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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校園犯罪】操邪弄惡 7/8 第二十六章  忌妒

Cure | 2017-07-08 11:48:16 | 巴幣 22 | 人氣 921





操邪弄惡
 
 
 
26忌妒
 
 
 
  此時此刻,林沁媗一定是爽到找不著北的。
 
  因為我現在痛苦到弓起身子,像一隻熟透的蝦米。
 
  林沁媗的一字一句像把大槌,一下又一下將我的胸敲得鬱悶。
 
  是我……如果林沁媗說的是真的,那麼一步步將朱音推入深淵的人就是我……
 
  就因為我……就因為我沒有站在朱音身旁,替她分擔那些負能量,才導致她必須去看心理醫生,然後落入林宇珊……或者說林沁易的魔爪。
 
  她受了什麼樣的引導?什麼樣的洗腦呢?也可能自殺根本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林沁易強迫的……
 
  無限大的懊悔不甘塞滿了我心頭。
 
  為什麼那時的我會那麼傻呢?明明就只有頭腦好這一個優點,在那時卻被憤怒跟委屈攻佔了心頭,不去思考朱音行動背後的意義。要是我當時能夠細心一點、主動一點,深入了解朱音的內心並向她發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嫌棄她,那我們的結局是不是會有所不同呢?
 
  她依舊活著,而守護她的人是我……
 
  終於,我止不住內心的哀傷,淚流滿面。
 
  混帳……混帳啊……為何林沁媗這麼會操弄別人的情緒?我目前人生中的慟哭她就引導了其中的兩次!
 
  原本,我以為林沁媗會邊品嘗我的痛苦邊指著我的鼻子哈哈大笑,但此時,我卻感覺到自己被摟住了。
 
  林沁媗的體香和著血腥味入侵了我的鼻腔。
 
  我無法拒絕,甚至主動將林沁媗柔若無骨的身軀抱得更緊。
 
  在我意志最脆弱、最需要安慰及依靠的時候,她一改之前的戲謔,用這個真誠到無懈可擊的溫柔擁抱征服了我。
 
  即便知道這個擁抱是收買人心的舉動,我還是必須承認這的確讓我非常受用。
 
  「我保證……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喔,耀宏。」林沁媗撫摸著我的後腦,輕聲說。
 
  這句話瓦解了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
 
  我溪流般的眼淚終於全面失控,匯流成了兩道前所未見的巨大瀑布。
 
  我想我進入了一種短暫的精神崩潰。
 
  我一邊哭,一邊將我這些年來失去朱音的痛苦全部向林沁媗傾瀉。
 
  當你有多麼愛一個人,失去她時就有多麼痛苦。
 
  我不應該跟妳賭氣的,也不應該對妳的處境不聞不問。妳是女孩,耍點小性子又怎麼了呢?況且我平常老愛對妳說一些沒營養的話,妳也忍著聽完了,我又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呢?我必須要放下自尊的,跪著向妳問我到底哪裡做錯了,而不是自私地將妳的遠離當成惡意,還挾怨想報復妳。如果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妳會過得更幸福,那我也要悄悄離開……不過楊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所以如果時間能重來,我也要殺了他讓妳有更好的選擇……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是我太過自以為是,是我沒能夠進入妳心中那道深鎖的門,才讓妳敞開向了錯誤的人。
 
  對不起,朱音,是我對不起妳,是我親手把妳推向地獄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惡魔,我願意用一切向它交換妳的復活……
 
  我用著連自己都沒有聽過的悲哀語調向林沁媗哭訴,什麼驕傲啊自尊啊都不管了,只想將這兩年積累在心中的痛苦向人傾訴。
 
  林沁媗聽著,也附和著,不斷說:「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雖然我看不到此時她臉上的表情,但想必應該是非常愉悅的吧?畢竟她終於享受到了屬於我的終極痛苦。
 
  最後哭累了,我鬆開林沁媗兀自抽噎。
 
  夠了,這樣就夠了,我不能再沉浸這致命的溫柔裡面,就讓剛才的一切成為我人生中最後一次的墮落。
 
  林沁媗盯著我看了好一段時間,遺憾地搖了搖頭。
 
  「妳幹嘛搖頭?」我擦去臉頰上的淚痕。
 
  「好像有點……不夠過癮?」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
 
  「哼!」不爽歸不爽,但我算是初步感受到了林沁媗的迷人之處了。
 
  對一個人來說,在自己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不管是真心還是虛情,都會奮不顧身跳進那黑洞的……
 
  這就是林沁媗慣用的收買人心的手法嗎?我必須說這真是他媽的有夠高明,就算是對她有著重重戒心的我,都會在脆弱時向她臣服,更別說那些對她沒有偏見的普通人了。
 
  「愛上我了嗎?」林沁媗淺笑,一雙眼睛含情脈脈。
 
  「怎麼可能!」我冷笑,迅速站了起來。
 
  她依舊笑著,跟我一同立起身子。
 
  她沒有開口詢問我的回答,想必強烈的自信已讓她對結局沒有懷疑。
 
  而她也的確沒有錯料,此時的我恨透了自己跟林沁易。
 
  「我要跟妳聯手。」我雙拳緊握,臉逐漸猙獰:「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讓他承受他施予朱音的百倍痛苦再死去!」
 
  我認真地看向林沁媗,她給了我一個當初在文政道死前曾經露出的恐怖笑容。
 
  「沒錯,一定要讓他嘗嘗何謂真實,何謂痛苦。」林沁媗咧嘴。
 
  見她魔性畢露的姿態我悚然一驚,差點就忘了這女人耍起狠來連成年人看了都會尿褲子的。
 
  我神色有些複雜,忍不住問道:「妳哥哥雖然恐怖,但由不相上下的妳去獵殺應該也是十拿九穩才對,為什麼需要我?甚至不惜向我展示妳的黑暗面也要接觸我?」
 
  林沁媗從魔化狀態退了出來,搖搖頭:「他精通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格鬥術,再加上他能在人類的極限中盡情地變換強悍體型,我要在肉搏戰中打贏他的機率趨近於零。比腦袋的話我跟他不相上下,但身為我的哥哥他太了解我了,我們都對彼此的手法很熟悉,所以用計也是沒用的。」
 
  「連妳都搞不定了,那加我一個有什麼屁用?還有那個屌到不行的M組追殺他那麼多年了也只抓到一團屁……我們真的有辦法對付林沁易?」聽了林沁媗的話,我開始明白我的復仇之路一定非常坎坷。
 
  方才的鬥志早已被林沁易的恐怖給澆熄。
 
  這時我回憶起了前幾天與陳威霖交談的種種。照林沁媗所說,現在的林沁易頂的是陳威霖的臉,換句話說,當時跟我聊天時的就是林沁易!
 
  難怪……難怪……他會說他很期待與我久違的對談……也難怪我會有那種被他放在手掌心翻來覆去的不適感……
 
  因為他就是一個與林沁媗不相上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超級怪物!
 
  細思恐極,我越來越相信林沁易擁有改變相貌體型的能力了,畢竟陳威霖跟林宇珊那種渾然天成的,掌握一切的感覺真是出奇地相似。
 
  「雖然我哥很瞭解我,相反地,我也對他的一切瞭若指掌,我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知道他的弱點跟經歷的人了。」林沁媗看著我,充滿正義感地笑了:「照我的指示走,我們就能摧毀二十一世紀以來最恐怖的一頭怪物,拯救地球上的人民於水火之中!」
 
  我忍不住被林沁媗的幽默給逗笑了:「哈哈,明明只是怪物間的內鬥而已,說的像正義使者似的。」
 
  她莞爾:「殺掉我哥大概是我人生中做過最善良的一件事了。」
 
  我一愣,有些不自在。
 
  怎麼回事?我在聊天嗎?跟林沁媗?我也有能跟林沁媗好好對談的一天?難道跟她有點肢體接觸就算是朋友了?
 
  不!我絕不承認!況且林沁媗也不會把我當成朋友!像她那種由純粹邪惡構成的反社會人士怎麼會交朋友!
 
  「那……妳跟林沁易到底經歷了什麼?看妳爸媽也不像會虐待小孩的鬼父鬼母,妳們到底為什麼會這麼……邪惡?」我想了一下,覺得只有邪惡才符合她兄妹倆。
 
  一個為了自己所謂的「真實」玩弄他人的人生。
 
  一個連目的都不知道,肆意踐踏生命,出爾反爾。
 
  對這樣子的人,除了邪惡之外沒有更好的詞彙可以形容他們了。
 
  不過話才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沒有任何資格站在道德高點評判他們。
 
  我不也是一樣?我的爸媽從來沒壓迫過我虐待過我,我還不是長成了一個價值觀異於常人的變態?
 
  「人的本質,不是由父母跟環境來決定的。打從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對自己的本性深信不疑。」林沁媗坐了下來,雙手抱膝,輕輕訴說的聲音充滿超凡魔力:「從有記憶開始,我就是一個對什麼都無所謂的人。父母也好、親戚也好、哥哥也好,任何人用最殘忍的方法在我眼前被殺害,我似乎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我懂得哭、懂得笑,懂得一切人類該有的情緒,只是我好像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觸動自己的靈魂,直到那一天……」
 
 
 
  那年,我三歲,哥哥五歲。

  跟對任何事都興致缺缺的我相反,哥哥總是快樂的過著每一天。

  上幼稚園很開心、上書法課很開心、到公園玩很開心、玩溜滑梯很開心、玩鬼抓人很開心、看同學跑到一半摔倒很開心、玩過頭被媽媽罵也很開心。

  就算那個提供選舉資金給爸爸的老頭把他壓在床上,用皺巴巴的陰莖侵犯他時,哥哥也是笑得很開心。

  在床邊的沙發上,我一邊舔著老頭給的賄賂棒棒糖,一邊觀察著哥哥被挺入時的神情,明白了哥哥是發自內心對這件事感到快樂的。

  我與生俱來的天賦讓我能夠輕易辨別一個人的真實情緒。

  我很忌妒,為什麼哥哥可以對任何事感到愉悅,而我就只能乾巴巴的,像個洋娃娃過著沒有靈魂的日子?

  我曾經要求老頭對我做一模一樣的事,看是不是真的能夠體會到快樂,但他以「對女人沒興趣」的理由拒絕我了。

  所以,我在他們某一次做愛時動手殺了老頭。

  說是殺,但我只是用美工刀在他腳跟輕輕割了一刀,然後老頭就痛到忍不住後仰,一不小心從三樓的陽台跌下去了。

  很不幸,他那顆地中海腦袋剛好砸在花圃水泥磚上,後腦杓凹陷一塊,生死不明。

  老頭摔下去時哥哥似乎還沉浸在後庭怎麼一瞬間空虛了的迷茫,待到他從陽台探出頭,看到老頭的慘狀時,他興奮地拍起手來,哈哈大笑。

  「沁媗!你太棒了!翁叔叔腦瓜子都變形了耶!好厲害喔!妳怎麼辦到的?真不愧是我的妹妹!」哥哥抱著我轉了一圈,接著也不顧自己褲子都還沒穿,開心地晃著小雞雞跳起舞來。

  我努力想從他的笑顏中找出一絲失去性伴侶的失落,但失敗了。

  我不知道老頭摔下陽台撞破腦袋有哪個地方值得愉悅的,但哥哥就是笑得合不攏嘴。

  後來我跟哥哥跑到院子,察看起了老頭的狀況。

  老頭並沒有死,但從他漸漸微弱的抽搐及不斷滲血的後腦看來,他離地獄只差臨門一腳。

  「沁……沁……易……救……救……救……我……」老頭渙散的雙眼看著哥哥,手指慢慢地、努力地移到哥哥腳邊。

  「可是……我想看看人是怎麼死掉的,以前都沒有看過。」哥哥坐下來,握住老頭的手:「感覺會比你用鳥鳥插我的屁股還要開心耶。」

  說完,哥哥朝老頭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接著輕輕哼起「遊戲王怪獸之決鬥」的片頭曲。

  我好羨慕。

  好羨慕哥哥能這麼容易找到快樂。

  我們就這樣在老頭旁邊坐了一個小時。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是剛結束造勢活動的爸爸。

  我跟哥哥坐在屍體邊裝哭,爸爸則呆愣在原地,讓原本買來要給我們吃的晚餐掉了滿地。

  爸爸沒有第一時間報警,更沒有向我跟哥哥詢問老頭怎麼會裸體死在花圃,他只是確認了老頭的鼻息後,露出一副宛如世界末日般的表情。

  「爸爸……好恐怖喔……翁叔叔在跟我們玩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了……」我拉著哥哥一同撲入爸爸懷裡。

  「爸爸……爸爸在這裡……別怕……」爸爸輕撫我們倆,聲音帶了點哭腔。

  爸爸現在很痛苦。

  可我知道,他痛苦的並不是朋友死在自家院子,而是死了之後將會引發的一系列麻煩。

  我剛出生的時候爸爸只是個沒什麼實質從政經歷的黨團小人物,一路靠拍大佬的馬屁才獲得了接觸政壇的機會,而姓翁的戀童癖正是大佬的好友,一個大財團的董事,藉由這層關係,爸爸獲得了源源不絕的資金。

  爸爸一點都不敢怠慢翁董事,把他當祖先一樣供著,甚至連他雞姦哥哥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翁董事死了,他的從政之路毫無疑問粉碎了。

  翁董事死在了我們家裡,不管法醫判斷是意外還是自殺,爸爸都難逃責任,肯定會被翁董事背後的財團給告到破產,而大佬也會為了潔身自愛拋棄爸爸,可以說,爸爸的人生已經完蛋了!

  我悄悄抬頭,爸爸正哭得傷心。

  我從來沒有想過爸爸會有這樣的表情,一直以來他總是泰然自若地面對各種人物,即便是面對身分比他大不只一截的政商名流,他也能做到不卑不亢。甚至,在發現了哥哥被翁董事按在餐桌上強暴的那天,他也只是沉著臉,在房間裡獨自喝悶酒而已。

  看見爸爸因痛苦而釋放真正的情緒,我感覺內心有什麼被撥動了。

  那是一種久未波瀾的死水,突然被一顆小石子激起漣漪的感動。



  事情就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爸爸完蛋了。

  被大財團勢力及政敵圍剿的他四面楚歌,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律師迫於壓力,根本沒人敢站在爸爸這一方,接這棘手的案子。

  嗜血的媒體當然沒有錯過這一場盛宴,他們帶著閃光燈,將整個林家宅邸圍得水泄不通,只要爸爸或媽媽一踏出家門,各種辛辣問題及冷嘲熱諷就接踵而來。

  後來爸爸媽媽也不出門了,一家人就這麼守著這塊僅存的安寧之地。

  而就在我盤算著爸爸何時會帶著我們自殺時,一個前所未有的轉機出現了。

  這個轉機不僅讓爸爸東山再起,更徹底改變了我跟哥哥的人生。

  在爸爸打過的數百通求救電話中,只有一個高中同學願意不辭千里過來幫忙。

  「龍聖你是說真的?你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而且都不超過六歲?」手機擴音傳出的是一個洋裡洋氣的聲音。

  「對……只要你能幫我度過這次難關,我什麼都能給你!」爸爸咬牙,卻沒有多少猶豫。

  「我們之間就別客氣了,要不是你在聯考時幫我作了弊,我哪會有今天的成就?你放心,我馬上回台灣,確認過兩個孩子簽完合約後你就能得到DARPA的援助了!」手機另一頭聽起來迫不及待。

  「謝謝你,Crank,我等你的消息。」爸爸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

  蓋上手機,爸爸朝我跟哥哥還有媽媽走來。

  他蹲下,一手攬著我,另一手攬著哥哥。

  「沁易……沁媗……之後你們要跟著一個叔叔到美國,去參加一項實驗,可能會有好一陣子看不到爸爸跟媽媽……」爸爸目含淚光:「答應爸爸,你們要聽那位帶你們去美國的叔叔的話,不要給他添麻煩,知道嗎?」

  我跟哥哥適時地哭了出來,先是說了不想離開爸爸媽媽之類的話,再一邊流著鼻涕答應會做個好孩子。

  「真乖!沁易跟沁媗真乖!」爸爸笑逐顏開,用力揉了揉我們兄妹倆的頭。



  幾天後,那個叫Crank的混血叔叔提著公事包風塵僕僕來了。

  「龍聖,看來你這邊的情況真的很糟啊!」Crank看起來心有餘悸,顯然是被外頭的媒體陣仗給嚇到了。

  他一屁股坐在客廳沙發上,接過爸爸遞出的紅酒。

  隨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帶著墨鏡,身著黑色西裝的平頭外國人,從那微微鼓起的西裝看來,底下是一副精壯幹實的強悍肉體。

  這個保鑣從後門到客廳始終一言不發地站在Crank身邊,表情也是如鐵一樣沉厚。

  「嗯……我都快帶著家人燒炭了,你說能不糟嗎?」爸爸苦笑。他手裡也拿著高腳杯,但似乎沒有任何想品嚐的意願。

  「OK,那就是我今天出現在這裡的目的。」Crank酷酷地打了個響指:「讓我看看你那兩個可愛的小朋友,只要確認了一男一女,年紀又不大,我們就可以合作愉快了。」

  爸爸朝媽媽使了個眼色。

  接受到爸爸的指示,媽媽走到一直躲在客廳外面偷看偷聽的我跟哥哥後方,輕輕拍了我們的背:「快去讓叔叔看看。」

  我們兩人手牽手,怯生生地到了Crank旁邊,用輕輕的聲音喚道:「叔叔……」

  Crank轉過身子,看到我們時嘴巴張成了O字形:「Oh!Lord!龍聖!你的孩子們可真可愛啊!」

  爸爸笑了笑,有些意興闌珊。

  Crank離開沙發,繞著我們反覆察看。半晌,他滿意地點點頭,從公事包裡拿出兩張A4紙到爸爸面前。

  「龍聖,你果然有兩個可愛的孩子,DARPA的科學家們肯定會很滿意的。」Crank友善地笑著,不忘遞給爸爸一枝鋼筆。

  就在爸爸接過鋼筆準備簽字時,媽媽出聲了。

  「我、我想知道……沁易跟沁媗到底要接受什麼實驗?不、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母親雙目含淚,憐惜地抱住我跟哥哥。

  聞言,爸爸手中的鋼筆也停下了,猶疑著。

  「嫂子、龍聖,我讓沁易跟沁媗參加的是一個叫做『火星遙測』的實驗。這個實驗是我工作的地方DARPA發起的,我們這次聚集了世界各地的小孩子,想試試看孩子們的腦波是否能從地球傳到火星,就是這樣的實驗罷了。」Crank一派輕鬆地說:「你們也知道,美國佬就是愛做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又不可能成功的實驗,腦波怎麼可能從地球傳到火星啊?就算能傳到那些火星人也不一定懂啊,你們說是吧?」

  「所以你們就放心地讓沁易跟沁媗去美國玩一趟,同時還能海削那些美國佬一頓,Why not?」

  爸爸看了看媽媽,又轉頭看了看我們,最後,唰唰唰地在合約簽下自己的名字。

  放下筆,爸爸重重嘆了口氣,一瞬間好像老了幾十歲。

  「Well done!」Crank確認過合約後,將其中一份收入公事包:「如此一來,龍聖,你跟DARPA的交易算是成功了,不久後他們會派專人為你擺平麻煩。當然,你如果在台灣政壇方面需要幫助,不管是金錢還是人脈都可以找他……哈,這些權力在合約裡都有詳細闡述,想必你應該都知道了。」

  「嗯,我都瞭解了,只是……」爸爸有些疑惑:「我的孩子只是去參加個實驗而已,一年後就會回來,他們真的有換取這份權力的價值?」

  「看來你並不知道他們的珍貴呢,龍聖。」Crank笑了,一手牽著我,一手牽著哥哥,道:「純淨無瑕,像張白紙的小孩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東西了。」




創作回應

星痕。
沒事 可以繼續等
2020-03-18 16:36:16
僧侶到底強不強
我...我可以繼續等...

作者大大加油!!
2022-05-09 11:08:04
奶茶泡牛奶
求... 更... 新 ...
2023-01-11 14:50:38
Ku4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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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8 15: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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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6 22: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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