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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之光】RFBM 戀愛遊戲-番外

慧仔 | 2017-01-27 01:25:57 | 巴幣 212 | 人氣 384


 
    說是RFBM,好像是OTST欸_(:3 」∠ )_
 
   受不鳥,為什麼會跟rose的ST撞名啦
 
 
 
   睽違本傳一年,來寫個狂鋒視角,不然都欺負末日葛格他太可憐(##
   其實只是因為又練了一隻狂鋒當了一天的小烈刃真心覺得他炸毛的好可愛可是歷經WT之後我又懶得再練一隻一轉所以就乾脆寫個文紀念可愛炸毛(物理)受
 

 

 
 
    朦朦朧朧的意識,頭不受控制的重重點了一下,倏地下垂的頭部讓我的意識稍微清醒幾分,右肩似乎有些僵硬,想活動一下轉個肩頭卻發現右肩被一股沉重的力道所壓迫,微微轉頭查看,毛毛刺刺的觸感刷上我的臉頰。是刺蝟啊......斜眼注視著一團黑中帶白的毛球,剛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下醒來似乎還沒回神。楞了半晌,歐對,是末日才對。
 
    「呆子,起來。」我晃了晃肩膀,對方只是發出耍賴的呼嚕聲,用頭髮蹭了蹭我的臉頰。
 
    感到有點無奈,看著他疲憊的睡臉。也難怪,出了一個星期的任務回來第一件事不是倒頭大睡而是陪我久違的閒話家常,聽我抱怨這禮拜無盡又打壞了甚麼東西、虛無和元素又因為實驗失敗把大家搞得天翻地覆諸如此類的瑣事,當然很快就體力不支的倒頭就睡了,原本只打算把肩膀借給他瞇個一會的,沒想到連我自己都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打起瞌睡。
 
    輕輕的揉了柔肩上的炸毛刺蝟頭,看他這樣子依在我的肩上,真不像平時那個總愛耍帥的他,反倒像隻大狗,單純又愚直的待在主人身邊。
 
    一開始我想都沒想過,我竟然也能過著這般幸福的生活,和喜歡的人平凡的過著日子。真的是,太好了……
 
 
 
 
 
 
    「狂心!狂心!」
 
    是誰在喊著他的名字?
 
 
    對,是我───烈刃武者。
 
 
    我四處張望著,正在尋找著某個漆黑的身影,但放眼望去,只有搖搖欲墜的礦坑支架以及擱著的採礦用具。我咋了聲舌,夥伴走丟這件是遠遠的超出我的作戰計畫。這下可好了,這會是要往礦坑深處探查呢?還是先放下任務尋找夥伴呢?若是前者,要是狂心或是我遇到了無法獨自應對的狀況,那就失去兩人同行的意義了;若是後者,這樣隨意在敵營內走動,更容易曝光自己的身分。
 
    就在我苦思著下一步的抉擇時,狂心的身影從前方礦車後進入了我的視野,愣大眼,朝著他的方向小跑而去。
 
    迅速的打量了對方全身上下,並無任何異樣使我鬆了口氣。但安下的心並未表露在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不悅的責備:「你跑去哪了?我們的任務是探查礦山,別做甚麼多餘的舉動。」
 
    狂心欲言又止,我察覺到我的語氣太過苛刻,輕咳一聲:「咳…你發現了甚麼嗎?」
 
    見我態度轉變,狂心的眉頭才鬆開,嘴角微微揚起……在我看來有點像是天真爛漫的小男孩:「這個給你。」
 
    他攤開左手的掌心,裡頭是一塊帶著棕紅的石頭。
 
    「這是……?」一頭霧水的盯著那塊平凡無其的石頭。
 
    「這是磨刀石的原石。」狂心掂了掂重量「特別上等的那種。」
 
   「這給我?」「恩,回去交給圖瑪打磨後,我再交給你。」狂心盯著那塊石頭,收進腰間的小包,看起來有些…陶醉?
 
   「怎麼突然想給我?」我踏起步伐,謹慎的觀察四周情況,漫不經心的問著。
 
   「啊…看你的刀有些鈍了,所以就猜你沒有磨刀的工具。」狂心跟上我,回答的有些小聲,但還是聽的很清楚。
 
   「怎麼沒有,只是最近有點忙,沒時間保養而已。」沒時間呵護我的愛刀真是件心疼事。
 
   「……我來幫你保養吧,多少幫你分攤一些。」
 
   我沒有回應狂心,因為那時我聽到了不尋常的機械聲,這個話題便硬生生的打住了。現在回想起來,或許那是當時的狂心不成調浪漫吧。
 
 
 
   對他很憧憬。
 
              他不像我,為了力量放棄納斯德之力,轉而精進劍術。他接受的納斯德的力量,努力的去支配、克服它,承受這些我無法想像的痛苦與信念戰鬥著。
 
            所以他是個可敬的同伴,與他一同戰鬥,可以很放心的將背後交給他。因此和我毫無交集的他向我提出組隊邀請時我同時也因得到強者的認可而稍微沾沾自喜。
 
   視線總是會無意間追尋著他的身影,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視野裡全是那個人的背影,沒錯,只是背影。
 
   令人著迷的背影,帥氣又威風。令人無法忽視的一個人,老實又堅強。笑起來的樣子很開朗、甚至連帶著慍意加深輪廓的樣子都那麼的......心動。
   等我察覺到我這異樣的感情時已經收不回來了。
 
   只能望著他的背影看他打頭陣衝鋒陷陣,我明白這都是戰術的一環,但總有一天,我也想站在他面前,讓他少受點無謂的傷痕。
 
   這樣天真的想法持續不久。
 
   夢境平原,納斯德的葬場。
 
   成堆的廢棄納斯德一動也不動的倒在地上,從遠處看只是堆廢鐵而已。
 
   瞇起眼眶,蹙眉,內心有些空虛,但並不是在憐憫他們。納斯德之於夢境平原,就像是人類之於墓園。那半納斯德呢?
 
   本當一片死寂的墓地卻從不遠處的殘骸後後傳來了刺耳的機械運轉聲。
 
   往聲音的方向望去,一架巨大的挖土機型納斯德,而它手上轟隆巨響的大鑽頭便是聲音的源頭了。
 
   「狂心!」我出聲叫喚,不過機械聲大得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反倒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他的吼聲。
 
   「烈刃!現在怎麼辦?」
 
   我咋了聲舌,用不輸給他的音量:「巨劍他們等一下就會趕來了,拖住時間!」
 
  聽到這不尋常的聲音,巨劍那組應該很快就會趕到了。
 
   我和他相互錯開攻擊敵人,雖然對方體型龐大,但好在移動速度不會太快,依目前情況判斷應該還可以拖住一點時間。
 
   但幾次的攻擊都不見任何起色,敵人的外殼太過堅硬,硬是砍了好幾刀反倒對刀身造成不小的傷害。我心疼的收起愛刀,轉而抽起另一把鋒刀,這是前些日子在阿卡塔那得到的,是從前村子裡的名匠所鑄造,從它的刀身、堅硬度、鋒利度看來真的是一把好刀。
 
 
   抽出它當然不是要用它來跟這種龐然大物對打,一點也好,把可能性寄託給他。
 
   「我去引開它的注意,你就趁機繞到後面去找他的弱點。」「...可是」對於我的提議,狂心的聲音頓時弱了下來。這樣的怯懦我還是頭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但我無心顧慮那些,搶過他的話:「沒有可是,這只有攻擊火力較高的你才辦得到。」
 
   不讓他有任何反駁的機會,我自顧的跑向敵人。說是讓他尋找弱點,美其名是作戰計畫,實際上是不想讓他受傷罷了。至少這次,讓我來受傷就好。
 
    一邊閃躲攻擊,一邊往狂心那探頭,他愣愣的張著嘴,看來這架挖土機連背後也做得相當堅硬啊。想著想著,回過神來卻發現四周都是牆,而唯一的出路卻堵著一台挖土機。
 
    我居然會犯下這種最基本的錯誤──將自己逼近絕路。
 
    「哈哈……」我背靠在岩壁上,汗珠從鬢角滑下臉頰,冰冰冷冷的汗水。眼前的龐然大物遮擋大半光線,陰影同鑽土機的巨響打在我臉上。
 
    是到如今也只能盡量迴避致命傷了,我再度瞄向狂心,想看看他──說不定這是最後一眼看到他了,卻和他的視線對上。
 
    那雙金瞳,燃燒著火焰,好似下一秒隨時會往我這裡衝過來。不行,他不准過來,要是狂心過來了,那麼這一切都會沒有意義的。我睜大眼眶,向他微微撇頭......
 
    「怎麼可能不管你!!」他忽然大吼,我頓時愣在原地,回過神來,狂心漆黑的身影距離自己好近好近,他伸出右手,將我護在他身後。
 
    接下來的一切,我都沒有任何知覺,我的視角像是個旁觀者似的。晃動的世界、被推開的我,以及......被貫穿的他。
 
    逆著光源,看不清影像。狂心的輪廓,就像是紙片一般被貫穿。啊啊...是紙片......我最摯愛的狂心。
 
    思考全數停擺,重新啟動過後我只記得他的名字:「狂心!!!!」
 
    喉嚨因大吼而感到刺痛,拉回了我的知覺。
 
    我衝上前,抱住他的身體,衣服瞬間染上他的鮮血在布料上化開。好多好多,從他的體內流出來,我想幫他止住,壓住他的破洞,但一點用處都沒有,他的生命,溫溫熱熱的從我的指間洩出。
 
    停止不了,對不起、我不夠強,對不起、明明本該是由我保護你,對不起、受傷的應該是我,對不起、我太自大,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
 
    他半瞇著眼,應該說是睜不開眼,右手吃力的舉起,我牢牢抓住他的手,好似那是他的性命般緊緊攥在手心,將他攬得更緊,看著他的唇微微的蠕動,一張一合。
 
    「      」
 
    人類有墓園,納斯德有夢境平原,那半納斯德呢?
 
    只存在於夢境的墓園。
 
    
 
 
 
 
   最後巨劍即時趕到,而狂心也被送到醫院。
 
   「看這樣子是很難修復了碰,我跟博得聯絡一下看看有多沒有多餘的零件碰。」
 
   「嗯...拜託你了。」阿卡塔抓著狂心拆下的左手,走出房門。
 
   左手全毀,左半身受了不小的撕裂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坐在他身旁,狂心的臉毫無血色,我撫著他的頭髮。性命是保住了,但會不會康復都還是個未知數。
 
   我根本,沒有資格...待在他身邊。
 
 
   「嗯唔......」難受的呻吟。
 
   睜開眼,有點頭昏。不知何時我趴在床緣睡著了。
 
   「狂心,很痛嗎?」他深鎖著眉頭,我問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
 
   他張著嘴,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愣眼,看到他乾裂慘白的唇,急忙拿起一旁的水杯,拿著吸管湊到他的唇邊。
 
   「沒事,一點小傷。」笑得很逞強,這算什麼?在安慰我嗎?
 
   我求你別這麼替我著想,面對你我會更不知所措。
 
   狂心傷的很重,看他傷口發炎、發燒,痛苦的呻吟,我一刻也不敢闔眼。我有責任照顧受傷的他。眼眶很熱,我盡量不再狂心醒著的時候露出這種無助的樣子,在怎麼僵硬的嘴角都被我強行拉起。
 
   不過似乎瞞不過他。
 
   「烈刃,不用每天都來的。」
 
   我抓著納斯德生產基地的配置圖,不禁打了個哈欠。
 
   「呵——沒關係,阿牧斯說手臂已經修好了,過幾天會來裝上去的。」狂心的傷勢已經好很多了,再過幾個禮拜就能跟以前一樣活動吧。
 
   這幾個禮拜都沒什麼睡,加上又發現納斯德生產基地,工作量繁多,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把工作帶到狂心面前。
 
   「這個是?」「納斯德生產基地的配置圖。」我心不在焉的隨口答道。
 
   由於納斯德會不斷的從四面八方涌出,所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包圍。該怎麼進攻就是一大難題了。
 
   「嗯...游擊戰術呢?分成很多個小組吧生產機破壞掉。」一句話將我從原本專注於紙上的精神拉回現實。
 
   「不可能,分散戰力的話反而容易被一一擊破。」雖然我立刻反駁了狂心的提議,不過我反而將他的話放在心底。
 
   分成多組破壞生產基地,擒賊先擒王。
 
   「游擊嘛…這樣也不錯。」「烈刃,別再說……」
 
   「就是這樣!謝謝你,狂心!」倏地站起身,或許這個方法可行!我抓著狂心的手,開心的晃呀晃,隨即跑去向巨劍報告我的想法。
 
   分成兩組,一組誘導、掩護另一組,讓其有空隙可以破壞生產基地。之後再把剩下的殘兵一網打盡。
 
   大夥都很贊同我的主意,於是很快的就開始實行了。
 
   就如預想中的一樣,一群沒有組織能力的傢伙一旦生產線被破壞了,就自亂陣腳,像群無頭蒼蠅一般。
 
   往不遠處望,這層樓的盡頭竟然有升降梯,疑似是通往樓下,難不成──這下面還有空間嗎?
 
   也沒等到所有人都匯合,我逕自往升降梯走去,那裏散發著令我感到渾身不自在的氣息,噁心感湧上腦門,甚至有點反胃。
 
   到底是甚麼東西導致我這麼反感,我好奇的走上升降梯,沒想到下一秒地上晃得厲害──升降梯被誰給啟動了!?
 
   我握緊武器,進入備戰狀態,警戒著四周。
 
   「代碼Raven,擅自逃脫。」身後傳來平板的機械音,我轉身,與聲音的主人拉開距離。
 
   那是……我?
 
   和我一樣的身板、聲音、還有左手。
 
   「代碼Raven,已識別為入侵者,進行銷毀。」”雷文”舉起手上的劍,朝我揮過來,沒有錯的,這是我的揮刀方式。
 
   「你是誰?」我舉刀擋下攻擊,冷冷的問著。
 
   「進行銷毀,執行程序:Power Assult他朝我狠狠一撞,我就這樣被硬生生的被撞飛到幾步遠外的鐵網牆上。
 
   是以我為原型所製造出來的納斯得嗎?我蹙眉,從牆上起身。
 
   「雷文哥!」頭頂傳來是巨劍的聲音,抬頭,看見他和大夥在剛剛那層樓的入口往這裡探頭。
 
   「我沒事!」我邊吼,邊閃躲迎面而來的火焰。
 
   「電梯的控制開關呢?」「啊!這裡!」大夥的聲音越來越遠,電梯正在持續往下。
 
   接下他的砍擊,形成雙方對峙。
 
   「為何要模仿人類,代碼Raven?」機械式的問句。
 
   模仿人類?我?
 
   「模仿的很像,但你終究不會是人類。」平板的語調,理所當然的道出。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人類。
 
   「你也不可能是納斯德,你什麼都不是。」
 
   因為他的話語,我的動作瞬間僵硬。被敵人抓住空隙,刀刃往自己身上落下——
 
   「碰!」地板劇烈晃動,我和他一時站不住腳,向後拉開了距離。
 
   「烈刃哥,現在就拉你上來!」
 
   電梯重新往上,我站穩腳步,狠瞪著那名納斯德。
 
   「我是...人類。」吞吞吐吐的呢喃。
 
   「代碼Raven,只是個半成品。」他的納斯德手臂發冒出紅色火光。
 
   不,我是貨真價實的人類。我會笑、會生氣、會悲傷,甚至有愛人的能力,即便喜歡的人是同性,但我不是那種機械。
 
   眼角餘光瞄到自己的左手,動作瞬間停擺。
 
    『我真的還是人類嗎?雷文。』
 
    愣愣的看著敵人手邊凝聚火光,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樣的我,真的還是人類嗎?
 
    我早就拋下納斯德之力了,手臂也只是單純的義肢用途。這是在…逃避,對吧。
 
    如果這是後狂心在我身邊,他會說甚麼呢,用代價去交換、控制這那斯德的力量,連槍刃也是用過熱傷害自己去換取力量。而我就只是不想面對這股力量,選擇放棄而已。
 
    就是因為這樣,狂心才會因我而受傷嗎?
 
    忽然,火球突然從身邊擦過,打斷敵人凝聚的火光。
 
    「烈刃哥,還好嗎?」愛莎的聲音從正後方傳來。原來升降梯已經回到原本的樓層了。
 
    「蕾納姐!」「好優。」閃出好幾發弓箭,將”雷文”的行動給牽制住,巨劍從我身旁竄出,一躍,將他的身體劈成兩半。
 
    走向前,從斷面看到的是複雜的線路以及晶片板,遭到破壞而飄出燒焦的異味。不過左半身卻還不放棄,不斷的扭動著身軀。我用手上的刀,插入,毫不留情的。
 
    「就算……偽裝的再怎麼像,你也無法…成為…人…類」他斷斷續續的說完句子後,便像斷了線的人偶一般停止一切活動。
 
    「呼,成功啦,烈刃哥!」巨劍燦爛的笑著,伸手向我擊掌。
 
    我勾起嘴角,裝作沒聽到那傢伙的話一樣,拍了下巨劍的掌心。
 
    現在好想見狂心啊……
 
 
 
        「恭喜了,要不是我受傷了,不然這次應該可以幫上你的。」我向狂心報告戰果之後,果不其然幾個禮拜的憂愁都煙消雲散,不過遇到自己的複製品這件事當然一個字都沒有提起。
 
        狂心笑起來,果然很好看呢。
 
        「你現在專心養傷就好,其餘的事都別插手了。」視線不敢在他臉上停留太久,我彎下身,小心的解開纏在他身上一捲捲的繃帶,打算替他換藥。
 
    狂心的傷勢也已經幾乎快痊癒,大概明天就能收拾行李出院。不過要出任務或是戰鬥甚麼的可能還有點勉強,不過這樣的話就能有更多的藉口在狂心身邊,跟他聊個天之類的,說不定還可以假藉復健之名跟他一起出門逛街還有……不不不,不能在幻想下去了。
 
        我幅度不大的猛搖頭,將自己從越陷越深的妄想世界拉回。最近越常跟狂心在一起,腦內的小劇場就會越來越多,比如說跟他做一些像是約會的事……停!做正事,專心幫他換藥。
 
    卸下灰白的繃帶,原本被覆蓋的結痂暴露在空氣中。面積大的很恐怖,光看到就不敢想像這樣的傷有多痛苦,這本來應該是要烙印在我身上的痛苦才對,現在卻在狂心的身上。
 
    『不是人類也不是納斯德,你甚麼都不是』
 
    我甚麼都不是…一昧的逃避,不夠強大,卻自不量力,到最後受傷的只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對不起…如果我再強一點,就不會讓你遭遇這種事。」
 
    抿起嘴唇,算了,現在還是趕快幫他上藥吧,不然等會害他著……涼?
 
    身體突然失去重心,往狂心身上倒,回過神來發現我被狂心攬在懷裡。
 
        「不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
 
        「以後就算發生這種情況,我還是會保護你的。」保護…我?
 
        狂心說他會,保護我?他的懷裡,好安心,就這樣待在他的懷抱裡,被他保護著……
 
        『代碼Raven,你只是個半成品。』
 
        我沒有資格接受他的溫柔,即便我有多麼的心動。
 
    「所以……」推開狂心,阻止他繼續往下說。要是被他說出我最想聽到那句,我會拒絕不了的,也會害他為了我受更多的傷害。
 
        我凝視著狂心錯愕的神情,一時不知道推開他之後該如何解釋。
 
        「啊…啊!我想起我還有急事,我先、先走了!」很荒唐的理由,但我也找不到任何能讓我脫身的藉口了。
 
    害怕聽到狂心的下一句話,我匆忙的轉頭小跑奔出病房。
 
        一離開他的視線範圍,我就開始狂奔,心臟跳的好快,狂心身上參雜著藥味的甜甜香氣還留在領子上
 
        現在還不行,我必須變得更強,讓你不會再為我而受傷,才有資格和你在一起。
 
 
 
「啊,烈刃,你來的正好碰,聽說你最近做了很多大事情啊碰。」走在厄泰拉的街上,正想去看看布告欄有沒有甚麼委託時,亞德叫住了我。
 
        亞德雖然不是戰士,但他是村中很有智慧的耆老,因此我對他也非常尊敬。
 
        「恩?怎麼了嗎?」
 
    「是這樣的,想拜託你一些事情碰……」
 
        亞德的委託,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畢竟這是鍛鍊自己的絕佳機會。不知不覺間,我做了很多事,村莊的人們都對我有極高的評價,不過我也沒特別得意,這都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找回了魔奇村被偷走的艾爾,正當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時,佩塔發來了求助,有魔族入侵,請求支援。大家二話不說的趕到佩塔,展開了一場更漫長的戰役。
 
        「烈刃!」接到消滅殘存魔族的委託後,畢竟這個不是很急的事,我便沒有那麼趕時間,晃晃悠悠的前往作站地點,突然一個陌生的身影用熟悉的聲音迎面叫住我。
 
    隨著人影的逐漸靠近,我盯著他的臉思考了幾下,看著他那搓挑染的白,是狂心……不,現在叫末日才對了。
 
    更加強化了那斯德手臂的力量,在身體裡頭養了頭野獸,以憤怒為野獸的食糧,壓抑著他戰鬥著。光是從藍托那裏聽來,我就很捨不得他承受著這種痛苦。
 
    自從他成為了末日之後,這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
 
        「嗨喲…末日?」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我試著叫了他的新名字,不過有點彆扭,不禁別開視線。
 
        「你要去哪啊?」「哦……幫忙清除螺旋迴廊裡的殘黨。」我們兩個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接委託出任務都是一起行動了。一來我想更加精進自己的劍術,二來是我不敢直接面對他,和末日對上眼的時候總是會緊張的說不出話,又覺得莫名的尷尬。
 
        「你的頭髮,是不是又更亂了啊。」他向我往前半步,用右手揉了揉我的頭髮,之後再一絲一絲的順。我依舊沒有看著他的臉,反而用眼角餘光瞄著他,他的髮型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往上梳,不過那顆刺蝟頭也沒有整齊到哪裡就是了,臉孔也比之前成熟幾分。以及他的左手,不詳的紅黑色,上面還殘留著戰鬥過後的血痕。
 
    「哈,這樣就整齊多了。」他得意的笑道,不過本來就稍長的頭髮被他這麼一理,都蓋到眼睛了「嗯…該剪頭髮了呢,烈刃。」
 
    他又撥開我蓋住眼瞼的瀏海,我這才發現,我們兩個的距離好近好近,再差個幾公分就要貼在一起了,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得很不妙。
 
        我慌忙推開他:「啊,時、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趕快去執行委託才行,不然對藍托不好交代,我、我先走了!」
 
    我接著用最快的速度從他的視線消失。
 
 
 
 
 
        嗯...這樣會不會剪太短?我記得末日之前說過剪短一點。嘖...頭髮又翹起來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對著一片漆黑的窗子映照出的自己整理頭髮。雖然之前已經把會蓋到眼睛的部分都剪掉了,不過我還是自己又修了下瀏海,不不不......現在是深夜,我是要整理給誰看啊。
 
    我們現在暫時住在班德郊區,當我們收到班德首都也淪陷時,真的很震驚啊。現在王國殘存的兵力正駐紮在郊區。熟悉的故鄉景色,勾起了我的回憶,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早就已經成為狂鋒武者的我,對於自己的實力略有信心,我是逃避的納斯德的力量沒錯,但取而代之的,是艱困的劍術訓練以及精神力的磨練。這或許不是逃避,而是另一條出路吧,不用依靠納斯德也能變強的出路。
 
        我看著散亂整桌的公文旁的一張白紙,不太顯眼,但在我眼裡卻帶著複雜的情緒。那是一張委託單,要出遠門的,不過內容不會太困難,只是要從山洞裡取得珍貴藥材的任務。這份委託困難大概是因為藥材所在位置為魔族所占領的地區,所以路上可能會遇到敵人。
 
        利用這次的機會,向末日提出久違的組隊邀請。
 
就像以前那樣,並肩走在一起,聊些工作相關的事也好,偶爾還可以看狂心的笑容,很爽朗、很迷人。
 
想著想著,便把頭托在桌上,拿著那張委託單把玩著,就像是一張入場卷似的,一日約會卷?哈,這個形容很貼切。
 
        正在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外頭的門突然發出不小的聲響,緊接而來的是騷動的聲音。我起身,離開房間查看騷動的源頭。
 
        「末...末日哥!?你去哪啦...好臭!」符文捏起鼻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末日?
 
    這是怎麼回事?末日他...「喝酒...玩女人啊!」
 
        音量忽大忽小的胡言亂語,末日很明顯醉得厲害。看符文攙扶的很辛苦,我跨開腳步想上前幫忙。
 
        「吶,符文呦,那家的妹妹還不錯,改天哥帶你......」「好啦好啦,末日哥你醉了,手借給我。」
 
        末日他...是這種人嗎?
 
        從身旁擦身而過,原本那人的甜膩香氣,已被濃厚的酒精味覆蓋。
 
        不可能啦,只是剛好今天心情不好而已,一定是這樣的。明天再找機會問問他發生甚麼事了......不知不覺,右手的拳頭越握越緊,突然意識到掌心底下的東西快被揉爛了。
 
        攤開手掌,是委託單。
 
 
        真的只是一時心情不好嗎?
 
        「我回來囉──」撞開門的聲音、四處亂撞的噪音、哼著難聽的小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了。
 
        酒品差勁的傢伙,憑甚麼所有人都要因為你而雞犬不寧。
 
        這幾天白天,他都不見人影,連想找他問話都沒辦法,我不知道也不想追究他去了哪些不堪的場合。
 
        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盯著破皺的委託單在心底自問。
 
    我所認識的他,是不會因為這種自私的事情造成大家的困擾。
 
        我所認識的他,應該是更加正直,絕對不會這麼輕浮。
 
        我所認識的他,是那個曾經擁抱過我,甚麼事情都會替我著想,甚至溫柔對待我的人。他的溫柔有時甚至會讓我想哭、暖洋洋的哭。
 
 
 
        那些,都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
 
        自認為他是個好人,自認為他很溫柔,自認為他喜歡我。
 
 
 
        他是騙子,欺騙我的感情;我是瞎子,蒙著眼看人。
 
        錯的不是騙子,是自作自受的瞎子。
 
 
        揉爛,扔進垃圾桶,不偏不倚的,連同這份被蒙蔽心意一起。
 
 
fin.(之後還會再耕一段)





蛤?你說這是悲劇爛尾。

因為是番外才能寫爽更爽爽爽爽愛怎麼虐怎麼虐啊
(不過似乎沒很虐就是了)

好啦如果看完這8000多字還是不知道這在幹嘛的
        點我

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麼卻還看完這篇的我先跪您,因為我浪費了您生命中的寶貴時間QQQQQQ


原本只是想寫個一兩千字的小事件,然後我就突然腦漿炸裂,東西源源不絕,要是造成您大量文字上的閱讀困難真的很抱歉。

還請賜教!!!(幫忙抓個錯字也行QQ

創作回應

01
末日葛格你幹什麼啦嗚嗚嗚嗚嗚
人家狂鋒都要約你去約會了,結果你去玩女人 (爆哭 (?????
2017-01-27 10:40:18
慧仔
耶死,把ㄌㄏ弄哭了(並不是
被狂鋒一直躲著然後自暴自棄的末日葛格也很可憐啊QQQQQ
2017-01-27 10:46:59
早安 灌水
2017-01-27 22:22:45
慧仔
晚安 澆水
2017-01-27 22:48:18
暗月
新年快樂!(來亂的(x
2017-01-28 22:40:12
慧仔
新年快樂,讓我們一起用紅包促進經濟(#
2017-01-29 11: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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