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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第五篇短期──奇蹟與絕望】希望的代價(後篇)

銀狼 | 2016-10-10 22:27:52 | 巴幣 4 | 人氣 115

──『……小鳥飛得高,能看到前所未見的美麗風景。
遇上了無理可言的強風時,你能不後悔當初的自己飛得那麼高嗎?』



自那之後,又度過了幾個月。教堂周遭因為狼人主動的離開,使其遠離了戰火,似乎正好好的繼續存在著。偶爾的一次命令,讓我又回去了那地方進行偵察。

又是同時的夜晚,天氣有溫暖了一點,星空仍舊美麗。我這回並沒有直接進入教堂之中,而是潛伏在附近。

相比上次,教堂的門口有了護衛兩名,室內也燈光通明,正在跳舞、有說有笑的人類影子穿過窗戶,歡喜非常。看樣子,薩瑪琳的『希望』之舉確實地打動了其他人,而得到了相當的支援了吧,日子應該也過得相當好。

雖然沒辦法調查教堂內部會否有人類的重要人士,但是次任務僅限於偵察,所以我沒久留就打算離開……

──在這瞬間,四箭劃破空氣,兩箭插到教堂的門上,另外兩箭分別貫入了兩名守衛的腦袋及心窩,即時死亡、雙雙倒地,發出的聲響讓屋內的人影頓時停下。

那並不是狼人專用的大箭,而是人類的普通箭,而射出箭的團隊,也從陰影中出現,朝教堂走去。
山賊團,選擇以搶奪為生存手段的一群惡人類大漢組織,,對戰爭來說是一群十分不安定且危險的團隊,選定了最近在周遭稍有名聲的孤兒院作為這一次搶奪的目標。前來的人員一行二十人,同時間,教堂內其中一個束有馬尾的女人類從其中站起,走近大門、輕輕地打開。

已是料到發生了什麼一般,或是已經見過類似的情景了,她──薩瑪琳──十分鎮定地面對門外的大漢:「這裡沒有你們要的東西,快給我滾。」

「喲,別這麼凶阿小姑娘,你的小命可是在我手上哦?」站在最前的男人類把玩著手上的匕首,說道:「上一回都被你拒絕了,今天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喲?兄弟,給我搜!臭婆娘別擋路!」

接下來教堂傳來凄厲的小孩哭喊聲,而且一個個逐漸被拖出教堂,儘管薩瑪琳再大聲地喝止,
這群山賊團都沒有停下暴行,安分的綁上粗繩,不安分的強行用拳頭打昏再綁起。不消一會,房內只剩下被毀壞、搜括過後的慘狀。薩瑪琳以及共七十多名小孩全數落入這群山賊的手中。

薩瑪琳大喝:「你們夠了,食物、錢你們要拿走就拿,孩子們都是無辜的,給我放開他們!」
但帶頭的大漢大哥顯然不領情,把玩著匕首說道:「當然不會放喲,倒不如說,你自己也早就料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吧?殺了我們老大哥的『殺人犯』。」

「……那是那家伙自作自受。」薩瑪琳低聲,但再一次鼓起了勇氣:「就算是這樣,只抓我就好了,孩子們還是無辜的!」
「哦呵……你是這樣主張的嗎,那就抱歉囉,這可不能如你的願。就讓你看看山賊團報復的手段吧?」大漢像是想到壞主意一般獰笑著:

「來阿大伙,把那些小鬼給弄醒。」 「「知道了大哥!」」

「──人稱薩瑪琳修女,遺孩聖母,又有『希望之光』之稱的女人,我呸!」大漢一抹口水吐在薩瑪琳的臉上:「抱歉啦,糧草我要定了,錢也要了,這些小鬼我也要搶走,不過就這樣帶走很麻煩阿。人,如果心存有希望,就會變得很難纏,小鬼也是一樣。相反失去了希望的家伙呢,就很好控制囉,金錢財寶自不說,就算叫他去吃_,那種笨蛋還是會乖乖的照做哦~」

「……! 住、住手!你不能、嗚──唔──!!」薩瑪琳意識到大漢想要做的事,但瞬間就被大漢給掩住了嘴無法發聲,而同時間,所有的小孩都醒了過來,既是哭喊又是顫慄,但眼光全都落在他們唯一的希望──薩瑪琳身上。

薩瑪琳只希望叫小孩們別看,但已經沒法發聲了。

「說起來,你是『希望之光』來著?多麼孤獨的光阿,你就化為──

──『絕望』的祭品吧。」

那一個男人下的手很狠毒,匕首從胸前刺入了心窩,卻不深,僅僅在致死的深度之前停下、轉動。那即便是最勇猛的鬥士也難以承受、對凡人而言是生不如死的劇痛,視乎體質,血流了三分鐘左右便會休克,或已經死亡。這一招用在意志薄弱的家伙身上十分管用,不用一分鐘,死亡的壓力足以讓神智崩潰,所展現出來的是絕望,無助而瀕死的絕望。

但薩瑪琳的臉上,展現的又算是怎樣的表情?我畢生難忘。

長達五分鐘的死亡倒計時裡,她僅僅只是邊流著淚,邊用會笑的雙眼,不斷地和七十多個人類小孩雙目對視,傳遞著希望,那是她在那一個時刻僅僅能夠做到、最大的祝福。

在最後一刻到來之際,大漢卻賊笑了:「你阿,『希望之光』,還是是殘忍吶,竟然到這種時候還賦予他們希望嗎?」

「來跟『絕望』說你好吧,小鬼!」
大漢邊大笑著,邊把匕首插入──




「…………就……就這樣?」卡洛特瞪著眼,說道。
『怎麼,你想我繼續說下去嗎?』克沃淡然地說著:『有些事,知道就行了,不用說得那麼明白吧。』
「最後……那群小孩們?」
『被那群山賊帶走了,七十多個小孩全部都被絕望的情緒所吞噬了,因為象徵著希望的人物死了阿。』
「為什麼你不出手去救薩瑪琳阿?你有這個能力吧。」
『身分和命令所礙,當時的我不能這樣做。但後來的任務當中還是將他們給消滅了,因為是不安定的危險分子。』
「…………」

『情況,就是這樣子,並不是說希望愈大愈好。你想成為波絲蒂諾的「希望」,但同時間,你也是最為危險的「絕望」,在給予希望之前,就先保護好自己。所謂的「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呢。

『對我而言,最絕望的時刻永遠不是災難來臨的一刻,
而是在有自以為是的英雄站出來面對,貪婪地賦予別人無謂且多餘的希望之後卻自己倒下了,那才算是最深刻、最痛苦的絕望。
該做的,就是默默的做好英雄的本份,那就足夠了。』

『我並不會說薩瑪琳所做的是錯的,只是僅僅的運氣不太好而已。
再怎麼說,她是頭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人類。
如何?沒什麼參考價值吧。』




「……第一次聽克沃你說那麼多的話。」『要你管。』

(終。2211字)

創作回應

凱文
一起來把克沃摸壞掉
2016-10-11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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