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伊織:
「……不差啊。
…………。
為何躲躲藏藏,Saber。」
日本武尊:
「姆……注意到了嗎。」
宮本伊織:
「差不多要出發了嗎?」
日本武尊:
「是啊,準備好了。」
宮本伊織:
「是嗎。
那麼走吧。」
日本武尊:
「………………。」
宮本伊織:
「怎麼了。
還有其他事嗎?」
日本武尊:
「嗚姆……那個,該怎麼說。
……毫無動搖呢。」
宮本伊織:
「是指我身為Servant的事情,嗎。」
日本武尊:
「……是啊。」
宮本伊織:
「說實話,沒有實感啊。
雖被說是英靈,
但此身無法比肩你亦或Rider。」
日本武尊:
「不,並不是想說這個……」
宮本伊織:
「―――不過,能理解。
並無理由。
亦非道理。
想著啊啊,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猶如呼吸,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答案了然於心。」
日本武尊:
「……伊織。
理解其意義嗎?
也就是說,如今的你……」
宮本伊織:
「―――我,乃是死人。
是這麼一回事吧。」
日本武尊:
「………………。」
宮本伊織:
「並非,是會吃驚的事情。
大概藤丸,
是生於之後時代的人。
若由他看來,我便是過去的人類。
也就是這麼一回事。」
日本武尊:
「那……
雖是如此……」
宮本伊織:
「―――Saber。
曾說過過去我與你,
一同在盈月之儀中戰鬥過。
然而我並無儀式的記憶。
雖其理由仍舊不明……」
日本武尊:
「……怎麼,又提起?」
宮本伊織:
「老爺子說過不該去了解。
但還是刻意來問吧。不回答也無妨。」
日本武尊:
「…………………………。」
宮本伊織:
「―――我,敗北了嗎?」
日本武尊:
「!
伊織,那……」
宮本伊織:
「…………。」
日本武尊:
「那…………
――――――――――――。
於明月眩目之夜,我與伊織相逢了。
一同在盈月之儀中戰鬥到了最後。
―――對我來說,這便是一切。」
宮本伊織:
「……是嗎。」
日本武尊:
「啊啊,沒錯。」
宮本伊織:
「―――了解了。
已然,無須過問。
走吧。
藤丸還在等著。」
日本武尊:
「嗚姆,走吧。
這一定,是真正的最後了。
盈月之儀……
我們的戰鬥,將結束。」
斯巴達克斯:
「……諸君也有看見吧?
那正是源於外在壓迫者之手的地獄。
乃是高聳於空中的大壓迫!
來吧!
各位也與斯巴達克斯一同叛逆!」
李書文:
「這樣啊。
那姑娘,果然還是不行啊。
那傢伙從最初(一開始)就壞掉了。
縱使壞掉卻仍持續朝向宿願。
有所憐憫。
雖有所憐憫,但僅能說實在精彩。
吾之道路亦如那般。
築起屍山血河,已然無法收手。
那麼,這也是某種緣分。
作為同類,奉還這點程度還是得做啊!」
瑟坦特:
「哦,沒事啊,老大。
總覺得變得很誇張啊。
嘛,勇者不會食言哦。
我也會跟上你們的。
我負責的是……和Saber一起去櫻田門嗎。
稍微大鬧一場吧!」
奧德修斯:
「來了啊,藤丸。
要去打倒那個吧?
敵人是貫穿天地的大妖樹!
哈哈,看來還真是困難啊!
啊啊,當然了解。
輪到木馬出馬了!」
玉藻貓:
「嗚姆!
宴會也變得熱鬧了,是最後了呢!
汝等的茶席真有本事,奉陪到最後才有雅緻。
此世之中最為美麗的存在,即,
所謂款待客人的那份心意。媛(艾莉亞),還真能幹。
來,敲響戰鬥的銅鑼吧!
這下貓的鈴鐺也會鈴響!」
貞德:
「……那麼就如說好的,半藏門就交由我等。」
望月千代女:
「望月千代女。
火速趕至此處。
切斷大靈脈之重責大任,即使賭上這靈基(性命)也必定履行。」
馬嘶:
「喔哦,那就是萬惡的根源嗎。
……還真讓人來氣啊。
……製造了那個的混帳傢伙,
一定會覺得無所謂啦。
無論在此處敗北了,還是毀掉了世界,
說到底都是在玩耍……嘛,就是這種心態吧。
超來氣的啊啊!
這不是被自高而下的嘲笑(嗤笑)了嗎,混帳!
迦勒底的Master!
總有一天你會被拉下水!」
瑪修:
「各位,都準備好了。
那麼……作戰開始。」
藤丸:
「……是攻城呢!
大家,拜託了!」
盈月攻城戰 大手門
紅玉之書:
「……要來了,伊織。」
由井正雪:
「―――宮本伊織大人。」
宮本伊織:
「……正雪。
不,這是―――」
由井正雪:
「是所謂的因果。
像這樣再度,與你在儀式中競爭。
英靈有兩騎……
哪個是你的Servant?」
李書文:
「和以前的姑娘不同。」
紅玉之書:
「Lancer所說的是這麼一回事啊……」
斯巴達克斯:
「―――實在悲哀。
成為壓迫者的傀儡。
沒有在此之上的屈辱了。」
由井正雪:
「與無主共同奮鬥。這亦是儀式的定律。
作為Master,如今的你看來並無不足。
再度報上名號吧。
我是由井正雪。
乃是有志於成為烈士之人。」
宮本伊織:
「………………。」
李書文:
「怎麼了,年輕人。
是為了終結而來的吧。
於此躊躇並非值得稱讚的性格(個性)。」
宮本伊織:
「……我理解。
除了砍以外別無他法。」
由井正雪:
「那麼這邊也會這邊也以全力挑戰你!
來吧,Rider!」
斯巴達克斯:
「雖並非壓迫者,但壓迫者之奴隸啊。
聽好了。
沒有叛逆的靈魂無法改變世界。
正因為所謂理想乃是向不講理的叛逆無他!
來吧! 用那空虛的眼瞳將叛逆的眩目之光看清楚吧!」
由井正雪:
「堂堂正正地―――收下性命!」
「上吧! Rider!」
「不能在這裡結束!」
由井正雪:
「……實在遺憾。」
宮本伊織:
「………………。
大手門解決了。
Saber,藤丸。
那邊就拜託了。」
盈月攻城戰 櫻田門
由井正雪:
「……我,怎麼了。
我……敗北了……
結果,卻一事無成……」
日本武尊:
「……由井。」
由井正雪:
「……Saber?
啊啊……是啊。
儀式……不會結束。
無論面對,多少次……
無論殺戮,多少次……
直至盈月滿盈。
無論多少次。無論多少次―――
我……會憑藉盈月……
此次必定……會帶來真正的平穩世間……
―――來吧,Rider。」
日本武尊:
「………………。」
瑟坦特:
「雖然理解……
但這也無能為力啊。
―――要殺掉(拿下)了。可以吧?」
日本武尊:
「……當然明白。
―――由井。
會將妳的留戀,斬斷。」
「將妳的願望斬斷」
「無論多少次,無論多少次」
「帶來真正的平穩世間……」
「無論多少次,無論多少次」
「純白明月啊……」
由井正雪:
「……我……看錯了……
純白的……澄澈月光……
潛藏在其中……十分……純粹的……」
瑟坦特:
「這邊解決掉了吧。」
日本武尊:
「………………。」
瑟坦特:
「嗯? 怎麼了?」
日本武尊:
「……由井。
我們,一定是見證了同樣的結局(事物)。
雖說如此,但妳卻仍對盈月……
被囚禁於那一夜啊。
由井。
我,對這樣的妳―――」
盈月攻城戰 半藏門
望月千代女:
「這一帶,能感覺到特別強大的魔力。
看來此處應是大靈脈的要地。」
馬嘶:
「啊?
是的話,應該有守護靈地的門衛吧。」
貞德:
「―――兩位請擺出架式。」
由井正雪:
「―――――――――。」
馬嘶:
「……被叫出來了啊。」
望月千代女:
「貞德大人! 馬嘶大人!
這邊也……!」
馬嘶:
「喔哦喔哦,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
望月千代女:
「守護靈地的大將身在何處?
無論哪個看起來都一樣……」
貞德:
「是全部。」
望月千代女:
「……剛才,您說什麼?」
貞德:
「是,全部。
看來此處的她是全即為一的存在。
若不全部打倒,斷絕此地的靈脈,
會沒完沒了吧。」
望月千代女:
「是認真(真的)嗎。」
貞德:
「是真的。」
馬嘶:
「無所謂!
本來就要全都打飛了啊!」
貞德:
「被盈月所囚禁的忘執、留戀。
絲毫不剩地燒盡吧。
……殘留的灰燼,但願有所安息。」
「灰歸灰,塵歸塵」
「全都擊潰!」
「要出手了。請做好覺悟」
望月千代女:
「……………………。
……竟是對軍寶具?」
馬嘶:
「有話想說的話,就說清楚啊!」
貞德:
「……平安解決掉了呢。
剩下的就拜託了。
迦勒底的Master。」
盈月攻城戰 安田門
瑪修:
「進入大靈地,田安門了!
眾多敵性反應!」
奧德修斯:
「真是大軍勢啊。
看來這是中獎了。」
藤丸:
「是下下籤呢
不過儘管上!」
玉藻貓:
「嗚姆,那股意氣很好!
今晚的肉球很渴望鮮血汪!」
奧德修斯:
「那麼,田安門的門衛在何處?」
由井正雪:
「―――――――――。」
瑪修:
「是正雪小姐……!」
達・文西:
「……與大靈脈聯繫著,
具有強大的魔力呢。
看來她就是守護田安門的門衛,
應該沒錯了。」
由井正雪:
「作戰目的:盈月防衛。
作戰行動範圍內中有敵性反應。
作戰目的更新:朝敵諸戮。
―――迦勒底,應當毀滅。」
瑪修:
「是大型怪異!
這邊也為數眾多!」
奧德修斯:
「不要膽怯,藤丸!
前鋒就由我們開拓!」
玉藻貓:
「真正的讓你見識看看TAMAMO-MUSOU吧!」
由井正雪:
「―――――――――。」
瑪修:
「大靈脈,切離空想樹了!
田安門,攻略完成!」
藤丸:
「太好了……不過
但是,這下就……」
奧德修斯:
「啊啊……看到了吧。
藤丸。」
瑪修:
「這……空想樹的真面目是……
竟然這麼……」
奧德修斯:
「無須多言。
那股憤怒,就留到最後吧。」
玉藻貓:
「現在就先好好地休息。
畢竟重頭戲接下來才要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