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這篇(點我連結) 的前傳
然後我一直很想把這個串成一整個多CP的系列啊(可是我的腦細胞快死光了
正確來講CP為:狂心X烈刃
這是在講一轉時期的故事喔,狂心第一人稱
※文筆渣、作者的腦洞世界不科學、不科學看看就好就別吐槽了、有錯字幫忙抓一下嘿(喂
「烈刃武者,請多指教。」一頭黑髮亂翹的男子擺出備戰狀態,隨時準備拔刀。
然後我一直很想把這個串成一整個多CP的系列啊(可是我的腦細胞快死光了
正確來講CP為:狂心X烈刃
這是在講一轉時期的故事喔,狂心第一人稱
※文筆渣、作者的腦洞世界不科學、不科學看看就好就別吐槽了、有錯字幫忙抓一下嘿(喂
「烈刃武者,請多指教。」一頭黑髮亂翹的男子擺出備戰狀態,隨時準備拔刀。
「狂心武者。」報上自己的名號後,將爪子舉到胸前壓低姿勢。
我們都是……雷文。因為時空混亂而遇見另一個自己。大夥都和另外的自己處得很好,但我和他不一樣。
捨棄那斯德的力量,修練劍術,光是這點就令我興味十足。到底,他會有多強呢?
向前衝去揮舞著黑爪,每一擊都被靈巧的躍開。
「鏗!」刀身硬是接下了我的爪擊,一個輕盈的轉身繞到我背後抓到破綻。
就在他要砍下去時,我拿起刀擋下斬擊。
向後一躍,兩人拉開距離。
正在思考下一步戰略時,烈刃「消失了」驚訝之餘仍戒備著四周。
一瞬間,身後出現氣息,下意識舉起左手防禦,卻因力道之大向後翻滾了好幾圈。
烈刃繼續追擊,我向左一蹬快速起身。他的刀法快到無法用肉眼捕捉,用直覺閃避每一刀,刀刃卻還是擦過身邊留下一道道血痕。眼看愈是居於劣勢,腦中閃過自己與他的差別──實戰經驗。
邊閃躲他的攻擊,可以看出刀中並沒有置人於死的意念,也就是說空隙很大。
抓準時機,出手──
「鏗!」抓一揮出,他手上的刀飛了出去,他利將手伸向腰間的刀柄。心裡湧上笑意,是他拔刀的速度快,還是我的爪子先抵達。
同時。
只差幾毫米,他的頭就會被我擰下,但我沒這麼做,因為我的脖子上正架著一把刀,白刃反射的光刺著我的眼,讓我不禁嚥了下口水。
但真正令我無法言語的是,那雙直勾勾盯著我的金瞳。明明都是同一人,但他的瞳孔卻是如此清澈,眼神鋒利的像把刀。
「好了,平手。」輕笑一聲,他手起刀,我也放下左手。
「你真的很強啊,狂心。」有點心不在焉的,直到他喚了我的名字,我才回過神來。
「以後我的背後就交給你了。」他輕拍我的肩,給了我對戰友般的信賴笑容。
那瞬間,怎麼有種……吹來一陣春風的感覺?
原來那個總是板著一張臉的自己笑起來竟讓人如此著迷。
當下只覺得腦袋暈呼呼的,這樣醉茫茫的站在原地,見他走遠、撿起刀、離開競技場,身影有些纖細,優雅又不失男人味。
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了,但腦海裡的他始終沒有消失。
「狂心……狂心!」不知呆愣了多久,耳邊傳來槍刃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
槍刃也是另一個我,也許是因為都踏上使用那斯德手臂戰鬥這條路,我們兩個挺有話題的。
「喔…啊……怎麼了?」
「愣在這做甚麼?別太沮喪啦,你已經很厲害了,」見我一副像失了魂的樣子,他似乎以為我是因為決鬥的結果才這樣「我上次跟烈刃打,根本別提躲刀了,我連他揮刀都看不到,所以你……」
「槍刃。」不顧他滔滔不絕的講,我語氣嚴正的叫住他,讓他不禁跟著嚴肅起來。
「烈刃他……喜歡哪一類型的人?」
我知道這樣有點跳躍,但我已經不能一刻不惦記著他了。
根據我的觀察,烈刃會出入辦公的地方,和巨劍討論些事務,因此只要在駐地等,便能看到烈刃。
裝作巧合經過,迎面相遇。他會對我微笑,點個頭禮貌性的招呼。
雖然笑得很迷人,但這不是我要的。如此生疏、制式化的東西令我全身不舒服。我所癡迷的,是那天他的燦笑,毫無距離、芥蒂,如同伸手就可觸及的平易近人。
不過總是出入駐地,也不能一直都無所事事。不知不覺中,我成了巨劍的副手,他也借我一間專屬辦公室,以便處理繁雜的文書。
努力參與艾爾小隊的事務,烈刃也會對我有好印象吧。
「你甚麼時候這麼靜的下來了啊?」槍刃坐在待客椅上對著勞碌於公文的我不解的問道。
「我一直都靜的下來啊。」我理所當然道:「況且做這工作還可以和烈刃多講幾句話。」
儘管談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不過只要他能面對面跟我說話我就很滿足了。
「喂,狂心!」恍惚之間,聽到槍刃模糊的聲音,聽那不耐煩的語氣,可見他叫了我很多次。
「那麼喜歡的話,就去和他說啊!你是哪來的女人家啊?」槍刃嘆了口氣,一臉看不下去的無奈。
「對另外一個自己的告白不論是誰都不會接受吧!」而且被拒絕後一定會被以異樣的眼光看待。
「你真的是我嗎……那麼扭捏你當初是怎麼追到雪莉的?」沒記錯的話,當初是雪莉先開口的……我怎麼這麼沒用啊。
「那個你就跟他一起出任務,培養感情一步步來啊。」
雖然挺老套的,不過也很實際,我就照做了。
在槍刃的提議下,我鼓起勇氣和烈刃提出共同組隊的邀請,他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戰鬥中我們還挺有默契的,但談話就有一搭沒一搭了。我們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個性,同樣都是雷文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啊。聊的最起勁的話題只有如何攻破那斯德防線。
隨著時間的推移,愈來愈靠近核心地區,我們來到了夢境平原。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台巨型挖土機。
邊閃躲著他笨重的攻擊,我以蓋過機械聲的音量吼道:「烈刃!現在怎麼辦?」
「巨劍他們等一下就會趕來了,托住時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要怎麼做啊?
它的外殼堅硬,幾次的攻擊都毫無作用。
烈刃咋了一聲,手上的刀已經砍到鈍了。把他收回刀鞘,看得出他心裡對愛刀的不捨。接著又拔出一把較輕盈的鋒刀,那是之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刀身細長、弧度優美,一看就知道快速斬擊的刀,而不是用來對付這種龐然大物的。正當我疑惑著時,烈刃開口:「我去引開它的注意,你趁機繞到它背後找它的弱點。」
「可是你……」「沒有可是,這是只有攻擊火力較高的你才辦的到。」他二話不說和我散開來對著挖土機進行誘導攻擊。
我咋了一聲,不捨的同時也擔心著烈刃的安危。也許是我多慮了,用力晃了晃腦袋,趁著挖土機的注意力被烈刃引去,我繞到它的背後。
天啊,這是……!
它的裝甲包覆著全身,連後背也不例外。心中有些慌了陣腳,但沒過多久就被我發現了──肢幹接觸帶。
那裏想必是最大的弱點了,看到這我本應抬手召喚黑槍,但我沒這麼做,因為眼角餘光瞄到更要緊的事──烈刃被逼到死角了。
他注意到我順利找到弱點了,向我使眼色;『別管我,快點!』
挖土機舉起鑽子,可怕的機械聲運作著。就算現在破壞掉也難保它不會立刻停下動作。
「怎麼可能不管你!」我出聲大吼,挖土機因身後的吼聲遲疑了一會。
見機不可失,踩著暗影步伐繞到他身邊。但挖土機不到一秒又無情揮下鑽子。
當下身體自己動了起來,用力把烈刃往旁邊一推──
「狂心!」那是他失控的吼聲。
之後發生的事不太記得了,只知道烈刃的懷裡很溫暖。他緊緊抱著我,嘴裡不斷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笨蛋,沒甚麼好道歉的,因為我對你……
再次睜開眼,我看到烈刃正趴在我身旁。
全身上下都是疼痛,尤其側腹像是被撕裂般的痛苦,使我發出呻吟。
而烈刃聽到我的聲音醒了過來。
「狂心,很痛嗎?」見他金瞳泛著哀傷的水光,我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
口乾的無法說話,烈刃見了立刻拿起一旁的水杯,將吸管湊到我嘴前。
喝了幾口,我擠出生硬的笑容:「沒事的,一點小傷。」
但這無法讓他的表情緩和下來。自己也感覺到了,左手全毀,左側腹還有撕裂傷,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現在應該是在厄泰拉的醫院裡。
接下來幾天,我因傷口發炎發了幾天燒。雖然意識模糊,但還可以感覺出來烈刃一直都在身邊。上藥、喝水、還有更換冰敷袋。半夜傷口疼了,當我正承受痛苦時,他總會餵我吃下止痛藥後,輕撫著傷口直到我睡著。
我的情況漸漸好轉。雖然還不能下床自由行動,但是可以做在床上與人交談。
「烈刃,不用每天都來的。」最近發現了那斯德生產基地,大夥理所當然都忙得不可開交,烈刃連在工作之餘都會用他的睡眠時間坐在我身邊,這讓他一天比一天疲累。
「呵──沒關係。阿牧斯說你的左手已經差不多修好了,幾天過後會來裝上去。」他打了個哈欠,拿出一張地圖,上面被圈得花花綠綠的,似乎是哪裡的平面圖。
「這個是?」「生產基地的配置圖。」烈刃皺著眉頭專注思考。
看一眼配置圖就看得出陣形突破困難,加上那斯德不斷被造出,貿然行動反而會被包圍。
「恩……游擊戰術呢?兵分多路把生產機解決。」
「這樣兵力分散反而容易被一一擊破。」烈刃很快就挑出弊病並反駁我的主意,跟他比起來,我比較不擅長戰術那種腦力活,我開始覺得我剛提出的餿主意很丟臉。
「游擊嘛……這樣也不錯。」烈刃低頭不知到碎念著甚麼,聽到我剛才的餿主意再度被他提起,便覺得羞恥。
「烈刃,別再說了……」「就是這樣!謝謝你,狂心!」他握住我的右手,雀躍的晃著。接著抓著配置圖後奔了出去。
之後聽說烈刃提出將人馬分成兩組,一組負責掩護、誘導敵人集中,另一組將生產線都破壞後,再將集中的敵方一網打盡。
實行方面也很順利,那斯德生產基地已經突破了。
「恭喜了,要不是我受傷了,不然這次應該可以幫上你的。」由於烈刃是大功臣,巨劍特別給他一天的假。
不過烈刃還是把得來不易的假期都花在我身上,到底是為甚麼呢?明明可以做些自己的興趣。
「你現在專心養傷就好,其餘的事都別插手了。」烈刃正在幫我換藥,動作極為小心,深怕觸動到我的傷口。
大面積的結痂之後應該會留下很深的疤痕。身為一名傭兵,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疤痕也不足為奇,反倒還可以拿來炫耀。
不過烈刃卻直直的盯著傷口看,眼神充滿著歉意:「對不起…如果我再強一點,就不會讓你遭遇這種事。」
原來他,一直都在自責嗎……真正沒有用的是我才對。
不自覺伸出右手,把烈刃攬進懷裡。
「不是你的錯,以後就算發生這種情況,我還是會保護你的。所以……」忘我的說下去,這個氣氛一定可以順利把告白說出來,直到烈刃用力把我推開,並且快速的站起身。
「啊…啊!我、我想起我還有急事,我先……先走了!」烈刃的臉紅通通的,見他慌忙跑出病房。
他是……生氣了嗎?
TBC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