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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都市恐怖現在都這樣嗎? 51

陸坡 | 2023-04-09 02:17:19 | 巴幣 0 | 人氣 174


第六章-飯店守則 05

孫亦倫睜開眼睛,手直覺的往旁邊撈手機卻撈不到,只得起身。

摸摸額頭還有點熱,腋下夾著水銀溫度計,滿身汗的孫奕綸,想到浴室擦個身子順便把身上都是汗的衣服換下來。走出寢室就看到電腦前鬼大叔江進正在無節制的用他的電腦追劇。孫亦倫瞄了一眼就見江進正在看日本的《恐怖見鬼親身體驗》鬼故事綜藝,裡頭不時飄出可怕邪笑的女鬼,和女演員高分貝的尖叫聲。

一個鬼竟然在用他的電腦看鬼片?

孫亦倫覺得自己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吐槽起。要是一般時候他早就因為鬼大叔亂動他的電腦不爽開幹,而現在正在生病的孫奕綸身子不舒服也懶得跟這個鬼計較,看在他剛剛送冰枕來照顧他的份上,今天就隨便他去吧。孫亦倫邊說邊脫下衣服和濕透的四角褲,將毛巾泡溫水擦身。

"今回は、世界中でも有名なお化け屋敷に挑戦します。台湾という日本にとって身近な島国には、伝説によれば東部にある恐怖の大ホテルが存在しています。そのホテルでは、人智を超えた不可解な出来事が絶え間なく発生しており、妖気漂う奇怪な従業員規則のメモがあちこちに残されています。ネット上では、その存在が熱狂的に議論されており、多くの人々を恐怖に陥れているのです。今回は、2人のMCが、台湾で最も闇深いホテルへと向かい、その恐怖の謎を解き明かしていくのです……"

影片傳來旁白的聲音,套上新內褲擦完澡的孫奕綸,看到影片上有著熟悉的台灣街景覺得奇怪,怎麼一個日本恐怖節目跑來台灣拍攝,是日本鬧鬼地方都被拍完,沒地方拍了嗎。

「恩?這地方不是……」孫奕綸靠近一點看,總覺得影片裡的地點有些眼熟。

『小朋友你起床啦。』江進看到靠過來臉紅紅的孫亦倫,似乎燒還沒完全退,揮了揮手讓感冒藥飄過來,附帶一瓶礦泉水,說:『你要不要吃個藥在躺一下,看起來病還沒好。』

「等等躺一下就好。」孫亦倫撥開江進故意在他身邊繞來繞去的感冒藥,想仔細看這日本綜藝上面的翻譯字幕寫什麼?果然如他所想,這日本節目正在介紹的地方,就是劉紹堯他們一行人去拍攝的那個新開張的飯店,只是這是好幾年前的節目,當時飯店還是被丟棄的廢墟。

『說起來我很好奇,孫奕綸。』江進看起床的孫亦倫認真的看這日本綜藝的內容,似乎沒有要回床上的打算,人飄了過去拿了件小被單披在裸上身的孫亦倫身上怕他著涼,就說:『你那麼熱愛廢墟探險的人,這地方怎麼就沒聽你提起過?』

「就算是廢墟探險的同好,也是有那種大家公認不要去、去了會出事情的地點。而且有嘗試過的人不是出事就是消失,所以大家也都會避開那種很危險的廢墟。不然你以為我叫你幫我感應是感應假的嗎?」孫亦倫說,人一屁股坐在江進飄走的電腦椅上。

『你還挺有原則的嘛,小朋友。』江進說。

感冒藥跟瓶裝水又在孫亦倫眼前飛舞,擋住孫亦倫看影片的視線弄得很煩,他只好乖乖的聽話將感冒藥配水吞下肚,瞪了一旁事情得逞的江進,孫亦倫手指按下影片的暫停鍵,看著江進說:「進哥,你突然看起這種撞鬼的日本節目……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吧?」

『就算生病,你這小朋友還是一樣敏銳。』江進說,飄到孫亦倫面前,對著暫停鍵螢幕上飯店廢墟說:『雖然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但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努力的回想,看了好幾個節目和報導總算想起來!我啊……去過這飯店。』

「飯店請你這道士去除靈?」孫奕綸問,然後看了看那飯店廢墟接著說:「所以你除靈失敗,飯店就變成那樣。」

『呸呸,你亂講什麼。要是當時他們高層肯聽我的話,把那地方封起稍稍改建一下方位,花點錢消災也不會變成現在這麼大坑。』江進聽到孫亦倫質疑他的能力,立刻反駁。

「所以你知道這飯店是哪裡出問題?」孫亦倫問,就看見鬼大叔江進點頭,對他用手指比了個四。

『如果這次新飯店是照著原本舊的設計重新建構的話,這是最有問題的地方。而且這個問題點也許還沒有解決,又因為年久失修崩壞而已經延伸到整棟飯店。』

「該不會又是跟上次一樣接到什麼靈道吧?鬼故事都這樣演。」孫亦倫說完,打了個呵欠,剛剛吞下去感冒藥的安眠作用似乎開始生效,然後轉頭看江進的表情,他楞了幾秒鐘說:「真的是靈道?」隨便亂猜竟然也猜到。

『那邊因為靠近山邊聚陰,的確是有條靈道,當時飯店的確不小心有走廊跟那空間有衝撞,但是就如我說的並不嚴重,只要重新改個地方避開就好,只怕不知道新蓋的這飯店的工程……會不會越改越糟?』

「越改越糟?」孫亦倫說。

『像是把整條靈道蓋在可以移動,貫穿整個飯店的東西上。』

噔!

電梯門打開,又一次停在一片漆黑的走道上。這已經是魚漿他們進到飯店後,最常遭遇那住客守則中的奇怪叮嚀:

入住守則第二條:請不要任意走出電梯裡不是你目的地的樓層。

這是目前最簡單且直接,並且所有的守則都一致的條目。

『沒想到最有實力的兩個人竟然都不在,留下來只剩沒有戰力的女人和一個喜歡惹事的男人。』

附身在劉紹堯身上的原住民戰士瓦旦話說得直白,白話到佳萱姊和魚漿都無法反駁,的確從之前到現在團隊裡面出事幾乎都是靠著孫亦倫和江進鬼大叔才渡過難關的。原本抱著新飯店不會出什麼意外的心態來的三個人,這下都吃了個虧,果然人還是不能有僥倖的心理。

「所以,既然你是原住民的勇士,一定可以知道怎麼解決這裡的惡靈吧?」佳萱姊對著瓦旦說,但瓦丹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將頭探出去電梯口東看西看、左聞右聞,直到電梯門要闔上的瞬間才縮頭回來。

『真是個怪房子,明明就在山上卻完全沒有山的味道,都是一些刺鼻的怪味。』瓦旦似乎很不習慣這五星級飯店,看著玻璃透明的飯店電梯喃喃說:『這個跑上跑下的東西,一看也很邪門。』

「這是電梯,你得習慣這種科技產物。現在連你的後代都開轎車在平地買房了、人手一台智慧型手機。你這原住民戰士總得習慣一些新事物。」魚漿說。電梯來到了他們住房樓層。

走在飯店走廊上瓦旦回頭,還是說:『這東西很不妙。』

走在前面的魚漿和佳萱姊回頭,看見瓦旦還在看那電梯,魚漿嘆口氣說:「雖然我們知道你被封在山上墓穴裡太久,不習慣現代的樣子但總不能一直排斥新東西吧?」

『過去我們勇士走山道靠著是經驗,與對山神和祖靈的信仰。所以每次不管是出去或回到部落,那些道路都會不停的更換,因為怕被敵人和不好的東西跟回部落傷害部落的老人跟孩子。』瓦旦說指了指那電梯:『但那個東西不一樣,它只有一條進去跟出來的路……如果被人知道你回家的路……』

不好的東西就會找到你。

噔!電梯門開了,魚漿三人看著電梯裡……

沒有半個人,空盪盪的透明電梯這時而外的另兩個女生發寒,三人盯著那空無一人的電梯,直到它關起門來往下。

「我有個提議。」佳萱姊說:「如果我們三人都睡在同一個房間,是不是可以減少遇到恐怖事情的風險?」

對於佳萱姊的提議魚漿也贊成,雖然才剛進來沒多久,但想到要在這詭異的地方住上幾晚,她的確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房間內。就這樣,魚漿和佳萱姊把自己的行李都搬到劉紹堯的房間。而現在三人以剛剛從櫃檯拿的住客守則為主,準備開始渡過飯店的第一晚。

「那個勇士先生,你可以先讓劉紹堯回來嗎?我們得拍一些工作的影片。」雖然可怕但工作還是得做。佳萱姊問瓦旦,瓦旦閉上眼睛但過了一陣子睜開眼開口說:『有點困難,剛剛腦袋裡打暈他似乎下手太重了,大概晚一點才能把他帶回來。』

「喔……」佳萱姊完全不想過問瓦旦到底是怎麼打暈劉紹堯的。

隨後瓦旦拿到了一個他覺得奇怪的機器,機器有個東西可以看見眼前的佳萱姊和魚漿,那個叫運動攝影機的東西現在套在他頭上,看起來像是什麼沒有毛的部落頭目頭飾。

因為負責拍攝的劉紹堯回不來,只好讓原住民勇士的瓦旦代勞。魚漿告訴他只要帶著這個跟在佳萱姊後頭在房間繞一圈不要說話就可以了。這樣過去的原住民勇士在這現代社會成了便利的移動式攝影架。

三人花了一段時間完成了素材拍攝。

但在拍攝途中,魚漿難得心不在焉,不知道是因為原住民戰士瓦旦的話的緣故,還是她自己對於這詭異的新飯店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看著門口,跟她們住在同一層的前團隊組員大昆,是否人安全的在房間裡?

想起大昆對他說組員一個個失去聯絡,和林玉琳怪異的行徑。魚漿很難將這些事情都與林玉琳連結起來,畢竟她認識的林玉琳就算有點蠻橫專制,但也只是要求把事情做到完美,對於組員……不管如何……她總是很努力的在管理和維持組內的一些決定與爭執,達到平衡。

反而那個平衡是她……

魚漿看見飯店全身鏡的自己,手拿筆電的模樣,這讓她不僅跟過去的自己重疊,又想起那件事情。林玉琳在找某樣東西、靈魂石頭、就在這飯店裡,剛剛在大廳時大昆的聲音在她耳邊嗡嗡作響,就在這時魚漿似乎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大昆的聲音說:「想知道嗎?」

「那就到四樓、四樓、四樓四樓四樓四樓四四樓樓四四、四四四四……」

「!」

魚漿突然回神,有人將手摀住她的耳朵。看到鏡子反射是劉紹堯?不是瓦旦,瓦旦用手摀住魚漿的耳朵,而另一邊她也看見佳萱姊也摀住自己的耳朵對她說:「機器突然傳出很刺耳的雜音。」

「雜音?」魚漿疑惑,突然她想起守則上面所說,不管怎樣都不要去四樓的規矩,但當魚漿又翻出最新的規則時,上面卻希望她到四樓。這一個瞬間,魚漿突然有個想法:大昆人該不會不在房間……而是在入住規則上說,四樓那不能去的樓層?

『有點奇怪。』這時瓦旦思考起來,人將魚漿拉過來推到佳萱姊的位置,人往房間門口直直的走去,邊走邊說:『如果只是與靈道重疊,那就只是單純的鬧鬼飯店而已,但這個東西……』

魚漿和佳萱姊,看著原住民戰士瓦旦張開手掌,蓋住房門的貓眼口,然後手一握像是抓住了什麼東西,往後走,一個黑棕色整個混濁在一起東西、伴隨著像黑色的人手臂還是動物殘骸,整個像是鍊成失敗的產物混在一起,噁心不堪。

要是過去看到這一幕的佳萱姊肯定會大叫,魚漿也覺得自己可能無法忍住發出聲音,但隨著已經越來越多次遇上這種不合常理的事件,兩個女生只是緊靠住對方,試圖降低恐懼與發抖的身體。這時佳萱姊從那團東西發現一個詭異且讓她熟悉的東西。

「魚漿,那個怪東西上面的符號……是不是有點眼熟?」

魚漿聽到佳萱姊的話,強忍住讓自己也仔細看那被瓦旦拖進來房內噁心的東西,這時她睜大眼看,的確那東西身上排列出一個奇怪符號,她喃喃的說:「跟我之前剪網紅大痣慧片時看到的符號,一模一樣?」

但這時魚漿突然想到更多,她立刻拿出手機翻找她過去的一些資料,確認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樣。就在這時突然間,瓦旦直間徒手把這怪東西給撕的碎爛,一拳一拳的揍在那詭異的東西身上,就在打絞肉一樣。

過一陣子等到這東西沒有氣息之後,才想到什麼轉頭看像兩位說:『放心這怪東西不是惡靈,是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東西,從剛剛盤旋在房間外頭,那怪聲音就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你都不知道的東西幹麼拖進來啦!」佳萱姊叫說,完全不知道該吐槽這原住民勇士,還是謝謝他幫忙解危。

瓦旦看了兩手沾染上怪異的東西,像還有生命力般不斷扭動想盤據到他身上,轉頭問佳萱姊:『這東西雖然被我打碎但還活著,有什麼可以把它變更碎嗎?』

「…………」佳萱姊無言以對看著面無表情的瓦旦,對他說:「等一下!」

從自己的行李箱掏出橡膠手套、N95口罩、還有護目鏡,然後將那堆被瓦旦打爛的東西給抓起來,全部丟到馬桶,一個按鈕沖走,包含瓦旦手上的東西。然後開了水龍頭,把瓦旦手沾滿沐浴乳說:「你給我把手洗乾淨才能出來!」

『簡直就像日本人用的東西,你們平地人果然已經被日本人給荼毒了!』

「閉嘴!快把你插到馬桶裡的手洗乾淨!」不管瓦丹啷著那上世代的反日情結,佳萱姊直接用臉蓬頭就強行幫瓦丹洗手。

「果然沒錯……」看著自己手機的資料,魚漿走到浴室外頭說:「這符號跟之前我和劉紹堯和孫奕綸第一次拍攝那棟廢棄大樓四樓的怪房間,是同樣的符號。也就是說,這飯店裡的怪事可能跟這四樓符號……曾經發生那場怪異的火災事故……有關係……等等……我在想想。」

那符號,進哥說沒有任何咒術的意義,也不是什麼古老的詛咒。總之應該是新興宗教或什麼集團所創造用來代表自己團隊的符號,並沒有太過深入的意義。

魚漿想起過去剪片時曾經問過孫亦倫關於這符號的事情,當時孫亦倫是這樣回應的,她並不是要懷疑自己團隊裡孫亦倫對她說謊,但現在如果這個符號沒有特殊意義的話,為何在那棟四樓房間、網紅失蹤跟現在都看見這符號的蹤跡?

這個符號的意義真如那死去的除靈師江進所說的,完全沒有意義嗎?

那麼現在在眼前的狀況又該如何解釋?

『不該是這樣。』在魚漿還沒理出頭緒時,瓦旦突然冒出這一句。

『剛剛那東西已經不只是惡靈,而是一種未知的怪物。就算那叫廖添丁的平地神在蠢,也不會為了給這叫劉紹堯的白浪教訓,而找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得好好問問那平地神,到底在搞什麼。』

雖然瓦旦很不習慣那叫廖添丁的平地人神,但他也念著至少自己還在不久前受他照顧,祖靈與山神似乎也沒有給予任何警訊,還有現在在這裡他原住民勇士的直覺,這地方肯定出了什麼差錯,而變得如此詭譎。

「把手擦乾在裝酷啦。」佳萱姊把毛巾放到瓦丹濕漉有著玫瑰花香的雙手上。

「總之今天大家先暫時不要出門,等明天一早在看狀況。」

魚漿表示,她覺得此刻有很多事情要思考一下,而且雖然很對不起請病假的孫奕綸,但等她整理好資料,需要打電話問他很多事情。

在只有微弱光線的飯店走廊,大昆喘著氣跑著,這次他似乎失算了。果然有些事情沒有表面般簡單,而自己想離開這飯店似乎也沒那麼容易,躲到轉角處,大昆盡量壓低喘氣的聲音,那追逐他的東西全身黑、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頭上兩個三角形的毛耳朵,看起來可愛、但只要他一張開嘴就會看見那與他外表不符合的尖牙,讓人越看越發恐懼。

大昆小心翼翼,不讓這東西發現,他想不起來那是什麼,但是他認為自己知道,但是似乎這東西不願意讓他想起來自己是什麼,似乎是關鍵,而這個關鍵看起來就隱藏在,這些想隱藏事項的飯店規則中。房客入住的守則只是開始,而接下來的才是核心。

需要更多推斷才理解眼前這奇怪的生物究竟是什麼?還有它的弱點。

如今大昆覺得自己快要了解核心,至少這生物很像是……

喵──

貓叫聲,大昆隨著叫聲往地上一看,而那大嘴大眼的怪物此時正在他頭頂的天花板上,一臉找要獵物充滿惡意的笑容,細長的手上那雙白手套慢慢地落下,然後突然間大昆感覺自己頸子被抓住被往上拉,一張他不想見到的大張臉沒有給他返回的餘地,血盆大口朝他而來。

「哈呼!呼……呼……呼……哈……哈呼……」

被怪異的夢嚇醒,魚漿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還有微微發著藍光的筆電,看見時間已經凌晨,自己竟然整理資料整理到睡著。而旁邊的佳萱姊和在沙發上的劉紹堯還在睡夢中。

在劉紹堯體內的原住民戰士瓦旦表示它會在劉紹堯腦袋的夢境跟他說明今天的事情,他會想辦法找到那廖添丁問清楚事情。而整理影片的工作落在佳萱姊身上,初次接觸剪輯軟體似乎費了很大的功夫。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魚漿還是得打通電話給孫亦倫。

畢竟現在這事情超出她的想像,她需要一個團隊裡腦袋最清楚的人來釐清,現在他們遇上了什麼麻煩。

打給孫奕綸的手機響著但一直沒接通,果然是因為太晚了嗎?魚漿看著手機撥出中的畫面,一邊滑著筆電,社群網站如同他們在餐廳時,劉紹堯所說著卡在某個時間點的頁面無法更新。看來一時半刻這錯誤修不好了,魚漿看了其他頁面,她看了看突然發出嗯的一聲,整個電腦感覺有點奇怪。

她將一直撥不出去的手機停掉,開始試圖用手機滑網頁。

這時魚漿發現手機上的日期……

竟然還是昨天?

不對,難道自己手機日期跑掉了嗎?她看了看旁邊筆電,沒想到上面顯示的也是昨天的日期,她下床看了看平板、攝影機、還有各種設備,全部都維持在昨天的時間。這時她愣了幾秒,站了起來,拿起飯店的電話撥打給櫃檯……

嘟嘟聲響,櫃台人員接起電話,從聲音魚漿覺得可能是接待他們的那位女櫃台人員,她聽見櫃台小姐輕聲細語的問她需要什麼服務,然後魚漿詢問她今天的日期。

小姐說出了昨天的月日。

這時一旁因為魚漿發生的聲音,佳萱姊和劉紹堯都被吵醒,劉紹堯揉了揉眼睛,從沙發坐起,看見用著市內電話的魚漿,緩緩的掛下電話筒,人還在茫然,就聽見魚漿看見起床的他們說:「我們可能已經出事了。」

「哈呼……呼又來?」

從自己房間床上睜開眼的大昆,感覺頭有種宿醉的劇痛,但此刻的他已經習慣這種再一次起來的疼痛感。他脫下身上被汗淋濕的衣服褲子,赤身裸體的走向浴室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在浴缸放水。他把自己埋進溫熱的熱水中,泡完澡擦乾身體,但此刻的他並沒有穿好衣服反而將飯店的浴巾捆在下身,像是一件褲褂。

看了看時間,似乎差不多時候了,他戴上皮手套。幾乎通時房間外頭傳來一聲叮咚的電鈴聲。

他嘴角上揚了一下,走過去看了看貓眼。

一、二、三、四……數到五立刻迅速退後,一個奇怪黑色的東西從貓眼跑了出來。大昆完全想都不想,戴手套的手一把抓住這黑色的東西,一把拉到剛剛他放滿水的浴缸,然後使勁地往裡頭塞,在光線反光和乾濕分離的玻璃窗霧氣下,大昆在浴室就像是實行什麼殺人現場般,最終擦了擦額頭的汗,坐在浴缸角,腿開開呼了聲,看見那黑色一攤攤東西隨著水中漩渦一樣被沖下去看不見,攤開浴巾塞在水孔,裸體的走回房間穿上衣物。

穿戴整齊,大昆揹好背包走出房間,轉身要走時看了看對面原本魚漿入住的房間,人停了下來看了幾眼後繼續走。

在過去,妳一直都是團隊幕後最有想法與思考的人,不可否認妳和她一直以來都是團隊的核心,妳總是可以整理出自己一套邏輯與方向來牽制她,而別人怎麼說也沒有,她只會因妳的意見停下來,魚漿。

我沒有妳那種想法,我能做的就是試過一次又一次直到找到正確的方向。

如果這次的事情跟林玉琳真的有關係,那我想唯一可以在讓她停下來好好思考的,也只有妳。

「來了。」大昆說,看著眼前不斷上升的樓層數字。

噹一聲!電梯門開了。大昆走進去一個新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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