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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為了避戰的鬥爭

十六夜郎 | 2017-11-09 23:21:09 | 巴幣 185 | 人氣 655

  其實寫這篇文章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像在這樣的日子裡,大抵算是慣例的一種。由於近些天實在繁忙,也並未思考像這樣的文章得寫些什麼才好。

  回顧的這麼一件事,其實也沒能給我太大啟發。大約是現在想著前路的心思更多了的緣故,即便有此種心態,客觀來說或許也沒有前進。

  總之是因著今年認識了許多新的夥伴,在半推半就之下才看似有所前進的吧。但我總覺得自己對於周遭事態也跟著逐漸明晰了,也許是出自於我花了大半時間在探究這些議題上頭,許多嚴肅的部分也能輕鬆脫口而出。

  比方,我先前總對於個人的苦惱懷抱著一種品嘗與欣賞的態度,可也僅止於此,太過深入的部分,資質愚鈍,擔當不起,思考不得。自然,對於生活中的逃亡一途,若如屈身於俗世而不與之鬥爭,依此刻的頓悟,想必是做不到的。先前的我也許可以,此刻的我不行。

  其實談到逃亡,大多人想的反倒是自殺,對此我抱以相反意見,我以為,自殺乃是於對生的反抗和生命意義的否定,世間是不值得活的,於是並不包含在生活之中,更沒有逃避的問題。我私心認為,唯有理解這一點才可了解我著作中對於自殺的意象呈現。

  拿我最常舉例的太宰治而言,從其名作《人間失格》的意義:「失去作為人的資格」來看,當中葉藏在最後以此標籤加諸於己身,大多數人以為,太宰治同樣也認為自己失去為人的資格,可我卻從故事最後的老闆娘說出的:「我們所認識的小葉,既誠實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話,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個神一樣的好孩子吶。」之中,覺察到了一種反抗意識。

  太宰治本人自然是懼怕這樣的世間,對待世間的苦惱,他的反應往往是規避,最終墮入尋死之路。讀者認為其自認是「人間失格」並非沒有依據,然,《人間失格》的最後,老闆娘對於自認失格的葉藏抱以肯定的態度,甚至評論其為「神一樣的好孩子」,是否意味著真正失去作人資格的並非葉藏,而是導致其衰亡的世人?

  讀者不妨將自己的理解倒過來看,也許世俗角度上來看,太宰治沒有身為人的資格,可在太宰治眼中,真正沒有資格的,反而是世人。他的重複自殺也許不是普遍意義上的逃離世間,而是徹底對於世間存在的意義上的否定。

  當然,我並非作此研究的學者,這僅是我的片面理解。不過各位覺得如何?

  如果對於我有較為深刻理解的人會發覺,我與太宰治的許多觀點是有雷同之處,於是常調取他的言語來做為個人思想上的輔助,在我從其作品中理解出新的概念,往往也會連動自己的思想。

  自然,我的思想中還包藏著許多作家,可當我們試圖理解一名與自己相近的對象而有新的體悟,將連帶著解開個人的問題。

  談到作品,我花許多時間去閱讀和寫作,創作至今十年未至,閱讀與思想上更未能與前輩相比較,與我比肩之同輩早已探究如政治、女性解放、同志、社會結構等議題,更能將某某主義某某主義掛在嘴邊侃侃而談。

  也許正因如此,我常感到獨活的悲哀。我的文學,正是個人的文學。沒有主義,沒有龐大的集體以及社會,縱使談論的是時事,縱或批判的是社會或他者,我所寫的都是個人。我的作品是源於個人收於我這個人的。

  我在某些文章中似乎總諷刺著些什麼社會現象,似乎想揪出那些愚笨的民眾出來一一鞭打,表面上振振有詞,實則膽戰心驚,可說趕鴨子上架,有不得不的理由。實乃隨著個人的思考層面或價值觀與大眾有所不同,眼界開闊之餘,世俗社會難忍之事隨之浮現,在他者習以為常或認為正確無誤之時,倘不對於此種獨身的焦躁付諸言語,批判或談論,我便會有一種難以活下去的情愫產生。

  其實我並未曾想過要找到所謂思想上的同伴。一直以來我都是為自己而寫作,要是不寫就難以生活。與其稱作是熱愛寫作,不如說是不得不寫。

  寫作是件苦差事。如我而言,就像強迫症,不斷重複著自認為毫無報酬或在他者眼中毫無意義之事,可不得不做,還得犧牲其他事物來換取。

  每回有人對於我的言論表示贊同,說出很高興有人這樣理解,想學著我這樣思考的時候,我心裡想著的卻是「萬萬不可!憋不住的心情實在令人痛苦」,有人說我直率、誠實,可不誠實不行,非得把內心的焦慮緩解不可。其實大部分的許多議題我毫無興趣,是趕鴨子上架,而催促著這些鴨子的沒有別人,正是我自己。換言之,驅動著我的並非喜悅,而是對生命的焦慮和迫不得已的鬥爭心態。

  許多事物都是瞬間盛,剎那衰的。我們沒有人知曉自己得待在這裡多久,興許這一條命只剩下沒多少時間可活也說不定,然而在心臟停止跳動以前,焦躁不會停止,無數傷人的機器持續運轉著,可真正的痛苦並非出自於這種機器,而是源自於——恕我引用坂口安吾的句子:「他人和評論家的批評都不是問題,真正的鬥爭出現在一個作家自我的內心中。他的靈魂就是一場暴風驟雨。懷疑,絕望,希望,決心,衰頹,奔放的集合體就是人的精神。」

  有誰有過沒來由哭泣的經驗嗎?

  昨天夜裡,由於今日生日的緣故,於是難得買了威士忌來暢飲。我一向都是空腹喝酒,吃著東西配烈酒使我想吐,而我喝酒總是為求速醉,對於調酒的搭配毫無興趣,只是單飲。

  喝到半途驟然想起老舍說的:「不吸煙怎能思索呢?不喝醉怎能停止住思索呢?」

  下一段,昏沉沉的腦子又隨即閃過了關於酒的句子:「清酒是喜劇,威士忌是悲劇,這就是我們的人生了。」這是出自於電影版的《人間失格》,裡面的葉藏以清酒悼念死者時所說的話。

  僅僅是一瞬間的事。縱使最近並未發生值得使我悲傷的事件,我卻忍不住湧上的悲愴,趴在桌上悲咽了起來,是一種極其可悲的,難以自持的哭相。到了已經酒意全退了以後,我才理解到每回喝酒只求喝醉,全然不看品牌只買最低廉的酒品的我是多麼悲哀。

  而下酒菜,正是對於生命的無能為力。

  縱或沒有任何一個精確到使我悲泣的理由,也許單是活著,就足以成為哭泣的全部理由。我驚覺到活著的痛楚竟可以如此刺骨,可以如此地無孔不入。只要一剎那間便可使我徹底崩潰。

  自己將要與這樣的痛楚相伴一生,永遠地與之奮鬥,任誰都覺得人生是一場悲劇。

  我懷著一顆脆弱的心藏,對自己嚴厲地鞭打,並佯裝堅強於生活中鬥爭,承受著五倍,不,甚或十倍對自己批判的高壓,我的心臟同時也是一顆頑強的心臟。

  當世人以極其淺薄的眼光嘲笑我爬得緩慢,甚至不堪一擊的時候,我卻流淌著汗水,拚盡全力。即便總是展現有所追求的熱衷,有人以為我想要攀登遠處的山頂,可我想要的只是離開此刻此地,心理焦躁得難以忍耐,不停於文章中寫這寫那,像是對於萬物都感興趣,實際上只是想要取得一張離開此處的脫逃卷。

  在他者見我面無表情的時候,看到我說出:「今天真熱呀。」的這種話,實際上我正汗流浹背地拚死拚活地活下去。

  我不停地抱持著最後一次的心態創作,前進與鬥爭,希望從死而生,由敗而勝,同時卻也不停地後退與逃避,由生到死,從勝轉敗。

  對於幸福,我常懷有一種不安,對於幸福所伴隨著的後續情境感到恐懼。為了平庸小事的爭吵,為了自由的爭論,為了經濟的爭辯,為了關係的責任......但我並未排斥幸福,可苦難出於真知,出自於對於幸福的理解,於是我同樣理解幸福背後的不幸。

  我希望的幸福是維持,是一種不會互相傷害的概念,但世俗的幸福常帶有爭吵或苛責,或約束或要求,並且沒有一種長時間的保證,可現實生活哪裡找得到這樣的幸福高度,而當一個人對此抱持著要求而不可得,同時無法割捨掉任何一絲幸福,卻又害怕所有幸福背後所帶來的東西的時候,你以為真的能活得幸福快樂?

  於是當有女性抱以好感的態度時,我會基於為對方著想的信念婉拒。可我並非拒絕幸福,而是拒絕幸福之後的不幸可能。

  當然,不只這些。總之,這些驅使著我持續創作,那些對於生命的徬徨,可望不可得的焦躁,看不慣而迫不得已必須去批判的信念,抱持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覺悟,我將一個成為正常人的大多數養分都耗費在那些沒多少人看的稿件上。得不了獎,賣不了錢,擔當不起身為作家的名號,承受不了凡俗紛擾的精神耗損。

  生活太過無趣,我的精神活在世俗之外的地方,卻又奢求世俗的普遍性。當有人要我別想太多或樂觀一些的時候,我總替他們感到慶幸,因為他們的無法理解,於是才能這麼處之泰然,自以為事情如此輕易就能解決。

  所謂勸人社會化的言語,好比樂觀向上積極正面才是正途,此等之言,等同於社會性質的暴力。關於為何要社會化,以及為何積極正面會是較好的選擇,倘當事人的精神層次慢慢爬升,會發覺這其實不過僅是毫無理由的樂觀。

  不曉得是否是我過於關注個人,亦或是他者並未有所感知,他們大多沒有正視的自覺或勇氣。先前說想提自殺,文章撰寫到一半,也許不久後就可使讀者見得了。裡面寫了些對於這種議題的片面性,大多眾人總一概而論,草草了事,面對太宰治說其軟弱,一概而論;面對成功人士說其頑強,一概而論。碰上了殺人者,那便是毫不多說直接死刑的吧。

  我想人們興許有了美其名為關心的動力,了解事情大致樣貌就認為看得透徹了,死刑吧、鞭刑吧,自殺的,軟弱吧、沒用吧,只要抱以偏見或直觀認定,就能規避掉背後的陰暗面。

  我們要做的,正是對於本質性,對於個人內在情緒的鬥爭,對於無數個人的集合體產生的社會的鬥爭。然而這話說來意氣風發、義正嚴詞,可這也是出自於萬不得已的情勢。主動提槍上戰場的,絕非戀戰的士兵,而是不抵抗便會死去的怯弱之徒。

  責人逃避或不肯屈就於現實的,這絕不是奮鬥。理應喚醒的,是他者的生存意志,而非使其自我否定下去。這是我鬥爭的附加價值。

  所謂的對生活做鬥爭,無非是為了追求使自己於生命中得以安頓的烏托邦,更是為了使自己在鬥爭的路途上好受一些。但我自覺地明白,生活中的複雜及龐大性始終不會有一毫改變,絕望一些來談,生活是鬥不過的,我們又怎能鬥得過生活?

  無非是為了使自己舒坦些罷了。撰寫作品以求影響他人,也只是想使他人好受一些。大半時刻我們只是無能為力。

  倘未能使人燃起對生活的鬥爭或批判意識,更未激起所謂對於生活周遭的敏感,那我至少要做弱者的同伴,告訴那些與我同樣提起槍為了一個完全無法達成的目標而奮鬥的同夥說,「我與你同樣怕死,然而我們也同樣怕生」,使其在淪為平庸世俗下的犧牲品之時,方能有一絲安慰。

  於是,我的著作大約可分兩種,一是於時事議題的諷刺、改編之作,或以事件提出觀點,用以抓出其病態、詭異、盲目之處,二則是以撰寫生活細微之處描述其悲苦或不得不,以期貼近讀者生活使其思考與寬慰。

  前進,就是此刻的我們全部。先前的我總在回首,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持續前進,不是正向與樂觀,不為理想或所求,是因我們毫無退路,只能前進。

  雖然至今我寫的大抵是無用之文,倘能使他者對我作品感到欣慰與喜愛,筆墨與時間我是不惜的,若能使人消除一些於生活中獨戰的悲哀感,那是一點也不值得吝嗇。

  而某些人因著我的文字或思維,說我足以擔當他們的學習對象,想以我為效法,我先前已撰文於 雜記〈二十八〉不要成為像我這樣的人 中,概念為「唯有向他人學習才能成長,可唯有成為自己才能走出一條路來。」希望各位能在依憑著我的意志的同時,成長出極具個人特色的前景出來。

  我之所以大部分稿件不拿去投稿的理由之一,正是因我想以文在自己同夥身上扎根,使其在理解生命的虛無與社會性的荒謬同時,又能與之奮戰,要不,做到心甘情願的投降。

  每一回撰文,都是我最新的理解,每一回發布,都是我最後一篇作品。在我戰到戰無可戰之時,希冀能有人理解曾有過這樣一位與自己同樣的戰士,怕生又怕死,是以幸福作為不幸。

  對於敵人毫不妥協,全都揪出,一個都不留。在平靜樂土上的蛀蟲,勢必得一個一個去除與理解,然而這所謂的生命之敵,是出自於如此敏感的自己。縱或這種矛盾相當可笑,可我的確相當用力去愛與感受過,我們總以為自己能像別人一樣安於此地,將生命的苦惱視為日常的點點幸福,我們總是溢出了這幸福之外,即便身處幸福,卻同時意識到自己身在痛苦其中。

  我的筆名,又或者同時是公會的名稱:「十六夜」的寓意是滿月過後逐漸缺失的月亮,而我踏著的每一步向前都走在回去的路上,回去之後有著什麼呢?月亮會再度滿月的,然而我想擔當起延續與傳遞理念與溫暖的野草,在奮力扎根的同時,縱使衰亡、枯萎,也要成為另一株野草的養分。

  如若對於我的文字毫無興趣,認定僅是無病呻吟。雖說前面略提,此為淺薄之見,畢竟我的苦痛是如此具體,又那麼地襲擾著我。可不能避免其作為一種安於現狀的幸福的存在價值。像我這樣的戰士,越少越好,縱使這更使我感到獨戰的悲哀,但不能不說這實是他者生命的幸福之一。

  對於周遭的感知幾乎盲目,於政治毫不絕望、於平庸毫不煩膩、於幸福毫不畏懼、於挑戰而不懼戰,不以為生命究竟有何苦之人,有時也會使我產生憐憫之情。但這並非上對下的高高在上的觀念,而是有時我們愛一個人正像愛一個孩子,因為那個人像孩子一樣,生活的苦楚以及艱難似乎沒有落到他們頭上,即使落到了,卻如同一無所知般活著。我們在那個人身上看到了規避一切災禍的無知,以及幸運。

  事實上,流於俗世生活並非不妥,能默默品嘗著淡漠的片刻喜悅,方為人類的平庸所帶來的恩典,倘能使生活好受一些,認同且與之合,失了與其做鬥爭的必要,投降倒也並非敗路。

  倘無法安頓於這樣的生命,又對我的文字有某些偏愛,還甘心看我未臻成熟的著作或思想,今夜抹乾淚水,隔天再接續奮鬥者,我堅信這會是我的同伴。即便之中誰將先死,或自殺,或其餘的什麼,只要有這麼一人作為另一人的同夥而活著,有同伴的地獄好過一人獨戰,這樣的生活是不至於會有敗亡的一天的。

  培養對生活的敏感,用力地去愛與痛過,方能從傷口上流出意義非凡的鮮血,也能在傷疤上長出新的皮膚。耐受過後,方有新的體悟與突破。唯有理解對黑暗的恐懼,那種在深夜中襲來的惡夢,真正於光明的希望才能就此展開。

  我是為了避免將來還得再受此等痛苦,此刻先決奮戰。將戰到何時,誰也不曉得。或你或我戰鬥或避戰,或毫無察覺生命有所謂之戰場,我想那藉由文字或任何形式所展現的求生意志,無論如何看來,都不應以為恥辱的。

  縱或萬不得已提起槍的怯弱之人自知毫無戰勝的可能,或僅能面向除了失敗之外毫無他路的將來,好歹曾努力為了求生,提起維繫生存的槍。

  沒有誰應當成為戰士,更無人願做不被人察覺與讚賞之鬥爭。可畢竟我們活在這裡,而我們找不到能容身的地方。

  即便貧窮或荒蕪,無論該處是否真存於這世界之中,倘能找到一個容身之處,足以規避一切災禍,或不幸扛在我們肩上我們卻不以為不幸,又或者是我們結痂的硬皮能抵禦這些荒涼,使我們終於能體會到普遍性的幸福——被汙染的水終於能喝了。

  我想那會是我們不用被迫提起槍的時候。

  以此作為二十二歲的前導以及對過去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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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土星下了雨
有時常看到許多導演、作家、哲學家的自傳都會提到類似「沒有人能理解我耗盡生命做這些事的理由,甚至連我自己也不了解。」或是「藝術奪走了我的一切,但我停不下來。」
如果要摻進「現實」這個最痛苦的成分,確實這不是取利之路。但藝術家的這種「不得不走」的掙扎的姿態,卻非常令人著迷。

叔本華的哲學之所以受藝術界歡迎,是因為他提出的「藝術是表象通往意象的管道」意思是藝術貼近真理。所以我有點夢幻的認為,寫作之人之所以執筆,是被選中的。選中要承擔頗析自我的痛苦,選中要承擔不被世人理解的孤獨,選中必須在寫作中才能觸及祥和的永恆,註定被表象排斥,只能歸屬意象。或許普世人要逃亡的痛苦,作家註定要心痛如絞的承受並將之轉化成美麗的文字,是烙骨的本能、是無償的使命。所以說是戰鬥也不為過。

如果當你心懷苦痛或哭泣的時候,並在寫作當下才感到活著的時候,不妨想起一點點我這個太過天馬行空的中二幻想吧(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選中之人啊。

再附上一句生日快樂:)
2017-11-10 02:54:30
十六夜郎
土星願意來我們公會我很高興,也希望你用巴哈以後能因為我或者認識了誰而感到溫暖
我想起坂口安吾說過:「明白這靈魂的孤獨之人幸福嗎?這樣的道理是否紀錄於聖經或任何經典之上?或許有吧。但是,我卻認為不明白靈魂的孤獨之人比較幸福。滿足地吃著老婆的炸肉排、安心入眠、直至死去的人比較幸福。」

有時你我都是被選擇的人,在某一些戰場上,我們注定只能孤獨奮戰,也必定得有各自的使命而逼得我們有所擔當

你必定也有。有自己的苦痛以及喜悅,有不同於世俗價值觀的不俗概念
只是因為我們是被選中的人,而我們必須得承擔被選中的艱辛

希望遲早能夠幸福快樂。也祝福你安好
2017-11-11 01:09:42
黎黎貓
有時候夜裡會想哭是真的XD
我習慣喝著水果啤酒配著炸物,總會讓我有種爽快感。
或許借酒抒發不見得是好事,但冰箱我都會備著幾罐,或許是下意識覺得如此安心。
如果夜裡彼此都還沒睡,也可以一同聊聊天。
2017-11-10 04:03:27
十六夜郎
好的><
貓貓也辛苦了
2017-11-11 01:09:58
吟月氏樹海
郎的文字總是帶著厚厚的情緒,
即使郎自稱這只是自己不得不做之物,也多能刺激思考,使我沉靜。

這份日誌的回覆,就以我飲酒的方式來呈現好了。
小弟痛恨一切會影響思考靈敏度的東西,咖啡因、酒精皆如是,
所以茶、咖啡、酒類之物皆少飲。
偶有飲酒之時,也只願微醺。
杯底淺淺一層伏特加,配上大量的透明雪碧和無糖果汁,僅此一杯絕不再多。

即使喝了點酒,也想睜大眼睛,仔細感受一切全部。
2017-11-10 18:55:23
十六夜郎
謝謝你的回應哦~
喝酒會使我的情緒放大,但不大能思考。但不喝酒能夠思考,情緒卻仍在
我說不上何者好或不好,倘有暫時性能使自己忘卻思考的苦惱,那或許幸福得多
也謝謝你總是支持著我的文字^^
2017-11-11 01:11:24
閒逛
看著夜郎的文章,想起了毛語錄裡的一句話。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其實,當我們揹起槍的時候,早已深陷戰場當中了。
2017-11-10 23:52:05
十六夜郎
感謝回應哦~我覺得毛語錄的這句話很有氣魄
當我們起了戰鬥的意識,我們就立即深陷戰鬥之中
2017-11-11 01:12:10
蛤我在這裡
我發現你的文章我沒一篇是看完ㄉ
2017-11-11 17:15:43
十六夜郎
好,滾啦槓
2017-11-11 17: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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