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父親喪禮當天,許多玄秘界的人士以及父親的朋友來替父親哀悼,喪禮期間,我跟小水沒說任何話。
「小夜被可恨的特吉拉所殺害,他的職務全部由我來完成!」藍調這段期間只有說這句話,其他什麼都沒說
喪禮結束後,坐在房間中的床緣邊發呆的我,聽到有人敲著我的房門。
「請進。」
「那我進來啦!」
進來的是一個青年,他穿著衣袖上有白色山形圖案的淺藍色東瀛幕府末期那時候新選組外衣,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感。
「你是?」
「啊,我是你父親的朋友,目前是賀蘭技術學店的店長,也就是校長,叫作馬丁尼薄荷,剛才你爸旁邊那個助手調出了相關資料,說如果可以就委託我負責照顧你們。」
「是這樣嗎?」我有點疑惑,畢竟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啊啊,不管怎樣決定在於你們,隨時歡迎喔!」馬丁尼先生遞給了我名片後,離開了房間
名片上面確實寫著賀蘭技術學店跟馬丁尼薄荷這幾個字,還有連絡電話以及地址,看著名片的我思考著要不要去,如果要去,有誰會跟我去?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
啊,好難決定......
「去啦去啦!」
正當我在煩惱的時候,藍調突然闖進我的房間。
「藍調......」
「不要再想了,事情都過了,亂想也無濟於事啊。」
藍調走過來坐在我的旁邊,我捏了捏我的手臂。
「少主留下來不能做什麼,不如靠一下那個馬丁尼啊,而且小夜的資料是我調出來的,多年前我也跟小夜還有那個馬丁尼出去吃飯過,所以一定沒問題,剛才還跟馬丁尼小聊一下呢。」
確實如此,身為父親旁邊的助手說的應該沒錯。
「少在那邊煩惱,別忘了還有我跟小水。」
「小水......那小水那些工人應該需要他。」
「哼哼,以小水的能力早就把他們給搞定了,所以這個家剩下我們三個。」
真不愧是小水,辦事真有效率。
「好吧,我們就去找那個馬丁尼先生好了。」
於是藍調就把小水找來,我開始說明今後的計畫,基本上就是跟藍調說的一樣,去賀蘭技術學店投靠馬丁尼先先,相信這是父親的期望吧。
兩天後,我把正廳的大門鎖上,站在廣場上的我們三人,望著這個三合院。
「超感傷的,嗚嗚,小夜!」
藍調用袖子拭著眼淚,讓我的情緒也開始翻騰。
在這裡真是充滿回憶,從出生到現在,在家裡還是在學校,經歷過無數次荒唐的事情,認識了很多人,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有些感傷。
「雖然這些都是回憶,但是要幫老爺報仇才是重點。」
「對對對,沒錯,為了小夜,小水說得太好了!」
藍調把手臂繞在小水頭上,但小水毫不留情的推開藍調。
「這樣很熱耶。」
「切!」
「好吧,我們去車站吧。」我提起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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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技術學店是在福爾摩沙的最北端,也就是台北州基隆郡那邊的一個知名學校。
於是我們在新竹州搭高速鐵路北上,轉鐵路過去,路程雖然遙遠,但有這麼便捷的交通工具倒是省了我們不少時間。
在車上小水依然看著那些書名很難念的小說,而藍調則不知道跑去哪裡。
「少爺,這些書名都可以簡化,念起來也比較容易,舉個例,就很像我們說珍珠奶茶的時候會念成『珍奶』一樣。」
原來如此。
「看少爺這麼無聊,不如也來看一本。」
小水從包包裡拿出了一本小說,封面是一個少女拿著一張卡片。
「這本不錯,淺顯易懂,故事主要講解一個會魔法的少女拯救一個廢柴魯蛇的故事,其實有一點教育意義。」
「魔法少女?魯蛇?我會一點魔力,失去父親後,現在也是一條魯蛇啊。」
「少爺你一點也不魯好嘛,總之你看了就知道。」小水把書塞在我手裡
「不喜歡這種的嗎?那不然這個。」
小水的行為應該就是所謂的推坑吧。
「不然這個好了,東瀛那邊的故事。」
封面同樣是個少女的圖案。
「這本書簡單來說就是女主角問男主角要不要加速到更快的境界,因此男主角就這麼入坑的故事。」
什麼鬼?這樣講真的是書裡說的那樣嗎?
「這個也可......」
小水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連接隔壁車箱的門打開了,走進來是個穿著高鐵制服的中年男子,應該是車長,他手上拎著一個黑髮少女,看到這個情形,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沒錯,那個少女就是煙燻藍調。
「混帳東西,放我下來!」藍調不斷踹著車長
拎著藍調的車長走到我跟小水的旁邊,我把頭壓低,小水則是看著書當作沒事發生。
「先生,請問這是你們的朋友嗎?」車長看著我
「他是我家少主,你再這樣我把你給斃了!」藍調又踹了一腳
「是的,她是我的家人,非常抱歉。」
「麻煩請你要留意一下,不要造成其他旅客麻煩。」車長眼神露出一絲兇光
「非常對不起!」我雙手合十拚命道歉
「啐,什麼嘛!」
看著車長離開,藍調嘴巴持續著碎念。
「妳又再傳教了吧!」
「我只不過想趁這個機會把真正的虎姑婆故事告訴大家,原本想一節一節車廂發表演說,沒想到居然有人投訴我,真是氣死我了!」
「好啦,安靜坐回去吧。」
「啐啐啐......」藍調生著悶氣回到位置上
說真的,交通真的不能跟以前比,大約半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台北州,然後再轉搭火車直奔基隆郡。
在搭乘火車的時候,居然發生了跟搭乘高速鐵路一樣的狀況,藍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過沒多久藍調被車長拎著回來。
「我說藍調啊,妳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好動啊?」
「這世界到底怎麼了,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我就是討厭藍調妳這點,真噁心。」
「小水,你!」
「夠啦!你們是小屁孩喔,這麼幼稚!」
我拉開嗓子喝斥著即將一觸即發的藍調跟小水。
總算到達了目的地,走出車站,看到一台馬車停在路邊,這時藍調朝著馬車揮手,然後馬伕就駕著馬車朝我們這邊行駛過來。
「藍調這是?」
「快到時我已經用心電感應連絡馬丁尼了,他說在車站門口有看到一台馬車就上去,馬車是他派來的。
「這麼酷!」
我們上了馬車,馬車就朝著賀蘭技術學店出發,由於是馬車,所以在行駛的時候還滿晃的。
看著學校傳單上面說賀蘭技術學店,是個有兩個迪士尼樂園大的都市學園,可以從幼稚園一路升到博士班,學費什麼的也是一筆可觀數字,學費表內的數字基本上都是幾百萬起跳,畢業的學生基本上都直接朝海外發展,甚至有些人有資格可以拿到諾貝爾獎,算是一所了不起的學校,學店顧名思義就是只要拿錢就讓學生直接就學,等到期滿直接拿到畢業證書順利畢業,前提是必須先繳得起學費。
賀蘭技術學店所說的學店則是指學生一樣要繳錢註冊入學,老師一定會盡全力把學生教導成強者,跟普通學校不同的是,賀蘭技術學店是無限期學習,想什麼時候畢業就什麼時候畢業,也就是學生覺得學得可以畢業就可以申請畢業,形成了有萬年學長學姐的情形,有點感覺是在學校當米蟲,當然這些米蟲的生活所需後面都有超強的靠山支持,如果只是普通的有錢人應該辦不到,但有時候學校會視學生學習能力決定去留學生,如果一個學生一直卡在某個學習階段升上不去,學校會將該學生視作朽木,請該學生退學,再怎麼有錢也是沒辦法在學校留下去,要進入賀蘭技術學店的除了有財也要有才,只是有財無才是沒辦法在賀蘭技術學店活下去的,所以我們算是走後門吧。
會取名「賀蘭」是因為這個學校標榜著「真的不唬爛(賀蘭),畢業成為神!」,但這感覺很瞎很騙,不過看到下面長長一串人名是已經在國際上知名企業擔任重要職位的超級名人,果真不唬爛!
「我們差不多快到了,歡迎來到賀蘭技術學店。」馬伕拿著麥克風廣播
「但是要再走一段路才會到喔。」
馬車的速度沒辦法太快,我只好繼續看著學校的傳單。
「看來我們真的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學費貴呀貴。」藍調搖了搖頭
「校區有兩個迪士尼大也是需要一筆金錢來支撐吧。」
經過漫長的時間,一路上顛顛簸簸,終於馬車停了,不過......
「這個地方怎麼跟那個中正廟一樣?」藍調看向窗外
藍頂白牆的建築,真的跟中正廟一模一樣。
「這裡就是校長的辦公大樓,謝謝搭成賀蘭馬車。」馬伕說著幫我們把車門打開
下了馬車之後,藍調用心電感應連絡馬丁尼先生,不久後有個穿著深色套裝制服,身材凹凸有致,膚色有點呈現小麥色的成熟女性從樓梯上走下來,但感覺這位女性不太像是住在福爾摩沙的人。
「你們好,我是馬丁尼的秘書,叫我小光就好了。」
小光小姐講一口字正腔圓的國語。
「今天太陽真大,趕快上去吧,馬丁尼在裡面等你們了。」
爬了快一百層的階梯,走過穿堂,停在一個寫著「阿長」牌子的門前,小光小姐就直接打開門走進去。
「靠,走這麼多樓梯真是熱死我了,還有一堆行李要拿,累斃啦!」
「應該很快就可以休息了,忍耐一下。」
於是我們也走進名為「阿長」的辦公室,一陣涼爽的冷氣迎面而來,對於在爬樓梯時,被太陽曬到快烤焦的我們,進到冷氣房還真是有種從地獄爬到天堂的爽快感。
「唷,空降藍可樂先生、煙燻藍調小姐、小水先生。」穿著古羅馬服裝的馬丁尼先生斜靠在辦公桌前面
「馬丁尼先生你好。」
「啊啊,不用拘束,叫我馬丁尼或是小馬之類的都可以,原本想說你們不來了,結果還是來了,啊啊,不多說什麼,我都幫你們傳好了。」
馬丁尼先生彈了一下手指,小光小姐就把一張卡片交到我手上。
「這是你們房間的卡片,要小心保管,弄丟了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喔,呵!」
「謝謝。」我接下卡片
「一路上辛苦了,吃飯吧。」
馬丁尼先生按下手邊的按鈕,中間的地板裂出一條縫,擺滿豐盛美食的長型桌子從下面升上來。
「哇!還真先進,有魚有肉有飲料,真叫人食指大動!」
「喂喂,藍調,妳的口水。」
「喔喔,看起來不錯。」
這時候小水拿起了旁邊白色的盤子開始盛裝美食。
「你們對打電動有沒有興趣?我剛好在直播,有興趣可以來一下。」
我朝著旁邊投影的畫面看,上面映著虛擬的遊戲畫面。
「我覺得小水應該有興趣。」
「管他什麼電動和直播,先吃就對了。」藍調拿起雞腿就往嘴裡塞
「我去看看好了,不介意我邊吃邊玩吧?」
「可以喔!」馬丁尼先生微笑的說
就這樣小水就加入了遊戲的戰局。
「馬丁尼每天都在打電動跟玩角色扮演,跟個三歲小孩一樣,身為秘書的我真有點煩惱呢。」
「是喔,那還真是辛苦。」
「你們是比較特別啦,完全都靠馬丁尼,生活應該沒問題。」
「對了,來這裡我們要做什麼?」我看著小光小姐
「這裡是學校,就去上學啊,不然要幹嘛?」
「呵呵,說的也是。」
「反正今天你們就先休息,明天再來,馬丁尼應該會說明之後要做什麼。」
「了解。」
跟小光小姐小聊一下之後,發現她是交趾人,也就是越南人,難怪看起來不是本地人,會跟馬丁尼先生認識是因為在某次餐會,那時候小光小姐還在從事海外人力仲介的工作,馬丁尼先生看中了小光小姐的辦事態度就花大錢把小光小姐挖角過來,之後小光小姐就在賀蘭技術技術學店擔任馬丁尼先生的秘書,她在福爾摩沙待了大約十年的時間。
「那個,小光小姐,妳在這裡待了十年,有沒有什麼會讓妳厭惡的事情?」
「嗯......應該沒有吧,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是有些人把我們當作外籍勞工來看,這就是一種種族歧視!」
「小光小姐看起來很漂亮,應該不會有人這麼想。」
「噢,不是這樣的。」
「少主你們在說什麼?」藍調端著裝滿雞腿的盤子走過來
「我在問小光小姐來福爾摩沙討厭什麼。」
「啊所以小光討厭什麼啊?」
「小光小姐說她討厭被種族歧視。」
「對啊,會有種族歧視的人心裡應該都有病,就像有一次走在路上,因為自己不是福爾摩沙的人,所以會被人用『哇啊,是阿勞耶,不知道從哪來的,但這一定是某某國來的啦!』之類的眼光看待,說得好像自己眼睛很厲害一樣,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哪一個國家來的。」
「嗯嗯,可以理解。」藍調點了點頭
「這裡可是福爾摩沙,是個種族多元的國家耶,如果我拿出我的工作證,他們一定會被嚇到。」
確實會被嚇到,一個單身女生隻身到國外工作的確不容易,更何況是從東南亞地區比較落後的國家來學校當校長旁邊的秘書的人,就更不容易了。
「如果我被這樣看待一定會給那個人好看,揍扁他!」藍調揮了揮手上的雞腿
「還有啊,之前放假我去那個桃園郡桃園街桃園火車站後站,那邊有一堆異國美食,尤其是東南亞的美食,東西都很美味,有些店家做的味道就跟我家鄉一模一樣,在吃的時候還因此會想起家鄉呢,但總是有福爾摩沙本地人不敢靠近,說什麼很髒很亂。」小光小姐握緊拳頭
「搞什麼,既然不能接受,為什麼就能接受什麼袂凍勞或是義大利麵那種食物?那些同樣都是國外傳進來的啊,有些還是被我們說是沒營養的垃圾食物,如果要講,拿刀叉吃飯感覺就是假掰,這裡可是福爾摩沙耶,想要入境隨俗就要跟著拿筷子吃飯!」
「小光我超同意妳的,就像吃素的人看起來就很做作一樣!」
藍調妳說的跟小光小姐想表達的有一些差距吧,而且如果把藍調說的話講給因為宗教而吃素的人聽,應該會被臭罵一頓,雖然小光小姐也越說越偏了。
「煮個東西把肉跟菜混在一起煮比較快,搞什麼分開來煮,而且還不能用同個鍋子煮,有吃肉的飯局出現了一個吃素的,就還要幫這個吃素的準備一套素餐,啊我們吃肉的去到吃素的場子居然要跟著一起吃素,真是搞不懂!」藍調哼著氣
「洗碗精被發明出來的意義是什麼,不就是為了用洗碗精產生的泡沫淨化洗滌去除所有的一切髒汙嗎?」藍調氣憤的啃了一口雞腿
藍調妳有時候的想法真是超級怪......
「藍調同學,其實有一種東西叫『鍋邊菜』喔。」小光小姐比手指頭指看著藍調
「話說回來,可樂同學,你問我討厭什麼做什麼?該不會你......」小光小姐眼神帶點憤怒的看向我
看到小光小姐眼神的殺氣,我背後冒出了一點汗,小光小姐好可怕!
「這個......那個,我阿姨跟我說『想了解一個人,就要先瞭解他討厭什麼』,她說的這句話我很喜歡,一直記在心裡,先問清楚才不會踩到地雷。」
雖然我沒有認識什麼阿姨會跟我說這種話,但總之先找一句可以稍微點燃怒火的小光小姐息怒的話。
「阿姨?誰啊?是隔壁家的大嫂嗎?還是哪個長工他老婆?」藍調歪著頭
「原來如此,你阿姨的這句話講得還滿有道理的,我下次認識新朋友的時候也來給他問一下對方討厭什麼好了,這樣才不會帶來不必要的尷尬。」
小光小姐露出了笑容,我鬆了一口氣。
「少主,你說的阿姨到底是誰啊?」
「沒事。」
我朝著餐桌準備裝我要吃的東西,藍調就沒追問了。
吃完這一頓,時間接近傍晚。
「嗯嗯,差不多了,我帶你們去宿舍吧。」小光小姐把房門打開
「喔喔喔終於要回家了。」藍調興奮的說
「不能說是家吧。」
就在要踏出去的同時......
「可樂我跟你說。」
馬丁尼先生突然喊了我的名字。
「你家那個小水還真不錯耶,待在你那邊真是太可惜了,不如......」
馬丁尼先生是想說小水很強,想要挖角過去吧。
「他以前是工頭,所以一定有某種程度的實力,至於看他要不要......」
「不行,少爺,我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小水突然握著我的手臂
沒錯,那天晚上,我們決心要為父親報仇。
「我知道了,馬丁尼先生,小水我是不會......」
「我才不會讓給你咧!」
藍調打斷我的話幫我接下去。
「說這種話就是要有氣魄!」藍調舉起了拳頭
「呵呵,真有趣,好吧,回去休息吧,明天記得要再來,到時我會跟你們說之後要做什麼,關於可樂你們想幫你爸報仇的事,我也會盡力幫助你們。」
有馬丁尼先生的幫忙,我們可以輕鬆一點。
「謝謝你,馬丁尼先生。」
「嗯嗯。」
馬丁尼先生笑著目送我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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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真的很大,小光小姐把套裝制服換成了運動服。
「我每天上下班都會用跑的,所以各位加油吧!」
「靠,用跑的,我們扛這麼多東西會跑不動啦!」
「妳!煙燻藍調同學妳剛剛說什麼!?女孩子不要說不雅的話,再被我聽到我一定要好好教育妳!」
這樣的小光看起來好像老師,老師的威嚴與霸氣顯露得一覽無遺。
「好啊,我們走著瞧!」
這隻老虎真是禁不起挑釁。
嗯,除了靈魂是老虎精以外,一直想說藍調哪裡怪怪的,原來是帶有髒字意謂的發語詞和口頭禪,藍調平常只會把「靠」這個字掛在嘴邊,身為普通鄉下人平常聽習慣了,尤其是沒讀過什麼書,比較沒水準的老人常常會掛在嘴邊,雖然藍調的靈魂在某種意義上也算老人。
但這時候來到比較繁榮的地方居住,講這些髒字會顯得很沒文化水準,如果藍調想要成為比較賢淑的女生,確實不要說這些比較好,這樣不枉費看起來這麼可愛的外表,小光小姐或許可以訓練藍調變成比較成熟的女性喔!
「從這裡到宿舍有三公里。」
「什麼?三公里,跑不完啦!」
「說簡單一點就是三千公尺,其實很簡單啦。」
小光小姐臉上一派輕鬆,但我們的臉上充滿著哪有可能的表情,總之還是跑吧,走走停停跑了四十分鐘總算到了宿舍門口。
「你們體能似乎不行,平常我這樣跑大約十五分鐘就可以到了。」
「算你強.....呼......累斃了。」藍調喘著氣
我累癱在牆邊,小水則是喝著從馬丁尼先生那邊帶回來的清涼飲料。
不過話說回來,宿舍真華麗,外觀是伊斯蘭建築,外牆被棕櫚樹包圍著,跟之前魔法空間那個泰姬瑪哈陵城堡建築一樣。
裡面走廊很寬,地板是大理石鋪成的,房間不是用房號做區分,而是用植物名稱來分別,挺特別的,我們的房號叫作「油桐」,門口有個感應裝置,是要感應剛剛小光小姐給我們的卡片,這樣才能進去,打開房門,裡面非常豪華,足以媲美總統級套房的規模,電視跟床很大,有吧檯、浴室跟有溫泉一樣的池子。
身為一個鄉下俗第一次住這麼高檔的房間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小光小姐,其他房間也是這樣嗎?」
「都差不多啦,也有比較低檔次的房間,如果想睡馬廄也可以。」
「靠,我活這麼久第一次住這種這麼高級的房間。」
「煙燻藍調同學,妳剛剛是不是又說了什麼?要不要再跟我跑一次三千?」
「啊啊啊對不起啦!」
「好啦,我也要回去了,今天跟室友要開個小派對,就先回去了。」小光小姐說完就把房門關上了
梳洗完畢,我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雖然只是來這裡,算是報到吧,其實這樣一天下來還滿累的。
「今天那個馬車超不穩的,還有那個魔鬼教官,總有一天會被她操死的。」
穿著小綿羊造型連身睡衣的藍調握著拳頭。
「妳好歹是一隻老虎,這點程度應該難不倒妳。」
「少主你說什麼話啊,我現在是人類耶!」
「呵呵,小水你怎麼看?」
「嗯......啊啊,我覺得突然出現的魔法少女幫你理財的故事還真有趣。」
「那種垃圾書你看了很多遍了吧,看到最後會變腦殘的。」
藍調不屑的嗆著小水,然後對他比中指。
「妳說的這句話我非常不認同,看書才會長知識,看了這本書我打算去買一張他們發行的卡片。」
「中二病啦!」
「我覺得藍調才是個真正的中二病患,外表是人的肉體,內心是老虎的靈魂,講到自己跟老爺的故事還加了許多沒必要的想像,這個就是中二病的最佳表現。」
「白癡喔!你說什麼,難道我還要再聽我說我跟小夜的故事嗎?」
「......」
「雖然這是妳跟小水的事,但身在同一個屋簷下的我會拒絕妳!」
「嘖!少主你真過份!」
聽著藍調跟小水的鬥嘴,我慢慢的睡著了......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