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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練習生-泗源(四元)】未命名 ﹝BL﹞

小恩 | 2017-02-13 18:48:18 | 巴幣 2 | 人氣 829


#純屬虛構請勿上生真人
#無H #渣文
#陳泗旭0212生日快樂

一個開始,就會有一個結束。

這個宇宙的法則。

如果曾經,沒有遇到你,或許我們,都不用這麼痛苦。

從頭到尾,錯的都是我,不是你,你不需要太自責,因為是我辜負了你。你不用用失落的神情凝視我,緊握我的手百般道歉,安慰我。我不曾說你不好,因為一直以來受傷的都不是我,而是你,總被我一刀刀的刻下傷痕,卻不吭一聲,依然擁著我,笑了出來。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的歌聲和你是最配的。吉他輕快優美的旋律,都是在搭襯我們兩個的默契。能和我合作,是你最大的榮幸。能與你相遇,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

「沒關係。我們明天在繼續吧,再練下去會感冒的。」平時的你就是這樣,主動的跑向我,奮不顧身。你不再回頭理會放在地上的那把吉他,反而是凝視著我,用雙手緊緊的包覆我的手掌。你手掌心的溫度,散去了一切的寒冷。莫名的,在我心裡擴散了開來。在冬天的那一晚,僵硬的手指,幾乎撥不了一根弦的時候。

這次,依然是你。

「沒關係,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到時候,我們要再一起合作。那時候,我會唱你的詞,彈你寫的曲。那時候,我就會跟你一起,永遠都不再放開你的手了。不過,這次不一樣。放開才是對的...所以...」

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吵雜喧鬧的機場內,我只聽見你的聲音。你的手,緊緊的握住我,我卻不為所動,大概,是不想再多說,再說下去,自己或許也就不肯離去了吧。

“他可是世界最強張真源啊...陳泗旭,不用擔心他,他會過的很好的...會的...沒我的話,會更好的...”

我心裡有這麼一個想法,湧上心頭。

「路上小心。」最後,你仰下頭,輕輕吻上我的手背。

心,異常的,絞痛。

同樣是你的雙手,但這次卻格外熾熱的,滾燙了淚水。那大概是我前往未知的路上之前,最後一次碰上你那溫暖的手。還有第一次,你的吻別。

「再見。」

包含著不捨的兩個字,竟成了我們之前,分開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飛機正在緩緩起飛著,地面上的建築物,正慢慢的消失在雲霧之間。機場,重慶市,一切的一切,都在漸漸被連綿的白雲,掩蓋埋沒。

然後,就在也回不去了。
當時,在飛機上的我,看著窗外,這麼想著。
底下,是將至的北京市,層層豎立的高樓大廈,看起來繁華,但心裡毫無雀躍之感。

沒有人說,結局永遠是好的。

儘管花開的再美再好看,都有凋謝的一天。會變得枯燥,變的醜陋。就算開頭寫得再美又怎樣,最後的結果,悲傷了,終究是個悲劇。沒有人會再笑著看待結尾。

大概是五年吧,沒有一點消息的,在苦練著吉他,訓練著嗓子。這幾天以來,也發過幾首單曲,《想念的那個地方》,我的第一首單曲,點閱率聽說破了200萬。

工作人員和聲樂老師不斷的讚美我,而我就是永不間斷的,點頭,回應他們的讚美。那時候,我卻不是怎麼高興。

並不是不滿足這個成績,只是一直覺得少了什麼。

五年了,忘不了你。

《想念的那個地方》,是自己做詞作曲。寫的,全是我們和大家,堆積著所有回憶的那個地方。

一起唱歌,一起跳舞,一起彈吉他。
一起上課,一起玩鬧,一起訓練。

張真源,這個三個字,像是成了我身上的某一部分,到了哪裡,都少不了。

「泗旭,聲樂老師找你哦。」
「好,我來了。」

一切總是來的太過突然。

又是過了五年,突然有了很多事情要做。製作第一張正式專輯,錄製綜藝節目,參加一些外景節目,也開始接了戲劇。

很多很多,你曾說過的,大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了。你也是,只是這麼多選擇中,你會選擇做什麼?

以前的張總,或許真的成了總經理吧。我嘆了口氣,手指隨興的彈起幾個音。23歲的我,一樣。自己一個人和一把吉他一起生活,沒有你,就是這樣子。只是彈著那些熟悉的曲調,就能莫名的紅了眼。

而這天,聲樂老師突然把我叫到了聲樂教室。一打門,我停頓了好久,不敢相信的愣在了原地。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眼神的搖晃不定,我的心跳,急速的在跳動。眼前的一切,都是令人不可置信的。

一個幾乎沒有改變容貌的熟悉面孔,就這樣,站在了聲樂教室里,望著站在門口的我,向我微微的笑了出來。

是他,肯定是他,我忘不了的他。

十年前的他,還是一副青澀天真的少年,現在,卻成了充滿成熟大人感覺的,男人。

「泗旭,愣什麼呀?進來呀。」聲樂老師坐在鋼琴椅上,向著門口的我招了招手。我僵硬的點頭答應,便緩慢的挪動了腳步,走到了他的旁邊,但隔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老師,請問有什麼事嗎?」我的視線,只固定在老師的身上,不敢飄移。「是這樣的,因為最近呢,你要出專輯了嘛,製作那邊呢,提議主打要用兩人合唱的歌,這你知道的吧?」

「啊...這個啊...我知道啊,怎麼了...?」聽到這句話,我的餘光默默的看向站在我身邊有一個距離的他,心裡莫名大力的震了一下。

「這位就是接下來要與你合作的人哦。」老師的手伸了出來,指向了我身邊的那個人。這個回答,讓我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陳泗旭先生,我叫張真源,今後也請多多指教。」

下一秒,他朝著我展現笑容,我卻因此而僵硬全身。他的手伸了出來,等待著我的手去接應他。「你好,張真源先生。我們...合作愉快。」我緩緩的伸出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上。

然後,他就快速的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掌包覆其中,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動盪,這讓我心裡不禁疑惑了。

「那麼,張真源先生,製作那邊有一些關於這次這首歌的一些事情要先跟你討論一下。請你先去一下隔壁休息室,我也有些事要跟陳泗旭先生說一下。」

「好的,不好意思打擾了。」他迅速的往門口走去,拉起門把,也沒有一絲猶豫的就踏了出去。和我們說了聲,就關上了門。

「老師還有什麼事嗎?」看著他離開,心裡雖有一些困惑,卻還是鬆了一口氣,僵硬的身軀恢復了正常。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張真源的事,我也聽說了,以前你和張真源認識。我想你應該很疑惑,為什麼他似乎不認得你了。」突然,聲樂老師的臉色變得嚴肅。我一看見,也隨著他蹙起了眉頭。

「難道老師...知道些什麼?」我莫名小心翼翼的輕聲問著,眼神裡的閃爍著的,是我好奇又擔心的心情。

「其實張真源他...」老師看著我特別想知道的樣子,嘆了口氣,便開始說起了,我不在他身邊之後,發生的事。

2022年,時代峰峻辦了一場粉絲見面會,在成都。但是在從重慶前往成都的路途上,遇上了意外。當時,張真源一人坐在副駕駛座,其他人則坐在後座。

路上,突然有一台逆向的超速汽車,快速的向著他們的保母車衝撞過去。還來不及閃躲,一切就都已經毀了。

零碎的汽車外殼散落一地,擋風玻璃被毀壞的不留痕迹,只剩細碎的玻璃碎片,保母車前留下了一大個撞擊留下的凹陷,整個現場變的慘不忍睹。

後座的孩子們都是比較輕微的傷害,唯獨坐在前座的司機和張真源,送醫急救。司機很慶幸的救了回來,當時因為受到衝擊時手緊緊抓著方向盤,因此撞斷,只能裝義肢。

而張真源...

「因為撞擊的力道實在太大,傷到了腦部,我們已經儘速處理,目前是已經救回了性命,但...部分記憶可能會因此遺失,真的很抱歉。」那位醫生滿臉愧疚,不斷向著工作人員和病患家屬解釋一切和道歉。

後來,很多人試著讓他重新適應原本的生活,並讓他再次回到舞台上表演。但他卻不想待在時代峰峻,對於那裡的一切,除了小夥伴們以外,都是厭惡。

因此,2025年,他選擇離開時代峰峻,自己走上了的創作之路。

雖然失去了記憶,卻忘不了吉他和唱歌,也依稀記得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總覺得,吉他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好像還有什麼是更重要的...」坐在休息室裡練著吉他的他,胡亂的撥動弦線,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

「對了,等一下要拍專輯封面,我等等告訴你更衣室在哪。」剛錄完專輯的第一首歌,坐在休息室的我們,一起討論著專輯的編製。聽見這話的我,愣了一下,很快的就打入了下一個話題。

「好,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很想知道,我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他停下了指尖的動作,認真的注視著我的雙眼。

明明知道他不記得我,我的眼神,還是會不自覺的閃避。

「這個...」我靜默了許久,也只脫口而出這兩個字,然後,就在也沒說話了。

改進?
你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太善良,太溫柔。
人太好,總是把心思放我身上。
包容了我很多,讓我太依靠你。
讓我只相信你,讓我太愛你。

你問我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那就是,別在愛我。

我仰賴你,也拋下你。我相信你,也傷害你。

我愛你,卻讓你忘了,我愛你。

這樣的我,還值得你愛嗎...?

眼中的水霧,漸漸的覆蓋了視線,原本快要凝成水珠的淚,卻被我狠狠的攔住了,停留在眼眶裡,不斷在裡頭打轉著。

原本低下頭的我,獨自一人的回想我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突然,有一隻手將我的下巴扣住,硬生生的抬了起來。

然後,就是一陣濕熱的吻,貼上了我的唇。

我的眼睛剎那間瞪大了。

在我眼前的,是他深情吻著我的樣子,他閉上了雙眼,輕柔的吻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睛也漸漸的閉上,沈醉在這深深的一吻。

眼淚,也在我閉上眼的那一刻起,滴落了下來。

「笨蛋。」後來,他移開了我的臉龐,看見我紅潤的眼眶和有著淚痕的臉頰,微微的笑了聲,冒出了兩個字。

「我好想你啊,陳泗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我,突然被他擁抱在了懷中。「...」我講不出任何一句話,只剩一滴滴淚水不斷滾落。

「為什麼你...想起來了...」

「其實,一切都是騙你的。」

「什麼...?」聽見這句話,徹底的懵住了。「車禍什麼的都是假的,所以我說你是笨蛋啊。」他嬉笑的看著我,雖然被騙,但我還是不自覺的笑出來。

「你騙我!」我笑著推開他。「你也騙我呀!我們兩個抵消了!」被我這一推,他也很快的展開報復推了回來。

雖然,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卻還像當時的我們一樣,永遠像個小學生在吵架。

「啊!對了!沒有抵消!」「哪裡沒有抵消啊!」以前曾來不敢這樣大聲說話的我,這次卻放開了嗓子。整個休息室裡,都是我們打鬧著的聲音。

「你拋下我自己一個人來北京!所以我要懲罰你!」

「懲罰什麼都隨你罰吧,這是我應得的!」

「好,這是你說的,那你仔細聽好了。」

「嗯,我永遠都聽你的。」

「我,張真源,要你,陳泗旭,的一輩子,來做為懲罰。罰你,永遠只能是我,張真源的。我,愛你。」

是的。
沒有人說,過程痛苦,結局就是以悲傷結尾。

一句話都還沒有畫上一個句點,憑什麼說已經結尾了。一個故事都還沒寫到結局,你又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束是開心或是難過。

人生難免會經歷各種事情,只要我們堅持寫下去,就能得到我們自己想要的結尾。

而還沒結束之前,所有的故事都只是“未命名”的新篇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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