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伊織:
「雖抵達了赤坂……但這!」
紅玉之書:
「哦哦!?
怪異之間在戰鬥啊!」
①「內鬨?」
宮本伊織:
「不……一方的怪異好像有被統率。
是正雪或地右衛門的手下,
與住在赤坂的怪異戰鬥吧。」
紅玉之書:
「那些傢伙的目標也是赤坂的靈地嗎。
嗚姆,看來慢了一步。」
②「難道說有其他Master?」
宮本伊織:
「恐怕是。
有一方被統率著。
看來毫無疑問,
是正雪或地右衛門的手下。」
紅玉之書:
「為了爭奪靈地,襲擊了住在赤坂的怪異吧。」
日本武尊:
「伊織。
另一側……快看深處。」
宮本伊織:
「……很明顯不同於其他怪異。
與在吉原所見的怪異首領是同級的嗎。」
日本武尊:
「是大將首級呢!
那麼就打到取下!」
紅玉之書:
「不,等等。在這裡不該和敵人互相消耗……」
日本武尊:
「……?
打倒雙方不就結束了嗎?」
紅玉之書:
「Saber……
你這人啊……」
宮本伊織:
「不,就如Saber所言。
援軍也有可能會被送來。
等待並非上策。
要上了,Saber。
藤丸。」
紅玉之書:
「真是……沒辦法啊。」
藤丸:
「咦?
(這個,不妙……!)」
宮本伊織:
「藤丸!」
宮本伊織:
「咕……!
總算是……擋下了……!」
日本武尊:
「……來者何人!」
李書文:
「呵呵!
以毫釐之差架開老夫的槍嗎!
在至今為止的對手中,
看來你們是最能讓我盡興的。
……殺掉就太可惜的對手啊!」
①「李書文!?」
日本武尊:
「……!
是無主Assassin嗎!」
李書文:
「此次為Lancer。
別看我這樣還是很使槍的啊。」
②「是年輕的!」
李書文:
「怎麼。就連你也遇過年老的老夫嗎。真令人稱羨啊。」
紅玉之書:
「與瑟坦特時一樣啊。
是無主Assassin的,年少期嗎!」
日本武尊:
「……你,年輕時是這麼粗暴的啊。」
李書文:
「看來……年老的老夫,
內在變化得還真大啊?」
宮本伊織:
「李書文。
你為何,要襲擊我等?」
日本武尊:
「此次,也是受由井指使嗎?
畢竟過去的你,是無主之身,
卻仍助由井一臂之力啊。」
李書文:
「嗯? 啊啊,原來如此。
是這樣的緣分啊。
……看到那可憐的姑娘,
難道萌起了父母心嗎?」
日本武尊:
「…………?」
李書文:
「不……並沒有錯,Saber啊。
確實老夫幫了那姑娘一把。
不過啊。
比起照顧那孩子,
來當你們的對手更是有趣。」
宮本伊織:
「……要動手嗎!」
李書文:
「別那麼緊繃地享樂吧。
說到底這不就是鬧劇嗎。」
藤丸:
「(剛才的怪異……)
(……逃走了嗎)」
李書文:
「豁哦……尚未殺掉我,
卻有看向其他地方的餘裕啊。
還真是大膽啊。還是單純很遲鈍呢。
讓這把槍來確認看看,究竟為何吧。
那麼……要上了!」
「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吧!」
李書文:
「怎麼了!
手腳變遲緩了啊!
雖說是鬧劇―――但若不拚死,
只會在一瞬間死去!」
宮本伊織:
「……不用你說!」
日本武尊:
「(伊織……
果然在激昂著啊)
(就宛如,過去的
盈月之儀般……)」
紅玉之書:
「奴哦哦!?
發生什麼事了!?」
李書文:
「姆……打過頭了嗎。
看來被搶得先機了。」
藤丸:
「……糟了!
難道是地右衛門!?」
李書文:
「真是,沒辦法。
小姑娘的話,還是得好好去聽啊。
該去履行職責了啊。」
日本武尊:
「等等,無主Assassin……
不對,是無主Lancer!
……真是麻煩啊!
總之要追了,兩位!」
李書文:
「―――哈!」
貞德:
「哼……!」
李書文:
「……雖說是Lancer,但這舉止。
雖小瞧了槍並非本質―――
呵呵! 原諒我吧,姑娘!
老夫有眼無珠啊!」
地右衛門:
「……別太費勁。
我們的目標是這傢伙。
別去奉陪無主。」
貞德:
「……好的。
馬上就解決掉。」
李書文:
「別這麼說啊。
雖說虛有其表,但這也是聖杯戰爭。
不就該盡情廝殺嗎?
……對吧!」
藤丸:
「追上了!
地右衛門! 果然!」
地右衛門:
「切……。
麻煩事又變多了。」
宮本伊織:
「地右衛門!」
地右衛門:
「宮本伊織。一如往常,
長著一張令人作嘔的長相。
別用那表情,動搖我的地獄……。」
宮本伊織:
「說得真過分啊。
不過若打算透過盈月,帶來災禍
就不能放任你不管。」
地右衛門:
「還在說那種玩笑啊。
是有多厚臉皮,你這傢伙?」
日本武尊:
「……別被挑釁到哦,伊織。」
宮本伊織:
「嗯。雖不知這傢伙為何,
會敵視我―――
但我會做應做之事。」
地右衛門:
「在這部分迷惘
還真礙眼啊……。
……機會難得。
就在這裡,殺死所有人吧……!」
貞德:
「好的。讓妨礙之人一個不留地歸於灰燼。」
宮本伊織:
「喝……!」
李書文:「哼!」
日本武尊:
「休想阻礙!」
怪異:
「―――――――――!」
紅玉之書:
「姆姆! 快看,伊織!
和吉原時一樣!
龐大的靈地力,流入那個怪異了!
不好對付了!」
地右衛門:
「地獄傾注給了那個怪物。
果然那傢伙,就是此地的樞紐。
―――Lancer!」
貞德:
「了解了。」
李書文:
「還真是熱鬧啊。
就該這樣才對。」
宮本伊織:
「亂戰雖接著亂戰,但別無他法了!
拜託掩護了,藤丸!」
藤丸:
「就交給我了!
……來吧!」
日本武尊:
「(……即使化作這般騷動,
也看不到鄭,嗎)
(是不在赤坂呢。
亦或是屏息,並窺伺著情況呢)
(還是說―――)」
「很礙事。請閃開」
「盡是在耍花招!」
「請消失」
「飛吧!」
「直至燃盡一切……!」
「粉碎吧!」
「化作灰燼吧」
日本武尊:
「……結束了!
解決掉了!」
紅玉之書:
「做得好,Saber!」
地右衛門:
「切……!」
宮本伊織:
「良機!」
宮本伊織:
「咕嗚……!」
地右衛門:
「可惡……到此為止了啊。」
貞德:
「……Master。」
地右衛門:
「就說了,別叫我Master……!」
貞德:
「…………。」
地右衛門:
「……要撤了。目的達成了。
被奪走靈地雖然不爽,
但比起落入由井正雪之手好多了。」
貞德:
「好的,走吧。」
宮本伊織:
「……等等!」
日本武尊:
「……逃走了嗎。」
李書文:
「……呼姆。
看來,結束了啊。
很盡興了,年輕人們。
下次真想毫無妨礙地戰鬥啊。」
日本武尊:
「……大鬧一場後,
竟然,還如此地厚臉皮。」
李書文:
「呵呵。別稱讚了。別稱讚了。
諂媚也不會有獎勵。
該說是所謂的賠罪嗎……
若想借人手,就叫上老夫吧。
下次就為了你們,
揮舞吾槍吧。」
宮本伊織:
「……正雪的事沒關係嗎?」
李書文:
「因為那姑娘過於可憐,
才暫時,助一臂之力的。
在此之上,也沒有堅守人情的理由。
……況且。
叫Lancer的,那個英靈―――
還請務必讓老夫與之互相廝殺。」
藤丸:
「還真危險啊……
(……可憐? 是指什麼意思呢)」
李書文:
「那再見了啊。
有朝一日,再交鋒吧。」
紅玉之書:
「很好! 接續吉原,
連赤坂的靈地也歸我等所有了。
想必今後,
就能去往更遠的範圍了。」
日本武尊:
「不過……
結果,鄭並不在赤坂啊。」
紅玉之書:
「嗚姆……又沒中嗎。
不太順利啊。」
宮本伊織:
「與昨日相同。赤坂並沒有Master……
光是能知道這點就很好了。」
紅玉之書:
「不過,還有其他要在意的事。
與吉原時一樣,被傾注靈地力的怪異們之首領……。
當然,即使是過去的儀式也有產生過不好對付的怪異。
雖然有是有……」
日本武尊:
「……但那種程度的大傢伙,
就真的沒見過了。
那就有如橫須賀的暴虐大蛇……
不,那是敵人的寶具嗎?」
紅玉之書:
「無論如何,應該認為有某人在暗地裡牽絲引線。」
宮本伊織:
「……不過,從先前的戰鬥中看來,
貌似並非是正雪或地右衛門所為。」
藤丸:
「那,果然還是有其他Master嗎?」
日本武尊:
「(……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難道是有理由的嗎?)
(並非鄭或高尾,
而是由井和地右衛門在是有意義的……)
(而且伊織也……
不,不對)
(說到底伊織,並不是Master)
(那麼……究竟是為何……)」
藤丸:
「怎麼了嗎?
思考地很深入呢」
日本武尊:
「……嗯~~~~~~~~。
……想不通想不通。
腦袋亂成一團!
嗯。即使煩惱也沒用。
快點回淺草吧,伊織!」
宮本伊織:
「啊啊……也是。
赤坂已經沒事了。
……況且。持續亂戰,
再怎麼說精力氣力都會耗盡。
在發生更麻煩的事情前應該要先回去才好。」
日本武尊:
「怎麼了,真沒出息。
真令人失望啊伊織。」
藤丸:
「……抱歉
我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日本武尊:
「呵呵,真是沒辦法啊。
嗯。那麼回到長屋,
就吃晚餐吧!
哼哼哼哼哼。
晚餐的小菜會是什麼呢~。」
紅玉之書:
「真是的……。
你也半斤八兩啊,Saber。」
宮本伊織:
「……不過,真的露出了很棒的表情。
(以及―――
有著對此感到愉快的自己)
(投身於刀光劍舞的儀式中,
我竟能有這樣的心情啊)
(從未想過。
一邊執著於劍,我,竟會如此地―――)」
由井正雪:
「………………。
―――Rider。」
源賴光:
「―――身在此處。」
由井正雪:
「想問,一件事。」
源賴光:
「請問為何。」
由井正雪:
「我……
我……真的……
………………………………………………。」
源賴光:
「……請問怎麼了嗎?」
由井正雪:
「不……抱歉。
沒事。
……退下吧,Rider。」
源賴光:
「遵命。
………………。」
由井正雪:
「別迷惘,我的心靈。
別動搖,我的思念。
―――迦勒底。
久候多時的呼喚人。
持有令咒之人現身了。
―――盈月之儀必定,要達成。」
由井正雪:
「……明月。
消融於黑暗中的,冷澈明月啊。
啊啊……
那,就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