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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關英雄 初遇龍】番外篇 風吹來之前(中)

留善影 | 2015-12-15 12:04:26 | 巴幣 0 | 人氣 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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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ノ我是分隔線(❛◡❛✿)

  「我先走了。」我背起背包,跟依然在工作的店員A說道。
  店員A回應︰「哦!拜拜!」
  現在是9點正,我走出便利店。太陽早已下山了,月亮升起來了,像一盞明燈高掛在天幕上。一陣冷風迎面吹來,我不禁縮起身子,拉緊大衣,搓揉著雙手,心想︰(說起來差不多到冬天了,媽媽和洛倫有穿夠衣服嗎?)
  「放我一馬吧,大哥們!」
  在便利店旁邊的巷子中,傳來了一把男性求饒的聲音。
  巷子裡傳來另一把男性的聲音,兇惡地說︰「這一點點錢就想我們放過你?你腦子長毛啊!」
  「我、我只是那麼多啦!」
  然後就傳來了另一把男性的聲音,大聲說︰「信不信我們打到你殘廢啊!」
  「不、不要呀!」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悄悄地往巷子裡探頭進去。巷子有四個人在,其中三人背對著我,在他們面前有一個男人坐在地上。他不停向三人求饒,可是那三個人明顯不接受,不斷威脅要是不給錢,就要把他打到殘廢。
  (原來是一群小混混在威脅別人。)
  這種情況也不少見了。
  小混混們並沒有見到我,我是可以視若無睹,安安靜靜地離開。不過就這樣放著不管,未免是太殘忍了,所以我吸了一口氣,向巷子裡頭邁進。
  「住手!」
  「吓?」其中一個小混混轉頭,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這人是誰啊?」
  一早看習慣小混混和這種場面的我,毫不在意的說︰「住手,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不客氣?哈哈!憑你一個小白臉,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不過,當一下炮友倒是不錯。」
  對於那個小混混色瞇瞇的眼光,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差點就拿起旁邊的垃圾箱掉過去了。
  「總之請你們離開!」
  「少說廢話,兄弟我們上!」
  然後三人一同衝了上去,看來想和氣收場是不行了。先來的一位小混混向我揮拳,我迅速閃開並且抓住他的手臂,抬起他的身子把他掉出去。老實說,你真的很重,拜託你減減肥好嗎?
  接著,兩個小混混一同撲上去,我敏捷地從兩人的中間鑽過去,讓兩人撲個空。再者,在兩個小混混頭上補一腳。三人倒下的同時,我跑到那個男人身邊抓起他,那人一臉驚恐的樣子看著我。
  「別發呆!快跑!」
  「哦、哦!」
  我們開始起跑,後面的三人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其中一人大喊「給我站住」,再者後頭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我們拚命奔跑,在巷子中跑來跑去。我看到前面有一堆雜物,有垃圾袋和竹子。靈光一閃,我隨便抓起幾袋垃圾掉去窮追不捨的三人身上,垃圾袋掉中了前頭小混混的臉上,他向後倒,連同後頭兩人隨即倒下。我把竹子推倒,它剛好擋在巷子中間。
  然後,我們盡全力奔跑,終算甩掉他們了。
  跑出狹窄的巷子,我們靠牆不停喘氣,那人更跌坐在地上,一臉筋疲力盡的樣子。
  「他媽的……這是……我一年的……運動量啊!」
  我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有一年那麼誇張嗎?)
  那人一邊喘氣一邊說︰「在課室看到你的時候,還真不知道你身手挺好的!」
  「課室?」我疑惑地說道。
  (我有見到他嗎?)
  那個男人貌似看穿我的心聲,露出驚愕的樣子說︰「不認得我嗎?我啊!今天坐在你旁邊的那個!」
  被他這樣一說,腦海裡頓時浮起了相關記憶,他是那個留有滿臉落腮鬍的男人。
  「怎樣?記起來了嗎?」
  我點了點頭。
  他用力拍了我的肩膀,說︰「真是太感謝你啦!要不是你,我的錢都被搶光了!」
  「不用謝。」
  「來吧!我請你喝東西當作謝禮!」
  不顧我的回答,那個男人逕自的拖著我離開了。
  那個男人在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咖啡給我,然後我跟他去了附近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互相自我介紹。他是修讀平面廣告設計的學生,今天是因為好奇所以跟他朋友來我班上課。
  他的名字裡有「大」字,我跟他開玩笑的說︰「那以後我認你做『老大』囉。」
  阿大也開玩笑的說︰「那麼,小弟,保護費拿來。」
  我啞然失笑了。
  「話說你身手為什麼那麼好的?」阿大好奇地問道。
  我喝了一口咖啡,說︰「我跟過同學去學柔道。」
  班上有一個同學是兼職教人柔道的,因此就拜託他教我幾招。最主要的原因是,保護自己和家人。
  「原來如此,那有空也教我幾招防身好嗎?」
  我笑說︰「好啊,五百塊一堂。」
  「他媽的你是在搶錢啊!」
  「哈哈……」
  之後,我們聊了很多很多事情,之後阿大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因為很久沒有試過跟人聊天聊得那麼開心了,所以我答應了。
  跟阿大吃完晚餐,跟他告別的時候大概是晚上十一點了。我回到家裡,這個時間母親和洛倫早已在床上睡覺了。可是當我打開門時,發現母親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以前的母親十分注重外表,不像現在的她,頭髮亂蓬蓬的、衣著隨便的、樣子憔悴的。
  「媽媽,怎麼了?」我放下背包,疑惑地問道。
  不過,母親並沒有回應我,只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睛空洞地瞪著窗戶。
  「窗外有什麼嗎?」
  回應我的依然是沉默。我脫下了大衣,過去披在母親身上,免得她著涼。然後我輕聲說︰「都這種時間了,快點去睡覺,好嗎?」
  「洛初。」母親低聲叫道。
  「唔?」
  「如果當初我沒有嫁給爸爸,你們的生活會不會改變呢?」
  母親的問題徹底令我語塞了。
  可是未等待我的回答,母親便繼續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要不是我,你們就不用受苦了。」
  我連忙搖頭,「不,媽媽你並沒有什麼錯。」
  「不是,是我害了你們。」母親把臉埋在手掌之中,開始哭泣起來,不斷低聲說︰「對不起。」
  那時,我完全不知所措,不斷在旁邊安慰母親,然後被吵醒的洛倫出來一同安慰傷心的她。過了一會兒,母親才冷靜下來,乖乖的去睡覺了。見母親回去睡覺之後,洛倫也回床上睡覺了。
  我到浴室洗澡,扭動水龍頭,任由溫水灑在身上。腦裡想起母親傷心的樣子,還有她不斷跟我說「對不起」的情景。
  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用力搖了搖頭,心想︰(一定是我的錯覺!一定是!)

( ^∀^)ノ我是分隔線(❛◡❛✿)

  「Ok , class is over , you can go now.
  講台上的外國老師把書本疊好,宣佈下課之後,本來靜悄悄的課室一瞬間變得熱鬧起來,學生們三五成群的離開課室。當我把所有書本和文具放回背包,拿起背包想要離開時,旁邊有人一個用力撞我的肩膀,肩膀猛然一陣痛楚襲來。
  「喂!走路不看路的,你是瞎子嗎?」那個男人大聲地說道。
  在他旁邊比較矮的男人說︰「竟然敢撞到本校的校草,你是在找死啊!」
  我無奈地瞪了那個男人一眼,揉著發痛的肩膀,說︰「抱歉。」
  那個男人亦不屑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揚起輕蔑的笑容,說︰「算了!本大爺就不跟你這個庶民計較。」
  聞言,在他旁邊的男人又說︰︰「今次放過你,下次走路小心點!不然打你一頓!」
  然後,兩人慢條斯理地離開,我看著他倆的背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剛才撞到我的男人是學校的校草,伯特,呃……不過我不太明白他這種人為何會被人稱為校草,這大概是我一輩子都解不開的謎。而在他旁邊比較矮的男人是布尼爾,要形容他的話,就是多啦X夢裡的骨X小夫,經常在校草左右倒茶遞水,拍馬屁。
  然而,這個校草好像就是看我不順眼,經常拿我來開玩笑,偶爾就弄一點惡作劇。記得有一次他在我背包裡放布丁,弄得我的背包黏黏的,背包就此報銷了。
  唉,都不知道是否上一輩子子欠了他什麼,今世找我來還。
  我走出課室,走沒兩步就被人叫住,「喂!阿初!」回頭一看,原來是阿大。他快步跑過來,問︰「你下課了嗎?」
  「是的。」
  「那麼一起去吃午飯吧!我肚子餓得很呀!」
  一如以往不理我的回應,阿大一把將我拖走了。自從那天幫完他之後,我們倆成了朋友,阿大經常拉我去不同的地方吃飯,而最主要的原因是想給我看他的平面廣告設計大作,並且叫我給他意見。當然,有時候我也會給他看我的攝影相片,讓他給意見。
  阿大曾經這樣笑著說︰「哈哈……不如畢業之後咱們來建立一個工作室吧!」
  那時,我正在抉擇用哪張相片交功課。聞言,我無奈地說︰「可以啊,不過首要條件是我們要有資金。」
  「好!就這樣定吧!阿初是工作室的攝影師,我是工作室的平面廣告設計師!」
  「不要擅自決定,我不一定會當你拍檔的。」
  「吓~!?阿初你不可以拋棄我的!!」
  「喂!放開我!不要抱我啦!」
  總之,目前的關係就是朋友……跟暫定的工作夥伴。
  然後,在我跟阿大吃午飯的時候,洛倫打電話來了。
  「哥!反正今晚你的吉他班取消了,今晚不如吃火鍋啊!我們很久沒有吃了!」
  我想了一想,最近冷了不少,的確是吃火鍋的好日子。因此,我答應︰「嗯,好呀。」
  洛倫興奮地說︰「真的嗎?那麼我放學之後去買材料囉!」
  「好,拜託你了。」
  「啊!不說了,要去上課了!拜拜!」
  「拜拜。」
  然而那時,我完全沒想到,烏雲不知不覺又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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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洛初,下課回來啦?今天回來得挺早嘛!」大樓的保安員伯伯見到我,揚起了慈祥的笑容說道。
  我回以微笑,說︰「今天的吉他班取消了,而且又不用打工,所以早點回來。」
  「嗯嗯,原來如此。」
  升降機發出「叮」一聲,門驟然打開了。跟保安員伯伯道別後,我乘搭升降機,來到自己的家門前。那個時候洛倫和母親應該在家的。不過,我按下門鈴,並沒有人來應門。我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屋內空無一人。
  (難道外出了嗎?)
  我看見鞋架上放著洛倫和母親的鞋子,並沒有少一對。然後,桌上放著一大堆食材,應該是洛倫買回來的。接著,我看到地上有一個被折開的袋子,上面寫著『木炭』。
  家裡何時有這種東西呢?
  我心裡猛然響起警號,看一看屋內,發現母親的房間緊閉著。我上前嘗試打開門,不過門被鎖上了。
  「該死的!」
  情急之下我一腳把門給踢開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躺在床上的洛倫和母親,在他們的旁邊有一個正在燃燒木炭的盆子。
  「媽媽!洛倫!」我把背包掉在地上,並且衝上前。
  「嗚……」洛倫緊皺著眉頭,十分痛苦的樣子。而母親亦一臉痛苦的躺在旁邊。
  (太好了!還有呼吸!)
  接著,我急忙地去打開家裡的所有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進來。之後,我抱著洛倫,揹起母親往外跑出去。乘搭升降機回到第一層,保安員伯伯看見我,焦急地問︰「洛初,發生什麼事!?」
  我上氣不接下氣,說︰「快點叫救護車!」
  「好、好的!」
  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來,來電人是阿大。
  「喂!阿初,你有一本筆記留在我那裡啦!我現在拿給你,可以嗎?」
  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的手心全都是汗水,而且正在猛烈地顫抖。
  「唔?怎麼了?沉默不聲的。」
  「出……」
  「吓?」
  「洛倫和媽媽……出事了……」
  神啊,求求你,什麼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唯獨他們兩人,你不可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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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區醫院裡有不少的病人出入,有推著輪椅的,有抓住拐杖的,有自行走動的。與此同時,亦有許多穿著白袍的醫生和不同顏色裙子的護士忙碌的走來走去。我坐在長椅上,而阿大坐在我旁邊。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估計是想安慰我,但是又想不到應該如何安慰。
  不一會,其中一個簾幕打開了,一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我立刻衝了上前,阿大跟在我後頭。醫生問我是否洛倫和母親的家人,我點了點頭。然後他說︰「幸好你及時將他們送到醫院,他們暫時沒什麼生命危險。」
  聞言,我猛然鬆了一口氣,低聲說︰「太好了。」
  「不過,他們要留院幾日觀察,確認沒問題之後就可以出院的。」
  我感激地對醫生說︰「是的,謝謝醫生。」
  醫生離去,護士們隨即拖著床架出來,一個是季洛倫,一個是母親。這時,阿大用力地搭上我的肩膀,笑言︰「現在安心了吧!他們都沒事!」
  我點點頭,下一秒我的腿用不上力,連忙走回長椅那裡坐下。這個大概是我至今以來第一次腿軟。
  「你都累了,不如一起回去吧。」
  我搖頭,說︰「你先回去,我想陪洛倫和媽媽。」
  「是這樣嗎?」阿大猶豫了一會,才同意的說︰「那我先走囉,不要勉強自己呀!」
  「嗯。」
  「走囉!拜拜!」
  跟阿大告別後,我來到了洛倫和母親的病房,他們依然陷入昏迷之中。我坐在洛倫的床邊,凝視依然在昏迷的他。
  (要是沒有提早回家,現在會變成怎樣呢?)我這樣心想,然後一些痛苦的畫面猛然閃來,無數的黑衣和白衣在我面前經過,以及棺材闔上的聲音。然後,我用力地搖搖頭,驅走腦海中的畫面。
  「唔……」此時,洛倫醒過來了。
  我高興地說︰「洛倫!」
  「哥哥?這裡是?」
  「這裡是醫院。」
  「醫院?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洛倫,他驚訝地說︰「原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只是記得母親倒了杯水給我喝,然後我感覺很想睡,之後……我不記得了。」洛倫突然一臉慌張地說︰「對了!媽媽怎麼樣?」
  我安慰他說︰「放心,只是昏迷了而已。」
  洛倫鬆了一口氣,說︰「太好了。」
  跟洛倫聊了幾句後,我去看望母親,可是她仍然昏迷中,因此我就離開了。
  此刻,我以為烏雲已經離去了。
  但是,其實它一直在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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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提早下班的我來到了醫院,本來是打算探望洛倫和母親的。不過,來到醫院的時候,總感覺醫院比起平日更加吵鬧,護士們和醫生們慌張地走來走去。
  「這裡找不到她!你這邊呢?」男護士焦急地說道。
  女護士搖搖頭,說︰「我這邊也沒有發現。」
  「唉,到底去哪裡了?」
  「請問。」我忍不住開聲,向兩人問︰「發生什麼事了?」
  女護士露出難為的表情說︰「其實,在半小時前,有一位病人走失了。」
  「走失了?」
  「是的,不過目前還未見到她走出過醫院,所以估計她依然在這個醫院裡。」
  那時,我的背後有一陣冷風吹過。這個感覺跟那個時候一樣,沒錯,父親自殺後,母親打電話給我的那一刻。我連忙問︰「請問,那個病人的名字是什麼?」
  兩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互相對望一下,由男護士開口︰「這個病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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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我在醫院裡的每一層跑來跑去,許多擦身而過的病人、護士和醫生都奇怪地看著我,可是我不理會的一邊左右觀看一邊奔跑。
  因為,剛才男護士說的名字,正是母親的名字。
  (你到底去哪裡了?媽媽!)
  『如果當初我沒有嫁給你爸爸,你們的生活會不會改變呢?』
  腦海忽然閃來母親之前跟我說的話,我不禁停下了腳步。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要不是我,你們就不用受苦了。』
  「該不會……」
  我馬上往頂樓的方向走去,自己的腳步聲聽來異常地響亮。通過幾層樓梯的轉角平台,粗魯地打開位於盡頭的大門。這裡是由白色水泥圍住的一片空地,然後,在我面前有一個女人背對著我,站在水泥邊上。
  「媽媽!」
  母親轉過頭來,冷風將她的沉金色長髮吹得左右搖擺,在黑色的夜裡飛舞。
  「是洛初啊,沒想到你會來到這裡呢。」母親用空洞的眼神看著我,此刻她的聲音沒有起伏,如機械人似的說話。
  我連忙說︰「媽媽!站在這裡很危險的,我們一起回去,好嗎?」
  不過,母親卻搖搖頭,說︰「我已經累了。」
  一瞬間,我錯愕了。
  「在你的爸爸死了後,我的身體一直變差,你被逼一邊念書一邊工作,洛倫就要一邊照顧我一邊上學。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是否我害了你們呢?」
  「媽媽,不要這樣說……」
  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一切都是我不好,要是當初我努力一點反對他做那宗生意,你們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
  「媽媽。」
  「謝謝你救了我。」母親露出悲傷的微笑,說︰「你和洛倫要好好生活下去。」
  我心感不妙,趕忙大喊︰「不行啊!」
  「再見了。」
  話音一落,母親往後一傾,然後她的身姿在我眼前消失了。本來正在奔跑的我停下了腳步,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幾秒過後,耳邊聽到了巨大的、刺耳的「嗙」一聲。
  (為什麼?)
  看著空無一人的前方,我跪坐在地上。
  (不會的。)
  接著,下方傳來了尖叫聲,漸漸變得吵鬧起來。
  (騙人的。)
  此刻,開始下雨了。
  「媽媽!!!!」

to be continued……
發表日期︰2015年12月15日

善影的話︰

  嘟嘟嚕!大家好!我是善影!
  沒想到番外篇也要出三篇,連自己也嚇了一跳呢_(:3 ) )_,可是實在太多東西要寫進去了,因此沒辦法啦,對不起哦!(>ω<)ノ(表情錯誤)怎麼兩篇都在虐洛初啊!虐得我心都痛了!不過下篇不會再那麼虐的!……大概吧?(喂!?(д))下篇應該快完成了,今個月可能會出雙文,嘛,視乎情況而定。
  而且都快要聖誕節了,要快點去打賀文才行!啊!某善的學校真是壞呀,為什麼放完聖誕節假期就立刻考試,你們這些小混蛋!!。・゚・(д`)・゚・
  那麼,今天到此為止,下次見!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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