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副官驚爆?斯溫 X 檔案大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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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本系列的事件年代承接上個系列(嘉文四世)的推論,
「哎,副官大人嘿!」遠遠看到一個小夥子蹦蹦跳跳地跑來。
「怎麼了?」
「看完上一篇統帥斯溫的故事,我突然有個想法。」
「請說。」
「斯溫大人把嘴巴蒙住,會不會也跟任務失敗有關啊?就是其實除了右腳之外,臉部也有重創呢?」
「不知道耶……身為副官,只要上司很威很強大就滿足了。外觀的話,不是說完全不介意,只是從來沒認真想這件事。」也不是沒想過,說穿了是不敢想像,也忙到沒時間胡思亂想。
「那副官大人希望斯溫大人的臉是什麼樣子呢?」
「嗄?認真問的?嗯,如果可以的話,當然還是體面一點好啊!」很威又很帥的話,咱們統帥的支持者也會變多吧!
「那,如果是……長這樣呢?」
咦?
「唔哇哇哇哇哇哇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urprised to see me?
違心的決意
——事到如今,就來開盤高風險賭局吧!
斯溫第二次在文獻中出現,是在諾克薩斯的軍隊檔案裡,雖然那份檔案已不完整。一般來說,這樣一個身有殘疾的男孩若想加入諾克薩斯驕傲的軍團,結果都只會被無情地羞辱並黯然離開;但記錄顯示,斯溫一去就直接被任命為諾克薩斯的軍官。(英雄介紹 斯溫)
這份紀錄距離上次的文獻,中間不知多少空白歲月。反正我們回過神來,斯溫就已經打通任督二脈關係,晉升軍官一職。記錄看不出其他人對這位空降部隊有無異議,不過一去就任管理階層,可見這段空白裡,斯溫幹了不少事:完成某個任務、與最高指揮部交涉、黑玫瑰組織的活動……中間可能見過前統帥 柏納姆.達克維爾將軍本人。
諾克薩斯居民必須參與六年的義務兵役,另外所有的居民在進入老年期以前則為常態性的後備役。儘管如此,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仍保有徵召全數居民入伍的權力。主動加入軍隊者,在諾克薩斯的社會制度中可獲得更高等級的禮遇,而這樣的規定,讓大多數的市民都常態性的參與軍隊事務超過十年以上。即使現在諾克薩斯已經與宿敵蒂瑪西亞簽訂了交換和平協議,但是其軍隊事務還是充斥著各種任務。(傳說起源 諾克薩斯)
畫線的部分,是介紹中關於從軍的說明文字。諾克薩斯國民從軍分為「六年義務役」與「終生志願役」,而後者顯然受到敬重、享有一定的特權。對照前段的文字看,斯溫屬於後者——他是自願加入軍隊的,所以受到禮遇也是理所當然吧?可是我們上回才提過,在力量至上的風氣下,諾克薩斯國民普遍歧視身殘者,而以志願兵來說,直升軍官的待遇未免太高規格;斯溫卻以身殘之姿扶搖直上,這更加深其中的不可思議。
究竟,斯溫在這段空白裡,跑去做了什麼呢?
我們回頭看上一段的引用,第二句有個亮點:句中以「身有殘疾的男孩(acrippled boy)」作斯溫的代稱。注意喔,是「男孩」而非「男人」。
英文中的「boy」,通常是指很年輕、未成年的男孩子,到了近代該詞涵蓋的年齡範圍逐漸擴大,約落在 6~25 歲。但不一定只有男孩子才稱「boy」,男學生、雜工、僕役等也稱為「boy」;「boy」也拿來暗指心智不成熟的男人,帶有冒犯和輕視;此外也可用在朋友間,對熟識男子的親熱稱呼。
這裡取最前者的意思,推估此時的斯溫年齡約在 6~25 歲的區間。沒錯,我們現在可以透過假設推估他大概的年齡了。又,因斯溫的老臉深植人心(喂),這裡就直接取最大值,暫定他當軍官時年齡 25 吧。
假設他當軍官 2 年後就和嘉文對陣,而那年是聯盟曆 13 年、愛歐尼亞侵略戰發生之前。那麼年份排起來大概會像這樣:
聯盟曆前 15 年,斯溫出生。
聯盟曆10~11 年,斯溫24~25 歲,刺殺嘉文失敗。
聯盟曆?年,斯溫右腿折斷。
聯盟曆11 年,斯溫25 歲,加入軍隊並當上軍官。(←假設的基準點)
聯盟曆 13 年,斯溫 27 歲,與嘉文交手。(←第二假設)
聯盟曆20 年10 月4 日,斯溫34 歲,加入聯盟。
聯盟曆22 年5 月,斯溫36 歲,成為諾克薩斯統帥。
看看,
36 歲的統帥大人!其實也不會很……資深啊,只比嘉文大個 10 歲出頭左右。而且統帥大人
一開始的立繪本來就沒有現在這麼多皺紋,一定是近年操勞過度才快速老化吧?
(p.s. 如果把「審判島之役」導致的年代 bug 一起算進去,就是 43 歲)
「『比嘉文大 10 歲出頭』?您這不是自打臉嗎?哪來的『只比嘉文大一點點』啦?」
「小細節別在意呀,這數字是取『最大值』假設出來的,也就是說,實際年齡可能比這個假設還要小喔!雖然我無法想像到底還能小多少。」
在連串謎團中,斯溫成為軍官,而他又會將諾克薩斯導向怎樣的未來呢?
野心的藍圖
——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回到從軍的話題,諾克薩斯軍方對殘疾人士擔任軍官這點,很意外地沒發現反對的聲音……直覺告訴我一定是被和諧掉了,不然就是最高指揮部的高層施壓吧?即使士兵們剛開始有所懷疑,斯溫之後的表現也立刻讓眾人的不安煙消雲散:
作為一名老謀深算的戰略家,斯溫經常步履蹣跚地在戰場前線思考戰術,並在每一場戰鬥後都獲得授勳封賞。(英雄介紹 斯溫)
斯溫之後參與許多戰役:有抵抗蠻族的、對付海盜的,可能包括小型的邊境叛亂。他親臨火線的身影令士兵感到安心,也使他在國民的印象中加不少分。斯溫以自身智略開創一片新天地,使得諾城軍方吹起了新風潮。
那些曾在斯溫麾下(而且還活著)的士兵,現在仍以無可動搖的忠誠信念聽命於他。他在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不斷地陞遷,經常有比他階級更高的軍官要求降級以加入他的部隊。(英雄介紹 斯溫)
他的謀略、他的果敢、他的活躍,在在讓下屬們明白他是值得依靠的長官。數場對上蒂瑪西亞的戰鬥中,他的奇策和用兵也備受同僚與上級的肯定。軍方內部似乎也漸漸談論著,關於蒙面軍官的來頭以及神秘的領導魅力。其中一位聯盟英雄——達瑞斯,多年後也從斯溫身上找到諾克薩斯失去的「精神」,而甘願歸於他的麾下,這部分之後會再提到。
就這樣,蒙面軍官運籌帷幄,即將放眼天下。
宿命之爭
——我想要殺了嘉文四世,蒂瑪西亞的「楷模」,而我也會殺了他
當上軍官沒多久,斯溫便在戰場上遇見了幾年前他暗殺失敗的小鬼頭——嘉文四世率領的軍隊。而此時斯溫正擔任諾克薩斯的戰鬥指揮官,這樣的大好機會,他怎可能放過?他早已準備萬全,要給這位王子一點顏色瞧瞧:
然而,因為某次戰鬥中的失誤,他被諾克薩斯的戰鬥指揮官「謀略家」斯溫擊敗並遭到俘虜。失敗的代價是如此沈重,不僅他的部隊全軍覆沒,他自己更差點死於「處刑者驕傲」烏爾加特的手上(下略)(英雄介紹 嘉文四世)
我想,這大概是斯溫加入聯盟前,最接近復仇完成的時刻了。
他的計畫令嘉文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中計導致全軍覆沒、五花大綁等著處斬,夠慘了吧?而當時埋伏等待執行任務的人,就是加入聯盟前、還以人類身分活在世上的烏爾加特。
某次在伏擊了一支敵方部隊後,蒂瑪西亞的王子,嘉文四世落入了烏爾加特的手中。由於這裡距離諾克薩斯過於遙遠,將戰利品運輸回去要冒極大的風險,因此烏爾加特打算就地處決自己的俘虜。就在此時,由蓋倫率領的蒂瑪西亞護衛隊出現了,烏爾加特被拯救王子的熱血勇士劈成了兩半。(英雄介紹 烏爾加特)
再度強調:戰役指揮官是斯溫,抓到嘉文的是烏爾加特。嘉文是被烏爾加特所在的先遣部隊抓到的,而斯溫雖然總是親臨前線,但並不表示他率領的本隊會在烏爾加特的隊伍附近。
之前在嘉文系列講過,黑色玫瑰不可能在此時把嘉文掉包,以下就來說明理由:
首先,抓到嘉文的並非斯溫本人,所以斯溫可能根本不在第一現場;第二,烏爾加特並非「黑色玫瑰」成員,如果勒布朗和斯溫(那時斯溫的官階可能還不夠大)有意掉包,挑其他軍官在場且非親信的隊伍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就算烏爾加特真的跟兩人串通好演戲,那知道此人並非真貨的烏爾加特就不會急著把王子處決,而會往本陣移動、引誘敵人上鉤才是。
從之後文字敘述來看,事情發生的時間應該很緊湊,其他諾城軍根本來不及反應,真實的情況很可能是:烏爾加特前腳才派人告訴斯溫「就地處決王子」一事,蓋倫後腳就過來把他劈兩半了,然後剩下的士兵跑去跟斯溫說,王子被救走了,然後斯溫咬牙切齒暗罵髒話才對。
這次的戰鬥兩敗俱傷,蒂瑪西亞損失一隊精兵,而諾克薩斯痛失良將(?)。對斯溫而言也是記錄上的汙點——到底為什麼只要遇到那個王子就諸事不順啊?咱們謀略家心裡大概如此吶喊著吧!
以資歷來說,烏爾加特要比斯溫老道,戰場的經驗也比斯溫豐富。斯溫當時或許以為烏爾加特資深,就放心讓他伏擊和自由處置嘉文,想不到烏爾加特又一次栽在蓋倫手裡。(p.s. 烏爾加特連兩次敗給蓋倫,第二次喪命,詳見《審判日誌》烏爾加特篇)也可能斯溫早料到王子中伏後蓋倫會來救援,但烏爾加特或得意忘形、或剛愎自用不聽指揮,忽視潛在的危機,導致致命的失誤;只是這情況可能性不大。
拜蒂瑪西亞「無畏先鋒團」之賜,斯溫錯過除掉嘉文的良機,復仇也泡湯了。激戰過後,嘉文與斯溫再次擦身而過,兩人暫時自命運的舞台沉寂。這時誰想得到他們下次交手,又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決戰呢?
下回,《斯溫的過去》三部曲:無法剝離的面具。終於能講到黑玫瑰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