低頭悲痛地哭泣著。而米羅堅毅的臉上,帶著略顯憂傷的眼神,看著痛哭的奈潔。
(好好哭一場吧,連我的份也一起……)
米羅懷著對卡妙隱瞞心事,以及卡妙那無情回答的埋怨,倔強著不想為卡妙流淚。然而失去好友的悲傷,在米羅的心底從未曾散去。
逝去的人已不在了,留下來的人依舊要繼續面對明天。為了能堅強地去迎接明天,或許讓眼淚洗滌一下心靈也是必需的。
卡妙在前往聖域之前,將露希亞的面具交給奈潔;也在聖域的寶瓶宮裡,用自己的生命教導冰河小宇宙的真髓。這些作為所蘊藏的含意,都是卡妙希望他們能活下去的心意。無論是對於已成為聖鬥士的冰河,還是對於未有聖鬥士身份,作為普通人而言的奈潔。
即使經歷過巨大的傷痛,即使是重要的人事物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若能經由眼淚的洗禮轉化成內心的堅強,哭過之後的眼睛,就能夠看到希望。
「雖然卡妙死了,但他希望妳和冰河能活下去……」
米羅像是哄小孩似地,輕撫著奈潔的頭,如此地安慰她。
「雖然妳不是聖鬥士,但妳和冰河一樣,都擁有卡妙留給你們的東西。」米羅垂下了眼簾:「作為卡妙存在過的證明,帶著這個,好好地活下去吧。」
「留給我們的東西……?」
「是啊,卡妙教給你們的,鑽石星塵的光芒……」
那是深藏在米羅記憶中,卡妙和露希亞曾經展現過的,冰冷又美麗的光芒。
 
 
 
<黃金之心〜天蠍座> 完



【後記】
寫米羅不免俗的要提到卡妙。既然提到卡妙,我的私心就更明顯了。
因此這是不同於原作的平行世界。卡妙的兩個學生不是冰河和艾札克,而是冰河和奈潔。很久以前自創奈潔和露希亞這兩個角色時,漫畫連載才打完聖域十二宮,海皇篇剛開始,艾札克尚未登場。所以之後連載到艾札克這個正統的卡妙徒弟登場之後,我的構想也寫不下去而放棄了。而當時已設定好的故事基本架構和人物關係,如今利用這個機會,在「黃金之心」的部份篇章裡,讓她們來客串一下。
在TV版動畫21集中水晶聖鬥士死時,有兩個場景讓我印象很深刻也非常在意。一個是冰河對於恩師的死哭得非常傷心。另一個是同樣也在現場的星矢感慨地說:「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成為聖鬥士的?」
水晶聖鬥士死時冰河哭得那麼悲傷,那卡妙死時卻沒這種待遇?我私心認為一定要有個人來為卡妙的死好好哭一場。這角色不是冰河就是米羅了。但是我又覺得讓兩個身為聖鬥士的男人哭得傷心欲絕,似乎也不太像樣。於是我就把胎死腹中的自創女角拿出來客串一下了。

而且天蠍座篇雖然想描寫米羅對於卡妙之死的悲傷,但我卻不想讓米羅流眼淚(原作裡好像也沒有米羅流淚的畫面)。就算原作裡面一堆男人動不動就在哭,眼淚比女人還多,我還是想試著寫看看,身為聖鬥士的男人,帶著堅強的表情將悲傷深藏在心中的那種情緒。男人不是不會哭,只是他們為了某些因素而必須堅強。
既然客串了自創女角,也想順便偷渡一下我對「女性聖鬥士」的觀點和個人設定,尤其是那個面具。女性聖鬥士戴面具我沒意見,但不給看到真面目會不會太麻煩,戰鬥的時候不慎被打掉怎麼辦,難道聖衣可以碎,服裝可以裂(戰鬥中走光也不能分心吧)但是面具要黏死死不能掉嗎?先不說戰鬥好了,日常生活比如吃飯的時候要怎麼辦?難道要像上廁所一樣躲起來不能被發現?所以我重新設定了一下面具的定義。不是不能被看到真面目,而是習慣在陌生人面前都會戴著(LC裡的讓葉給了我很大信心去設定XD)。並且我在設計聖衣爭奪戰的情節時,發現這面具居然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表情。戰鬥中可能會因為受創或是任何原因讓表情有所變化(例如感到痛楚),而表情的顯露上,女性是比男性還明顯的,就像女生嘴巴上說沒事但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不爽XD。如果女性聖鬥士在戰鬥中戴上面具的話,比較不容易讓敵人察覺到表情的變化,而透露出自己的弱態。就這點來說規定女性聖鬥士要戴面具倒是有其合理性。不過僅限於戰鬥中。
簡而言之,在我的觀念裡,面具對女性聖鬥士而言其實就等於聖衣的一部份。戰鬥中或準備戰鬥(包括訓練)時自然會戴著面具,在聖域中,面具也是服儀的一部份,所以多半也都會戴著(類似現實中的女警,只要穿著員警制服時她們一定會把長髮紮起來),但也許在私底下的場合,尤其不在聖域裡的話,那要不要戴就看她們自己了。
另一個星矢感慨的言語:「我們是為了什麼才成為聖鬥士的?」以前看動畫時並沒去在意這句話。後來重看的時候,因為已經知道整個劇情,聖域的內亂是由撒卡引起。所以看到這句話時反而有點被觸動。於是我將這種念頭應用在卡妙身上,讓卡妙帶著「不希望讓冰河和奈潔成為聖鬥士」的想法,作為水瓶座篇的故事架構。
天蠍座的守護星是冥王星(早期是火星),所以天蠍座和巨蟹座一樣,都是跟「死亡」很有關連的星座。巨蟹座對應的是與生命有關的生死(巨蟹座代表母親,也就是指誕生生命的主體,生產過程對胎兒來說是生,對母親來說像是死),天蠍座代表的是精神層面的生死。「置死地而後生」這句話可以用來表示天蠍座變得堅強的過程,很多天蠍座都會透過某種死亡般痛苦的經歷,從而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無論這種經歷是被動還是自動。所以天蠍座的人容易自虐,並不是天蠍座愛給自己找麻煩,而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蛻變。
死亡這件事對於已逝去的人,沒有人知道有什麼意義,但對於活下來的人卻可能帶來某些意義。若是自己生命中最不能失去的人,因為死亡而永遠離開自己,除了逃避之外,若是能勇敢去面對,並且沒有因此而崩潰的話,那麼活下來的人,就能變得更堅強吧。

最後,附上我自己畫的露希亞與奈潔,給看這篇作品的人做為參考
畢竟她們也是我當初認真去設計的角色,不是只有名字而已
我其實不會畫畫,雖然也是因為聖鬥士,我才開始學著用沾水筆和貼網點...
但我作畫的功力比寫作還差XD而且長大後也沒時間畫畫了    

奈潔

露希亞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