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吃慢一點啦,我又不會跟妳搶。」
白仃總是習慣從洛神花口味開始吃,每次都會被冰到捏著鼻樑──現在我也學會抓拍她出糗瞬間,緊接著白仃就會撲上來搶手機,搶不贏就開始咬我鼻子直到我將手裡的脆皮雪糕塞進她嘴裡。
一番打鬧後冷靜下來,緊鄰而坐的我們很快就進入正題──白仃希望同居地點能離室友們的住處近一點,最理想的情況是大家就算沒課也能每天見面,這點我也同意、因為我不希望白仃再回到以前的模樣。
「還有喔、白仃。」當我要說正經事的時候就會直呼白仃的全名:「以後不喜歡的事情就不要勉強自己了,不用每件事都去迎合別人。」
「我知道啦。」白仃還是在假裝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抓到快破皮的肩頭和鎖骨暴露真實的不適感:「可是一直拒絕別人會被當作不合群啊,以後人家就不找你了。」
我留下最後一口雪糕給她:「笨笨年獸、妳現在有我啊。」
白仃咬下雪糕,伸手啣住滴落的雪糕水珠:「對啊、我現在有阿虎了。」
她的嘴唇有覆盆子也有雪糕的味道,笑容裡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阿虎現在也有我了喔。」
回程路上白仃都緊緊攬著我的腰、臉頰貼著我的後背,我們說了很多很久以後的事情,幻想著、暢響著、夢想著──然後一起努力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