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著的你的姿態,
以上,若有什麼對小說的建議歡迎指教喔。
令我著迷。
輕吐芬芳,
擁抱你的氣息。
緊緊依靠,深怕流出的血,
喚醒了你的脈動。
“我愛你 ”。
※ ※ ※
守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明明宇光就在身邊,但是卻不能接觸的距離。
不遠處兩人身旁的白色小桌上放置了一把小剪刀、還有一隻手掌般大小的小熊布偶和使用未完的幾綑紅色絲線,那是不久前媽媽還喜孜孜地坐在椅子裁縫到一半的工作;但從現在起到以後大概不會再有如此溫馨的畫面了吧。
守流下了眼淚,頓時無盡的傷感襲上了心頭。
“ 這樣值得嗎?”
守想起了親妹妹充滿哀傷的低語--那時她搖搖欲墜站在頂樓的邊緣,太陽折射下的陰影幾乎將其一半以上的面容遮了起來,妹妹逐漸往後退的腳步彷彿在警告著:又來了,妳又做出這種事了。
已經回不去了。
忽然「唰」地一聲,修長的剪影便縱身一躍;守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是否能屬於真實,因為那時她的臉頰早已佈滿了淚痕,模糊視線所倒映出的只是絕望與迷惑所交織成的世界。
佐弓守。
一個犯下無數罪過的人。
※ ※ ※
「小行?」
行回過神來,只見眼前的學生正滿臉訝異的盯著她看。
烏黑的及腰長髮,冷豔而絕美的五官,標準的學校制服--這是這所高中之中號稱最霸氣的學生會長:萬桐初,眾多學生眼中的最佳模範代表。
......這麼說好像有點過於中二,不過事實就是如此。
行抹了抹頭上的汗珠,什麼時候不好偏偏要在她放學時和這位大人物撞見。
初是她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青梅,經常一塊唸書、玩樂,不過自國中發生一些事情就沒在一起生活,行後來甚至搬家了。
如今又在這所高中見面還真可謂“孽緣”。行控制不住的往後倒退,身子竟微微顫抖了起來。
初將手上厚重的報告書放下,衝上前用力抱住了行。
「對不起,如果我當時早點向妳坦承就好了。」
“殺人犯。”
不過因為初的這一舉動讓行有些走神;行對以前的回憶感到有些混亂,想不太起來總是在自己耳邊低語的回音是基於什麼感情而執著地非要向她訴說些什麼。
不過當行又重新從神遊中回過神時,發現初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小行,妳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呢?」「呀,不、咳咳,沒、沒事。」使得她險些反應不及,被自己的口水嚥到。
「是說小初既然是學生會長就不要作出這些有損本人形象的事了吧。」行輕輕地推開眼前的愛哭鬼,所謂的傳說最霸氣在青梅的面前馬上就原型畢露了呀。
「唔,噢呀,說的也是呢。剛剛是因為見到好久不見的朋友才一時太高興了啦。」
聞言,初很快地整理了下心情,接著馬上露出了與之形象不符的爽朗微笑,撥弄了下自己的長髮,「總之能夠在自己平常就讀的高中遇上好久不見的好朋友真是一大奇蹟。原本還以為沒望了呢,哈哈。」拍了拍行的肩膀,初將她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瞇了起來。
“......不可信任的人。”
對此行只能跟著乾笑。
怎麼回事,感覺萬桐初好像已經不是當初所認識的她了。隨著與初相處的時間越久行的心中就越發感到不安,一顆心呯呯地大力跳著。
初整理了下地上剛被自己用散的資料,接著又輕輕抱了抱行以示告別;行就如同初的妹妹一般親,既然相遇,往後若是在這所學校裡遭受了什麼苦她絕對二話不說立馬出面解決。
向行許下了這般的諾言,初便自行離開了。
※ ※ ※
一顆汗水滴落,行終於結束了與狼共舞般的戲劇,她微微緩了緩幾口氣;並非不信任與自己從小長大的青梅,但是耳邊和心中一直作響如警示的聲音迴盪個不停,令行的胸口十分難受。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大概是從姊姊死掉的那時候吧,這個病症就一直存在了,據醫生說是不治之症,因此自己早就放棄治療的可能這回事。
炙熱的烈陽曝曬著學校,對地面的折射與熱氣造成了其扭曲的現象,明明不久前還正下著繽紛美麗的雪。
此刻消逝的時間感再次逐漸流失掉了行的記憶。
行深感難過,她今天終於體會到了這個病症所帶來的痛苦。
暈眩感充斥著行的腦部,使她不禁哀鳴了聲。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