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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各執一方的正義

關燁 | 2017-01-17 14:22:53 | 巴幣 1024 | 人氣 793




  「唉──」將酒杯裡滿溢著氣泡的液體一口飲盡,即使頓時獲得了暢快的紓解感,但還是止不了薩安的重重嘆氣。同時,他這誇大的舉動也引起了眼前的同伴注意。

  坐在薩安正對面的司茲克先是一把將手中的堅果丟進嘴裡咀嚼,才語帶慵懶地意思一下關心同伴的情況,「怎樣?是嫌今天的啤酒不滿你的意嗎?」

  薩安沒有打算搭理對方毫無誠意的關心,雙眼無神地望著黃澄澄的液體飲料心裡滿是不甘心的滋味。將怒氣化做拳頭敲打桌面,「喀啦」的撞擊聲引來了其他人側目,他卻無動於衷,還是那張極度不滿的表情。

  將盤中剩餘的殘餘全倒進嘴裡,核果香氣隨著齒間的咬碎而散發出濃烈的香氣。雖是那樣說,但薩安當然知道司茲克真正生氣的理由是什麼。他索性放下盤子,毫無誠意的丟出關心:「如果是因為上次的怪人被溜掉而不爽,那你現在該做的應該是拿著警棍到外面巡邏,而非在這裡喝悶酒破壞老闆桌子。」他認為自己說的沒錯。不過就連他也是一樣的心情。只要一想起前天晚上的景象,心中的懊悔就像狂風颳起的浪潮撲向沙岸,拍打著他身為巡邏警的自尊。

  那天晚上就和平日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在跟上個月比較起來是多了那麼點詭譎感瀰漫著,但是這對於每晚都要出來巡邏的薩安和司茲克而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由於當時已經進入宵禁,照理來說是不會有任何人在外頭遊蕩,即便是無家可歸的遊民也不例外。他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話題不外乎都是些沒營養的內容。

  忽然,就在他們要轉進人煙罕至的巷弄前,女性淒厲的嘶吼聲從裡面傳來。當下兩人毫不猶豫地握緊警棍衝了進去。就這麼一瞬間的事,迎接他們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死巷。

  他們倆基於好奇還是在該處多停留了一會。一秒,兩秒,三秒……瞬間,一道強風由上灌下,他們兩個反應不及各自撞向兩邊牆壁而反彈到地面。硬碰硬毫無招架的突襲造成薩安後腦勺腫了個大包,一直到現在還是沒消。而司茲克則是比較幸運些,他只有手腳有部分淤青,還不至於阻礙行動。當下,他顧不得夥伴還倒地不起,職業的使命感讓他反射性衝了上去想要抓到那降落的黑影。

  是的,那是一抹人影。體型看起來比他們兩個都小,目測應該是還在成長期的小鬼頭。撇開他是怎麼從上面下來還能引起那麼強烈的颶風不談,司茲克拿出大人該有的氣勢,挺直腰桿,雙手插腰,抬頭對上面以某種力量飄浮在空中的人喊著:「現在是宵禁時間,你是何許人?請下來,並配合指示報上居民碼。」

  黑影沒有回應,持續著漂浮的動作。在一團黑中司茲克好像隱約看出了對方黑色底下的四肢。骨瘦如柴,感覺是個營養不良的小孩。

  對眼前的景象他自然感到訝異,但他知道不能將這情緒表現出來,故作鎮定,他又再度開口:「還要我說第二遍嗎?再不下來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了。」

  這次黑影似乎聽懂他語氣中的威嚇了。但頂多只是晃動了一下,隨即又是一陣狂風吹過。司茲克當下認定這極有可能會讓對方逃走,他伸出兩手奮力一跳,抓住蘊藏些許熱度疑似是腳踝的部位。對方也被司茲克的行為嚇到了,他努力掙扎晃動著,依他的能力是不可能承受除了自己之外第二名成年男性的體重的。畏懼著墜落,他顧不得是否會傷害到司茲克便用另一隻腳朝他臉部踢了好幾下。或許是慌了,他並沒有控制好力道,司茲克自己也因為姿勢不方面閃躲而正面吃了對方好幾腳。臉頰隨著兩人之間的扭打而多了一道又一道的紅腫與瘀青。

  最後那黑影似乎是注意到司茲克的體力再也支撐不住了,他黑影下的左手探出,朝著下方的男人攤掌,掌心中鑽出了強烈颶風朝他襲來。

  那強烈的撞擊力道因為更加接近的關係讓司茲克再也支撐不了,脫離了對方腳踝,直接撞向地面。

  「小心!」幸好,抓回意識的薩安隱忍不適撲了過來。他成功當了司茲克的緩衝,以免造成更嚴重傷害。但他也因為這撞擊造成他肋骨挫傷,後腦勺的腫胞也在短時間經歷兩次強烈衝擊,使得傷勢變得更加嚴重。

  當司茲克反應過來時,他發現底下的人處於奄奄一息狀況,而他們要抓的那團黑影也已經消失無蹤了。

  「不管!我一定要親自抓到他!居然敢把巡邏警耍得團團轉,實在太要不得了!」大聲嚷嚷的同時,薩安則以苦笑回應著,不過他心裡卻是跟司茲克有同樣想法。

  兩人出了酒館,相互道別,便踏上各自回家的道路。

  距離宵禁時間還是半小時。不過薩安的步調依然輕鬆悠閒,他哼著小調,仰望這美好的月圓夜景。他能這麼怡然自得的原因不外乎是因為這間酒館距離他家只有五分鐘路程。還有二十五分鐘的時間,難得可以享受街道空無一人的寧靜感,他並不想這麼早回去。

  只要再經過前面那條叉路就能回到家。因為是常見的光景,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的意外。心裡盤算著:如果現在又碰上那怪人的話,這次他會毫不猶豫拿出警用笛通報其他同仁,一定要將他逮捕歸案。

  確實他們只有聽到慘叫聲,並沒有目睹到任何能呼應那聲音的驚恐畫面。但這也不代表那傢伙就是清白的。會有宵禁時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政府為了遏止犯罪率節節攀升的情況。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極有可能是犯罪的前兆。他所服役的單位也因此在這個月安排了更多人力在巡邏上。一個禮拜中光是他自己必須負責的夜巡就有六天,隔周休,因此今晚對薩安而言可是非常難得的休假。不然照理來說這時候的他應該身穿制服和不知道哪個輪替的同仁一起巡邏才是。

  但他得承認自己有些職業病。即使下了班,身上還是會帶著只有警方才有的特殊警笛。它發出的聲音與一般的金屬笛不同,頻率較高。並有著一台專門配合這種聲音的定位器可以立即找到聲音發出的來源。只要人力調配得宜,在即短時間內趕到現場是沒有問題的。

  但他與司茲克那次意外錯就錯在他當時被撞昏了頭,而司茲克並沒有使用警用笛的習慣。他的夥伴是個典型做事情不經大腦的人。想到什麼就馬上去做,也不會想說調度其他人力來協助他。也因為如此,才會錯失了讓警用笛立功的大好機會。為此他和司茲克也被罰寫了一整天的悔過書。受傷還得受罰,這也難怪他們兩個會如此不服氣,並加深了他們想要逮捕那名怪人的慾望。

  喀,冰冷的觸感貼近了薩安頸子。他立刻從往昔中被拉回現實。想動,但後方突如其來的人卻抵著他肩膀,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對方像是猜出他的想法了,先是開口:「不要浪費時間想要抓到我。你們無法的。」這是女性的聲音,雖然低沉,但還是聽得出其中就算想掩飾也無法的嬌柔。

  「怎麼這麼有自信?妳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吧?」

  接著他感覺到疼痛從頸部傳來,接著是溫熱的液體從傷口中滲出,鐵鏽味讓他意識到那是從他脖子流出的血。

  「我不想跟你繼續耗下去。」施壓的銳利刀片放開,換得自由的人轉身想看個仔細偷襲者的樣貌。但是他一轉頭見到的卻是被遺留下作為凶器的小刀,而前方則是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

  薩安仔細端詳著那把小刀,外表沒有任何裝飾,就是把每家都會有的那種常見刀具。將凶器收下,他打算隔天拿回警局驗證指紋。或許順利的話就能從中探索到一些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那把刀上面的指紋有很多枚,但唯一能辨識的身份……」被薩安委託檢測的鑑識人員在他那副厚重鏡片底下的眼神充滿猶豫,這讓薩安看了覺得更是煩躁,連忙催促他說下去。「唉唷,是司茲克的啦。」

  這名字一脫口而出,剎那,薩安腦子打結亂成一團,無法掌握目前情況。各種疑惑浮現檯面,錯愕的情緒壓過於驚恐。所以說那個人跟司茲克有關?可是當天晚上司茲克表現的樣子感覺兩人並不認識啊。還是是在我昏過去的時候他曾經拿這把刀跟司茲克交手過?不管怎麼想,還是直接問本人最快了。

  打定主意,他立刻走進司茲克所在的位置,也就是他們同一小組共用的辦公室。而他人就蹺著二郎腿呼呼大睡著。這畫面也讓薩安有了聯想,確實,最近的司茲克打瞌睡次數變多了。他一直認定是對方因為加班次數過多,才會睡眠不足在工作空閒時候打盹,但會不會也跟那名女性有關?

  他將這些疑惑化為實際行動,叫醒了對方。「起床啊你。」
  睡得正香甜的人一臉迷惘,半睜開雙眼,順勢用手臂擋住強烈的日光燈,「怎樣?有任務嗎?」

  整間辦公室內的人都剛好不在,現在正是大好時機,薩安一開口就是直接切入要點,也不管對方腦子到底清醒了沒。「我昨天遇到之前那個能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孩了。」

  話才說一半,司茲克挺起身來,上半身傾向薩安,雙眼瞪大,皺緊眉像是要確認對方的可信度是真是假。

  薩安也察覺到司茲克的想法了,沒有迴避,很直接地承認:「我沒必要騙你。反倒是你,我才想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你說她是女的?」看來司茲克驚訝的點卻是在對方性別上。畢竟那樣的身軀很容易讓人誤會是發育不良的小男孩,如果是女生,那她肯定又是更瘦弱些了。

  「對啦。而且那女的昨天遇上我的時候給了警告,她要我們放棄逮捕她。」一想到這他就不自主冷笑了聲,「哼,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逮捕就先來個下馬威嗎?」

  「那你有沒有受傷啊?」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他無意間看往了伙伴的頭,想要穿透障礙直視那受傷的後腦勺。他自己的臉頰擦傷抹過藥後已經復原很多了,相較之下,受傷比較重的人還遇到偷襲,這難免會讓司茲克擔憂起來。

  感覺腿痠了,反正也沒人,薩安便一屁股陷入給拜訪者使用的沙發喘了口氣,「被她用刀子劃了一下。該死的,當我是雞嗎?以為是要拿來烹調所以得先放血啊?」他的抱怨司茲克不像平常那樣笑他沒用什麼,而是以沉重的表情回應他,什麼也沒說。但就是這種反應才更讓薩安害怕,不過他還是故作稀鬆平常的繼續說,想要從中得到更多夥伴的反應,「那把刀我不曉得她是故意沒帶走還是真的慌了手腳忘記,總之我將它帶回來查驗指紋了。上面……」這故事彷彿在說別人的經歷,若是這樣他就能隨便交代結局甚至在揶揄一番也無所謂。可是現在讓他糾結的點卻是司茲克與那名女孩的關係啊。到底他與這件事有沒有關係?為何在他說這故事的同時他要露出那種像是被戳破謊言的表情?

  「司茲克……這件事你有參一腳嗎?」

  「你認為呢?」亞麻色的捲髮呼應著那張永遠微笑熱血的表情。可是上揚的唇線還是有下垂的一天。司茲抿著下唇,力道使其泛白,只有他們的辦公室中氣氛凝結,他與他全都聽見了心跳彭湃的鼓噪聲,還有隱瞞者不協調的喘氣。

  「嘿,我們是兄弟啊,你有什麼困難是不能說的?」薩安說這句話的同時也是在說服他自己必須接受之後可能過於震驚的事實。他對自己也沒有信心。不確定如果司茲克說出口的真相是他不能接受的,那他是不是還能保持平常心應對?這次的契機考驗著他們之間的友誼,也逼問著薩安是用什麼態度面對他重要的朋友的。

  睫毛在光線照射下根根分明的陰影落在皮膚上,這已經暗示出司茲克的答案,薩安懂得。不過他卻保持沉默,只想親口聽對方解釋這一切。沒有誰先開口,當司茲克再次抬頭凝視朋友時,他眼眸中傾瀉著懷念與絕望。

  其實犯罪率的升高並非偶然,司茲克以這句話作為一切事情的源頭。

  他說,政府其實在私下一直都在進行非法的人體改造實驗。目的無非就是為了要增強國力,如果順利的話還能鞏固政權,將所有警方人員汰換成他們目前改造中的實驗品。這件事知情的人就只有現在掌握操控大權的幾名部長還有總統而已。而司茲克的妹妹正好是實行這次計畫的科學家助手。她打從一開始就認為這計畫不可行,同時也違反人道觀念。但是她曉得自己在這計畫中毫無份量,她說的話不會有人想聽。因此她將一切如實告訴了在警界工作的哥哥,也就是司茲克。

  她說:「犯罪率的上升是政府故意以意外作為名義定期釋放出牢獄中的罪犯,讓他們重回社會繼續重操舊業。這時,倘若案件發生,實驗品們就有可以測試的現成機會。而被瞞在鼓裡的警方也就成了測試實驗品他們逃脫能力的功用。」以絕望的眼神還有哭腔緊抱著司茲克,他是多麼不捨妹妹心情上的折磨,更是無力自己的辛苦賣命居然只是政府為了私人利益的一根小螺絲而已。

  她還說:「實驗品們都會有副作用,至少到目前為止都是。他們會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但是共同點就是他們死得很快,絕大多數都是因為營養流失忽然暴斃而死的。」她想要拯救這一切,可是她的力量遠遠不及於整個政府的慾望。她很害怕,所以希望有人可以分擔她的恐懼。即便她知道只是在背後發抖是於事無補,但想要改變這一切的心情卻是日益漸劇的。

  「她告訴我這些話的時候是在半年前的事了。她本來因為研究工作就不常回家,但是這半年……實在太久了。久到讓我每晚都做惡夢,夢見她也成了實驗品,很有可能已經變成我們逮捕的名單之一了。」司茲克感到咽喉好像有東西卡住,呼吸不順暢。心臟隨之加快,快到讓他渾身發燙。手指也不自主顫抖著。好不容易坦承一切,他以祈求的眼神看著友人,希望他會是他的救命繩索。這些真相太過沉重,他的身份就跟妹妹一樣舉無輕重。小蝦米是又該怎麼跟大鯨魚對抗呢?

  「那天我回家後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妹曾經說過,實驗品他們會因為藥效而失去理性,唯一能保留人性那面的,只會針對少數曾經對他們是非常重要的人。」他這番話似乎有更重要的意涵存在,薩安也在思考到底是怎樣的暗示,他雙眼緊盯著他,腦子加速運轉著想要接起那快要搭上的思路。
  「我們遇過的實驗品不多,但每次遇到確實他們第一反應就是發動攻擊,對吧?」他拾起放在桌面上的警用笛,暗沉色的黃銅光澤綻放著金色光線有些過於刺眼,「這也是為什麼要發這東西給我們。實驗品太強大了,光靠兩人為一單位的巡邏警根本無力招架。這或許……也是政府的指示吧?」

  司茲克站起身,拍了拍肩膀上的皺褶,那套制服他才新穿沒多久,之前那套則是在黑影偷襲下報銷了。「我想,也許那個人是我妹妹。她沒有傷害我,那就是最好的證明。」隱約顫抖的拳頭弭平不了司茲克那顆激動的心。他的情緒已經壓抑過久,只要他說出那句關鍵的話,最後肯定會徹底崩潰的。

  「她怎麼可能沒傷害你?她!……」薩安愣住了。對,或許正如司茲克所言。打從一開始他受到的傷害就比自己少,而且那陣風與其說是要殺了他,還不如說是驅逐意味濃厚的暗示。

  「那把刀確實是沒什麼特別的。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那是從我們家帶出來的而已。是她說搬去實驗室那附近一個人住會需要用到的料理用具,就只是這樣。」可能是事情一下子變化太快,腦子亂成一團,司茲克搖了搖頭,一方面也是想表達自己的遺憾。「抱歉,但唯有這祕密我是情非得已才不跟你說的。而且我也是猜,無法篤定那個人會是我妹。」司茲克重拾起微笑,是充滿著背道而馳的苦澀在。

  「如果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應該──」
  「不能報警,應該說,不會有人相信的。」他將自己與世界隔離,此刻,薩安忽然發現他跟他距離非常遙遠。
  「我已經對這份工作絕望了。妹妹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總會有辦法的。」但薩安怎麼會不知道?他一定是太過熱愛這份工作了,才不希望將來的反抗舉動會去玷汙到它。

  即便這時候的薩安有滿腔熱血,高昂的情緒,可是現實的因素如千斤秤快壓垮了他。他想幫,卻幫不上什麼忙。

  司茲克眼中充滿不捨,硬是忍住,他拍了拍薩安肩膀,這將是最後一次見面,也是他一直以來等待的結果。

  「我在等會有誰來提醒我辭職。真慶幸發現這件事的人是你。如果之後發現有個實驗品不忍要了你的命,或許那個人就是我喔。」這玩笑話聽來多麼諷刺,而薩安卻只能回以一抹他自己也討厭的微笑。

  「兄弟,我得用我的方法拯救親人,還有這個世界。」這句話是他在離開前,最後跟薩安所說的一句話。



-完-


  後記|小抱怨一下,才剛放假就感冒QwQ朋友說這是讓病毒在人體放壓力之後的有機可陳
  今天先放上一篇之前比賽落選的文章,這個寒假會主要更新《夜哭》,也請大家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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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殘念三月兔
好小說推推
2017-01-17 17:27:00
黏土小落
很棒的故事,但是故事連動性很緊張,應該說故事線來看大多都是直接處發現個劇情,伏筆的較少

大多很多劇情都是來自旁人提醒這點棒,但是也因為這樣伏筆就少了很多。

這部小說來看有一個反英雄的特質~
2017-02-05 13:41:06
關燁
先謝謝你留言這麼多我很開心qwqqq
就像你說的這篇沒什麼伏筆。會這樣是因為我篇幅抓比較小,加上我不是很喜歡開放式結局,所以就一路將所有想給讀者的東西全寫出來了毫不保留XDDDD
我一直很喜歡反英雄跟英雄的設定ˊ艸ˋ
再度謝謝你回應//
2017-02-11 21:12:24
水冥音
你好!自由象限逐光者Light Chaser來收取稿件!自由象限抄家小幫手看中了這篇文章,特此詢問你的意願,想請問這篇文章能不能放進刊物裡頭呢?筆名如無特殊需求會使用巴哈暱稱,收稿後無論是否確定使用,都將告知原作者。
刊物詳細資料都在這邊:
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3465278
2017-05-02 15:01:05
關燁
沒有問題喔!謝謝喜歡:")
2017-05-02 19: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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