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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騎士01:滅或]On the blink of an Eye

律来 | 2025-03-26 09:22:46 | 巴幣 4 | 人氣 10

✑ ooc有,私設眾多,若有錯誤之處,敬請見諒。 

✑ 記2/10夜晚的荒唐夢境。

✑ “I’m a blink away from you. 燃え上がれ 燃え上がれ”——【S.O.S】

  

   

  鮮亮的蝴蝶結以尼龍一類的粗糙纖維製成,當其纏繞頸項,產生的並非扯住呼吸導致的亂與侷促,而是自顧自地洗刷碗盤卻無意洗至手背,以致雙目凝注所見著的清潔球那般,搔過皮肉以致隱隱冒頭的微小陣痛,以一叢花爭相綻放的形式冉冉襲來。不到勢必奔擲叫嚷去呼痛的程度,卻足夠讓眼皮昏沉的人眼前一亮。

  嚥下光點用以聚焦過後,嘴裡的話便與那瞳內那漸去的水珠似的糊態一併攜手,嘎然而止。話說完了,沒有人笑,他面向視野內意興闌珊的觀眾,他們坐的如花般,有種不知為何齊聚於此的恍惚、茫然。不到五張雙人桌與吧檯構築的空間裡僅有主理人與踞於右側的女性不吝嗇地抬手微笑,反覆敲打出一串不曉得誰路過的腳步般,挟來一陣令背對的人稍稍懾愣,但感受得到心意沉重的掌聲,宛若摘花的舉動。微小,但是細膩、雅緻。

  「謝謝。」

  飛電或人說。鞠躬,將站立式麥克風的腳架由底層卸下,裝袋。收拾完畢後,取下緊繫著喉結使其不甚暢快,卻又非那麼不暢的黃蝴蝶結領帶,來到吧檯。

  「謝謝。」

  他又說了一次,手高抬著但頭屈身去取作為演出報酬的手沖。店主的本日推薦是巴西A,深焙,香氣初時深邃顯然:巧克力色,幽黑濃沉。他端詳著它有過一會兒,在臺上的時候,儘管那是不怎麼專業的表現。再次注神,總算鬆口任其抵近了口腔、上顎,飛越喉壁感覺本就刺紅的皮膚底正緩慢由底酵出一股愈見腫脹的肥厚傷痕。舌尖有一處乍然寒冷,可能被方才的擦碰給弄傷,他想到液體並不沉穩地在嘴裡頭橫衝直撞的樣子,那是因他的沒去留神從而導致的末路。淺淺泯下眼淚後,苦味隨之泛出。體溫正慢慢地隨淚水的返抵回到身體,受傷的感覺愈加明顯——不是大約,而是一定被齒間流動的熱給凍傷,眼球唐突變得寒冷,他竭力抑制住抖以及其他想讓身體再次變暖而被腦無聲說了承載的舉動。

  「還好嗎?」

  「......還行。」

  他說著違心之論。色亂的眼眸底下,被熱扎過的唇比眼先學會了勾起,彷彿那沒什麼色彩的兩瓣肉才是他應當炯然的雙目。人與人對話時大多直視雙目,他咧緊了唇像說謊的人勞動眼瞼力圖不辨風雲變色。店主識破了那些但並未多說,只轉身遞來擦手的紙巾。

  「謝謝。」

  他再次說,好像這張嘴就是為了感謝而說,除此以外的任何話語,都撐不起熟識的誰或任何人的雙眼再次橫勾、瞠亮。他愈來愈習慣沉默。他抱著咖啡輕坐進了沉默的底,好像時間已爲他選定了午後作為睜開眼熟睡或凝固、通向永恆的場所。他好享受這陣寂靜。他沉沒於寂靜,像不怎麼耽溺地沉沒與被迫沉默於某人——某人的沉默與凝睇事物的專注、寂靜。他曾無法習得如今卻信手年來,熟悉地好似出生以來便學會了以安靜的模樣做不必安靜的事:喝咖啡、說笑話。遵於不屬操守的情緒而只於必要時挪動舌說必要的話:謝謝。他雙唇蠕動,再次去說:

  「謝謝。」

  他又說了一遍,好像除此以外就無話可說,事實上本來就無話可說。他的秘書不在這裡,那真的是沒什話好說了,不是嗎?除了不好笑的笑話。飛電或人規避目光似地低垂睫目,想著該如何使這段輕盈的沉默永保新鮮:不能冷,卻也不能發霉。倘若為此需要自己再搬動這雙唇並說出些什麼,他想,如果為此他必須再說點什麼,那他很快便將沉沒於這不冷又不熱的狀態裡直到魂靈被魂靈的話音給震動。他就要被自己的魂靈給殺死,它們不停地說,一靜下來他總聽見它們正不停地說。無論說沉默,說後悔,說就這麼下去也無妨——那持槍的人殺了非人之人可他僅是你出鞘的刀且行使的意志包含你殘忍的默許與默許的殘忍至於緘默,那是你濃黑且深邃的意志的延伸,死的表現也是你意志的延伸。他無時無刻收聽他魂靈的留言,在沉默裡,無時無刻。

  「每次都是那個笑話呢。」

  「什麼?」

  他自那無時無刻的震顫裡瞬然驚醒。沉默沸騰,冷硬的舌根放軟,更糟的是想起了受傷的緣由。

  「夢想。」

  主理人說。或人眼眸顫動。

  「......的確,」他笑。冷卻的眼違背器官持續呼喊僵直的語言,在一陣若傷腿之人意欲起立似地抽動後,僵直著臉使雙目緊瞇起來,「有點不合時宜。」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揮手的動作使對面發音的力道倏然加重。主理人輕喘過口氣,放下急急揮舞的手,朝那張沒被好好對待的臉緩聲說道:「我只是好奇,像您這樣的人選定的表演節目,居然是『笑話』......請相信我沒有貶低的意思,無論是對您,還是您的笑話本身。」

  「我知道,」他善解人意地說,「不過笑話本就該與時俱進,很高興您能點出我在這方面的缺失。」

  「但你理應擅長這個。」矮桌前的女子驀然發話。沒端上目光,顏色溫暖的卡匣卻從她的隨身包內被妥當端出,陳於同樣溫暖的楠木桌上。「記得你第一次來這裡時抽的牌嗎?」她問,自匣內取出藍布,鋪桌,再將卡匣闔上。四點五十了,占卜的時段即將展開。見她取牌,顧客們原本枯萎的眼神忽地神采奕奕。

  「不記得了。」飛電或人說。

  「不記得也沒關係,總之,儘管夢想中的某些部分離你而去,但也留下了更純粹的信念與理想,要你懷揣著它們用以度過難關,就算堅持的過程將痛苦的無以復加......你說過是『微笑』,對吧?那你就不能忘記微笑,因為笑可能是你的使命。」

  對方答,聲色篤定。或人斂眸,有點累的指頭隨意歇在藏藍的杯上。微光中,幽幽泛紅的指緣因藍與褐的幾盡交融的邊線而顯得白皙。他想到另一雙不曾與他如線般交會的雙手。當它們落入陽光,無需他物的照拂便足夠使他物的輪廓相形黯然,有豔不冶,只留下曲折但耿直的機體在目光的角落獨獨孤高挺拔。

  「可是笑好難啊。」他看著那景象露出黯然的表情,眸光驟然泯滅。

  「那就多練習啊。」女子不以為意地在卡匣上畫著星字。停頓,閉眼誦念了幾句,放下牌並抬首回話:「如果很難,就先從讓別人發笑開始。」

  「不過,勉強的笑容還是少有為妙。」身材矮小的店主此刻插話:「或人先生第一次到我們店裡時,臉上雖然在笑,看起來卻比哭還要難過。

  「有這麼糟糕嗎?」或人苦笑。

  「有哦。」塔羅師道:「明明生了一雙這麼大的眼睛,卻硬是皺得小小的。聲音聽起來雖然很正常,內心給人的感覺卻像是發炎了一樣。

  「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主理人附和。

  「的確是失去了什麼重要東西。」或人點頭,難得坦然,「我曾以為它能一直永恆不變的。」

  「沒有這種東西吧。就算是物品,堪用性也是會隨時間不停耗損的哦。」店主笑道:「啊,不過,如果是修瑪吉亞的話,倒能說是永恆不變吧。除了遭逢意外的情況,我還真沒看過哪具修瑪吉亞曾被時光淘汰,就算耗損了,飛電提供的保固期限也幾乎是永遠,完全不怕錯過維修時機呢。」

  「不是這樣的哦。」

  「什麼?」

  店主聞言,目頓,隨即抬頭,面前之人正發出樹葉倉皇收束雙手的旋音,兩枚單調的淚水凝聚瞳孔,宛若將離的葉透支了心跳藉以深鎖、緊扣,卻仍忍不住冒出一不留意就不曉得它正泣不成聲的平淡表情。

  「修瑪吉亞,」葉端正好眉目,重新說,一字一句,彷若剛習得拼音的幼童重重敲打鍵盤:「修瑪吉亞,它們不會......不會......它們並不......永遠不會......」

  飛電或人大喘著,彷彿捉住了還相連的葉柄般,全心扼緊了自己的哽咽,以哭喊的方式擲出並不穩當的聲線乃至發出聲響,可這仍阻止不了後頭的補語在脫落的恐懼之間搖搖欲墜。

  「已經遇到了,對嗎?」塔羅師的嗓音緊貼他逐漸幽暗的眼眶燦燦切入。斂眸,拍了拍他的肩。

  「什麼?」

  話音倏忽流暢。回話的人滿眼茫漠。一番爬走過後,總算是支住了軀體向前延伸,在通往對方因變色片而蒼翠的眼眸途中短暫回神。

  「無以復加的痛苦。」

  「......我以為還沒有到來?」

  曙色的眼底有一片遭雪浸壓的松針不停墨刺蕤蕤。塔羅師閉眼嘆息,安上他左肩的手陡然掉落,如同落雪一般,以叫人難辨其墜落時機的迅速,滑進牌面。

   「不只是抽牌後的三個月到半年,你的當下也會被牌卡給感知到。」她將牌畫作防衛或人姿態般的半圈,飄落的視線劍指對面,「再抽一次?」她問,卻全然不是疑問的語氣。或人在她的逼視裡指尖默默地僵直了,滑動,抵禦著以往不曾感覺到但確切存在著的摩擦,力將卡片自布匹上緩緩下抽,直到三張牌被齊齊排進對方低垂著的眼簾之中。

  「十三。」她率先將位居正央的牌卡翻開,「正位,和你第一次抽到的牌一樣呢。」

  「十三?」

  「嗯,死神。」

  「什麼意思......啊,離我而去的夢想?」

  他自以為瞭然,淺淺微笑了一下。

  「不全是,死神同時也代表信念的去蕪存菁。」塔羅師目中的葳蕤一步步來到他眼中的粼粼雪面,「就像我說的,痛苦與悲傷會將你不那麼堅持或不切實際的理想全數剔除,儘管那無法排除另一種情況——」  

  「我是死神。」他道。話音剛落,彷若鬆了口氣似地沉下雙肩,「我就是死神,對吧?這是你沒和我說的。」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簡直像占卜書上對毒蠍的古老解釋——極端的環境總導致它們的自毀。你現在就是這隻蠍,明白嗎?你要跨越它,直到它成就你的未來——」未達終點的話驅使著她伸手去揭對方最後給出的牌卡,「十四,是個好兆頭。這張牌象徵著藝術,也是藝術的煉化。」     

  「半年以後嗎?」或人問。

  「是三個月到半年之間。」   

  「但我覺得,我會一直在這裡。」   

  抽牌的人說。這一次,擠壓喉嚨的力道和緩適中到令人想哭的地步。   

  「在他放棄了他的永恆以後,在所有事都選擇了繼續變動的時候,我想,只有我的記得和繼承,以及當我還在這裡,他的永恆才可能被永遠凝滯於我一直梗塞的這個瞬間,直到抵達與其姓名相對的永恆、不滅。我的人生可能是為了保存這一刻而存在著的?我還沒辦法相信他是必須被去蕪存菁的、我不那麼堅持的理想,可是我卑劣的舉動卻全然無法為我的說詞找到藉口。如果當時我選擇留下,或多花個幾分鐘思考、斟酌,而不是將所有的重擔都交付給一個如今同樣不在了的他人——是我導致了他們的無法永恆。我知道但不完全了解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就這麼把刀撇下了不去看他們滿臉的血,就這麼乾脆的割離而非投身於那些明知將摧毀我們,與明知將動盪我們的.....為什麼總要到沒人了才曉得自己該做的不只是託付而是謙卑地跪著?或乾脆上場,無論哪方都好,至少,至少,讓我當和他一起死去的人……」  

  他的淚水撇下來,很冷。掠過鼻尖的時候,像那一天葬禮上他彷若而今遭逢任何一場演出的自己那般,心不在焉,只靜靜站到了那無任何一臺修瑪吉亞的告別式的哭泣者的末端,聽著小小的家庭次次低語般無聲無息的抽泣。

  他沒有那麼小的家庭,飛電或人和不具名的陪伴者說:更小的,或更大的都沒有,但他曾經有過那樣的家庭。另一個人的家就更小,只有父親、孩子,就他們兩個,再加上兩名親人一樣的同夥。他想,把該說的話說完,果斷離去。走到橋下時恨自己的悲傷無法如對方的意志溯及他所繫事物的全部,走進基地時恨自己的淚遲遲未現而只虛弱地經由曲折的臉以紅與強擰慢慢疼痛。想逃走,全身上下都這麼說,且是非常非常想,可惜多次橫越天際的蝗足早已疲乏無力,只夠支撐著自己爬至對方以往觀測惡意的器械前方吁吁喘氣。  

  風剜過他裸露在外的頸項,飛電或人微揚下巴,把自己送進風裡。風擾動過他的頭髮像當初風擾動滅時有過相同的路徑。他身陷沉默如若對方曾身陷他的嚷嚷,嘈雜。他這才驚覺原來自己寧願死是他面對他的藍漬,他面對他的紅污。而不是他迷迷糊糊地站在這裡,他徹徹底底地不知去向。他低著無意識順從了重力去下陷的唇角,感覺每一筆想走的念頭都是逃避,每一道欲記的想望都是耽溺。第一次感覺當悲傷的主體不是整面而是那整面牆背後一道孤挺的人影,感覺像邁著顫抖的腿走在一條想記的路卻將扯住的思念一筆筆撥往那遠走的個體裡的其中一具,那抽離的專注令他想逃但駐足逃避。

  等風瀝乾了他的臉讓臉就只是臉,他才在空落落的手裡徹底體會到無處可去的重力與無從用力所致的無所適從。手裡什麼都不剩,只剩這張臉了。他回想著當滅的眼神仍與他相對的時侯,對方與他類似的頭髮被粗布包裹在漆黑裡,隱約透露出的褐黃枯槁如木,而他髮絲的褐即使灰頭土臉卻仍存有和滅眼底的焰厲正面交鋒的愚蠢念頭。穴居頭頂的風靜靜騷挪他枯黃的髮絲,宛若滅嘲弄的語尾曾靜靜點過那裡,同樣,蕭索地若一瞬光曾輕抓滅以往久居的土地。   

  他發出葉想抓緊光與樹梢的聲音。那陣子的舉目維艱,是脫鉤的感覺挾來了對可能分別的靈識的前怕,與慘事過隙後湧上的畏懼、愧縮。他就要被自己的心給殺死,魂靈掌握住那刻的痛迅速燒好了留言。所以他撫觸著死神牌底部的藍蠍作一尾永失了建築的鋁條燈光,以明亮的眼眸癱坐在地,永恆地想念著過往的巍峨與風逡巡過他時默默冰冷的頭蓋骨——滅沒被留下的頭蓋骨,裡頭的一切,包含鑲於其間的冰冷眼神與立在景色裡的挺拔機身,滅的沉默,不曾失靈的舉止及與他相似的褐色髮絲。他將那一切收好,彷若摘花般,飛速摁了摁自己褐黃且紛亂的頭頂。

  意圖使冰冷的頭蓋骨變得短暫溫暖、沉重起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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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re the only one.”——【REAL×EY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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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本篇獻給某日夜裡的荒唐夢境:意識短暫失靈;短暫地使我於眠夢間失去所有有關律來的魂識;短暫地讓這具殼裡的魂以為自己是飛電或人,自始至終,不曾改變。直至夢裡的對談讓人梗著喉把壓縮的情感全以帶著熱與痛的方式緩緩熨平;直到想起那理應留給「滅亡迅雷」這一整體,與獻身大義的不破先生的眼淚全飛往滅的方向,我才在與夢裡的當下有著明顯區隔的遙遠回憶中沐浴冷風,把所有的淚全拋給拂面的寒氣,顧不得對人的愧疚與對多數機械懷抱的遺憾,只專注地將自己悲傷傾注給滅......將飛電或人的悲傷傾注給那曾敵對的、紫色的修瑪吉亞。    

   摸著淚從床上起身,我想:除了「律來夢見自己是飛電或人」這個顯然的事實外,大概也有「飛電或人心中唐突夾雜了屬於律來的情感」那樣微小的可能性發生。於是我將這個故事寫下,既以銘記那日的天啟,也用以記憶隨後再觀賞巴爾坎與瓦爾基麗外傳時,心突突揚起對「如果是不破先生,一定能將大家平安無事的帶回來」這樣天真的想法的愧疚、挫敗,以及想到滅的消亡時仍忍不住重重落下的幾滴眼淚。    

   我鮮少關注到滅早期顏色較深的頭髮。另外,即使有過占卜的經驗,對夢中抽到的牌的含義也不甚明白。在此留下夢中的我已飛電或人的姿態抽出的三張牌以免淡忘:它們分別是新紀元、死神,以及藝術。興許是受嘗為我占卜的友人的影響,夢中塔羅師所使用的牌卡為托特塔羅,而非較常見到的偉特體系。

  

   On the Blink of an Eye,由“on the blink”與“ in the blink of an eye”兩個片語組成。前者表示機械的失靈,後者則為一眨眼、一瞬間之意。兩相結合後,既表達了或人的心緒失衡與我的意識混亂,也點出與尋常修瑪吉亞的恆在相比,滅亡迅雷的存續期間即使短暫,卻也深邃,一筆一畫皆若流星墜地般激起長長火尾。    

   假面騎士滅亡迅雷的主題曲【S.O.S】中寫道:“I’m a blink away from you. ” 也許正恰恰反映了四人存在的轉瞬與深刻,甚或導致了假面騎士零一主題曲【REAL×EYEZ】中“You're the only one.”的局面。值得一提的是本篇的標題之所以使用與“Eye”有關的片語,一部份是為呼應Realize與【REAL×EYEZ】之間的緊密聯繫。除卻象徵「洞悉未來的澄澈雙目」之外,也有“ the apple of someone’s eye”這樣私心的含義夾雜其中。    

  

   最後,但願那晚以或人之軀感到的疼痛與悶,只是身為Real Eye的他的一次短暫失靈,而非是那對澄然雙目永遭蒙蔽的理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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