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難以割捨之壯士斷腕
ZW 和祖剛剛下車，夜晚的涼風吹拂著臉龐，但這股冷意卻比不上他們心中的寒意。從餐廳離開後，兩人各自回到住處，卻都無法靜下心來。
ZW 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腦海裡不斷回放著今晚的場景——啊象敷衍的態度、漫不經心的回應，還有他帶著女伴琵頦來「談正事」的荒唐行徑。
「我們到底在做什麼？」ZW 喃喃自語。
手機螢幕亮起，是祖傳來的訊息：「你覺得我們這樣撐得下去嗎？」
ZW 盯著那行字好一會兒，終於嘆了口氣，直接撥通了祖的電話。
理智的抉擇
「祖，這件事不能再拖了。」ZW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
「我也是這麼想的……」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但你真的決定了嗎？我們都知道這場罷免行動有多重要，離成功只差一步……」
ZW 揉了揉太陽穴，語氣堅定：「沒錯，我們是離成功只差一步，但內部的破壞卻能讓希望瞬間破滅。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啊象的態度擺明了不在乎，他根本沒有在解決問題，只想維持自己的表面形象。祖，我們得退出。」
祖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那蕭旭呢？要通知他嗎？」
ZW 搖了搖頭，但還是回道：「不用，他自己會有判斷，我們先做我們該做的事。我等一下擬個公告，正式發布給海港區的人。」
「好吧……」祖歎了口氣，他知道這個決定是不得已的，但心裡還是有些沉重。
震撼的公告
回到電腦前，ZW 打開罷團的群組，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最終輸入了一段訊息：
「我們原本以為，這場罷免行動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是一群相信彼此、願意並肩作戰的夥伴們一起推動的。
然而，我們錯了。
當一個人像個渣男一樣背棄相信他的夥伴，當理想不再一致，當我們再怎麼努力都換不回誠意時，那我們留下來的意義是什麼？
經過深思熟慮，我們決定退出。」
然而，我們錯了。
當一個人像個渣男一樣背棄相信他的夥伴，當理想不再一致，當我們再怎麼努力都換不回誠意時，那我們留下來的意義是什麼？
經過深思熟慮，我們決定退出。」
ZW 按下「發送」，這條訊息立刻在群組中引起波瀾。
緊接著，蕭旭也跟著回覆：
「前途昏暗不明，路途險阻且長，大家要更加努力，希望諸天神佛庇佑你們。」
然後，ZW、祖、蕭旭三人幾乎同時退出群組，整個罷團陷入震驚與錯愕。
震驚的群組
群組內瞬間炸鍋，原本還在討論擺攤事宜的志工們，一看到這條消息，全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ZW、蕭旭、祖都退出了？」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說退出就退出？」
「啊象，這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急忙操作，將三人重新拉回群組，希望能得到個交代。
ZW 重新被邀請進來，第一時間沒有說話，祖和蕭旭也一樣，群組裡氣氛凝滯，彷彿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們解釋。
但下一秒，ZW 毫不猶豫地再次退出群組，祖跟蕭旭也跟著離開，這種「被拉回來又馬上退出」的舉動，讓群組裡的氣氛變得更詭異。
這時候，終於有人受不了，直接 @啊象：「這到底怎麼回事？」
然而，啊象的反應卻讓所有人更錯愕。
啊象的無視
就在大家驚訝於三人的決裂時，啊象居然在同一個群組裡，興高采烈地發了一條訊息：
「大家今天棒球有看嗎？一定要支持中華隊啊！罷免歸罷免，但運動也是很重要的！」
還附上一整排棒球貼圖和「加油」的 emoji，看起來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群組裡的志工們瞪大雙眼，看著這荒謬的畫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眾人錯愕時，曉青也立刻跟上啊象的節奏，隨即回覆：
「對啊，大家這幾天太累了，剛好今天有球賽，可以放鬆一下！中華隊加油！」
還附上了一張球員揮棒的 GIF 動圖，甚至標註了幾個平常愛看棒球的志工，熱絡地開始討論賽況，彷彿完全無視群組裡剛剛發生的劇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徹底明白了——啊象與曉青，根本不在乎這場罷免行動的成敗。
群組裡的志工們，原本對於三人的退出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能從啊象口中聽到一些解釋，或者至少有人能夠調解，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人心寒。
有人在這場運動裡，是真的拚盡全力；有人，卻只是把這一切當作自己的舞台。
這一夜，罷團的士氣重挫，海港區的未來變得更加不確定……
]
達人
